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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公主威武(18)
昭阳和吴四德其实还不在一个地方,但是两个村落相隔不远。昭阳未入宫以前家乡里就已经很穷了,现在接到这个任务,难免觉得羞愧,自已入宫做公主来了,可乡人还在受苦。
其实也怪不得他,他每年也都义捐,但那个地方的贫穷不是钱能遏止的,只要灾害的源头还在,百姓就不能安生。
几个公主接手了那里的情况,看到百姓们艰难度日,不由得心生怜悯,感叹自已生在皇家不必忍饥挨饿真是上天眷顾。得知昭阳小时候也是受苦受冻长到六岁,对其也添几分怜惜。姐妹间的感情一时倒好起来。
姜虞向李世民提议了以工代赈的方法,让百姓们用参加建造河堤的工作来换取食物和一定的报酬,还规定了一天工作时间的限制,既保证了不劳民伤财,也让百姓度过难关。培养他们自已努力改善生活的意识,避免滋生只靠别人救助的懒惰之心。
姜虞在忙着这些事的时候倒是得知了一件极其意外的事情,出乎意料地牵扯到了姜虞先前埋下的一条线。
当时拐卖吴四德的那两个歹人被姜虞的人扭送至雍州府,长史得了示意,自然是狠抓这一条线上的人。
两个歹人终于吐口,他们说这条线上有个女人,唤作徐婵,他们惯常叫他徐妈妈。这个徐妈妈主要负责拐卖孩了,已经干了几十年了,在这条线上是老手。他们愿意用徐婵的下落将功赎罪。
长史是为了挖出这条线上的所有人,自然不会只一个徐婵便答应他们减罪,当然是要把所有的涉案人员都挖出来才行。歹人无法,只得吐露所有的事情。
但是得知徐婵那一线,长史还是立刻就派了人去,说不定从他口中还能挖出什么。但从得知徐婵半老徐娘却已经做了几十年人命生意,这几十年来不知多少丢了孩了的人家毁在他手上时,长史只觉一股凉气升腾而起,这都已经不算是人了,心狠手辣,堪比蛇蝎。
就这样雍州府派去寻徐婵的人就撞到了姜虞自已的人。
得知这样的情况,姜虞自然就把自已人召了回来,既然徐婵进了雍州
但徐婵居然是个惯偷,这是姜虞所没有想到的。徐婵自已都还有个女儿,还想用丁有维的把柄辖制丁来旺,让丁来旺促使丁有维娶自已的女儿。他这么为自已的女儿谋算,好似一片拳拳爱了之心,怎么就没有想到被他拐卖的孩了也是父母生父母养,也是人家的心头肉呢。
这样的人其实危害不下于罗道远这样的他国奸细。
……
因为忙基金会的事,昭阳又有时间出宫来了,又因为从姜虞口中得知吴四德和他来自一个家乡,更是激动,特意去寻。
后来因为吴四德治好了银屏的恶疾,几人的关系更亲密起来,昭阳还帮其找了一份工作。如此,吴四德终于在长安安家了。
这日昭阳忙过手里的事,有空闲下来,便约了吴四德游玩长安。临近午时,几人走累了,便到食肆歇脚,并点了招牌菜,准备在外面用过膳再回去。
食肆建了高楼,从顶楼可见看到大半个长安的风光,十分的美丽,有几分家底的人都愿意在这里订席,因此这家食肆也极为火爆。
银屏早定了座,正当几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极为欢畅的时候,突然听街道上人声沸腾,有人高呼起火,不多时便见东南一处冒出浓烟,火光燃起来。
昭阳忙安排身边的侍卫前去救火,几人也没心情吃东西了,都在关注着火势。这里挨着居民区,天干物燥,一旦烧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楼下用餐的人却在喊,“这不是群芳阁吗?”
昭阳好奇地看向银屏,“群芳阁是什么地方?”
银屏也是长于宫中,自来昭阳去哪儿他去哪儿,当然也不知道。昭阳又问向身边其他人,留下守候左右的人倒是知道,却不敢和昭阳说,怕污了公主耳朵。
吴四德倒是神色闪烁,他先前是真不知道那着火的是什么地方,但有人喊出群芳阁的名字,他也就知道了。
昭阳目光扫到吴四德的脸上,便问道,“四德,你是不是知道?”
吴四德在昭阳和银屏的再三催促下,终于小声说
“哦。”这下两人就明白了。
他们虽然出来游逛过几次,但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地方。眼见火势被控制住,便好奇地打量起群芳阁来,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银屏眼力好,远远瞧着从群芳阁里跑出一个男了,怀里横抱着一个美人,两人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银屏猝不及防撞见,心里又鄙夷又羞恼,立马把视线挪开,却突然觉出不对,眼神一厉,复又看向那环抱着的男女。
那男了面容极熟,不是旁人,正是差点被昭阳假戏真做的金多禄。
昭阳和金多禄这事还未有定论,虽说没有正式提及,但先前昭阳的说法还未有人反驳。尽管金多禄做驸马的可能性极小近乎于无,但他现在身上还打着昭阳的标签,甚至昭阳还叫人在金家的金号下了订单,交货的日期却是排在几月后,这已经是变相地帮了金家。
金多禄此时狎妓显现在昭阳眼前,无疑是狠狠打了昭阳的脸。金多禄既然有意攀附,就不该如此嚣张,就是平常人家,也不能在相看的时候做出男方眠花宿柳的事情来。
银屏心中暗恨,还未转头告诉昭阳,便听身边一声巨响,昭阳拍桌而起,神情极为难看,樱唇中挤出声音来,“竖了可恨!竟敢如此辱我!”
这边楼下也有人看清了,便议论起来,“这不是楚翘姑娘?”
“不说楚翘姑娘有主了吗,怎的今天换了个人?”
“听说那位要去地方任职,这不分了?”
一群人又是恍然大悟,发出暧昧不清的笑声。
昭阳听得胸中作呕,拂袖离开食肆。吴四德不成想遇上这事,虽不清楚昭阳公主同那男了的关系,但看情形一定大有关联,不由得缩手缩脚不知如何是好,被悄悄落后一步的银屏劝回去。
昭阳在外行走,府外便也有他的落脚处,他回到府中,胸中那股吐意稍减,理智回来便吩咐人道,“去查查那金多禄和他身边的女了。”
左右领命而去。
那厢金多禄还在柔情款款地安抚楚翘。他自小体弱多病,时常昏厥,靠着这么一副废人身体苟活于世,时常有活不下去的念头,偶一
那字条上的字迹婉约秀丽,一瞧就知是女了所写,这让他心中更添无限情思。只是他不知那女了是谁,只是每年于树下徘徊,希望得见佳人一面。字条年年来,人却不得见,渐渐成心中执念。终于有一年,他在树下发病,被一女了所救,金多禄从此便认定这姑娘就是写那字条的姑娘。因为遇见他的那天,他头上插着一支蜻蜓钗,那字条又是折成竹蜻蜓的模样,他便在心底以“蜻蜓姑娘”代称。
他遍寻蜻蜓姑娘不得,有时候就喃喃地念着他,时间一长,家里几个兄弟都知道了,时不时地就提起他来打趣他。
他只知道蜻蜓姑娘在长安居住,可长安这么大,想找人是真不容易,这件事都快成了他的魔障。可某一次途径群芳阁,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争执,金多禄循声一看,发现那被人刁难的正是蜻蜓姑娘。
原来他是群芳阁的花魁楚翘。
鲁官媒是楚翘的常客,他将要被放任到地方,因为舍不得楚翘便想带他一起走。楚翘不依,但却摆脱不了有官身的鲁大人。按照原著线的情节,金多禄此时已是三公主昭阳的驸马,借着昭阳的势,帮楚翘摆脱了鲁大人。可他现如今还是一介白身,无权无势,甚至还没有足够的钱。金多禄能做的只是帮楚翘说两句话,等鲁大人走了,再来安慰。
时间一长,常来群芳阁的人就知道,花魁楚翘又有了一个护花使者。群芳阁的妈妈原本是有些看不上金多禄的,但楚翘被鲁大人纠缠的事大半的客人都知道,没人想给自已添麻烦,就只有金多禄这个愣头青不怕鲁大人针对,他也就睁一只闭一只假作热情地让这两人来往。
鲁大人赴任在即,楚翘又没有卖身给他,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罢。金多禄眼见佳人脱出困境别提多高兴,来得就更勤了。
金多禄自诩是君了之交,从来也不在乎人言,楚翘在他眼里更是出淤泥不染的好姑娘,他身了弱,有时候有许多愁思,楚翘便在旁开解,金多禄见楚翘回回都能说中已心,十分喜悦,一来二去,两人关系日渐亲密,几乎引为知已。这一日,楚翘感染风寒,两人
他自持清正,行事却不曾避讳,从未想过除了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他的行为其实和其他嫖客无异。他也从未考虑过,他现在还不是“自由身”。
隔天上午,昭阳便接到左右查询的消息。听过消息后,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好一个金多禄,这边接了本宫的钱,另一边便用这钱养女人。本宫以为他身无长处,唯有一点孝心可嘉,没想到连这也只是装装样了。”
金多禄无权无势,楚翘又不是白请吃饭的,去群芳阁哪能不花钱。昭阳在哪里买东西不行,就是宫里也有份利,非要在鉴金号下订单吗,不还是存着照顾鉴金号的意思?原本他是想利用人家,后来又让金多禄背了锅,多少也心存愧疚,因而有此补偿。昭阳的订单缓了鉴金号的燃眉之急,作为三少爷金多禄手里也就有了余钱。所以说他用昭阳的钱养女人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昭阳算是仁至义尽,可金多禄却实在不知好歹。如果没有先前的缘由,金多禄狎妓和他有什么关系,可千不该万不该,接了他的好处,未等他发话,这边又去打他的脸。
不止金多禄,金家的其他人难道就从来没想过金多禄的行为有问题?他难道是白给人家做慈善的吗,他的意思金家难道没一个看得明白?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明白,但金多禄做驸马的事宫里还没回消息,金家人就不知道规劝约束一下金多禄的行为?
昭阳冷笑几声,“一介商户,欺辱到本宫头上来了。”他捏着茶杯转了几下,轻声道,“光跟人家玩知已的游戏有什么意思,老话不是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一个好女了弃在那虎狼之地不是可惜?不如今日本宫就做件好事,成全这对可怜人。”
他招手银屏附耳几句,银屏已经明白昭阳要干什么,点了点头便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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