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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广:“不是清醒,是聪明。”
郝非:“那是,没这份清醒,没这份聪明,那上千号人的大厂能管得过来吗?”
秦晴面有难色:“我真的不能喝白酒。不信你问穆广。”
穆广正要说什么,郝非制止道:“穆广兄弟,我问你,你对秦晴了解多少?是部分了解,还是全部了解?”
穆广笑道:“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
郝非:“这是两回事。我问你,你对她了解多少?是局部,还是全部?”
如果穆广回答“局部”,那他不会说,那你不能证明她不能喝酒。如果穆广回答“全部”,那他就说,你们还没结婚,怎么会了解全部,你在撒谎,因此也不能证明她不能喝酒。
秦晴也很窘迫:“穆广,假如我喝醉了,怎么办呀?”
穆广笑道:“喝醉了算公伤。”
秦晴:“那你们厂会给公伤补助吗?”
穆广:“那就看你拉回多少业务啰。”
秦晴:“如果酒喝了,又拉不回业务,那不是白醉啦?”
郝非看出了她的窘迫,索性穷追猛打:“我不会让你白醉的。”
秦晴:“我喝醉了,你们厂算我公伤吗?”
郝非:“我给你业务。”
秦晴:“给多少?”
郝非:“喝得多,给得多!”
秦晴:“怎么讲?”
郝非从穆广手上拿过酒瓶,又呼叫小姐拿酒杯来,一字排开,斟了十杯酒,说:“这是起步,喝下去,我买你江心洲一万块钱电热器。”说着,他从包里掏出合同,再掏出笔来,压在上面。
穆广:“郝厂长,你饶了她吧?”
郝非:“好哇,你会惜玉,我也会怜香。”他把合同收起来,“那就歇菜!”
此刻的秦晴,头脑里闪过这两天来的一幕一幕。她二话不说,连喝两杯。周通:“秦晴,行了行了!”
秦晴:“今天遇到郝厂长,给我上了一课。我把这十杯喝下去,不签合同也值得。”接着,她一杯一杯地喝。郝非叫好,喝一杯叫一声好。
穆广站在一边,心疼得不得了。秦晴摆动胳膊:“你、你,一边去,坐、坐下,坐下!”
喝到第八杯的时候,秦晴背身打了个酒嗝。穆广伸手去抢桌上的第九个杯酒,秦晴:“别动!我不能前功尽弃。八杯都喝了,还在乎两杯吗?”接着,一手一杯,左右开弓倒到口中,仿佛没有沾喉咙,就进入她的胃囊。
周通:“穆广,快给她盛点汤,冲淡一下。”
秦晴拿手背抹了一把嘴巴,吃了一点菜,索性逞起英雄来,说:“穆广,再倒十杯,我来敬郝厂长。俗话说,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我要陪郝厂长喝。”
“慢着!”郝非说,“再倒十杯,如果秦妹妹能喝,这一回我赔上两万块钱订单。加上刚才的一万,就是三万,行不行?”
穆广:“算了算了,她已经到铆了。”他转向秦晴,“秦晴,我劝你见好就收。”
秦晴看着郝非倒酒,满脸绯红,冷笑道:“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一点也没错啊!”她转向周通,“周叔叔,你看呢?这十杯下去,两万块钱的业务到手,我的嫁妆就有了底数了。”
周通:“依我说,郝厂长先把三万块钱的业务签了,你呢,欠这十杯酒,来日方长嘛。郝厂长是不是?”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郝非举手道,“周工,不是我薄你的大人大面,实在是酒品就是人品,一个在酒场较真的人,做起产品来一定也较真,质量就有保证。一个人喝酒时,知难而退,那他在产品技术上还会精益求精?你说是不是?”
周通频频点头:“理是这个理,可是……”
秦晴:“周叔叔,没有可是,江心洲人的字典里只有一条路走到黑,没有可是!”说完,端起酒杯又喝起来。
穆广大声制止:“秦晴,你不要命啦!”
秦晴:“没你的事,别跟我吼。我还没嫁给你,你没有权利干涉我。”
穆广叹了口气。秦晴:“唉,一杯杯地喝太麻烦。”她索性将剩下的九杯酒全部倒进自己喝饮料的玻璃杯里,一饮而尽!
这一次,郝非忘记了鼓掌,忘记了喝彩,只知瞪眼张嘴看着她。
秦晴喝完之后,杯口朝下:“滴一滴,罚十杯!”她朝郝非嬉笑道:“郝厂长,还有采购计划吗?我还可以痛饮十杯!”
郝非:“如果你再饮十杯,我给你三万元合同。连同前面的一共六万。不过,我有个条件,必须一口闷下。”
秦晴真的一口闷了。随后,站着逼问道:“还有计划吗?”
郝非结结巴巴地说:“计、计划当、当然有哇!”
穆广笑道:“你的计划还有,我的酒没了。”
周通:“适可而止,后会有期!”
郝非当场把六万元合同签了,交给秦晴,秦晴潇洒地跟他握了个手。两个人的手隔着桌子握到一起,秦晴笑成一朵花,说:“周叔叔,你看,我们像不像会见握手。”
周通:“像,像!”
秦晴转向郝非:“郝厂长,希望长期合作!”
郝非:“那当然!”
穆广:“拉倒吧!给你一点阳光,你还晒上了!”
秦晴把合同拍到穆广面前:“当家的,收好了!”
席散之后,周通和郝非离去。穆广扶着秦晴的后背往外走,过门槛时,秦晴脚下一个趔趄。
穆广:“谁让你这么放纵的?”
秦晴:“痛快!”
“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可以稀释酒精?”
“不用。”秦晴紧紧地紧紧地抱着穆广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温柔地说,“陪我到外滩走走,好吗?”
“你不怕冷吗?”
“酒精在胃里像火炉一样,哪还冷呢?”她仰脸望着穆广,“反正你也不怕冷。”
“你怎么知道我不怕冷?”
“你们男人不就像个小火炉吗?”
“哎——你这话让我不放心,你怎么知道男人像小火炉?”
秦晴傻傻地一笑,手在后面拍着穆广的屁股,说:“小伢屁股三把火嘛!”
穆广一跳:“谁是小伢子?”接着不满地说,“人家都快娶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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