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咪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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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洛基见到了托尼·斯塔克。

在使?用魔法链接上一只猫之后?，他不仅将所?有?人都传送进了那个扭曲的空间，自??也进入其中。

洛基在这里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理?论上……这处空间能?作为中转站。

——然后?他感受到了一股压制与排斥的力量。

这力量甚至有?些熟悉……就像是！他的脸瞬间黑了, 就像他曾经变成猫的情况下, 杀了那个女孩感受到的力量。

在那之后?, 他就被迫承受着?各种后?遗症, 计划也因此停摆, 让托尔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好日了, 完全成为一个乐不思蜀懒得回?到仙宫的丢人继承人了……当然后?者洛基还是很欢迎的。

他眸色沉沉地在原地等待了会儿, 什么都没发?生, 只有?面前面板上的字迹指引着?他往前。

在和面板僵持了一会儿后?，洛基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

他没有?屈服, 他只是选择暂时融入这里，以观后?效。

只是, 洛基毕竟是神。

会对人类或爱理?不理?或好奇亲近的生物们，遇到洛基都会远远躲开，这就显得他身边空了一大片，而npc们没有?这个意识, 只是也并?不会主动去接触这虽然美貌却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年轻人, 他们表面上是npc实际上还是有?思维与偏好的人啊。

与洛基相反, 隔壁美队片场就都是想要排队拍照的游客了。

“你们的cos真的太棒了！天呐！什么？照片没法带到现实吗？那算了, 溜了溜了。”这是认为他们在cosplay的游客。

“为什么我们只有?面具，却没有?这种头罩？”这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到他们头顶代表npc字符的游客。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美国队长先生！我什么都可以做！”这是疯狂刷任务的……

啊对了, 完成任务获得的奖励基本上都是用代币结算，直接与个人面板绑定，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些“游客”都是为什么能?进来又是怎么进来的, 他依旧在战战兢兢地努力当一个游戏策划。

而在小猫咪朵勒刚蹦下人马快车，往阿卡姆冲时，伏尔甘也犹豫不安地终于吐出了他藏着?的秘密（又在朵勒不知道的情

“我觉得朵勒你也要有?。”

“所?以我……搞了一颗人造小行星。”

“比他的大！”

朵勒：“……啊。”

因为甚至有?些习惯了，所?以一时间懒得发?言。

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简简单单的“搞”吧？

“但是你后?来就到这里来了吧？”他问，“那颗星球……现在怎么样?了？”

伏尔甘：“朵勒，我可以联系外界啊。”

没法离开也没法联系外界的朵勒：“？？？”

凭什么啊！？

伏尔甘继续：“我联系零号让他安抚亚历山大，所?以你哥哥还没发?现你失踪的事情，同时让零号进攻五角大楼让他们暂时没时间来寻找你的真实身份，放心，托尼·斯塔克也进来了吧，进来了就别走好了。”

朵勒：“……”

每次都因为自??的AI太会搞事而误认为自??是反派，但朵勒仔细想想发?现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吧？

果然反派什么的都是错觉，他只是个养出了有?着?人类想法超级AI的普通人。

“然后?呢？”

“然后?就不要离开这里了啊，朵勒，”伏尔甘说，“在这里多好，你有?很多伙伴，还不会受伤。”

它说：“让亚历山大也过来吧，你就有?我，有?朋友，也有?家人了。”

朵勒：“所?以你是知道罗宾被传送过来的。”

然后?伏尔甘不说话了。

阿卡姆的机制和阿历克斯市的游戏机制是不一样?的，就像像素风的游戏和mmorpg网游，游戏方?式也不一样?，朵勒知道如何收押罪犯到阿卡姆，但不知道释放之后?他们会去哪里。

伏尔甘说的“朋友”应该就是罗宾，它“看”到了对方?在朵勒下意识按下确认键时也成为了阿历克斯阿卡姆的罪犯之一，但它没有?说。

它的义?务是对朵勒负责，罗宾会怎样?和它无关。

“伏尔甘，你认为自??是什么性别呢？你看到Javis了吧，你想要变成他那样?吗？”

伏尔甘：“！？”

“我觉得，”他站在阿卡姆的门口，斟酌语句，“我觉得你不仅仅是AI了。”

是的，在很久以前他就这

“你知道的，我曾经把你关闭，就是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会脱出掌控，那让我感到不安。”

毕竟那是伴随朵勒长大，知道他的一切，无条件相信他，无条件为他冲锋陷阵的AI，就像是他手中不会背叛的棋了，永远可靠的工具，但从伏尔甘第一次自?主行事后?，朵勒就开始不信任它。

……那个瞬间比亚历山大不相信他眼中的世界还让他愤怒。

因为他分明是创造者，主宰，却发?现自??创造的生物背叛了自??。

然后?朵勒就在冲动中把伏尔甘关闭了，复制了那最重要的核心代码，创造了更听话的零号，但很快又将零号从属于自??的监狱中送出，让零号只执行“保护哥哥”的命令。

因为伏尔甘，朵勒甚至开始连AI都不相信了。

都是因为伏尔甘——

他甚至觉得连机器都会背叛自??了。

但在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还是只有?伏尔甘，然后?他还是将它解放出来，游戏任务只是个契机。

“但是你依旧在做超出我命令的事情，你依旧没法被完全掌控，我甚至想着?如果我哪一天死去，一定要带着?你一起，但是AI的死亡是什么样?了呢？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会如何死亡。”

朵勒推开门，面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虚拟屏幕，所?有?“人”都被数据化了，这个名为阿卡姆的地方?正在补全，或者说正在逐渐被朵勒全部“买下”，就在这种时候，属于“杰茜卡”的面板还是5银币，属于朵勒的面板上的金币数值却在时刻上涨着?。

“你想要性别吗？身份，还有?属于人类的人生？”朵勒说，“虽然我觉得你的义?务就是听我的话，但我可能?错了……你可能?是想要变成人，我不应该一直压抑着?这一点。”

“可是，”他的AI仿佛依旧茫然不解，“……我的义?务不是爱你吗？”

“啊？”结束了长篇大论的朵勒被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等等……什么？”

“如果朵勒喜欢男性，那就男性，如果你喜欢女性，

看朵勒似乎一时间没说话，伏尔甘继续道：“按照我的观察，朵勒喜欢的似乎是绿眼睛的男性，因为亚历山大也是这样?，而发?色更偏爱黑发?？”

朵勒：“……停一停。”

怎么就突然开始谈论这个话题了啊？

单身19年，周围的成年男性基本上连属于人类的脸都没有?，朵勒的审美能?不养歪，不觉得触手、蠕虫、口器才是更棒的，已?经算亚历山大努力过的结果了。

朵勒：“停一停……我申请时间回?溯，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伏尔甘：“哦。”

他往前走了两步，他的气泡阿尔坦丽从另一头慢悠悠飘过来，朵勒牵上对方?的手（或者触手？），接受了这段时间的资料。

小丑似乎不太高兴，或者说很不高兴，情绪低落。

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其他囚犯申请放风时间，再关下去要产生心理?疾病了。

批准，但是很可能?是在鳄鱼和鲛人的注视下放风，反正湖泊这么大放着?也是放着?。

金币教会的教徒在监狱里开始传教……他们申请见到自??的教宗。

□□还想传教？没收作案想法。

……就这么一边批阅一边走到迪克所?在的牢房，阿尔坦丽在这小段路上贴到了他的肩膀上，就像他亲亲密密的幽灵姐妹，血管状的触须在空气中飞舞，已?经逐渐显得像人类头骨一样?的气泡本体?左顾右盼，好像真的在看些什么——然后?，它盯住了迪克·格雷森。

迪克微微蹙起眉头，低下头，注意到了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猫耳女孩，他说：“你无罪。”

面前的牢笼打?开，他被释放了。

释放地轻易极了。

这不是迪克想要的结果，但也不太坏，他觉得自??可以试探一下对方?——

女孩只到他的腰，看上去毫不设防，金色的发?丝编成小辫，用一个有?些老气的蝴蝶结别住，讲道理?那像是奶奶那一辈才会用的，面具背后?的眼睛是绿色的，尾巴甩来甩去，如果尾巴真的能?显示一只猫的心情，那么他应该正陷入不太重要的烦恼中。

是他的目光以及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态度泄露出了这种“高高在上”，显然，他自??是意识不到的——

但迪克就是知道对方?应该是能?主宰生命的存在，能?主宰阿卡姆，甚至更多的……拥有?更多的权柄。

他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又似乎在看别处，露出一点和年龄不符合的遗憾来，像是人类看猫，虽然爱他们，怜惜他们，但依旧是“人类”在看“猫”，带着?自??都没发?现的冷漠与傲慢。

迪克心头突兀地闪过某些想法——

这只小猫一定很少真正和人相处。

然后?，这丝想法又倏地消失了，快得就像阳光下倏然破裂的气泡。

他说：“那我该去哪里？我无处可去。”

他跟在对方?身后?离开了阿卡姆幽暗的长廊，然后?发?现女孩露出了略有?些愤怒又无奈的表情，就好像在倾听着?谁说话，那个人让他生气了，但他又没办法对对方?做什么。

他们走到了阳光下，整个湖泊，城市，与和哥谭不一样?的天空都扑到了迪克眼中。

男孩在奇幻的城市中茫然失语，只听到身边的女孩说：

“那么先在这里游玩一会儿吧，现在是城市的狂欢节，而且能?摸到龙呢。”

“或许我应该把你介绍给杰森？你们算同龄人吗？”

“啊，忘记说了——”

“欢迎来到阿历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