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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后注定要失望了,清乐既然早有准备,又岂会真的让皇后阻拦呢!
待皇后的人赶过来时,清乐早已进了临元帝的勤政殿了。
谁也不知道清乐和临元帝说了什么,又说了几分,只是被牵扯其中的皇后以及赴宴的娘娘们,在没得到确切的消息时,怕是一刻都不得安宁了。
清乐呆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红着眼眶离开了皇宫。
回到淮王府后清乐当机立断的让玉喜收拾行李回了晋王府,待淮王接到宫中的消息时,回府已寻不到清乐的身影。
淮王是个聪明人,虽不十分清楚宫中发生了何事,但能准确的从季妃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几分,当即便到了晋王府负荆请罪,请求接回淮王妃。
晋王亦是个有魄力的,即便淮王态度谦卑,但他在得知清乐在宫中受到的委屈,还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时,不顾旁人眼光,强硬的将淮王打了出去。
第二日早朝,不等皇后布置下的言官告状,晋王先发制人的便红着眼眶请求临元帝降旨让淮王与清乐和离,声言教女无妨,不能胜任王妃之位。
众臣劝解,临元帝亦让其再三考虑。
晋王道,“臣与元珺就这么一个闺女,自幼宠在手心,清乐就是臣的命根啊,臣不敢多加考虑,还请陛下降旨赐离!”
话已至此,临元帝沉默了。
淮王猛地跪求临元帝,“父皇,儿臣不愿和离,求父皇三思……”
尽管晋王当众请求和离一事实在震撼了他,但在如今正是争褚的紧要时段,失去清乐这个王妃于淮王而言无疑是自断臂膀。
况且淮王也不敢保证晋王会否因为和离一事而迁怒淮王府。
如今他因为部下失职,连连犯错,已在父皇和大臣面前失了先机,若是再添上一个势力雄厚的晋王为敌,岂非自绝前程?
淮王的种种想法晋王自是不知的,但淮王自南下归来后的种种行为,早已经惹他不喜了。
晋王对上淮王这个罪魁祸首时,自是不会客气的,“淮王若不想和离早干嘛去了,先是枉顾嫡庶之别,由着个来历不明的侍妾有孕,如今又为着个侧妃如此逼迫阿乐以大礼迎接,最后又来指责她不尽心尽责,以至于她要自主求离。
哼…淮王心中怕是早已经容不下阿乐了吧,如今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本王的闺女你不在意,本王自己心疼。
若早知今日,当年本王便是拼了老命也不会叫你娶了阿乐!”
“岳父大人…”
“本王可当不起淮王的这声岳父,你要认岳父便认恒泰公府的去,别辱了本王的耳,哼……”
淮王红着眼眶紧握双拳,“本王许过诺言,今生唯清乐一妻……”
“大可不必,淮王厚爱,阿乐福薄,无福消受!”
晋王怼了回去,转身对临元帝哭诉道,“陛下,请您看在臣多年鞠躬尽瘁的份上,放阿乐一条生路,允了她和离。您是自幼看着阿乐长大的,她性格如何您再清楚不过了,臣不能失去这个女儿呀…陛下!
只要陛下允了臣的请求,臣愿意放弃一切,带阿乐远离上京,有生之年不再踏入半步!”
“万万不可!”临元帝被晋王的决心吓了一跳,当即顾不上淮王的脸面了,连连道,“晋王为临朝戎马半生,立下赫赫战绩,临朝离不开你,朕亦不能没有你呀!
和离一事朕允了,圣旨稍后便会颁至淮王府,但这辞官一事,晋王万不可再提及!”
得了满意答案的晋王自是不会逆了临元帝的意,“臣谢陛下恩典!”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着君臣相欢的一幕结束了。
众人望着失魂落魄离开的淮王,不知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的摇头点头的。
得了个恒泰公府,却失了个晋王府,这本买卖不知是亏是赚了?
淮王在这场博弈中虽落了下风,但太子一派也没得什么好处,毕竟那带头逼迫淮王妃下堂的人乃是太子生母,皇后娘娘。
尽管事起原因是因为纳侧妃这等小事,可如今还有谁追究这点呢?
当天伴随着临元帝赐和离的圣旨外,凤仪宫亦被陛下下旨训斥,皇后被夺了后宫的管理权和禁足于殿内思过。
恒泰公府见淮王妃之位空缺,竟是起了心思谋取正妃之位,只是淮王亦是个强硬的,当即便回绝了,言明圣旨赐婚,不容抗旨不尊,若恒泰公府不满这桩婚事,他愿入宫请求解除婚约。
此言一出,恒泰公府顿时歇了心思,却不知淮王如此下恒泰公府的脸面,这桩婚事最终是结亲还是结仇未尝可知。
纷纷扰扰的又过去了月余,很快就到了淮王纳侧妃的日子。
尽管月余前的淮王府因和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但人都是健忘的,更何况淮王本人并未犯什么大错,最多也就一个御下不严的骂名罢了,旁人自然是该巴结的,还是要巴结。
故而这场婚宴竟也办得十分热闹体面。
于此同时凉州亦传来了捷报,秦俊华亦回了上京。
第二日乃淮王携带双妃入宫谢恩的日子,同时也是临元帝为凉州赈灾官员接风晚宴。
傍晚时分悄悄而来,赴宴的大臣早已落桌恭迎圣驾,清乐亦入了宫。
淮王府的座位在晋王府下首,因此清乐竟是与淮王府的泰侧妃相临而坐。
淮王自也发现了这一迹象,自落座后目光便时有时无的落在了清乐身上。
“王爷在瞧什么呢?竟是这般入神,连妾身唤了你都不知!”泰侧妃玉质的手正在给淮王布了菜。
清乐听见动静侧了下头,正正对上了泰侧妃的目光。
泰侧妃呆了一下,仿若刚发现清乐一半,后又失落的凝着清乐道,“原来如此,妾身还道王爷方才怎的失态了呢?原是因为看见姐姐了啊!”
“泰茵……”
“泰侧妃慎言!”
清乐与淮王的话同时而出。
泰茵低眸恭顺的道,“是妾身失言了,请王爷恕罪!”
淮王眉间的皱纹微松了些,有些懊恼,又有些纠结的盯着泰茵瞧了会儿,“你…往后注意些言辞,莫要妄加揣测本王!”
“是王爷!”
淮王说完后又看向了清乐,原是熟悉的枕边人,如今再见,却仿佛已历沧桑。
满身清冷的阿乐啊,跟他当年初遇时一般无二,只是那周身的气息,更为冷漠难近了。
淮王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是爱过清乐的,只是这份爱历经三年的相依相伴,慢慢的回归平静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忘记自己的誓言,也从未想过让旁的女子取代清乐的王妃之位。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哪怕最后相敬如宾,却不想造化弄人,最后清乐会将他舍弃了。
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可这样果决狠心的清乐叫他陌生,也叫他…牵挂于心。
“阿乐!”一声阿乐自诺于口中,仿佛已锤炼了千百遍般熟练。
清乐抬眸冷瞧,断然的拒绝道,“还请淮王唤我郡主!”
淮王嘴唇动了动,眉眼中饱含着眷恋和苦涩,终是无法坦然的唤上一声郡主。
泰茵适时的张口引开话题,笑意盈盈的道,“泰茵昔日闺房之中,早听闻姐姐大名,本以为有幸与姐姐同伴,却不想造化弄人,不得如愿,今日得见姐姐,总算圆了泰茵的心了!”
“泰侧妃的这一声姐姐,清乐不敢当,如今我已非淮王妃,泰侧妃的这声称号恐容易惹人是非,你还是与旁人一般,唤上一声郡主便可…”清乐条理清晰的纠正对方的自来熟。
泰茵泰然自若的改口,“是泰茵思路不周,还请清乐郡主见谅!”
清乐笑容可掬的戏说道 “泰侧妃一向聪慧,今日却连连失言,看来并非是见了本郡主圆了心愿的缘故,不定所求之愿另有其他,这才神思不定失了分寸!”
泰茵笑意凝了半秒,随后神态无辜的瞧着清乐,不解的问道,“清乐郡主在说什么呢?泰茵怎的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听不懂,本郡主也只是随口乱说的,泰侧妃莫放在心里!”
泰茵收回目光,低眸间抿嘴喝了口酒。
沉默不语的武侧妃却突然道,“泰侧妃总是听不懂自己不想懂的话,这等本事,倒叫锦云自愧不如!”
“武妹妹怎的也胡言乱语起来了!”对上武锦云,泰茵可就硬气多了。
若非阴差阳错,依着武锦云的身份,又哪里有资格同她讲话。
武锦云却也不曾怯弱,绵里藏针的道, “那泰侧妃就当我在说胡话吧!”
“你…”
“好了,莫要再说了!”眼见两人又要针锋相对了,淮王不悦的喝了声。
女人偶尔的闹腾是情趣,可两个女人时常的争风吃醋未免就让人腻味了些。
淮王想到往昔清乐在府的光景,他突然发现同为争风吃醋,清乐的吃醋却叫他觉得清奇和舒坦。
泰茵见淮王又盯着清乐失神,搁浅在桌下的手暗恨的捏紧了衣帛。
面上泰茵温柔体贴的唤着淮王,以图分散他的目光,“今日王爷为了陪妾身入宫谢恩,一大早便起来了,也没吃上什么东西,趁着宫宴未开始,吃点菜垫垫肚子吧!”
淮王抬手又饮了杯酒,他瞧着雕花精致的碟子上的菜,却无半点食欲,“先放着吧,本王不饿……”
“皇上驾到……”
一声好喝,众人连连理衣伏首,以示恭敬。
一阵拜礼过后,临元帝举杯嘉奖了几句赈灾官员。
随后当众嘉奖了几位大臣,其中的秦俊华更是当场连升两级,晋为镇远将军!
“陛下厚恩,臣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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