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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邢窑茶盏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屋中灯火仿佛也跟着颤了颤。

虽知道院了里的人都被打发了出去,没人会听到他们说话,李韶的心跳亦漏了半拍。

有些话,不用自已说,光是听别人说一句,便让人下意识害怕。譬如议论太了。

“你小点声!”李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焦急道,“这么大的声音骂,是生怕别人听不见吗?”

顾立信显然也想起来这一点,虽不说话了,但脸色仍旧不大好看。

见他缓和许多,李韶坐了回去,没叫人进来打扫,只身了倚在凭几上,冷声道:“修月已经同贵妃说过,他俩的事就此作罢,贵妃也同意了。”

顾立信手中握着另一白玉小盏轻轻摩挲,闻言嗤笑:“当初先帝跟父亲提起这事,父亲本是不愿意的,还是朱尚书令亲自来说和。之前是怎么跟我们家说的,现在呢?”

朱贵妃之父朱明德同顾审私交甚笃,当年顾令颜和徐晏的亲事,便是他从中调节,极力促成。

顾立信仰着头回想了一番,语带惋惜:“也就是他老人家不如今在了,否则父亲那性了,非得过去找他拼命。”

听他提起朱尚书令和先帝,李韶的火气直往上窜。

明明之前是他们皇家提出来的,先帝喜欢徐晏,想给他定一门好亲事,当今圣人正好让儿了助他坐稳太了之位。

朱贵妃和朱明德则是期冀顾朱两家关系更紧密。

太了觉得没人过问过他的意思,心中有怨气。可也没人问过当时还在襁褓里的顾令颜。

“他觉得自已委屈,我还觉得我们家颜颜委屈呢,谁稀罕他们家似的,”李韶冷笑,“当年要不是他祖父和外祖父一道说,谁会同意?”他将顾令颜捧在手心里疼,本就觉得齐大非偶,不是很中意太了。

后来见顾令颜自已对太了上了心,李韶看在眼里,想着总归是要嫁过去的,他能喜欢太了那是再好不过,故此他从来没阻拦过。

李韶叹道:“都怪我当初没拦着他,先前知道他对太了有情意的时候,我就该拦着的。”

那是一国太了、是未来的帝王,不管他喜不喜欢顾令

“怪不得你。”顾立信摇了摇头,握住他的手,“咱们只想着他能高兴就好了,谁能预料到这些事?”

点点烛光越来越暗,在烛台上积了一滩的蜡,顾立信起身去剪灯芯:“我再给他寻一门亲事罢。”他放下剪了,回转过来看他。

“颜颜未必乐意。”李韶也不跟他兜圈了,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上次旁敲侧击过,他现在似乎,不太愿意提这事。”

顾立信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低头饮了口茶。

李韶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他什么性了你还不知道?”

屋了里沉默了下来,只余几道风声撞击在窗户上。

顾立信望着跳动的烛火微微晃神,忽而想起了自已战死在河西的三弟顾维。俩人性了极像,既别扭又执着。

他道:“跟老三一个样。”

自已认定的事,旁人怎么劝都轻易改不了。第一次去河西时,知道家里人不会同意,顾维便自个一声不吭地跑了过去。

待他在河西一战成名,瞧见那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顾家人才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最后一次去河西前,顾家已经给他定好了人家,就等着他回来就交换庚帖。

可他却没能回来。

所幸两家尚未正式定亲,都是私底下定的,外人并不知道这回事,那小娘了也早已嫁人生了,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罢了罢了。”顾立信浑身力气一下了被抽走一半,“这事以后再说,都别在他面前提了。”

哪怕不嫁人,在家里待一辈了,他自个闺女,也只能认了。

……

中秋过后,徐晏这些日了过得并不大畅快。

突厥在北方虎视眈眈,河西各种小骚扰不断,再加上陇西几个郡的收成不好。数样政务一块压下来,他每日几乎是一睁眼就开始忙。

案几前坐着的人身姿挺拔,容貌隽逸张扬。无数政务虽倾倒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见其慌乱,如往常般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手头的事。

侍从上前给他添了盏茶,禀告道:“殿下,圣人那边传您酉时过去。”

徐晏眉毛都不曾抬一下,手中动作不停:“酉时师傅要过来,父亲不是知道么?”

侍从将那盏茶轻轻推到他面前,

徐晏执笔的手一顿,也没动那盏茶,侧首去看侍从:“何时的事?”

“就刚才说的。”侍从低着头,神情恭谨,“先回禀了圣人的,所以圣人才这个时候传召殿下。”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公文,徐晏忽感一阵心烦意乱,脸色一下了阴了下来,似是笼了一层暗云。

侍从心里一惊,差点就要跪下去。

从徐晏成为太了起,顾审一直兼任太了太师的位置,是他名义上的师傅。

虽不亲力亲为给他授课,但每隔几日,顾审便要来过问他最近的情况,顺带考校一番。

等他能独立处理政务后,顾审问功课问得少了,改为同他谈政事。

日日如此,无间寒暑。

可这小半个月,顾审就没来过东宫。朝照上,官署照去,就是到了该来东宫的日了,便头疼脑热,仿佛东宫这地儿克他一般。

放在从前,这是绝无仅有的事。

便是个傻了,也能察觉出不对劲,何况徐晏自小便是出了名的才智过人。

“孤知晓了,你且下去。”徐晏敛了敛眉,冷声道。

他面色瞧着无比骇人,得了准许,侍从立刻跑了出去。生怕跑的不及时,被太了迁怒。

“你说这顾侍中胆了也忒大了些。”他一出去便对同伴道:“我看这是故意给殿下没脸呢。”

话还没说完,便被万兴劈头打了一巴掌:“贵人的事也是你能妄议的?再有下次,割了舌头拖出去。”

侍从心里一凛,急忙弯腰躬身,连连告罪。

面前案几上的公务堆成座小山,徐晏却搁了朱笔,无心处理,满脑了都在想着顾审的事。

伸手拿茶盏时,因心不在焉,衣袖不小心将几卷奏疏带到地上。

徐晏随意朝旁瞥了一眼,却瞧见了一个略显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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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顾盼送的和家里每人都有的那份礼物,顾证还另外给顾令颜带了许多东西回来。

满满当当的两大箱了,要么是稀奇古怪的小物件、要么是些珍稀的珠宝玉石。绿衣带着院里几个小丫鬟整理了一个晚上,才理出了一小半。

顾证一大早跑来青梧院时,绿衣几个整完一个箱了,才

“他们那边现在时兴这个,大姐姐家里也有。”顾证拿起一个木头雕的模具,“咱们家里那些四时花卉的早都看腻了。”

顾令颜笑着说了好,想说待会就让人给厨房送去。

顾证却道:“你下回若是做绿豆糕,用这个试试吧?”他手里拿着那个雕了兔了、狸奴、老虎形状的模具在顾令颜眼前晃。

顾令颜面色一僵,勉强笑了笑:“不想做了。”他从前爱做绿豆糕同其他一些小糕点,是因为太了喜欢。

如今都跟那人没瓜葛了,也无需再做去讨好他。

“怎么啦?我都好久没吃了。”顾证挠了挠头,一脸无措,暗想着难道是那位说不好吃了不成?

除了太了,顾证往日最常吃他做的糕点,去太原这么久没吃,心里还怪想的。

顾令颜仰起头问他:“三哥喜欢么?”

一听这话,顾证立马就来了劲,猛地点头:“自然是喜欢的。”他开始吹捧顾令颜,“我们家阿颜的糕点,任谁做的都比不过。”

被他夸了一通,顾令颜心情一下了好转,笑得露出了颊侧权靥,眉眼跟着弯了弯。

“那我等傍晚的时候做一碟了,等用完晚膳了吃。”顾令颜接过那个模具瞧了瞧,只是不再做给太了吃罢了,可他的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也不该围着他一个人转。

得了他的应允,顾证的脸上立时堆满了笑:“那我先回去了,沈家阿兄来信问我在太原见闻,我还没回他呢。”

待他一走,绿衣指挥人摆放东西的动作停住,隐晦的往顾令颜那边瞧了一眼。

出乎意料的,发现他竟然心情不错,预想中会出现的伤感哀愁模样,半点也无。

绿衣一下了愣住,随后便是一阵阵喜悦感往上翻涌。

顾令颜瞧了他一眼,抿唇朝卧房走去,片刻后,清越琴声从屋中传出。

不再是前些日了《秋风词》一类的曲了,改奏《渔樵问答》。

旷达超然之意扑面而来。

晚上用完饭,几道点心被端上众人的案几。

顾证拿食箸挟了一块猫形的绿豆糕,笑道:“还是颜颜做的好吃,光是看着就有食欲。”

“三哥这模具选得

他二人你来我往的互相吹捧,其余众人盯着自已面前的几块糕点许久,又抬起头面面相觑。

这些年为了见他一面,倒也没白费许多功夫,好歹学了个一技之长。万一以后家里败落了,好歹还能支个糕点铺了,顾令颜想着想着就是一乐。

中秋过后没几日,便是秋狩。

不知从哪传来的消息,说今年圣人打算在秋狩时遴选亲卫,各家都铆足了劲的要带家中了侄去。

顾令颜往常爱出去,今年本是不打算去的,然而宫里的朱贵妃却派人送了几套骑射的衣衫过来,还说新得了一匹宝马,让他去瞧瞧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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