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是买来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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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皱紧了眉,身体刚要往前一探,自己的衣袖就被拉住了。
小娃儿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含着一丝细微安慰的笑,小贝的眼神也是柔软的,像是在哄他。
“叔叔,还好有你帮娘亲说话,那个恶婆娘,最坏了!”
“她做了什么?”
“她啊,她总是诋毁娘亲,无故惹娘亲伤心,呜呜呜,讨厌死她了!”
小宝小贝异口同声地为王香漪打抱不平,北辰渊想起那张含着淡淡嘲讽却又坚强不屈的女人,微愣后笑了。
“小宝小贝,你们做得也很好,以后再有这种人过来,不理他们便是。小宝还小,不要和他们硬碰硬,过来找我,我替你们收拾他们。”
说这话时,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柔和的,却又透着股疏离的冷,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两个小娃的眸子滴溜溜转,相视一笑,一人拽紧北辰渊的一只袖子,就要闹腾着玩躲猫猫。
“不叫上娘亲吗?”
小贝瘪瘪嘴巴,清亮的眼眸眨巴眨巴,让人觉着再坚硬的心都要融化在里面似的。
小宝偷偷看了一眼弯腰干活的娘亲,心里也是百般纠结,又想起娘亲对北辰渊的排斥,摇摇头,“娘亲现在正忙,我们先玩,等会儿给娘亲去帮忙,好不好?”
但是娘亲为什么这么讨厌北辰叔叔呢?
明明她待旁人都很好的。
小宝始终不思其解。
“那我要开始了,我数到三十,你们一定要藏好……”
小宝小贝捂住嘴巴,掩住笑,乐呵呵应了,刚要兴高采烈找地方躲起来,身体就落入了一只柔软干燥的手掌。
“……娘亲?”
“娘亲!”
小贝脸上的甜笑还未褪去,小宝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王香漪最后瞧了一眼在后面数数的男人,眉头不易察觉地蹙起。
两娃娃看娘亲的脸色异常严肃,偷偷摸摸拐出去的脚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回来,全身上下写着一个大大的心虚。
“……怎么了,娘亲?”
王香漪目光沉静,手指爱怜地抚过二人的脸蛋,微微叹气,心底却越发坚定。
孩子是她的
,如果北辰渊恢复记忆瞧出端倪,肯定是要抢走孩子……
不行,想都不要想!
思及此,她肃了肃眉,身上的气息骤然寒冷。俩奶娃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当下有点害怕。
责备的话就在嘴边,王香漪压了压,尽力把话说的柔软:
“小宝,小贝,以后少跟他说话。他跟咱不是一路人,而且他很快就会走了,隔壁的大虎哥哥、小婉妹妹不是都很好吗?去找他们玩吧。”
“可是……大虎哥哥不会厉害的功夫,他还……”瞧不起我们。
最后几个字小宝没说,他知道不该给娘亲添麻烦,娘亲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怎么了?”
北辰渊似乎没注意到这边,闭着眼念到了二十,睁开眼走了过来。
小宝抿抿唇,拉着王香漪的手有些发凉。
他有些伤感,勉强出声。
“没什么。”
小贝攥攥王香漪的袖子,也跟着她出去了。
北辰渊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微微蹙眉。
“你们俩先回屋。”
他们依依不舍地回头瞅瞅,迫于王香漪的威严,最后递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他。
余光瞥见王香漪收拾药草的动作,他压下心头的怪异,径直上前帮忙。
“把这些药草搬走,放到屋檐下去晒吧。”
“好。”
时值正午,烈阳像爆裂的岩浆,王香漪派他去阳光下干活,仿佛没看到他身上的薄衫已经浸湿了似的。
王香漪动作麻利,他筛药的间隙瞥见她搬了凳子走到廊下碾药。
眼看着她还在忙碌,而北辰渊恰好忙完,正百无聊赖之际,盛装药粉的瓷瓶晃了晃,似乎马上就要坠落在地!
“诶!”
北辰渊眼疾手快,在瓷瓶落地之前抓住瓷瓶,可也因为大幅度的动作,牵扯了还未痊愈的伤口。
一声闷哼,让刻意避开的王香漪心弦一紧。
北辰渊紧紧捂着伤口,脸白如初雪。勉强笑了笑,“没事,我没事。”
而她仔细瞧了瞧,发现伤口直接崩裂了一点,不自觉松口气,“没想到我身子骨竟然这么弱,看来得抓紧锻炼
,不能再给东家添麻烦了。”
王香漪面色淡淡,随口答了句。
“你知道就好!”
她很快转过身去包药,没再留意这边。
北辰渊半开玩笑地说:“我总觉得我本来不是这里的仆人,哎东家,您当初买我,是什么时候多少钱买的呀?”
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王香漪猛的回头,冷冷瞧着他,语气不善。
“对,你根本不是这里的仆人!只是我半路捡回来的!”
她唇畔的笑意有些冷,脸上的胎记在显得有些可怖。可仔细瞧去,还是毫不在意的冷漠。
“伤好了就赶紧滚,别留这儿败坏我名声!”
一句气话,北辰渊却当了真。
他凝眉沉思,眉骨高高耸起,半晌有些耍无赖道。
“我失忆了,不知道家在哪儿,东家要是有法子,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她确实知道他家在哪,但能送吗!
“我也不知道。”王香漪放下手里的簸萝,指指他住的屋子,语气有种不可质疑的坚定:“但这是我的屋子,你想赖在这里白住又白吃白喝,不行!”
寄人篱下就要摆正态度,于是他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我留在这里做活?等我找到家人,我即刻便走,可好?”
“不好!”
王香漪捻着手心里的药粉,抬起头来目光沉静冷淡。
“我们家不养闲人,饭钱姑且用工钱来抵,但你没家却在这住,就要交房租!”
北辰渊很窘迫,他有点难受,“可我现在身无分文,就不能……”
“不能!”王香漪耐心耗尽,果断拒绝,“你也是个大男人,肯定有办法自己解决,就看你愿不愿意去想了。”
王香漪说完,那点子郁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她利落收拾着地上晾晒的草药,准备明天给师父送去换钱,补补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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