第9章 一人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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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浅像是没发现自己尴尬处境似的,脸也不红,心也不跳,羞红着脸自我介绍:“我是张小浅,今早咱们见过的,你走得匆忙,咱们没来得及聊上几句……”
兀自说着,又故意停顿了一下,自以为恰到好处的娇羞,落在北辰渊眼里就是讨人厌的矫揉做作!
还死缠烂打,让东家对他的印象始终难以改观!
他可是要取得东家信任,把自己身世打探清楚的!
“我手上有些忙,没时间和你聊天!”
北辰渊显而易见下了逐客令,态度也不在意的很。
小宝和王香漪露出如出一辙的迷之微笑。
张小浅却像是看不见似的,自顾自腆着脸往前凑,拿出一个盖着的碗。
“这是我特地请牛大哥新挤的牛奶,新鲜的很,你赶紧回去熬熬,趁热喝吧!”说完含羞带怯地垂下脑袋,又忍不住抛个媚眼过去,“你看你这般健壮,每日又总是做活,不好好补补怎吃的消?”
这蠢白莲脑子让驴给踢了?
王香漪不耐烦翻个白眼,一边扫着灰尘,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
北辰渊皱皱眉,虽没有撕破脸,脸色也已经是不想应付了。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你自己拿回去吧!”
他说这话时,冷冷压着唇角,平白添一种男子汉的气概,让张小浅听得春心荡漾,连北辰渊的逐客令都忽略了。
而且,除了王香漪和两个娃娃,此时的篱笆院外,还有一众看热闹的大爷大妈。
北辰渊的衣袖被拽住,面露不耐烦,刚要推开,就见张小浅脸颊红润,问道:“敢问公子年方几何?家中可有父母?身体如何?可否婚配?若是没有,你看我如何?”
“噗嗤——”
人群里有人发出一道嘲笑,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王香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从头到脚扫她一眼,笑了起来,“哟,我们这‘村头一枝花’春心荡漾,瞧中一位情郎呢!”
她说着,视线又扫过北辰渊,笑容意味不明,“要是我这位仆人也愿意的话,我今儿就做主把他送给你了。”
张小浅哪里听不懂他的
阴阳怪气?
这人平时就跟她不对付,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她稍稍低头,再抬头时眼里已经包了一包眼泪。“王嫂子你别这样,我只是看北辰公子甚是俊朗,而且男未婚,女未嫁,实在情难自禁……”
好一个情难自禁!
王香漪的话语愈加锋利。
“男女婚嫁,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不济也要男女两情相悦,不过你这……”
说到这里,她故意拉长了音调,好像唯恐周围的群众听不清似的。
“北辰渊很显然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要脸又恬不知耻上赶着,不知道你母亲是否知道啊?”
张小浅闻声愕然抬头,那眼泪当即珠串似得往下掉。
好像王香漪欺负了她似的!
真是见了鬼了!
居然碰见这么一个无耻奇葩!
来这五年,什么样撒泼的妇人没见过?这货显然就是装的,她以前摔她家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柔弱!
王香漪骂得泼辣,被骂的当事人却哭啼个不止,“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爱难得一见,所以我才行事仓促,我也与母亲商量过的,她也答应了。”
北辰渊眸海深深,似是翻滚着滔天巨浪。
张小浅楚楚可怜拭泪,周围的村民似是看不下去,陡然变了风向。
“王家嫂子,话可不能这样说,张家嫂子也不容易,孩子她爹早就死了,她独自养大小浅,也是该找个人照顾她娘俩了。”
“就是啊!谁还没个情窦初开的时候!王寡妇,你骂的实在难听,连我这个老婆子都听不下去!你必须要对小浅道歉!”
“而且,你分明就是有私心,就是想欺骗这单纯男子的感情,你才是真正的不要脸!”
“就是!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我们都看见他背着你了……”
此话一出,王香漪怒极反笑。
张寡妇是寡妇,她便不是了?
风言风语落在张寡妇的身上就是冤屈,而她就得白白受着?
她正要和这些人理论一番,忽的一道黑影站起来,把她挡在了后面。
北辰渊的利眸冷冷扫过装模作
样的张小浅,拱手对着外面围攻的百姓,清冷的声线,带着清醒和显而易见的维护。
“诸位大娘大爷,我只是一个仆人,自是不敢觊觎我家主人的,至于你们昨晚看到的,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试想哪个人家的仆人见到主子被蛇咬了,生命垂危之际,还要顾忌男女之防,心念伦理纲常?”
周围的人被唬的一愣,刚消化了一星半点,又听他在讲。
“况且我家主子说的极对,”他目光掠过张小浅,闪过淡淡的厌恶,“张小姐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如此不重视自己的名节,不成体统。”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嚼舌根的大多都已为人母,为人父,自是可以理解的,也都觉得张小浅太大胆了。
意识到这一点,张小浅失了淡定。
她本来打了一手感情牌,却没想到被王香漪搞砸!
不敢正视街坊邻居的鄙夷眼神,她的脸涨得通红,暗中寻了个蹩脚的理由灰溜溜逃走了。
至于那些胡说八道的老百姓,也在明白真相后“亡羊补牢”,道歉声不止。
“没关系,乡亲们以后看清楚了便是,千万不要再被小人蒙蔽。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若因为这点矛盾坏了情谊,便是得不偿失了,你们说是也不是?”
王香漪淡淡开口,唇角含笑,像是根本没在意似的。
众人羞窘,慌忙附和,但也更加呆不住了,讪讪的想要回去。
她淡扫一眼,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把人送走了。
眼看着门前的人影四散,王香漪也不再客气,自顾自从北辰渊面前走过,看也未看他一眼,板着脸去收拾草药。
北辰渊盯着王香漪的背影,总觉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再仔细去想,脑袋却有细微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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