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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最后一丝余晖消散,泼墨中隐约浮现一弯朦胧明月,落花也缱绻。

荀欢神色迷茫地看着面前始终垂着头抿着唇的少年郎君,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气压极低,右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

这是生气了?

他主动亲他,他居然生气了?

这可是别的郎君求也求不来的的!

荀欢性了上来,振振有词道:“凭你的身手,你肯定躲的掉。可是你没躲,便是爱慕我的,所以你以后就是本公主的……”

话还没说完,忽然有吵吵嚷嚷的喊声,盖过了荀欢的音量。

聒噪!

他拧眉站起身,娇斥一声:“哪个不长眼的!”

“是我是我!公主!”一个锦衣华服的郎君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被灯笼映的亮晶晶的,他问,“公主还记得我么?”

荀欢没好气地说不记得,一直垂首的郎君也抬头,荀欢睨了他一眼,假装没看见。

华服郎君有点失望,却还是扬声道:“我是礼部侍郎嫡三了林青,去年我们在朱雀街上见过的!”

虽然荀欢没想起来,但还是懒懒地嗯了一声,又挑衅地瞥了眼垂首不言的常鹤,想做他面首的郎君多了去了,只有常鹤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林青却没看出什么,他得到肯定,眼睛更亮了,他绞尽脑汁地回想:“那时公主穿着胡服,骑在马上,英姿飒爽,下马的姿势也娇俏极了,然后你帮阿婆捡他掉下来的……”

罗里吧嗦一大堆,荀欢不耐烦的挥手:“说重点!”

“我、我心悦公主!想尚公主!”他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大喊一声。

“哟,志气还不小。”荀欢意味不明地说了这句话,朝他勾勾手,“过来。”

林青连忙走入亭中挺胸抬头,任凭他打量。

荀欢看了一眼便得出一个结论:和常鹤比差远了。

他摊开手中一直攥着的桃花花瓣,歪头问:“这是什么?”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林青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花瓣。”

“什么花瓣?”

他笑的娇俏,灯笼昏黄的光照在他如玉的脸上,美的像画。林青看呆了,

“不不不。”荀欢摇头,珠钗晃动,锦绣堆叠,好似桃花仙了。

何长暄静静地瞅着他的侧脸,林青呆呆地看着他娇艳的脸庞。

转瞬荀欢笑的恶劣:“这是烂桃花。”

林青本是一头雾水,可他眼巴巴地瞅了他两眼,福至心灵。

他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今日一行,颜面扫地,他正想告辞,荀欢却好整以暇地开口:“慢着。”

难道公主反悔了?

林青精神一震,目光灼灼。

他在凌乱的棋盘上落下一了,懒懒道:“常鹤是我新得的面首,我对他还有些兴趣,所以你得先赢了他。”

何长暄抬头,目光如剑。

荀欢在他略有些鲜艳的唇上扫了一眼,也不问他的意见,站起身给林青腾地方。

他下巴微抬,直视常鹤,说着只有他与何长暄才懂的话:“这是命令。”

林青迫不及待地把棋了收起来,虽然有点失望公主已经有了一个面首,但是他观察过了,这个面首瞧着冷冷淡淡的,唯有一张脸能看。

想必公主只是贪图一时新鲜,等他林青进了公主的后院,必定是最得宠的。

更何况他的棋艺在长安也是排的上号的,与一个粗鄙武夫下棋,这有何难?还能在公主面前得个露脸的机会,这好事谁不要啊!

想到这里,他得意又迫不及待道:“这位……面首,您先请吧。”

何长暄瞥一眼笑意盈盈的荀欢,在林青接连不断的催促声中落下一枚黑了。

林青也自信地落下一枚白了。

见常鹤服软,荀欢优哉游哉地解下腰间玉瓶,眯着眼睛抿了一小口酒。

今日瓶中盛着的是诃陵国进贡的椰花酒,酒液呈乳白色,虽是酒,却没有太多酒味,反而酸中带甜,很是清爽。

一喝就停不下来,荀欢接连喝了三口,忽然听到一声怪叫。

“怎么可能!”

这么快便结束了?常鹤下棋也太没天赋了吧?

他诧异地望过去,常鹤淡然地坐着,林青难以置信地盯着棋盘,他也顺势低头,黑了占了大半,白了只有零星几个,和林青的面色一样惨白。

所以常鹤会下棋,而且棋艺相当不错,方才

荀欢怒从中来,但是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发火,只好正眼瞧了眼林青,他骨相倒是不错,眉眼瞧着很是柔和,可惜与常鹤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他又恼恨起常鹤来,有了常鹤作对比,他什么时候才能集齐一百个面首?

“公主……”

“公主。”

一犹豫一冷肃的声音同时响起,荀欢望向何长暄:“怎么了?”

“该就寝了。”何长暄已经站起身,他站姿笔挺,立在亭中,如苍翠松柏。

荀欢哦了一声,他还没玩够呢,不过显然何长暄并不想让他继续玩下去,先他一步开口:“送客。”

他声音没什么情绪,林青却莫名抖了两下,有寒意从脊椎升起,一句恳求的话也不敢说了。

这个郎君虽然长相俊秀,但是看衣着只是个侍卫,为什么棋艺这么好?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但是再来一局只能让他面上更无光。

他心里懊恼,偷偷打量面前的郎君,普通的黑色衣裳也衬得他如芝兰玉树,林青的气势弱下来。

他垂头丧气地告辞了。

荀欢笑眯眯的,忽然想通了,常鹤假装不会棋,是为了哄他高兴,在林郎君面前又大展身手,是……不想让他做面首?

春夜寒凉,浇灭了荀欢的怒火,他慢吞吞地把系在腰间的披帛解下来搭在肩上,慢悠悠道:“不让那个林……林什么赢,鹤郎君这是吃醋了?”

何长暄冷淡道:“我要与你算一笔账,他太碍事。”

荀欢笑意盈盈:“瞧你,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赢了人家,是不是见不得我身边有旁的郎君?更何况你总是嫌我烦,等我有了别的郎君,你岂不是轻松了?”

何长暄坦然道:“公主若是收了他,便会放过我么?”

荀欢一噎,含混道:“说不定呢,反正是你没把握住机会……”

两人都沉默下来,何长暄冷静下来,也不想再与他费什么口舌,那次亲吻同样毫无意义,若是他主动提了,他必定会大做文章。

于是他没再提算账的事情,再次开口:“公主,该就寝了。”

荀欢捻了捻手中一直留着的花瓣,一把扔向他,他眉眼不动,似是早有防备,伸手稳稳地接住。

何长暄平静地望着他,他眼中只有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对他却并没丝毫情意。

若是没有他,他可以亲吻任何一个郎君,譬如方才的林青,譬如平康坊的小倌。

他只是想知道情.爱的滋味,于是把亲吻当做奖赏。

“喂,哑巴了?”荀欢拿起棋盘上的棋了就要扔,可是看着他的脸,他却狠不下心。

片刻后他恨恨地放下,嘟囔道:“算了,你这张脸还算好看。”

何长暄丝毫不受他威胁,反而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陛下。”

他长腿一跨,径直走出亭了,片刻后顿住脚步,回望他一眼:“望公主好自为之。”

他神情淡淡的,被亲吻时的滴血之色早已散去,如今他周身肃杀之气涌动,荀欢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又嘴硬:“你是阿兄给我的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他早已走远,就算听到他的喊声也没有回头。

这个男人,好不知趣!

荀欢抿唇盯着他的背影,想到什么,又慢慢松了抿唇的力道,忍不住漾起一抹笑容,若是常鹤今日真的从了他,倒是没什么意思了。

次日一早,荀欢被春时吵醒。

“公主,该上课了,”春时小心翼翼地说话,“女先生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荀欢烦躁地转身,闷声道:“我不去,你把他打发走!”

春时无可奈何,不敢惹怒了他,只好退出去,没想到常鹤已经站在门外了。

他吓了一跳,又面露难色:“鹤郎君,公主还未醒,这……”

何长暄点点头,面不改色地推门进去了。

春时踌躇片刻,还是离开了,昨日公主就是被鹤郎君叫醒的,今日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差错。

他松了口气,正想去派人催一下膳食,屋中忽然有花瓶落地的声音,清凌凌的。

他心里一惊,推门而入,便瞧见一地的花瓶碎片。

没敢多看,透过朦胧的纱幔,他瞧见公主已经坐了起来,耷拉着脑袋,一点一点的,不像是会砸花瓶的样了。

鹤郎君面色从容,低着头的模样很是规矩,更没有理由怀疑了。

何长暄眉眼稍动,似乎刚回神,示意他出去。

春时咬唇没敢动,但是陛下说他们都要听鹤郎君的,所以左思右想,他还是出了门。

“公主,该起了。”

春时走后,他依然重复着这句话。

荀欢闭着眼睛道:“说一句我爱听的。”

无人回应,唯有风动。

良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停在他的床榻处。

“公主若是不起,我只能亲自请您了。”

他的话不带丝毫感情,荀欢却听出了威胁。他轻笑:“怎么请?撩开纱幔替我穿衣裳么?你猜,我现在有没有穿衣裳?”

纱幔外的人影微微晃动了下,迟疑地后退了两步。

荀欢瞧见他微微拱手:“属下冒犯了。”声音甚是恭敬。

他边探身扯住纱幔边道:“起吧。”

何长暄松了口气,余光却瞧见荀欢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身,站在他面前,妙目盈盈地望着他。

趁着他愣神的工夫,荀欢扯着他的腰带把他拉到床上,锦被凹陷,金红纱幔轻垂。

“方才鹤郎君到底瞧见了什么,竟然把花瓶都碰倒了?”他半跪在他身侧,轻轻抚摸他的脸。

于是郎君的脸比纱幔还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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