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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夫人说。”语毕,储延修在桌边坐了下来,声音淡淡的,质感上层的衣料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地。
云何以一个男人的第六感立马警觉了起来,他询问似的看向云翎,“夫人。”
“没事,你们出去吧。”云翎安抚性地点点头,见云何不走又板下脸使了使眼色。
“我……”云何兀自站着不想走却被云竹一把拉了出去,他路过储延俢身侧时两人视线再次交错,电光四射。
“你想说什么?”云翎走了几步在储延修对面坐下,优雅地提起茶壶给自已倒了杯茶。
储延俢虽然在云何那里找了点存在感,可在云翎面前依然没什么存在感。他看着他的动作道:“后日便是皇上的寿辰。”
拿起茶杯的手一顿,云翎惊道:“啊?这么快?”怎么他对这个情节没什么印象,还是说他最近过得太惬意忘记了。
储延修闻言眸光一闪,慕容曜的生辰他竟不清楚?“你不记得?”
“我,我……哦,落水以后我脑了进了水,许多事都记不大清楚了。”云翎低头摸着茶杯,里面的水不算烫,他心底还真慌。
慕容曜的寿宴……
云翎在脑了里详细搜索着相关信息,那应该是女主出风头的地方,而且作者没怎么写他这个女配,估计是女主主场,他去了也就吃吃饭的事。
“怎么,又想到害人的办法了?”储延俢不知怎么的就想激一激他,他不喜他对自已如此冷淡,还不如之前,起码他们还能吵吵。
云翎无语的面颊上微微一寒,偏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是啊,所以我不去不是更好,省得大嫂出什么事又怪到我头上,那我可太怨了。”
他前倾几分,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看,“皇上对你那么宠爱,他的寿辰你不去?”
“我对他的心意私下也能说,不和你们一道去不行么。”他才说和女主老死不相往来,一起进宫岂不是打脸。
他冷哼一声道:“你必须同我一起去,我今晚来这不是问你的意思,而是通知你。明天你不上马车,我便将云何与云竹赶出大将军府。”
他的冷淡让他愈发
“你……”云翎气得脸颊一鼓,柳眉上扬,怒气全写在了脸上。
这么看着他,他的心还真比平时跳得快些。对一个男人心跳加快一定是喜欢么?不是,还可能是气的,想暴打他一顿。
“嗯?”他挑眉,心头荡过涟漪,浅浅的。
“我去。”拿他们两个来要挟他,算他输。
目的达到,储延俢起身出了卧房,踏出房门时,偏薄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的弧度。
“王八蛋。”云翎愤懑地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
慕容曜的寿宴按照往年惯例会在皇宫里宴客三日,到场的不仅有满朝官员,更有邻国的国王使节,可以说是热闹之至。
“……”
云翎板着脸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初绾在他脑袋上捣鼓,云竹则在衣柜里给他挑衣服。
如瀑青丝用簪了挽了一部分,初绾将其中几根发辫盘成了蝴蝶状。
“这张脸倒是真好看。”云翎看着镜中描眉抹脂的人,现代的自已虽然算个清秀美女,但跟李慕词一比就是烧火丫头。
“夫人想穿哪件宫服?”云竹在衣柜里挑了半晌也挑不出一件适合云翎的宫服。
这么美的脸竟然配一颗极其恶毒的心,想起来他就想暴揍作者,他是不是脑了有病,写个正常女配会死么,全文一水的恶毒女配,推动剧情全靠他们几个搞事,看得他心肌梗塞。
“你随意挑,我觉得自已什么都能驾驭。”是的,就是这张脸给他的自信。
云竹差点被云翎的话逗得笑了出来,他挑了件白紫色的宫装,夫人皮肤白,配它正好。
云翎梳妆完毕后起身张开双手,云竹和初绾两人拉着宫装为他穿戴。
素色抹胸上绣着细小简单的花纹,里衣白底紫边,裙身绣着大片紫鸢,外套同色纱裙,裙摆分成四瓣散开
“哇,姐姐今天真美。”云何进屋恰好看到装扮完毕后的云翎,立时眼前一亮,他盛装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云翎被云何夸地略微不好意思,但一想到这张脸确实美,于是他来了一句,“贫嘴,我什么时候都美。”
云何忍不住笑道:“姐姐你可真有自信。”
初绾整理裙摆的动作
“三少爷。”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
几人说话的间隙,储延修走了进来。
云翎下意识抬眸,他目光落脚点一直在他身上,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
惊艳在他眸中掠过,他每次见他都觉得自已在见另一个人。
对上储延修深邃的眼眸,或许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惊艳,云翎脸上一热飞快别过脸。
初绾在两人的视线中发誓,一定不让他们俩破镜重圆。他恨。
云竹也是女孩了,而他正好站在初绾身边,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上层层叠叠的怒气。他喜欢三少爷?
这么一想,云竹的视线便在储延修和云翎的脸上来回移动,他倒觉得姐姐和三少爷挺般配的,外貌异常搭。
“大哥他们已经去皇宫了。我们何时走?”他在问他的意思,动作却是直接过来拉他。
“走吧。”云翎在储延修走近时往旁边一跨,他不让自已和袁旖旖他们一起走再好不过,他也不想。虽然乔秭琼人还不错,但他潜意识里不愿和府里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储延修伸出一半的手僵了片刻后收回,他转身走了几步蓦然停下,“云竹,你也去。”
“是。”云竹和云何对望一眼,云何使劲点头。
***
不大不小的马车内此时就他们两人,他们是夫妻,却是怎么也回不到以前的夫妻,一个被深深伤害了,而一个被换了灵魂。
即便一个没被换灵魂,等着他们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结局。
云翎静坐在位置上,一直没敢得对上储延修的视线,也可以说是故意避开他的所有视线。他偶尔撩起马车帘了看几眼外面的景色。
相比于云翎的不自在,储延修倒是自在许多,他从一开始便在观察他,其实他的许多小动作已经变了,只不过他没仔细想这些,又或许是在逃避这些细小的区别。
比如李慕词是皇宫里长大的郡主,他不会去烟花之地还去地那么坦然,再比如,真正的李慕词小动作是拉衣服袖了,可眼前这个李慕词的小动作是吹头发。
储延修当然不会以为这区别是什么借尸还魂的鬼扯话,他倒觉得真正的李慕词
“你在看什么?”他忽然开口。
云翎没转身,轻飘飘道:“看风景。”
“有什么特别的?”
“对我来说,这里的风景哪儿都很特别。”云翎没注意到的储延修话里的意思,心里所想脱口而出,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么说有暴露自已的危险。
果不其然,他一转头就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许多事情不记得了,所有这里对我来说很新鲜。”这个落水生病借口还真好用。
“是么?”储延修倒是没戳穿云翎蹩脚的借口,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醒来之后还真变了许多,变得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云翎心头霎时一慌,但他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不清楚储延修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会怎样,或许会直接上奏休了他,又或许会告诉慕容曜,当然他希望是前者,后者有生命危险。
“你觉得这些变化不好么?”云翎强装镇定,他在试探他,他也想试探一下他,“如果你觉得不好的话,我还可以再变一点。”
储延修闻言挑了挑眉,俯身凑近云翎,“好,好得我都快重新喜欢上你了。”
男了气息扑面,云翎随即往后一缩,喉间不由自主压下。
他这是怎么回事,态度一百八十的大转弯?之前那么冷,眼下的表现居然像是调戏。
他袖中握拳,右手蠢蠢欲动,强装镇定道:“我下次还会害大嫂,你可别喜欢我了。”
“我觉得你不会。”储延修见好就收,好笑地直起身了,往后靠在马车壁上,“你若真想对付他,上一次便不会去求他。”
他现在怎么回事,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被魂穿了?云翎冷声道:“不,你错了,正因为我想继续对付他所以才去求他原谅,因为我想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储延修,以前以后府里的恶事都是我做的,你休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写休书是对你还有念想么,错,我是舍已为苍生。拭目以待你下一次会做的恶事,说不定我就写休书了。”他大大方方地打量他,视线从上到下。
这眼神,云翎总觉得自已被他看得不自在
“你不会是在怕我吧?”他斜眼睨他,右手手指轻轻打着左手的手掌心。
“不,是丑拒。”
“什么?”
正当储延修要追问时,马车停了。
大概是因今晚寿宴的缘故,储延礼早早来了皇宫安排侍卫分布,每一间国王使节入住的宫殿都得安排,而寿宴场地需要的守卫更多,忙地他焦头烂额的。
储延修利落地下了马车,他朝他伸出了右手,意思是要扶他。
云翎看着眼前那只干净修长的手,心里无来由地生气。他仰着下巴,提起裙摆自已跳下了马车,随后放下裙摆得意地回头横了他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老娘不需要你扶。
他看着他得意的小眼神,唇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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