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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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哪有你这么夸女儿的。”林秋柔瞬间忘记了之前的担忧,抱着林夫人撒娇道。
脸上顿时出现了娇羞表情。
林夫人笑呵呵道:“娘怎么了?娘说的这是实话,你瞧瞧这京城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又有几个人?”
“你说是不是彩月?”林夫人回头问身旁的贴身丫鬟。
彩月趁机附和,笑道:“那可不是,小姐外貌家世哪样不好?皇后选咱家小姐也是理所应当。”
一时间,屋里其乐融融的画面。
林秋柔视线落在一封陈旧的信上许久,叹了口气,“玉梅,把火折子拿过来。”
似是下了决心一般。
玉梅一愣,显然是认出了这封信,“是。”
瞧了会儿林秋柔,犹豫道:“小姐切忌伤心,三日后小姐可还是要进宫。”
若是没猜错,这封信应该是裴公子一年前送给自家小姐的,她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但小姐自看了那封信后茶饭不思了好几日,对她来说,小姐能够同裴公子一刀两断是极好的。
你看看现在,小姐已经被皇后看中做太子的嫡妻,这可是顶天儿的富贵,身有残疾的裴公子怎么又能同风光霁月的太子做比较?
亲眼看着那封信渐渐被火烧成一堆灰烬,林秋柔喃喃道:“我没伤心,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再说我同裴公子之间可是清清白白,能发生什么?!”
最后一句话又像是在同自己说。
玉梅稍稍放心,小姐能够自己想通是最好不过了,再说小姐本就直接拒绝了裴公子,现如今又成为太子妃,又怎么会喜欢裴公子?自己也是徒增烦恼。
到衣橱里找了件夹袄给她披上,“小姐能够这样想甚好,奴婢就不多说了。”
林秋柔拢了拢衣衫,淡淡道:“让你担忧了。”
说罢,便由着玉梅扶着她上床。
她知道玉梅也是为自己着想,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日后只能嫁给门当户对的公子,这个目标她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所以在裴琛朝她表明心意时,便果断拒绝。
她是林府的嫡女,是被父亲和母亲捧在手里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会嫁给
一个仕途无望,左腿有残疾且一无是处的公子哥儿?!
定下神,瞬间将之前还残留的一丝情绪抛去脑后。谁也不能阻止她成为下一任皇后!
*
侯府,听竹院。
“腿好些了吗?”阮婉钰忐忑地看着裴琛硬撑着下地。
裴琛咬牙道:“我还可以——”
腿间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让他怀疑这条左腿完全没用。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站不住脚跌跌撞撞往后栽,身后的案桌也
瞬时往下倒。
案桌上的药膏也摔了个粉碎,药瓶的碎片扎进肉里,白皙的手掌上瞬间多出来鲜红的血。
“夫君!”阮婉钰慌忙跪在裴琛身边,哽咽出声,“别再为难自己了,我去求求父亲,让他给你请个大夫吧。”
裴琛垂眸,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左腿,冷嘲道:“别去了,去了也只是丢脸,他估计早就想让我死。”
阮婉钰眼眶通红,顿时泣不成声,“那该怎么办?你的腿怎么办?”
裴琛披散着发,脸色苍白无力,喃喃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不该找太子,不该奢望这些,就应该认命!”
阮婉钰心下着急,裴琛现在这样悲观厌世的想法,日后还怎么成为一代权臣?书中的情节才刚刚开始,她断不能只停留在这里。
咬咬牙,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凄惨娇弱的模样,“夫君,你别担心,婉钰去给你请大夫。”
裴琛不答,还是脸色惨白地呆坐在地上,嘴里不知在喃喃说着什么。
若是让外人来看,定会以为他是失心疯。
秋月一脸担忧地看着阮婉钰,小声道:“夫人……”
自从老爷被抬回听竹院后,小姐就命令将房里的门全部关上,连同屋里的丫鬟一齐赶了出来。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里头的状况,也不怪她这么担心。
阮婉钰关上门,试净脸上残留的泪,冷声道:“秋月,你现在这里看着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屋!”
秋月道:“夫人放心,奴婢在这儿就不会让任何人进去打扰老爷。”
今儿的天也不知怎地突变,虽是春季,可外面下着泼天大
雨,昨天还是艳阳天,现在才不过申时天就几乎黑了下来。
油纸伞根本遮不住这暴雨,还未出侯府,雨势又瞬间变大,雨滴肆无忌惮地飘进来。
阮婉钰顾不上湿透的披风,任由路边的水洼溅湿自己的布鞋。
“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
忽地一双黑色的鞋子出现在面前,揽住自己的去路。
阮婉钰瞪着双眼,不耐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去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这个裴安还真有意思,三番五次地针对自己,在成亲的时候借着送首饰的名义来羞辱裴琛,还有趁着去白马寺泛舟时对自己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但这个人书中并没有过多描写,故她也不清楚裴安到底存着什么心思,只能够确定是不怀好意。
裴安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般,轻笑一声,“弟妹的性情怎么变得如此暴躁,还是因为这些在听竹院的日子过得不太舒心?”
顺势又向前走几步,大有咄咄逼人的事态。
阮婉钰立时警惕地朝后退,连忙道:“我过的怎么样你这么关心作甚?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裴安也不在意她无礼,反而哈哈大笑,“裴琛还真是倒霉,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娶的妻子是个温顺的小白兔,可谁又知道是个小刺猬!”
阮婉钰闻言,对他也就不客气,嘲讽道:“你不是也一样,装着一副谦谦君子的虚伪皮囊。”
她也不担心他同裴琛说,且不说裴琛和裴安这两兄弟早就有隔阂,只要她不在裴琛面前露馅,那她就有把握不会让裴琛发现。
裴安阴森森道:“是啊,所以说我们才是一类人,所以你为何要如此不待见我?”
红芦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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