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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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婉钰这才反应过来,仔细瞧了瞧裴安。
脸上透着股病态的苍白,可唇色却是血红色,似是病入膏肓的人,怎么也看不见白日温润如玉的模样。
阮婉钰不禁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可殊不知这句话哪里刺激到裴安,话刚落音眼前的男子似是癫狂一般猛地朝自己冲过来。
阮婉钰察觉到不对劲,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可裴安像是听不见样,红着眼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拖。
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阮婉钰用尽了力气也没能阻止裴安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由着他拖出了几步。
阮婉钰尖叫一声,心里顿时感到害怕,颤抖着声道:“裴安,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是阮婉钰,你的弟媳!你这么做就不怕丢了世子的位置?!”
“世子?”裴安忽地停下动作,终于有了反应。
阮婉钰颤抖着扒开禁锢在腰上的手,喘着气道:“对,你现在已经是永安侯府的世子,你现在把我绑走,明日京城就会传出你的丑闻!”
企图唤醒裴安。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丑闻?阮婉钰,你想的也太天真了些!”
满意地看着阮婉钰脸上露出惊恐,毫不留情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头抵在她的颈脖处,嘴角勾起阴恻的笑,“若我说是你看不起我那瘸子弟弟,而勾引我,你说这世人到底是相信谁?”
阮婉钰眼睛圆睁,嘴里发出求救的呜呜声,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
说罢,裴安不管她的绝望,趁着暴雨蛮横地把她拖向木屋。
泥泞不堪的路上,瞬间出现一道醒目的印子,慢慢通向一旁的树林。
一道黑色的身影忽地从窗边闪过,只留下飘荡着的门帘。
秋月心下一紧,紧握着手中的木棍,颤抖着声儿道:“谁在那!”
额头不禁沁出汗,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只能听见雨滴噼啪噼啪地落在木窗上的声音。
秋月无声吞了吞嗓子,望了眼前的木屋,犹豫半晌还是握着木棍走上前。
“老爷?”秋月轻轻扣响木门,耳朵贴
在门上,企图能够听见屋里的动静。
啪的一声,似是花瓶摔碎的声音。
秋月吓了一大跳,推开门就要往里冲。
手才碰到木门,身后忽地传来一稀碎的脚步声,还没回过头,颈脖子处暮地一痛,眼前瞬时间漆黑一片,身体缓缓向后倒去。
————
杜府。
“事情办的如何?”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上座传来。
跪在地上的丫鬟头抵在地上,连忙道:“事情都按照老夫人说的一样,都办好了!”
老夫人瞥过眼蜷缩在地上的丫鬟,半闭着眸子缓缓出声,“白芷呢?她也在侯府好些日子了,也不知她近几日过的如何。”
丫鬟立时听懂话里的意思,恭敬道:“奴婢已经同白芷姑娘说了,近几日就会开始行动。”
老夫人抬起瓷杯浅啄一口,缓缓道:“很好,你回去继续看着她,若是失败———”
丫鬟额头沁出冷汗,剩下的话不用多说也能够知道白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捏着帕子擦干嘴角的水渍,才幽幽道:“失败了,就按照之前的规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丫鬟垂着眼眸不敢向上看,颤声应下。
老夫人面色满意,没为难她,挥挥手让她下去。
张嬷嬷心下一转,躬身上前,“老夫人,您为何还要留着那个病秧子?裴琛早就被永安侯放弃,直接……”
说着,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里的狠辣藏也藏不住。
老夫人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佛珠,“如今事态还不明显,到底要不要舍弃这颗棋子过几日再定夺。”
张嬷嬷躬身哈腰,谄媚道:“还是老夫人有远见。”
老夫人半闭着眼,慵懒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能够在杜府屹立多年,且掌控着杜府的掌家权,你以为我只要有权就可以了?可谁又知道要牢牢把权利握在手里才是最难的。”
张嬷嬷道:“是,是……是。”
想到十几年前,老夫人还只是老爷的侍妾,却凭借着手段和美貌硬是生下了杜府如今的主人,而老爷的嫡妻早就栽在老夫人的手里。
当年争夺嫡妻之位时的
风雨,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不由沁出一身冷汗。
*
最后的记忆中,阮婉钰只知道浑身软绵无力,任由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再后来,在暴雨中她被裴安粗暴地扔在床上,随后便伏下身欲撕开自己的衣服。
但她意识还没完全混乱,慌乱间摸到插在秀发上的簪子,随后用力往前一扎。
最后,她只听的见一声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后面便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裴安。”
恍惚间,耳边传来那个男人的名字,心底残留下来的恐惧立马散发。
阮婉钰嘴里不自觉地喃喃出声,“求求你,不要……不要…”
武言面色为难地看向坐在床边的主子,“少爷,您已经坐在这里一整夜了,要不换奴才看着夫人?”
少爷自从知道夫人差点被裴安得手,匆匆赶到竹林救下夫人,好在夫人吉人天相没受什么苦难。但少爷却一直深感愧疚,坐在床边不吃不喝一夜,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裴琛替阮婉钰细心地盖上被褥,头也不回道:“不必,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
武言还想继续劝动裴琛,“可夫人若是看见您身体垮了又要伤心了,您一夜没吃没睡,要不先吃点东西,奴才这就去拿?”
裴琛不再是无动于衷,皱眉寒声道:“我说了不用,你再聒噪就给我滚出去!”
武言瞬时禁声,动作轻声退下,出去时还不忘轻轻关上门。
心里一阵唏嘘,就算少爷将一切都谋划好了,可还是出现了裴安这个意外,让夫人受伤。
阮婉钰意识模糊,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响,吵的她脑袋疼。
“我这是怎么了?”被裴琛主仆两的谈话声吵醒,阮婉钰边说边连忙伸手确定自己的衣裳还是不是在身上。
红芦羹说
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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