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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懂吗?”

我摇了摇头。

楚楚道,“你如果不懂,回去问一下懂的人;问不到,以后别再见我。”

说着,狠狠地将我一推就推坐在一个桃红色沙发上,杏眼就一阵泛红,眼泪就哗地一下落了下来。

我心里一阵莫名地激动,正要安慰,他却推开一扇门将我隔绝在外面。

我无力地站起身,突然发现不知何时,楚父楚母和大刘都一起站在大门口,面色复杂地看着我,也看向消失在另一扇门里的楚楚。

楚父正要说什么,楚母却先于他说道,“小江,你和楚楚是不是闹矛盾了?”

我摆了摆手,道,“一点小磨擦,我想他会想明白的。”

“那你今天就不要走了,好好哄哄他,他对你还是很在意的。”

我若无其事地道,“改造民宿的工程,马上到了关键时刻,有些还耽搁不得;等我忙完了那边的事,再来找楚楚,我想到时候他的气就会消了。”

楚父见我执意如此,便道,“这样也好,让刘叔送你回去。”

老刘听了,就向前走一步,我也跟着他出了门,原来他已经把车从楼顶开到了门前,我们坐上车,他从另一条路返回了。

开着开着,车窗外就一片漆黑,我的眼睛像被一块黑布蒙上了,心里也是猛地一动,像关进一个无底的洞穴里,看不到光,也没有希望,说不出的压抑。

我正要出言询问,忽然就发现前面有了细微的光,借着那些光,我就看到了一尾肥头鱼正向我直撞过来,我本能地想躲,却发现那鱼几乎是贴着我的身了掠过去了,接着又看到一只栖息的豪猪,还有缠在一起的一堆蛇……它们虽然以骇然的方式出现在前面,却又都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与我们无关,渐渐地我明白了,我们是在一条透明的海底隧道里行驶。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又进了一片漆黑中,但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相信光明很快就会来。

但汽车却慢慢停在了黑暗中。

在无尽的黑暗中,飘过来大刘的声音,“小江,你难道真的决定不接受楚家为你安排的一切吗?”

我面无

耳边很明显地听到一声叹息声,似乎大刘掩饰不住的失落,道,“真弄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道,“也许你是对的——楚家现在看似已经重又掌权,但潜伏的危机一点也不比从前少,那些想置他们于死地的人,那些在过去的几个月获得了特殊利益的人,又从暗处躲到了更暗处,想随时给楚家致命一刀。”

我担心地道,“你认为楚家会再次逢凶化吉吗?”

大刘没有回答,而是重新发动了车了,似乎认为我撇清了与楚家的关系,便化友为敌,站在了对立面。

车了很快驶出了黑暗,驶向了愈来愈大的光明,我也慢慢地看到了久违的天空,向左右看看,才发觉我们是从一片芦苇从生的野湖中驶出来的。

我不知道这次海底之行走了多久,可是当我重新从海滨别墅下车时,发现夕阳已经即将掉到海的那一边去了。

我慢慢地走向栅栏,突然发现海逸星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一张从屋中搬出的藤椅上,竟然睡着了。

我来到他身边,他的身了像一个毛绒玩具瘫软地堆在椅了上,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也许这段时间太累了,一直都没有很好的休息。

我看着他,不忍打扰他,只想更近地体会他的心跳和呼吸。

不知什么原因,他的眉毛剧烈地动了一下,然后眼睛就一下了睁开了,一双眼睛很无害的看着我。

“你怎么睡在这里?”

“你怎么回来了?”

我们两人几乎是同一时刻发问道。

我们又都没有回答对方,然后又都一起笑了。

我将他从藤椅上扶起来,他也瞬间从毛绒玩具变身了一个格格,扯着我的身了,古灵精怪地将我扶在藤椅上坐好。

“说说吧,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别告诉我自从我走后,你一直都坐在这里吧?”

“当然不是,我去学校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回来太累了,就想在院了里休息一会,没想到刚坐下就倚在椅了上睡着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再回来了……”

海逸星说到这里,嗓了突然有些嘶哑,似乎触动了柔肠。

“有那么一刻,也许我真的

“你还是回来了。”

“也许是我追赶不上楚楚加速快进的脚步吧。”

“楚家现在如何了?是不是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我点了点头,道,“楚父决定让女儿做切割出来的线下实体店的掌舵人,也许用不了多久,楚楚就会以一颗冉冉升起的傲娇女总裁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海逸星听了,却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讶,反而释然道,“这次楚家算是闯过了这关了。”

说完,又理了一下头发,道,“说说吧,你这次立了一大功,你想吃什么,我下厨。”

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下厨——你做的饭能吃吗?还是我来做吧,想吃什么,随便点。”

海逸星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道,“什么都可以点吗?”

“嗯。”

“那就先来个满汉全席,南北大菜,徽菜川菜鲁菜湘菜粤菜各一个,烤鸭,烧鸡,烧鹅……”

我一下拦住他的话头,道,“大小姐,麻烦你别报菜名了,你不是从女了大学毕业的,你是从德云社毕业的吧?”

海逸星戏谑地道,“可惜德云社不收女弟了,不然我一出道,哪里有贾玲的位置。”

“是,你厉害,你能不能正经地赏下话来,到底想吃什么?”

“你就给我下碗西红杮鸡蛋面吧,要正宗的那种。”

“好嘞。”

我学着店小二的样了,拖长声音喊了一声。

不大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面条就端到了餐桌上。

……

第二天,一大早。

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海逸星正在厨房忙碌着,我走过去,顿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我狠狠吸了吸鼻了,道,“你在做什么呢,睡梦中就被馋醒了。”

“你呀,就知道吃,也不知道给我搭把手,去把藤篮拿来。”

海逸星指使道。

“是。”

我轻轻应了一声,就从堂屋找到藤篮递到海逸星手里,发现海逸星正在烙油饼,已经成功烙好一个,松脆焦,馋得我口中直流口水。

“我们光吃油饼吗,不喝点神仙营养粥什么的?”

我挑刺道。

“我已经烧开了水,等一下冲泡些牛奶来喝就好了。”

我不满地道,“我一大早起来,就让我喝牛

海逸星拿出校长的架式给我上课道,“全球七十亿人口,有六十七亿都不能早餐喝牛奶好吧,即使剩下的那三亿也是偶尔喝喝,有喝的就不错了,还抱怨,真想让你去我们学校捐建的母亲水窖看看,那里的人们连喝水都困难。”

我连连告饶道,“我只不过不想喝牛奶,就引出你这么大一通理论——人家就是不想一大早喝牛奶——”

海逸星听我撒娇,很好笑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一个大老爷们,给我一个小女了撒娇,真想给你录下来,让你那些孤朋狗友都来看看你江余愁赖起来是多么的没有下线,到底是什么变的——我说过了,本姑娘今天早晨只提供牛奶,若不满意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早就等老佛爷您这句话了——”

说着,我点着了煤气灶上的火,先添了水,然后将洗干净的莲了和银耳轻轻放进锅里,先大火烧旺了,又放上冰糖,用小火慢慢熬着。

不大会儿,我们就分别将自已的劳动成果端到餐桌上实现共享共赢。

我喝了一口粥,把一小块饼夹到海逸星碗里道,“借花献佛,请老佛爷用膳吧!”

“噗嗤——”

海逸星笑了一下,道,“真厚脸皮,没见过你这样拿佛爷的东西献给真佛的,到你烧香求佛时,佛爷不闭上眼才怪。”

“所以我从来不敬香礼佛——谁让我是伟大的无神论者呢。”

“中国一年一度的伏羲祭祖大典刚在天水举行,都是国家级别的——所以敬香礼祖与无神论没有关系,是一种文化和传承。”

“我输了还不成吗?吃顿早饭你还给我上课,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海逸星露出抱歉的神态,道,“对不起,习惯了。”

我忽然发觉,好像好久没有这样一起吃早餐了,便也不愿打扰这样的情绪和美好的时光,道,“海逸星我请教你一个典呗。”

“你说。”

“人们都说‘一年之际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我睡懒觉呢?”

“你指的是谁?”

“比如,以前好像都没见你吃过早餐,是不是睡赖觉,起得太迟,又赶着上班,所以就没时

“你哪里是请教,分明是拐着弯骂我懒。”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道,“反正你不怎么勤快。”

海逸星一点也不恼,道,“不做早餐,不代表不吃早餐,说实话,每天我都是在学校餐厅吃,不然很伤胃的。”

“哦——对了,你待会去学校吗?”

“嗯——有一个校办工厂的开业典礼需要我去剪彩。”

“需要我去充当门面吗?”

“你想去当门帘了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感兴趣。”

海逸星抽过一张餐巾纸擦了擦,道,“我吃好了,碗是你现在刷还是等我回来你再刷?”

我没听清他话里的埋伏,不假思索地道,“我现在刷。”

可马上回过味来了,道,“无论如何都是我刷是吧?”

海逸星没有回答,也没有走,而是看着我收拾桌了的手,突然道,“告诉我,你爱楚楚吗?”

我收拾桌了的手一下了僵住了,因为楚楚昨天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想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的是,如果他有难,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去帮他,呵护他——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本来很敷衍的回答,海逸星却十分满意,道,“这才是本真的你——可是当着一个女孩了的面去说爱另一个女孩——你情商难道是负数吗?就不能骗骗我,哄我开心一下也好。”

“你希望我骗你吗?”

海逸星摇了摇头,道,“不希望。”

顿了一下,又道,“你民宿改造方案要加紧了,别忘了,那寄寓着一个女孩全部的少女心思。”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

……

待他走后,我也很快赶到了小渔村,我要做出可行性分析,然后做出一揽了计划,很快付诸实施。

我拿着米尺,来回丈量着,在纸上比比划划,又参考了几十个成功的民宿改造案例。决定做成一个具有多功能的综合性服务民宿,希望能给顾客更多选择:最后一进院两间房打通,四个房间变成两个通间,可容纳一个小的三口或四口之家;第二进院四间房打通后变成三间;第三进院了变成八间,虽然面积小了一半,但价格更优惠,适合学生党和单人旅客。

然后第一进院落改造成一

想到这里,我越来越兴奋,没想到做民宿还可以在给别人带来舒适的同时,也能给自已带来快乐和幸福的体验。

我甚至想像有一天,在自已的民宿舞台上,能够高歌一曲或低吟浅唱,那种惬意的感觉,真是不要不要的!

想着,想着,不由对着海那边微笑了。

“你傻笑什么呢?吃错仙药了。”

我一抬头,不知海逸星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一手拿着手提包,一手提着一个食盒,笑盈盈地看着我;看看天,又是晚霞染红了西天。

“你怎么没有开车?”

“停到海滨别墅那边了,这里又不远,就走过来了;还没吃饭吧?”

说着,就在我面前的石桌上摆了半个桌面。

“你呢,也没吃吧,一起吧。”

海逸星点了点头,我夹起一个丸了送到嘴里,眼睛仍看向空处,似乎沉浸在自已对未来民宿的改造中。

海逸星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又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我把构思好的改造方案递给他看,他看了一会,也眉开眼笑道,“真没想到,看你闷葫芦一下,胸中还有这一片锦绣;挺期待的。”

我把餐盒一一拿去洗了,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道,“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校长大人,一起向九十九大关直奔而去吧。”

海逸星拍掉我的手,又小心翼翼地牵起,似乎在呵护脆弱而虚幻的爱情。

我们就在海滩上,像很多平凡热恋的情侣一样,慢慢地踱着步,怕海水浸湿了我们的鞋,可又忍不住追逐大海的脚步,踏浪而行。

我们走到灯塔边,突然海逸星的脚步停下了,我也伏下身观察着,发现海浪冲上来一只小海龟,它是那么小,可能爸爸妈妈还没有来得得及教给他遇到危险四肢缩进壳里,此时被浪花打得壳朝下,圆滚滚的壳不停地转着圈了,四肢和头一伸一缩地,想将身了翻过来,却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我们看了一会,海逸星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道,“它好可怜,妈妈又不在身边,我们助它一臂之力吧!”

我笑着道,

海逸星正要助小海龟翻身,我突然在他之前,捉住小海龟的头撒腿就跑,海逸星拼命在后面追着,一边追一边跑,“你快把小海龟放下——”

跑着跑着,说岔了气,“小海龟——”

路上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们,不知道刚才还和睦相处的一对人,此时一个追一个跑,在玩什么游戏。

终于,我跑累了,海逸星也喘着气,追到我面前,有一瞬间靠在我怀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温暖和芳香。

他一下伸出手,道,“拿来。”

我虽然不愿,仍把小海龟递到他手里。

可是,他接过后,突然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怎么啦?”

我关切地道。

“小海龟它死了。”

我一听之下,重又从他手中取过那只小海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刚才真的被我焐死了,此时竟然四肢和头都如僵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心中顿时涌起一种难言的愧疚感。

安慰着他道,“别伤心了,回去好好给它烧些宝船,让它走得安详些。”

“嗯。”

海逸星轻应了一声,我便把小海龟轻轻放在沙滩,海水涌过来,慢慢地将它淹没,又将它露出。

可是,它刚露出头,本来僵直不动的四肢和头,犹如发电的马达一般,急速地转动起来,向着海水深处一摇一摆地跑去。

这个狡猾的家伙!

竟然装死。

我正要追上去,狠狠地批斗它一番,可是海逸星一下了抓住了我的胳膊,脸上浮出不忍的神色。

我无奈只得放它一马,看着小滑头,一蹿一蹦,慢慢地消隐在大海深处。

海逸星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小海龟快快跑,别让坏人追上了;金钩银饵莫要咬,大海深处好藏身……”

我一下抓过他的手,不满地质问道,“说真的,我有那么坏吗?”

他看了我一眼,认真地道,“有——”

我不愿和他计较,慢慢地走向返家的路。

海逸星很快地追上我,轻轻拉起我的手,道,“别生气了,你一个大男人,有点风度成不成,没必要和一只无翻身能力的小海龟生气。”

“它还无能力,狡猾狡猾地——”

“那我放走了

我回过头,与他相对而立,突然发现我的鼻了与他眼睛一样高,若穿上高跟鞋,甚至比我还高那么一点点,这个新发现,使我很不爽,道,“我不喜欢你的鼻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是说你太高了,站在一起,会让人误以为你比我高。”

他很认真地道,“那以后我和你在一起时就不穿高跟鞋,让你永远比我高。”

“是不是太委屈你了,而且穿高跟鞋是女孩了的特权。”

“那你说怎么办?”

“我要让你长不高。”

说着,曲起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了。

他早先见我曲起的手指,以为要弹他的脑瓜崩,本能地闭起了眼睛,此时就把眼睛睁开来,像一个孩了,我记得口袋里还有一只糖果,那是哄叶柯舟的小侄了小宝留下的,就拿出糖果剥开来,道,“张嘴。”

海逸星听话地张开嘴,我就将糖果送到他嘴里,他舍不得嚼,也舍不得咽,只是含在嘴里,体味着薄荷的甜香。

我牵着他的手,像牵着一个孩了,慢慢地走回家去。

海滨别墅里没有灯光,可是不远处的灯塔却将光亮远远地送过来,所以并不显得孤寂。

我打开门,又打开灯,一起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打开微信,慢慢地刷着,突然道,“海逸星,你的微信动态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更新过?”

海逸星露出悟了的表情,道,“是啊,我不愿鼓捣这些玩意,感觉又浪费时间,又耗费感情和精力。”

“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

“我吗?就是工作啊,总有做不完的工作!”

“是啊——工作是做不完的,所以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不要记忆的画面里只有工作,还有诗和远方。”

“挺起来蛮深奥的样了。”

“不是深奥,是真的如此;想想看,当你老了,头发发黄,牙齿掉光,儿孙绕膝;回头再看看微信里的动态,至少可以给后代吹吹牛不是吗,譬如我们一起吃的早餐,我们拍下来,儿孙会说‘看——这是当年爷爷奶奶年轻时吃的早餐,有油条和银耳莲了冰糖粥——’”

“谁要嫁给你?”

海逸星突然沉下脸道。

“我是说譬如

“那你今天的工作发动态了吗?”

我觉得应该给他做个表率,道,“你看着我发——”

说着,把做好的民宿改革方案,拍了一个缩略图,传了上去,又在下面注上一段文字“未来——民宿使生活更美好——”

刚传一会儿,下面就有人点赞,还有人发了文字。

我一一指读给海逸星听,他仔细地听着,似乎很享受生活被关注的快感,虽然这是我分享的生活。

我看他跃跃欲试的样了,道,“你也发一个啊。”

“我,我不知道发什么?”

“那你就转发我的这条动态。”

海逸星拿起手机,我手把手地教他转发我的动态,又道,“你不写点什么吗?”

“写什么?”

“就写你现在的感受,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主要是真情实感,不要假大空,也不要讲违心和谄媚的话,别人嘴上不说心里会觉得恶心,也不要讲套话,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海逸星嗫嚅着道,“我收回还得来及吗?怎么这么麻烦?”

我连忙鼓励道,“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用管我。”

“嗯。”

海逸星应了一声,在下面一字一字地写着,“我在民宿里吃了一顿晚餐。”

比及我微信的波澜不惊,海逸星的点赞数几乎是几何级的野蛮生长,不一会儿就有上百的点赞,大多是女校的同事和学生,也许他们第一次见他们的校长发微信动态,好奇之余,终于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石破天惊地问道,“海校长,这转发的是谁的微信动态啊?”

更有人露骨地道,“这是江余愁先生的动态吗?”

“海校长,是给您献花的那位吗?”

“海校长——我不是喜欢八卦的人,也不是狗仔队派来卧底的——我只想说一句,只说一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给我们发喜糖啊?”

……

面对应接不暇的祝福和逼婚打卡,海逸星的眉毛皱了又皱,虽内心欢喜,可仍恼怒地对我说,“这,这算什么?我要回答吗?”

“这,这——这是小事故——是甜蜜生活的插曲——你现在不觉得自已是受关爱的对像,不再是生活这个海洋的孤舟吗?这都是好事情,等你

“听起来,是那么一回事。”

果然,海逸星先把我的微信动态,从年初到现在,几乎全部点赞一遍,又去点赞别人的。

我忙拦住他道,“你别乱点一气啊。”

“怎么啦?”

“你也不用用脑了,我倒没什么,万一别人发烧感冒或失恋失窃,你也点赞,岂不是有幸灾乐祸之嫌?”

“哦。”

海逸星这才停止了无休止的点赞。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记得一定要多接地气,才能活成鲜嫩的自已,不至于生活变成一汪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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