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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离开时看了太子一眼,嘴角微微紧抿,这次太子使了致命一招,使得恰到好处,若非他临时反应过来,编好说辞,再加上父皇无意严查,指不定他真的会被定罪,届时就不是前往封地这般简单了,能不能保住亲王爵位都未可知。

但这样的事情,也仅此一次,淮王默念着道,这样的暗亏一次就足以吸取教训,往后如何,尚未分晓,他们走着瞧。

太子本以为胜卷在握的局面,却不想低估了淮王的厚颜无耻,还有父皇的偏袒……

不过这次能将淮王弄出上京也未尝没有收获,临南路途遥远,穷山恶水的,谁会预料路上发生什么呢?

太子眸中透着点点的狠戾,诸皇子中唯淮王声望最高,又与他在朝上分庭抗横,如今这个强劲敌手终于要离开上京这个权利的中心了,那么往后他也没必要再回来。

没了淮王,其余皇子不足为惧。

上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更换了,由风头正劲的清乐郡主换成了淮王被赐旨离京的事情。

按理说作为头一个被赐封地的亲王该是无上荣耀的,可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下封的,赐的是什么封地。

且不说如今正是诸皇子争荣逐鹿的关键时刻,远离上京便意味着远离皇位的争夺,单就是那临南的封地,贫瘠荒凉的,便不是个好去处,淮王这多半是惹了皇帝不悦,被放弃了。

羡鱼楼大厅内,聚集着一群群参差不齐的学子,在厅内高谈阔论。

“要我说,虽同为上京贵女,但这泰侧妃就是比不上清乐公主,你们想想看,当年淮王娶了清乐公主时,何等尊荣,身前身后又是怎样的风光。

可自从这泰侧妃被赐予淮王后,这淮王就连连失利,先是那季斐贪污一案被牵连其中,接着就是清乐公主请离引得晋王在朝上大怒,再到现在被赐封地离京。

那临南是个什么地方,淮王得了这样的封地,可想而知日后如何了……”

一旁的湛蓝色男子接话道,“可不是吗?古人言娶妻当娶贤,这纳妾也不能光图美貌,若是不幸娶了个差的,只不得会连累前程呢?”

墨色男子点头附和,“听你这么一说,淮王娶了这个泰侧妃倒是得不偿失了!”

“何止得不偿失?这简直是娶了个克夫的……”另一个灰色衣服的男子极力的贬低着泰侧妃

开头引话的人又道,“我倒是觉得有件事情很是奇怪?”

湛蓝色的男子道,“何事?说来听听?”

“你们看哈,那泰侧妃堂堂国公府千金,要什么样的夫婿没有,却偏偏做了个侧妃,虽然说亲王的侧妃身份尊贵,可说到不还是个妾吗?国公府千金做妾,你们说奇怪不?”

“还真是如此……”

“世人多是落井下石之辈,不明真相便妄加揣测,却不知流言利剑,伤人无痕!”秦俊华瞧着下面激情盎然的学子,神情显得冷漠之极。

这些人多是不得功名,却又自持几分才华的自视清高者,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清乐敛眸凝视着秦俊华,“秦将军是在为泰侧妃抱不平吗?清乐却不知将军何时与泰侧妃熟悉了?”

秦俊华连忙道,“俊华不曾认识泰侧妃,也没有为其抱不平的意思,俊华只是…不喜那些人的行为!”

秦俊华真诚的望着清乐,他回京这几日听尽了关于淮王与淮王妃和离的流言,言语无一不是在贬低淮王妃的。

清俊华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过离京数月,再归时会得了这样的消息,他只怨自己当时不在上京,以至于让殿下受了这般的非议和委屈。

秦俊华又道, “流言止于智者,况且命理一说,不可尽信!”

清乐轻声笑了,“若世人都有将军这般的胸襟,那么这世上便会少许多的悲剧了。”

“殿下过誉了,并非俊华有什么宽广的胸襟,只是俊华见的多了,经历的多了,这些东西便也懂了。”

清乐神情淡然的接话,“是啊,未知全貌,何以置喧,所以这些人也就只配在这乡井之中侃侃而谈了!”

“殿下说的是!”秦俊华颇为赞同此话,“这些人不思索着多用功几分,卷读圣贤书,却在这里虚渡时光,可见心性不定!”

清乐以帕掩嘴笑道,“不想将军身为武将,对读圣贤书也颇有见地!”

清乐这一笑,落在秦俊华眼中仿若盛放的烟火,夺人眼光,“殿下…许久不曾这般开怀了!”

秦俊华最是想念着少女时的清乐郡主,那时的她像一道光,张扬而炙热,以至于他就看了那么一眼,便入了心,此生沉沦,不愿离开。

清乐怔了一下,感慨道,“我都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了……”

三年的婚姻,耗了她太多的心血,以至于她都忽略了自己,失去了自我。

“就像现在这般…开怀畅笑!”

清乐微侧着头凝视着秦俊华,面露疑惑,“秦将军见过…以前的我?”

并非清乐记忆差,实在在她的记忆里,与秦俊华的仅有两次见面都是擦肩而过的,她不记得自己在对方面前笑过。

何止见过呢?当年枫林树下,他还见证了淮王与殿下的相遇,其实当日他也在的,只是……

秦俊华不欲细说,笼统的道,“殿下当年冠绝上京,您的风姿卓越俊华亦曾有幸得见。”

“当年年少气盛,倒是闹出了不少事情惹人徒笑,如今想想却觉得那段光景,真是人生中最为纯粹的时光!”那时候的快乐是真的快乐,不为任何的东西约束,当真洒脱。

秦俊华见清乐想起往日,怕对方意难平,有不愿她追思过往,故而转移话题道,“如今正直荷花盛放之际,盛云湖此事光景正妙,殿下可有兴趣一游?”

清乐想到当年游湖的畅快,倒也有些意动,额首道,“也好!”

离开羡鱼楼,途经盛云湖的路上,清乐他们遇上了准备离京的淮王。

清乐不欲与对方撞面,故而退让一侧以避免见面。

可事与愿违,淮王终是发现了他们。

“吁…”马蹄声停下,待清乐抬头时,眼前多了道身影。

清乐不解的看着对方,“淮王!”

“阿乐!”湛瑾淮唤道。

听得湛瑾淮的称呼,清乐的眉宇情不自禁的拧起,正欲纠正对方,旁边却已有人开口了。

湛瑾淮抿嘴盯着秦俊华看了片刻,张口道,“秦将军,本王一向如此称呼阿乐,秦将军莫是忘了本王曾与阿乐的夫妻关系了?”

“淮王也说是曾经了,曾经早已过去,时过境迁,如今淮王也已另结他欢了,又何必纠缠过往!”秦俊华毫不客气的对峙着,脚步上前半步,挡住了淮王落在清乐身上的视线。

湛瑾淮不悦秦俊华的直白,但也无法忽视对方说的事实,只是……

“阿乐,本王说过,此生唯一妻的,这个承诺依旧在,阿乐,你应该懂本王的心……”

秦俊华垂在一侧的手捏紧,紧张的转头看向清乐。

清乐冷然的抬眸直视着淮王,“淮王的心思一向深不可测,清乐愚钝,怕是要辜负淮王的一片心思了。”

“阿乐……”

清乐纠正道,“秦将军说的对,阿乐这个称呼王爷不适合再叫了,还望王爷自重!”

淮王的眉宇紧紧的蹙起,似是不敢置信清乐的绝情,眼眶发红的上前一步,抬手想拉住清乐。

清乐下意思的避开了对方的动作,于此同时秦俊华跨了步拦下淮王的动作。

淮王十分不喜的盯着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秦将军,这是本王与清乐公主之间的事情!”

秦俊华强势的反驳着??“淮王说笑了,殿下与您早已各不相干,还请淮王说话注意用词。你是王爷,可以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可请不要牵连到殿下的身上。

您对殿下造成的伤害已经够多了,该是适可而止的地步了。”

“该注意的是秦将军吧,你在以什么身份同本王这般讲话?”

“俊华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淮王殿下,您是不是忘了你身后的娇妻美妾了。”秦俊华上前低头附耳低声挑衅,“对于殿下,王爷早已失去资格了!”

“你……”

秦俊华高声道,“淮王奉旨赶赴临南就任,俊华在此祝王爷一路顺风!”

淮王微眯着眼眸盯着秦俊华看了看,呵道,“好一个镇远将军,往日不识将军的能耐,是本王疏忽了。”

他原是想将秦俊华收于麾下的,却不想此人却窥视着他的王妃,单是这点,淮王便容不得对方。

如今他远离上京,无法时刻盯紧清乐的动向,只怕要失了先机。

不过也无妨,不管清乐如何想的,最终她也只会是他的人。

“淮王秒赞,俊华不敢当,比起王爷,俊华要学习的地方很多!”秦俊华明摆的告诉淮王,他知道在凉州遭遇的种种都是谁在指使的。

听得这般暗示淮王依旧面不改色,大家都是聪明人,彼此较量顿看谁更高一筹,“那就拭目以待!”

淮王说罢挥袖上马。

淮王临走时深深的看了清乐一眼,高喝道,“启程!”

一阵阵的马蹄声而过,淮王的队伍缓缓的离开了上京。

清乐望着滚起的烟尘,低声问道,“你方才与淮王在说什么?”

秦俊华风轻云淡的略过,“只是几句男人的闲聊罢了,殿下不用在意!”

清乐点头,随后叮嘱道,“淮王此人最是擅长谋而后动的,你…今后多加注意!”

秦俊华笑得可亲的点头,“多谢殿下关心!”

清乐道,“就当谢你方才护我之情!”

秦俊华侧头看着清乐,有些不甘的争取着,“殿下这谢礼…是不是单薄了些呢?”

“嫌单薄呀……”清乐摸着下巴思索着,秦俊华微弯下腰期待着凝视对方。

清乐道,“既然你嫌单薄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至于谢礼嘛……好歹你也是我晋王府出来的人,你护我不是应该的吗?”

清乐笑得肆意张扬,也不理会吓呆了的秦俊华,覆手便走。

满了半拍的秦俊华缓缓的才反应过来,脑回路奇特的暗腹着,殿下这是认可了他吗?

秦俊华这般一想便觉得自己心间的喜悦溢满了周身,一个人独自站在那里乐呵着。

清乐走了半响也不见人跟上,转头喊道,“秦将军,再不走…太阳就要下山了!”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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