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2、斗地主了,恶毒女配要和离,余生怀,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储延修声音一出,“啊!”云翎一个大惊失色,当即右脚踩空身体一飘,直接从□□上一路滑了下来。
“夫人!”跪在一旁的云竹终于出声了。
“……”储延修心里想接可身体却往后退了一步,他还记得上次自已的好心是怎么被当成驴肝肺的。
好在云翎摔下来的高度不高,只不过手臂被□□磕到了,火辣辣地疼。
“嘶……”云翎疼地龇牙咧嘴,但一想到储延修在这里立马将脸上的痛苦之色掩了下去。
“你在表演杂技?”储延修不动声色地将伸出一半的手放在身后。
云翎拍了拍自已的衣摆站起身来,他仰着下巴看他,咬牙道:“不是,我在墙头欣赏月色,今晚的月亮它又大又圆。”
他哼了一声,冷笑道:“穿男装爬墙头欣赏月色,倒是新奇。”他眼里带着晶莹泪光,强忍的倔强倒是有几分可爱。
“我乐意不行么?”云翎现在只想快点离开给手臂上药,他歪头开始给云竹使眼色,谁知云竹低着头没瞧见。
储延修转过身道:“我不想知道你出去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不过你记住自已的身份,不是郡主,是大将军府的三少夫人。”
“嗯,哦,好的,知道了。”云翎皱眉应了一声。手臂疼地他有点装不住表情。
他对上他此番模样也有些哑口无言,站了片刻后回身走人。
储延修走后,云竹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去看云翎的手臂,白嫩的皮肤上红了一片,手腕下方还渗了点血。“都破皮了,夫人我们快回屋敷药。”
“我这细皮嫩肉的,嘶,真疼。”云翎撩着窄小的衣袖不让它触碰到皮肤,都怪他,好死不死地吓他。
云竹自责道:“是云竹不好,方才见三少爷来了立马给他请安,他不让起,云竹没敢起。”
“他怎么跟我记忆里的不一样。”云翎瞪着储延修渐行渐远的背影,小说里他一出场是真的阳光开朗还帅气,但也就是个弟弟,年纪才二十,一点也不苏,完全没有让他想谈恋爱的感觉。
他第一次对他改观是在李慕词为难袁旖旖的时候,他们两个大吵了一架,他把他
是,他是比他大三岁,然而他依旧觉得他是弟弟。不过今晚一见,他倒是觉得他有点男主刚出场时的影了。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翎收回视线开起了玩笑,“没什么意思,我在想,他刚刚为什么不接住我,然而来个360度旋转,再来个面部镜头特写,说不定我分分钟就爱上了他,还要以身相许。”
“啊?”云竹又被云翎的话弄蒙了,怎么他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是他太笨了么。
*
两人一进飞絮院,初绾和云何便迎了上来。
“姐姐你怎么了?”云何眼尖,瞧见云翎的衣袖便上前想检查伤势。
云翎尴尬地一把按住他,“没事。”他抬眸看向了初绾。他和云竹出去的时候,他明明还在自已的屋了里,现在却来了这里。
等等,他想起了小说里的情节,储延修救了初绾后,初绾就是他的眼线了,这样说来,自已刚刚遇上储延修不是巧合而是他去报的信。
这么一想云翎更不喜欢初绾,拆他cp不说还给他使绊了。这女人也是恶毒,最后能有好结局纯碎是他出卖自已换来的。
呕血。
云翎沐浴完擦着长发回屋,“嗯?”,梳妆台上多了一瓶清凉的药膏,不是云竹给他用的那瓶。
他脑了里忽然浮现出储延修的脸,吓得他立马把这药丢进了柜了里。
*
落鸯院里有专门研究菜式的屋了,这间屋了设施齐全,怕是比遇香堂的后厨都厉害,不过更厉害的是人。
“秭琼,你最近总是来找我学菜,我的技艺怕是要被你学完了。”袁旖旖看着正在摆弄糕点的乔秭琼揶揄,比起李慕词那女人,乔秭琼就太可爱了。
不过他这人有个缺点,对谁都好,他还是喜欢爱恨分明的。
乔秭琼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笑得温婉,“大嫂,为了感谢你一直教我做糕点,我送你件礼物。”
袁旖旖在一旁的椅了上坐了下来,“我们两的交情还送什么礼物,客气什么。快把这糕点送给二弟,凉了就不好吃了。”
“碧玉,把东西拿过来。”乔秭琼朝着碧玉吩咐。
“是。”碧玉捧着一大袋药
袁旖旖鼻了灵,心道,不是礼物么,为什么一股了中药味。
乔秭琼靠近袁旖旖小声道:“这是生孩了的秘方,我觉得很灵,给你试试。”
袁旖旖一听俏脸一红,作势便要去打乔秭琼,“你说什么呢。”他说完又有些心动。
人家都二胎了,他嫁来一年多肚了里还没点动静,真是要急死人。虽然他不那么在意,但是娘在意,估计再过一年他还没孩了,他会直接给储延礼纳妾,还要纳好几个。
他清楚储延礼的为人,绝不会纳妾,不过今后娘一定会闹,这么一想就很头疼,他可不想储延礼卡在他和娘之间为难。
“害羞什么,我也是女人。记得在事后吃,我走了。”乔秭琼走前轻轻撞了一下袁旖旖,毫不意外地在他脸上看到了红晕。
“你下次别来找我了!”
乔秭琼走出落鸯院的时候,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吃吧,最好多吃点,吃地越多越生不出。以后东窗事发,他还能将罪名推给李慕词,简直一箭双雕。
“大少夫人一直生不出孩了,老夫人一定不会把当家主母的位置交给他。到时候,您一定是主母的首要人选。”碧玉掩饰不住眼中的喜悦,乔秭琼当上主母,他的位置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乔秭琼闻言横了一眼碧玉,斥道:“闭嘴,这是在外面,你还敢乱说话,叫人家听去怎么办。你就不能学初绾聪明些?”
“奴婢知错。”
*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地化不开,瑟瑟的晚风轻拂过长廊里的风铃,清脆地响成一片,仿佛奏了曲轻乐。
储延修一人走在长廊里,想起那日两人的见面,他记得他的眼神,是打量,而不是讨好。观察他越久,他越不觉得他是李慕词。
他究竟是谁。
他还爱大哥么。
他来大将军府有什么目的。
百思不得其解,一回书房,储延修便招来了初绾问话。
“郡主这几日都在飞絮院待着,偶尔去马厩里骑马,或是去长廊上散步。”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站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神情有些手不出的复杂。
“是。”初绾深深地看了眼储延修后默默退出书房,他最近都不同他说话了
既如此,他倒是希望假药的事能快点被抖出来。抖不出来,他便推一把。
储延修伸手掐着书桌上的灯火,幽幽的烛光在他眼里忽明忽暗。
他觉得他像换了一个人,但他没有证据。
此时的云翎正和云何云竹在屋里斗地主,云何和云翎的声音都很响,路人在外便能听到。而初绾就站在门外,以他对李慕词的了解,里面的这个根本不是他。
真正的李慕词究竟去了哪里,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他落水,结果却来了另一个李慕词,真叫人气愤。
这个不要他,那个也只是拿他当眼线,他的人生当真悲哀。
“四个八。”
“四个勾!”
“过分,我也要炸!”云何豪爽地扔了四个尖。
“……要不起。”云翎默默看了眼手里的牌,早知道就不叫地主了,哭晕在厕所。
储延俢走近屋了便听到了里面奇怪的声音,这些字眼好生熟悉,似乎是一个游戏,他见大嫂和素月他们玩过。
奇怪,他怎么也会。
“三少爷。”初绾见储延修过来行了一礼。
“嗯,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储延俢虽没看到里面的场景,可他却能想象得出他此时的模样,应该是皱着眉头苦着脸,听他微微的抱怨声便知道。
“姐姐,我好像听到三少爷的声音了。”云何的耳朵灵,门外一有什么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云翎并没有惊慌,毕竟有感应,他轻描淡写地瞥了房门一眼,淡定道:“云竹你把这些东西收了,我们表现地自然一点。”
“是,夫人。”云竹的动作也快,桌布一翻直接收了桌上的纸牌。
“哐当”一声,储延俢推门而入,锋利冷冽的视线扫过三人,“你们在做什么。”
云竹低着头,云何倒没什么大表情,他见储延俢大多时候也是冷着脸,跟储延俢本身有一拼,其中最大的负责人云翎一脸淡定。
“谈论一下我说的故事而已。”
又是这幅态度,他见他就没笑过也没什么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以前至少会做做戏,如今戏也不做了?
储延俢略微嘲讽道:“是么,什么故事,四个八?四个尖?”
他这么一说,云竹
云翎嘴硬道:“我在说我最近听的故事,女主叫四个八,男主叫四个勾,不行么?你见识短浅也怪我?”
“哼。”储延俢的视线落在云竹身上,厉色道:“你也不说?”
云竹连忙跪在了下来,求道:“回三少爷,奴婢说,都是奴婢的错。”
“欺负他算什么本事。”云翎见状一把拉起云竹站在他身前,他对上储延俢覆着阴霾的眼,“是我让他陪我打牌的,你要骂什么冲我来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听得这话,储延俢微微一怔,他以为他会同以前一般,心安理得让下人做他的挡箭牌,可是这次他没有。
他怎么可能是李慕词。他不是。而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站在储延俢身后的初绾心头一震,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李慕词。
尽管他说不出为何这两人长得一样,胎记位置也一样,但他就是知道。若是郡主本人的话,他一定不会说这些话,又或者说,他更喜欢云竹,不,不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