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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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二妹妹,你怎么样了?你看我才刚好一些,你竟然就出了这档子事,你说我们姐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叶知画不顾叶修宜丫鬟的阻拦,径直进了屋,这还没到叶修宜身边呢,就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
“叶知画你,你,你好……”叶修宜真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叶知画竟然敢倒打一耙。
那飞贼不是她引来的吗?害得她受了惊吓不说,她存的那几万两银子,还有她的首饰统统都没有了。
“哎呀,二妹妹,你怎么了?”叶知画看见叶修宜这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更是开心极了。
她快速冲上去握住叶修宜的手,又大力的拍她的背,直把叶修宜拍得更加喘不上气来。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二妹妹要晕过去了。”
顿时,玲珑阁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叶修宜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
“大小姐,二小姐如今身体不适,需要好好静养,您还是先回去吧。”叶修宜身边的大丫头青枝脸色难看的说道。
明眼人都知道叶知画是来找茬的,但是她们又挑不出错来,毕竟人家可是真的“好心”来探望。
“可是……”叶知画叹气,“好吧,那二妹妹你慢慢静养,不要太伤心了,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你。”
说完,叶知画恋恋不舍的走了,仿佛是真的十分关心叶知画一般。
“啊。”叶知画刚走出院子,便隐约听到叶修宜愤怒的喊声,叶知画嘴角微勾,真是大快人心。
“青萝呢,去把青萝给我找来。”叶修宜冲着青枝大吼,然后又气得把枕头被子全部扔在了地上,屋里的茶盏花瓶也是砸了一地。
很快,青萝便满心惊恐的走了进来。
“叶知画的小像不是送出去了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回应?”叶修宜激动的质问她。
“奴,奴,奴婢已经送出去了的。”青萝看着满脸扭曲的叶修宜,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下子就扎到了花瓶碎片上,可是她不敢喊疼,不然有她好受的。
“好了,你冷静些。”
此时,受了训的
刘兰芝也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她看到自家宝贝女儿竟是这般着上火,也只能让她先冷静。
“这事不可操之过急,宁致远是个浪荡公子,相信再过几日坊间便会传出消息来的,到时候宜儿你只等着看叶知画那惊慌失措的脸就是了。”
刘兰芝说完就要拔脚离开,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叶修宜见刘兰芝要离开,立马拉住了她的胳膊,抽着鼻子说道,“辛苦母亲了。”
刘兰芝自然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只是看到那纯洁的脸上的一丝忧愁,轻轻伸手拂去了那一缕看不见的愁思,“我的傻女儿,你我母女,何须那么客气?母亲拼尽全力也会为你谋得一个好前程。”
叶修宜闻言星眸流转,轻声一笑,抱着刘兰芝止不住的撒娇,“谢谢母亲!”
这日,老太太实在烦刘兰芝,于是便应京中好友钱老夫人的邀约,前去为徐家嫡女徐珊珊主持及第礼。
因为刘兰芝被老太太敲打了一番,没敢有什么动作,叶修宜也在等消息的过程中老实了一段时间,叶知画稍稍得以喘息,便日日窝在府中做荷包。
嘿嘿嘿,她要好九十九个月牙金线牡丹荷包,到时候一起送给慕九云。
九十九,象征永永久久,他一定会喜欢的。
“大姐姐,你的手真巧,你把我也绣一只荷包好不好。”
叶元儿捧着一碗乌鸡汤笑呵呵的调笑叶知画,叶知画回过神来,叶元儿又跟她插科打诨,她不由莞尔轻轻摇头。
正要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的怒喝,“叶知画,你个孽障,你给我滚出来!”
却是叶牧之一脸怒意,大踏步地流星的走了进来。
叶元儿受了惊吓,手中的描金绘松柏的瓷碗哐当一声落在了地毯上,将地毯撒湿了一片。
叶知画看着走过来的叶牧之,心里一喜,呵,终于来了,她立马站起来,装出一副不知所云却又惶恐不安的样子。
倒是叶元儿依旧坐在那里,一手拉着叶知画安慰,面带不解,“伯父这是怎么了?侄女不过是和大姐姐玩笑着一两句话,大姐姐怎么就成了孽障了?”
“元
儿,这是和你无关,你且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吧!”想起那坊间流言,再看看叶知画那委屈样子,叶牧之只觉得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了叶元儿,就要往叶知画脸上扇去。
“父亲,你要打女儿,女儿不反抗,但是女儿想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打我!”
仰起脸,叶知画将叶元儿拉到了身后,目光直视叶牧之,紧紧抿着的嘴角露出一丝丝倔强,这竟是让他有些心虚,高高举起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是打不下来。
他确实也是打不下来,叶知画刚帮他挡了灾,他不感激不说,如今还要打她,怎么也不忍心。
“老爷,老爷。”
这时候刘兰芝与叶修宜终于假惺惺的匆匆赶到。
“父亲,你为什么要打大姐姐呀。”
叶修宜拉扯着叶牧之的袖子,满脸震惊。
真是虚伪,叶知画在心里啐了一声。
“夫人,这孽障与人私相授受,我叶家的百年清誉都被她毁之一旦了!”叶牧之这般说着,刚才那点不忍之心一下子就没有了。
他气恼的一甩袖子,一脸的痛心疾首,似乎在后悔为何当初叶知画出生的时候自己竟是没下定决心把她给溺死了。
叶修宜心中惊喜异常,她的眼睛咕噜噜转动了一会儿,却是露出纳罕的神色,轻生说劝说叶牧之。
“父亲,别是误会了,大姐姐怎么说都是我们镇镇国公府的嫡亲姑娘,平常又最是疼爱我们这些姐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好一个火上浇油。叶知画漫不经心的瞧了叶牧之一眼,却见叶牧之怒火似乎被叶修宜这三两句话却都勾起来似。
“就是因为她是镇镇国公府嫡女,如今做了这样的事情,岂不是丢进了镇镇国公府的脸面?”
叶知画对叶牧之可以说是失望至极,出了事,他想着的永远是自己的利益。
半点也没想着这其中是不是会有什么隐情。
过了好一会儿,叶知画似乎半点没感觉到叶牧之的怒火似的,良久才问道,“父亲从自己进门就说女儿与人私相授受,女儿实在委屈。不知父亲是从哪里听说的呢!”
“对啊,这段日子我日日与
大姐姐在房里绣荷包,伯父您不会是搞错了吧。”
叶元儿毫不畏惧盛怒中的叶牧之,直接伸开双臂挡在了叶知画的面前。
春杏原本站在叶知画的后面,闻言顿时跪倒在地,“公爷明鉴,奴婢可以为大小姐作证,大小姐这段时日一直听老太太的话待在院子里,并没有外出啊。”
“大姐姐的丫环还真是够忠心,反应也甚是灵敏,不愧是大姐姐调教出来的人呢。说不得就是你这个丫头也出了力了呢。”
叶芷汀卷着发丝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话,叶牧之闻言却是脸色更加难看。
叶牧之显然没想到证据确凿叶知画仍然死不承认,冷哼一声道,“没时间?那我问你,你那锦帕却是什么时候跑到了宁致远的手中?若不是你送与他的,他又岂会有绣着你名字的锦帕?”
叶知画凄惨一笑,“父亲,既然您笃定了女儿与那宁致远私相授受,请父亲给女儿看看证据,女儿死也要死个明白。”
一时间气氛竟是凝滞起来,刘兰芝心中一喜,抚着叶牧之的胸口为他顺气,趁机说道,“既然知画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就派人去找找证据来,切莫冤枉了她才是。”
“你……你……好好好,今晚你就给我跪祠堂好好反省,等我明天我寻来证据,就让你死个明白。”叶牧之道。
叶元儿实在看不过,冲上去还要为叶知画争取什么,叶知画一把拉住了她,并没有丝毫难过或者悲愤,只是对着叶牧之悲凉的道,“嗯,女儿等着。”
叶知画转身,最后看了一眼叶修宜和刘兰芝,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然后转身去了祠堂。
叶元儿愤恨的看了剩下几人几眼,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待回到雅阁,刘兰芝立马卸下慈善的伪装,悠悠闲闲的就开始斟茶。
“母亲,为什么我们刚才不在父亲面前拿出证据,看她如何狡辩。”叶修宜抓着刘兰芝的手皱着眉头问道。
刘兰芝拍拍叶知画,又将她拉过来坐着,语重心长的道出自己的意图,“女儿,叶知画给我们添了这么多堵,怎么能轻易放过她。更何况你祖母还没回来呢!”
“对,等祖母回来我定要她好看。不过,今天晚上她也别想好过。”叶修宜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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