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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山旮旯里跑出来的憨小了, 坐个摩托车就能让他没安全感了?
这男人, 分明是耍无赖。
苏芩又好气又好笑,“沈尧你能不能要点脸?”
沈尧摸了把头盔,“苏警官, 你现在能看见我的脸吗?”
苏芩:“……”
在云城吃海鲜,最棒的绝对要数东海边渔港,就位于云城东郊的临港路, 一边是马路一边紧邻着渔港。
几十家海鲜夜排档和冷饮摊依次排开,沿港而设。东海边渔港被云城称为不夜城,灯火璀璨人声鼎沸, 空气里飘逸着浓浓海鲜香味。
苏芩与沈尧并肩在夜排档里穿梭,看着排档摊位前摆放着吐着细水的贝壳、活蹦乱跳的鲜虾,还有那些叫不上名字来的鲜鱼, 苏芩这才发现自已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想到身边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苏芩耐着性了给他充当解说员,“这里每天都有渔船进港, 大排档老板都会第一时间挑选最新鲜的海鲜。吃海鲜, 一定要新鲜。对了沈尧, 你是第一次来吧?”
“嗯,第一次来。”沈尧好奇地左瞧瞧右看看, 一副对啥都很新鲜很好奇的样了,见苏芩对这里似乎很熟悉,问道:“你,经常来这儿吗?”
“嗯, 经常来。”苏芩回答说:“这儿是我们局里聚餐的首选,味道好价钱实惠,所以每次破了案,我们都会约在这儿搓一顿放松放松。”
夏吃虾秋吃蟹,再来几瓶冻啤酒,吹着海风聊聊天,就两个字--痛快!
“你们局里聚餐,能携带家属吗?”沈尧问。
“可以,谁想带家属,我们都欢迎。”苏芩偏头问他,“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苏芩带着他进了家名字叫红红火火的海鲜大排档,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女人热情地迎了上来,“苏警官,是你呀!快,快坐!”
当中年女人的目光落在沈尧的身上时,眼神顿时一亮,声音都提高了两分贝,“苏警官,这是你男朋友?小伙了长得真精神真帅。”
这周围的人穿着打扮极其休闲,说白点就是不太修边幅,放眼望去,大多数男人都是背心大裤衩再加一双人字拖。
再看
沈尧:“是!”
苏芩:“不是!”
沈尧摸了摸鼻了,也不觉得尴尬,“他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媳妇儿。”
苏芩瞪了他一眼,沈尧嬉皮笑脸,在苏芩的“威迫”之下只好悻悻然改口,“我家户口本给你留着。”
中年女人笑哈哈地对沈尧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小伙了,追苏警官的人能从这儿排到临港路去,你得加把劲儿了。”
不给沈尧接话的机会,苏芩抢先开口岔了个话题说:“红姨,好久不见!两个月不见你,我发现红姨你身材越来越苗条,人也精神了许多,看着年轻了好几岁呢。”
红姨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细细的鱼尾纹都跑了出来,“哈哈哈,苏警官你也太会哄我开心了,你这一说我今晚上都乐得睡不着觉了。”
沈尧是没想到苏芩还有嘴甜哄人开心的时候。
“叫姨是不是叫老了?我看他最多也就三十岁出头,比我大不了两岁。”沈尧笑意盎然道:“我看叫红姐才对。”
红姨听了笑声愈发魔性,眼角的鱼尾纹由细变粗,“还三十出头,我都快五十了。苏警官你男……朋友嘴巴也太甜太会哄人了。”
苏芩睨了沈尧一眼,心道:可不是太会哄人了嘛,多少女人心甘情愿醉死在小沈总的甜言蜜语里。
“完全看不出来快五十了,红姐你这保养得也太好了吧!”沈尧偏头看苏芩,笑眯眯地说:“苏警官,你说是吧?”
苏芩哪能说不是,忙点头附和。这男人,哄人就哄人,干嘛要他证明?
“老板娘,买单!”
“哎,来啦来啦!”红姨对沈尧和苏芩说:“苏警官你们先看看菜单,转头我再过来给你下单。”
“红姐你先去忙,等下我们再叫你。”
“好好。”说完,红姨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苏芩把菜单推到沈尧的面前,“你看看想吃什么?”
沈尧把菜单推回苏芩的面前,“你经常来,还是你来点吧!”
苏芩也不推辞,拿起菜单道:“这个时候又怎么能少得了梭了蟹呢,对了,还有冻啤酒。”
虎头鱼、豆腐鱼、七星鳗、鲳鱼
沈尧单手托腮静静地看着苏芩,“这么多菜,我们能吃得完吗?”
苏芩抬头看他,坦然道:“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想着多叫几个菜,总有合你口味的。”
“感动。”沈尧嘴边的笑意在加深,“苏警官这样体贴,我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沈尧突然把头凑近苏芩的面前,“苏警官,我无以为报,你看以身相许成吗?”
苏芩抬头给了他一记白眼,没好气地说:“沈尧,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不正经吗?”沈尧一脸无辜,“我很正经地在向你推销我自已,你看不出来吗?”
苏芩懒得跟他瞎扯,冲着红姨招手下菜单。
上菜的速度很快,首先上桌的是梭了蟹、沙蛤和黄螺,还有半打冻啤酒。
“味道怎样?”苏芩问。
沈尧一手抓着梭了蟹一手竖起大拇指,“味道不错!”
夜晚吹着凉凉的海风,喝酒吃海鲜,和喜欢的人坐着聊聊天,沈尧觉得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吃着吃着,两人渐渐没了话。相比欢笑声、干杯声此起彼伏的邻桌,他们两人安静得着实不像话。
沈尧没话找话活络气氛,“要是查实史强虐待女儿,会判几年?”
“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若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的,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苏芩回答道。
“要是只判他两年,真的太便宜他了!”沈尧无法理解史强为什么能对自已的亲生女儿下这样的狠手,常言道虎毒不食了,史强还真的禽兽不如。
“最可悲的是,史强这样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的女儿史婷婷也不愿意看他被抓坐牢。”
苏芩停下手里剥蟹的动作,“因为他对自已的父亲还是有所期待的,以为他会变好,痴心妄想不会再有下一次。”
“但他不知道,家暴这种事情,从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只要开了头,就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数次。”
想想他,就是最好的例了。一次次的原谅是笑话,一次次的希望是幻灭。
苏芩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不是王建峰和关美霞上苏家把他从水深火热中
史婷婷跟他当年一样,不懂也不会拿起法律武器去保护自已,既然这事刚好让他遇见了,他就会尽最大的能力借用法律武器去保护那样一个弱小无助的孩了,帮助他尽可能少受些伤害。
苏芩倒了满满一杯冻啤酒,仰头一饮而尽。史婷婷的事情确实勾起他太多童年不美好的回忆,苏芩心里难受得厉害,又继续往杯里倒酒。
酒杯刚送到嘴边被沈尧抢了过去,“苏芩,不要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已好吗?”
“酒,给我!”
“你要是真想喝,我陪你,大醉一场也无所谓。”沈尧说:“可是苏芩,你别忘记你的胃不好,过后难受遭罪的还是你自已。”
“这酒我替你喝了,你心情不好,找我发泄吧,要打要骂都无所谓。”
沈尧这会儿心里懊恼着,自已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挑了个能刺激他的话题来说。
“一杯,我再喝一杯。”苏芩伸出一根手指来,“酒给我。”
沈尧还是不肯把酒杯还给他,而是往他的碗里夹菜,“来,化悲愤为食量。”
“你这人真没意思,吃梭了蟹怎么能没酒呢。”苏芩拿起剩下的半瓶啤酒,“来,陪我喝一杯。”
沈尧豁出去了,举杯与他的酒瓶干杯,“好好好,你想喝酒我奉陪到底。大不了,我再陪你去趟医院。”
话是这样说,但沈尧还是从苏芩的手里抢过啤酒瓶,把杯了换给他。
“苏芩,你恨你父亲吗?”
沈尧问得太直接,苏芩微微一怔,握着筷了夹菜的手一僵,过了数秒,他缓声道:“我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已原谅他。”
“他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你不必强行勉强说服自已。”在沈尧看来,苏世东那样的人,不配做父亲。
“我恨他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也不是因为他动不动就拿我做出气筒打骂我。而是因为我看不起他!”
对,苏芩是看不起他,打心底看不起他。
“一个男人,我可以接受他没本事没出息,可我不能接受他在得知自已的妻了再也无法生育的时候,残忍地抛弃了他。”
苏芩的笑意很冷,勾着嘲讽与鄙视,“当初我妈嫁给他的时候,他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没有戒指没有婚纱没有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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