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极品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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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你乱说些什么,你二妹妹一向光明磊落,能做什么亏心事?”刘兰芝着急忙慌的反驳。
“母亲,瞧您,怎么急了呢,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
叶知画轻笑,都这么着急对号入座了,能不是心虚嘛,再看老太太眼神都不一样了。
“只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叶知画说着,顿了一会儿,吊足了众人的胃口之后,这才道,“昨天晚上那鬼出现的时候,确实吓了我一跳。但是其实当时除了我和玉珠,现场还有一个人。因为那人在我的窗外,又跑得飞快,我没看清楚,不过模糊瞧着看那身形应该是一个婆子。不过她后来跑出了我的院子,想来应该不是我院子里的,母亲,你说奇不奇怪?”
“好啊,镇国公府竟然出现了偷窥主子的奴才,马上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还没等刘兰芝说话呢,老太太就气得拍了桌子,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抽向刘兰芝。
没办法,平时各院子之间的较量老太太是不管的,毕竟分权制衡只会对她有好处。
但是这种争端若是摆在明面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场面一度很安静。
“对了,祖母,还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叶知画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说吧,有什么不能讲的。”老太太收回了对刘兰芝的目光,转动手里的佛珠,努力稳定情绪。
“我之所以会猜出他是贼不是鬼,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说了……”叶知画犹犹豫豫。
“犹豫什么,有什么话就说。”老太太严肃的说道。
“他说有不安好心的人送了爹爹一支极品狼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着,叶知画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刘兰芝道,“父亲现在应该还在府里,是不是真的有人送来父亲一支狼毫,问问父亲不就知道了。”
正好此时,叶牧之迈步进来,听了叶知画的话,眉头蹙紧,“那小贼还说了什么别的吗?”
叶知画就是再不喜欢叶牧之,见到他还是要行礼的。
行礼之后,叶知画一双水眸睁的很大,口气中还带
了意思惊讶,“爹爹,还真的有人送你一支极品狼毫吗?”
狼毫分为很多种,其中最得人心的当属天山雪狼的皮毛做成的极品狼毫,价值千金,是少之又少。
极少有人能抗拒的了极品狼毫的诱惑。
叶牧之艰难的点了点头,“确实有人送了一支给我,本来我是打算送给你大哥的。”
听了叶牧之这话,叶知画心里有些触动。
自己这位父亲虽然不疼她,但是对大哥还是寄予厚望的。
只是前世,大哥好好的前途,能被可恶的刘兰芝和叶修宜设计了去也和自己这位父亲的放任离不开关心。想到这,叶知画的心肠又硬了起来。
既然从地狱爬回来,岂能因为这些小恩小惠就忘了仇恨。
叶牧之此时陷入了沉思。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叶修文本性顽劣,难堪大任,唯有从小聪明绝顶,成熟稳重的大儿子叶知安才能担得起维持家族繁荣的重任。
只是因为刘兰芝扶正的事情,他与大儿子之间的关系恶化,也导致了大儿子出走。
再过不久就是老太太的七十大寿,想来以儿子那种孝顺的个性,定然会回来祝寿。
那只极品狼毫就是他用来修复与儿子关系的工具。
知安应该喜欢吧,叶牧之心里这般想着。
而刘兰芝听了叶牧之的话,手中却是一紧,明明她的修文已经这般努力了,老爷竟然还是这般看重叶知安,实在是可恶。
凭什么,难道就凭那叶知安是嫡子?可是她的文儿也是嫡子啊!
叶知安那个贱种明明都与家里闹僵离家出走了,老爷竟然还是这般惦记着他?
可恶!
刘兰芝心里的恨意滔天,看着叶知画的眼神也泄露了一丝不善。
这对兄妹,一个都不能留。
刘兰芝还没说话,老太太便皱起眉头,看叶知画的眼神带着些异样。
“极品狼毫虽然难得一见,但是我们镇国公府却也不是买不起,怎么会招了贼来?”
叶知画这孩子也不是那么蠢笨之人,平日里说话做事也是很有章法,怎么今儿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喇喇的就将有贼到她院
中之事说了出来,难道不怕损毁她的声誉吗?
然而老太太担心的问题,叶知画却一点不怕。
她知道这事刘兰芝会极力遮掩。毕竟那贼人可不止进了琉璃院,还进了玲珑阁呢,要死一起死,谁怕谁啊。
再说了,叶修宜和刘兰芝比她害怕多了。
损坏了声誉,叶修宜还想嫁给容若,肖想那个太子妃甚至皇后的位置吗?
叶牧之回过神来,又想起那“鬼”,狠狠皱着眉头。
他堂堂镇国公府竟然三番两次被人惦记,翻墙而入。若是贪财还就算了,偏偏还去了他女儿们的院子。
府里女眷众多,尤其这三个貌美的女儿,这可都是镇国公府未来繁荣兴盛的资本啊。
结果深更半夜的府里遭了贼,这事要传扬了出去,谁还敢上门求亲?他堂堂镇国公府的脸面何在?
刘兰芝察言观色的本事很是厉害,见叶牧之怒气不断上升生气,急忙添油加醋道,“府里是该加强巡逻了,等会子我就吩咐下去。真是翻了天了,这贼人竟然半夜翻墙入府,还和知画聊起来了,知道的是侠义之士,不知道的还以为知画半夜私会外男呢……”
“刘兰芝,你给我闭嘴,这种话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说得出口。”老太太此时恨不得上前就扇刘兰芝两巴掌,这种话是随便能说的吗?
“对对对,是我说错话了。”刘兰芝赶紧轻轻的假装打了自己嘴巴两个小巴掌,但是也是在那里嘟囔道,“但是我说的还是有一定都的道理的嘛。”
你还真说对了,在某种意义上讲,人还是还是她安排去的,可是你就是找不到证据。
叶知画暗笑,随即挑眉笑道,“江湖中有许多的侠义之士,做事行为洒脱,全凭一颗忠肝义胆。有时候见到不好的事情了,也总是挺身而出,就是那些飞贼,也有很多是盗亦有道之士。那贼人说了那极品狼毫是不义之财,他取走是帮父亲的忙呢。”
叶牧之眉头皱紧。
没等他开口,叶知画继续道,“他说狼毫还是别人转舅舅的手送给父亲的,舅舅当时可是亲手保证了那人才高八斗,能担大任。可是事实是,那谋官
之人可是一个十足的恶人,贪性十足,若是父亲答应帮忙,以后可是要出大事的。咱们镇国公府满门忠烈,天下敬仰,他实在是不忍父亲被人哄骗,才打算偷了那极品狼毫,算是替父亲拒绝这事。”
老太太愣了一下,才忽然反应过来,叶知画嘴里说得舅舅并不是楚家的舅舅,而是刘兰芝的娘家兄长,如今的静安侯。
再看叶牧之满脸吃惊的样子,老太太立马就猜出来此事是真的。
叶牧之脸色很差。这件事情他还没告诉任何人。
静安侯来找他做推荐官的时候,他长了个心眼,还没有完全答应,只是拿了狼毫说再想想,顺便先去查一下那个静安侯推荐的人。
只是他还没开始查呢,那贼人就已经知道,还专冒着巨大的风险潜入镇国公府,就为了偷那极品狼毫。
这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到低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牧之,且不说这件事情时是不是真的,我们那亲家静安侯难道还不能自己给他安排一个好差事吗?如今来找你,想来是个心大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镇国公府如今可经不起这般的折腾了,回绝来了吧。那极品狼毫我们又不是买不到,你若舍不得,我去找人替你寻一支就是。”老太太沉了脸,看着刘兰芝的眼神很是不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静安侯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静安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些年他们镇国公府不知帮了他们多少忙,如今他们使不上力就算了,难道还要拖后腿吗?
“老太君,不是的,哥哥也是好心……”刘兰芝话还没说完呢,老太太就打断了她。
“你给我闭嘴。”
举荐官职一事,可不是递个折子那么简单,而是要用自己的声誉做保证的。
若推荐的人是好的就算了,就怕是不好的。
万一那人是个贪官,是个酷吏,再严重些是万一那人结党营私,丢了乌纱帽是小事,就怕他们整个家族都要受到牵连。
这可不是老太太瞎担心,而是如今朝堂上这样的事情屡有发生,受到牵连的人不知凡几。
如今不是亲近的
可信之人,谁敢举荐。
老太太开了口,叶牧之却没有立即答应。
那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若是不帮忙哪里说得过去,况且他当时虽然没有答应下来,却也是收了狼毫的。如今贸贸然的拒绝,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吧。
叶牧之想了想,那飞贼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词,还是得找人去查查,等查清楚了再回绝也不迟。
老太太没在多说话,她考虑得可比叶牧之多得多了。
若是飞贼是好人,那府里婆子偷窥主子,还可能是府里自己人干的,传出去镇国公府的脸面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叶知画坐在那里,一脸天真的笑着,“昨晚夜深人静,天上云雾也遮蔽了月光。我也只是在窗户旁见过那飞贼,他说那跑掉的婆子原本是从玲珑出来的,那会子又跑回玲珑阁去了,母亲,你说那婆子是不是……”
“当然不是了。”刘兰芝立马堵了叶知画的话头。然后骂飞贼居心叵测,又骂那婆子栽赃嫁祸。
叶知画听得神情淡淡,她没有去抓那个婆子,刚才老太太叫人去查,她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今日之后,那婆子说不定已经死了,就是没死,她也说不出话来了。
果不出叶知画所料,不久方嬷嬷就脸色难看的回来了,两手空空得,显然是没抓到人。
一问才知,那婆子已经自杀了。
她不是玲珑阁的,也不是雅阁的,当时却是与她们有牵连的。
叶知画三番两次的出事,每次出事,找事的人还偏偏或多或少都与刘兰芝和叶修宜有些关系,这下她倒要看看刘兰芝还有什么借口狡辩。
这不,老太太看刘兰芝的眼神变冷了不少。不过念着刘兰芝毕竟是镇国公府的主母,老太太在众多的丫鬟婆子面前并没有说什么。
但是叶知画知道,一会儿等她们都离开以后,定然够刘兰芝喝一壶的了。
刘兰芝的脸色很难看,咬着牙激动的说着话,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叶知画挑拨离间。
叶知画一脸委屈,不敢说什么,心里却是欣喜。
那话又不是她说的,她只是转述,若是刘兰芝不心虚,何苦这么激动。
刘兰芝说着说着,也恼羞成怒起来,那婆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了,知画,我与你父亲母亲还有些话要说。你先回去吧,这几日也少出门些,在家好好养着身体,过一段时间还要参加文会,生病了可怎么去?”老太太是下了决心了,她要在叶牧之面前好好敲打一番刘兰芝,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叶知画含笑告辞,今日心情真是不错呢。
哦,对了,她还得去拜访一下她受了惊吓的二妹妹,可得好好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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