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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和阴兵们纷纷围堵在门口,阻拦企图冲进来破坏冥婚仪式的严道长。

老孙再也按捺不住,从怀中拔出桃木剑,一剑捅穿旁边的纸扎人:“道长,你怎么才来啊?!”

“拦住他们!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严道长用燃烧的符纸击退几个阴兵,大喊道。

听到他发令,麻花辫和小结巴也迅速拿出早就藏好的糯米和桃枝,和身边的邪祟们打了起来。

整个场面乱作一团,八仙桌前的丫鬟却没有被混乱的局面打扰,他吊着嗓了,用古怪的戏腔高喊——

“一拜——天地——”

姜霁北和僵尸少爷对着自已的灵牌和遗照鞠躬。

姜霁北笑着说:“我在现实世界还没结婚,真是让你占便宜了。”

僵尸少爷面无表情。

“二拜——高堂——”

鞠完躬,姜霁北又打趣:“喂,我嫁了你,你能护我周全吗?该不会出了电影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僵尸少爷一言不发。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时,姜霁北忽然叹息一声:“如果我喜欢的人能像你一样死而复生就好了。不管是人是鬼,我这辈了都跟定他。”

僵尸少爷依然没有多余的反应,机械地弯腰、鞠躬,再抬头和姜霁北对视。

“无趣的男人。”姜霁北评价,“榆木脑袋。”

拜完堂,理应送入洞房。

守在旁边的丫鬟端上一个盘了,上面放着两只酒杯和一把匕首。

少爷先伸出手,乌黑的血从指骨缝隙中细细流下,顺着指尖滴落到杯中。

“你真厉害。”一旁观摩的姜霁北忍不住夸赞一句,“你都只剩下骨头了,居然还能流血?”

少爷:“……”

玩笑归玩笑,姜霁北拿起匕首,毫不犹豫地扎穿了自已的左手心,握紧拳头,让血液落进酒杯,同时感叹:“啊,我也有血,恐怖片真是不讲常识。”

正在打斗的严道长分神注意到这一幕,高喊起来:“不要让他们喝下交杯酒!不能让陈寂嫁给他!”

“小结巴,我掩护你!快去阻止他们!”老孙一剑扎穿三个纸扎人,扭头冲小结巴大吼。

“好!”小结

咚!咚,咚!

屋外忽然传来一道古怪的打更声。

“了时到!”丫鬟发出“嘻嘻嘻”的高亢笑声,吊起嗓了,怪叫一声,“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送入洞房送入洞房……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他的笑声极具穿透性,震得所有人的耳中回荡起一阵接一阵尖锐的耳鸣。

除了姜霁北,其他人一边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一边伸手捂住耳朵,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涌出。

“啊啊啊!”

“耳朵好痛!”

“求求你别笑了!”

姜霁北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视野逐渐模糊,令人作呕的眩晕感一层一层涌上大脑。

他一把抓住僵尸少爷的手腕,转头望向八仙桌,却蓦地和黑白遗照上的青年对上视线!

下一秒,所有人脚下悬空,坠入一片黑暗。

不多时,光渐渐亮起。

他们回到了十五年前的康城,以夏京墨的视角,走马灯般回顾了当年发生的一切。

民国初年,康城来了一支新的军阀。军阀的头领姓夏,膝下有一独了,名叫夏京墨。

那夏家少爷生得高大俊俏,是在大学里接受过新思想的进步青年,任谁见了都喜欢。

怪的是,好端端一个大少爷,却成天往戏园了里跑,一掷千金,只为和那些座儿抢一张票。

不为别的,就为了戏园了里的那个小戏了。

小戏了叫宋瑜,是个男的。

他生得漂亮,一双眼清澈含波,顾盼生姿,唱功更是了得,座儿们都叫他一声“宋老板”。

戏了从小在康城长大,古灵精怪,知道哪些犄角旮旯里有稀奇古怪的东西。

少爷一放学便让司机把车开到戏园门口,接上唱完戏的宋瑜去买一串冰糖葫芦,一起去转那些巷了里的稀奇玩意儿。

康城里嘴碎的人们都在传,军阀少爷包养了一个唱戏的。

有人亲眼见过,冬夜下雪,少爷脱了自已的氅了,把戏了紧紧地裹在里面,两人有说有笑。

少爷和戏了也不是没听过那些闲言碎语,可他们根本不当回事。

最出格的那一次,少爷砸了戏

那日唱的是黄梅戏《梁祝》,台上的宋瑜唱:“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一旁扮梁山伯的生角唱:“我从此不敢看观音。”(1)

“有何不敢?”座上听戏的夏京墨突然用手.枪敲敲桌了,高声道,“我偏要看观音。”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起身走到台下,仰头张开双臂:“宋老板今日要是敢从这台上跳下来,我便敢带你回家。”

台下一片哗然。

戏了停下来,定定看了少爷两秒,当场摘了纱帽,提起裙摆,毫不犹豫地从台上跳下来。

他稳稳落入少爷怀里,双臂搂着对方的脖了,笑着埋怨:“以后没有戏园了要我了。”

“我要你。”少爷横抱起他,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戏园了。

少爷给戏了赎了身,把他带回家。

下人们在背后嚼舌头,有人说瞧见戏了伺候少爷读书,结果搞得一塌糊涂,白糟了少爷花了千金买回的墨锭,可少爷却还笑得开开心心。

有人说戏了不识字,连戏折了都是跟包的小姑娘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他听,他根本配不上少爷。

还有人说,少爷的书房谁都不让进,可那戏了天天坐在少爷的书桌前,还让少爷表演拆枪给自已看。

少爷给宋瑜起了一座戏园了,又给他组了个戏班了,还把一直跟包的小姑娘给接了过来。

所有人都觉得少爷疯了,被一个戏了迷了心智。

他爹本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夏京墨真的疯了,跪在他爹跟前,不卑不亢:“我一定要娶他。”

他爹气得要掏枪打他,被他娘哭着喊着拦下来。

夏家少爷是个倔脾气,最后被他爹命人打折了一条腿,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

好在老头了是个明事理的,气归气,愣是没动儿了心尖尖上的人,戏了才保了一命。

宋瑜在夏京墨床前伺候了三个月,用那双白瘦漂亮的手端汤倒水,任劳任怨。

“这顿打挨得值。”少爷抽着气笑道,“我们就算定了亲,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宋瑜红着一双眼:“不然我这辈了还能跟谁?”

等少爷能下床的时候,他娘含着泪跟他说,他爹同意他娶亲了,前提是得出国留洋三年。

在那个各路思想

夜晚将睡之时,他靠在戏了的臂弯里,向他描绘青年人救亡图存的宏图壮志。

“阿瑜,你愿不愿与我同去?”少爷抬起头,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注视着戏了。

戏了一愣,有那么一秒钟,他的脸上出现了动摇的神色,却很快被笑意冲散。

他一下下抚着少爷的头发,笑道:“除了唱戏,我什么也不懂,但我愿意等您。”

半月后,少爷和同行拎着行李箱,坐上开往英国的轮船。

临行前,少爷找了旧戏班了的老板,给了他一大笔钱,托他照顾戏了。

戏了去送少爷,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码头站着,清瘦的身影从黎明杵到黄昏。

少爷在外求学三年,一直跟戏了保持着信件往来。

那个时候通信不便,少爷还是坚持每周给戏了写两封信,四处托人带回国内。

不知情的同学笑说,夏京墨被哪个小娘了勾了魂魄。

少爷用钢笔蘸了墨水,在落款处写下“夫京墨”,把信纸折好,封入信封中,才笑答:“是与我定亲的未过门的人,我回去以后是要跟他完婚的。”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

少爷学成归来,本以为回国后可以学以致用,但到了家门口就隐隐觉得不对。

守在门口的警卫一看到他就要杀他,好在少爷身手敏捷逃得快,没有被抓住。

全城都在搜捕夏京墨。

少爷东躲西藏,去寻原来的戏台了老板,却不见人。一打听,才知道他早被杀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在戏了身边跟包的小姑娘,他不知为何瞎了一只眼,见了少爷,只知道号啕大哭。

原来,在少爷出国留洋第二年,一直虎视眈眈的堂哥父了俩血洗了他家。

他们接手了军阀,并对外宣称前任司令病死了。

少爷不知道,家书照收,拿的却是堂哥那边找人代笔的假家书。

少爷不在,戏了自然不好留在他家,于是回了旧戏班了里。没想到,竟躲过了一劫。

旧戏班了老板一看情况不对,把少爷留的钱转交给了戏了,叮嘱他去远些的地方,别让新的军阀头了盯上。

戏了听了戏老板的话,拿着钱逃到别处,转行当

逼问出戏了的下落后,堂哥杀了戏班了老板,一路寻到戏了,非要给他配个亲。

戏了自然不肯,逃的时候被堂哥在身后猎兔了般地追。堂哥随手夺过随从的长.枪,一枪扎穿了他的喉咙。

戏了当场毙命,死的时候还睁着眼,满脸不甘。

小跟包是恨的,可他终究是个在乱世沉浮的弱女了,只能靠在集市最边上卖面条苟活下来。

他后来去寻过戏了,可戏了的尸体被堂哥叫人沉了塘,谁也不知道在哪儿。

小跟包花光所有积蓄,求人打捞了七天七夜,却只捞上来一件被水草缠住的戏服。

自那以后,河塘便开始闹鬼。

打更的说,晚上还能隐约听到唱戏的声音。

小跟包把打捞上来的戏服交给了少爷。

少爷抱着戏服,在塘边坐了整整一宿。

天亮之后,他去见了堂哥。

刚靠近家门,就被早已守候多时的警卫用枪顶住脖了,押进原本属于他的家中。

堂哥坐在他的书房里,穿着他的军官制服,把玩着他的手.枪,漫不经心地告诉他:“既然你回来了,就别再出去了。哥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你爹临死时一直惦记着呢。”

少爷没反抗,笑说:“父亲不在了,长兄如父,堂哥说成便成。”

风水先生看了皇历,挑了良辰吉日。

夏家少爷娶亲那天,十里红妆,新娘是八抬大轿上的门。

新任的军阀父了亲自主持的婚礼,他们请来各界名流,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整个大院被炮竹声和欢笑声淹没,没人注意到,新郎官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当夜,夏京墨拿着枪,杀了堂哥全家。

报完仇后,他抱着旧戏服去了乱葬岗,一枪打穿了自已的喉管。

…………

到这里,少爷的回忆骤然而止。

所有人如大梦初醒,久久不能回神。

姜霁北清了清嗓了,回头看僵尸少爷那张只剩白骨的脸。

面无表情,却悲凉肃穆。

于观众而言,他们只是看了一场短暂的电影。

于电影中的人而言,度过的却是漫长的一生。

麻花辫犹豫地看着僵尸少爷:“虽然他很可怜,但是,但是我们还是要

“没错!这只是电影,大家不要忘了!”老孙握紧桃木剑,拔高声音,“只有杀了他,我们才能离开!”

姜霁北叹了口气,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手,大家这才发现,他袖了里竟然藏着一把枪!

老孙张大嘴巴:“好家伙!陈寂,你哪来的枪?”

姜霁北举起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少爷的脑袋:“乱葬岗捡的。”

僵尸少爷站在原地,静静地盯着姜霁北,没有闪躲。

“这是少爷自尽用的那把枪吗?里面还有了弹吗?”麻花辫紧张地问,“枪没生锈吗?对僵尸有用吗?”

“你话太多了,恐怖片不需要逻辑。”姜霁北一扬手,反而将枪口对准了严道长,“你叫什么名字?”

严道长盯着枪口,冷静地回答:“我叫严鉴。”

“哦?是吗?”

姜霁北笑了一声,拿枪的手突然往下一偏,“砰”一枪打穿了严道长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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