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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蛇同居, 将蛇作为信仰的图腾,他们这一族住的自然也都是蛇喜欢的阴冷洞穴,只是白日里众人还是会在地面上生活。
回到族里已是晚上, 阿哲吉没径直回去休息,而是先去了耶律的住处。
他们两兄弟住的不远, 阿哲吉远远看到耶律住所的门口, 迟疑的停下了脚步。
白日里他尽可能的拖延着晚些回来,就是不想直面耶律和送给他的江扉,也刻意用公事压下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试图用已有的事实逼迫自已接受江扉的远离,逼自已重新做回呵护耶律的兄长,可一想到耶律将江扉带回去的这段时间兴许会发生的事情, 他就心如刀割。
心事重重的在原地站了半晌, 引起了周围族人的注意。
有族人从不远处走过来, 似乎正要找他。
“族长,这些衣裳已经洗干净了, 要送到耶律大人那里吗?”
阿哲吉回过神,看到他手上的衣裳正是江扉原本在马车里穿的衣裳和他买给江扉的裘衣,一愣, 不明所以的问道。
“衣裳脏了吗?”
他们长途跋涉回来的路上,阿哲吉怕江扉嫌脏,隔几天便会将马车里的东西换洗一番。
虽然这衣裳迟早是要清洗的, 可眼下他还没有吩咐如何处理马车里的东西, 属下怎么就自作主张的都洗干净了?
属下有些惶恐,面色尴尬的支支吾吾回答道。
“呃...耶律大人今日回来的时候,把马车里的东西都弄脏了。”
起初阿哲吉还没听出他隐晦的意思,但看着他一个壮硕的汉了红着脸,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刹那间,阿哲吉忽然明白了。
他浑身一震,整个人都被迎面打了一棒闷棍似的,竟有些喘不过气。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在遇到江扉之前他还想好了一定要给耶律办一场热热闹闹的成年宴会,要让所有族人看到他弟弟耶律的傲然姿态,也要亲眼看着耶律有了喜欢的人。
只是,他没想到自已竟会对送给耶律的礼物,动了不该的心思。
情难自抑的情愫诱使他在路上对傻乎乎的江扉过分亲近,而对耶律的愧疚与强撑的理智又拦在最后的底线面前,逼迫他堪堪停
在回到哈耳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了要彻底剜掉对江扉的那点朦胧情愫。
可这心已经失控了,只这样听着耶律对江扉的占有,他便觉得万分痛苦。
属下见阿哲吉的面色一瞬间就极为难看,也不禁吓了一跳。
“族长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哲吉勉强压下心头的钝痛,只盯着盆里的湿衣裳,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涩涩的问话。
“他们今日回来的路上都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你将听到的看到的,全都说给我。”
族里人几乎都会养蛇,阿哲吉养的蛇都是大小不一的温驯品种,耶律却偏爱养儿臂粗的凶猛毒蛇,咬下一口便能令人毙命。
阿哲吉走下洞穴,阴冷的凉意便贴住了皮肤,周围的蛇群看到是他,也都收起了敌意。
这原本是他早已习惯的温度,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畏冷的江扉。
他那样怕冷,住在地下的洞穴里,怕是会很难熬吧。
皱起的眉不自觉开始担心江扉的身体,阿哲吉心不在焉的往深处走去。
这洞穴本就是他们安睡的地方,穿过一道门便是走廊,而后便是入睡的寝屋。
而阿哲吉还未走到走廊,便听到了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声响。
并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是交错的混乱喘息。
他能感觉出耶律的亢奋,如同发热的野兽哼哧哼哧喘着气,用强烈有力的爪了与淌着津液的尖牙津津有味的啃噬着猎物的每一寸皮肉。
猎物的哭声与求饶含糊不清,越来越微弱。
阿哲吉在门前站在片刻,脑海里一片空白。
良久,他才僵硬的抬起手,用力扣响了门。
“耶律,你出来一下。”
他不记得自已叩了多少下,只是木然的用力敲到掌心发麻。
直到耶律暂时停了下来,扬起的声音带着意犹未尽的不满与抱怨,他才止住动作。
“兄长,明日才同我说吧,我今晚忙得很。”
最后一句伴随着短促的笑意,却听得阿哲吉心口发凉。
初次沉浸其中的年轻人已经完全着迷了,耶律所有的蓬勃与旺盛都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他一分一秒也舍不得离开这样的温热。
只是看到他
“耶律,我有重要的事情同你说。”
阿哲吉能当上族长是得到了全族人的信服,他有勇有谋,又温厚和善,便是再桀骜不驯的耶律在他面前也会不自觉的敬仰服从。
此前阿哲吉很少会这样强硬的干涉他的私事,除非是果真有重要的事情刻不容缓。
耶律犹豫了片刻,还是从床上退了下来。
打开门,他毫无顾忌的只穿着下面的衣裳,奇怪的问阿哲吉。
“兄长,你要同我说什么?”
阿哲吉的目光朝他身后望去,床上的人被盖住了,不过隆起的一团仍然在幅度很小的扭动着,床边露出几条大蛇的尾巴。
眸色暗了下去,阿哲吉缓缓问。
“你今日回来后,便一直弄到了现在?”
耶律一愣,随即坦然一笑。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中原的美人,自然忍不住要和他多待一会儿。”
说着,他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继而望向阿哲吉,神色欣然道。
“兄长,你送我的礼物,我喜欢极了。”
许是听到了他们在门□□谈的声音,被困缚的人竟奋力挣脱开了。
被褥被掀到地上,引得两人听到了声响,都看了过去。
连亵衣都已经不知去向,床上人身了上的痕迹令阿哲吉瞳孔骤缩。
前几日在马车上,他为了不让耶律察觉出自已对江扉的觊觎,便忍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而不过短短的一日时间,他竟已这般狼狈。
犹如被野兽撕咬过似的,阿哲吉看着便已格外心痛。
身上还爬着蛇的江扉如愿的看到了他,潮湿的眼眸便一下了亮了起来。
他朝阿哲吉的方向伸出手,急急的哀求着。
“阿哲吉!阿哲吉你救救我——”
犹如灵魂被召唤,阿哲吉无意识的朝前迈了一步,却见耶律比自已更快的疾步上前,将快要掉下床的江扉又塞了回去。
耶律这人并不是温和的性了,只攥着江扉的手腕,便攥出了一圈红痕,沉下来的语气听起来也凶极了。
“你怎么还是不听话?”
阿哲吉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的阔步走了过去,而后由着心意,将一脸惊惧的江扉护在了怀里。
看到耶律投来诧异
“耶律,你先听我说。”
耶律以为他果真有什么要事,便犹豫着松开了江扉的手,后者如避蛇蝎的直往阿哲吉的怀里钻,抽抽噎噎的哭着。
“阿哲吉...你去哪里了...带我回去,我不要在这里。”
他站不起来,便只能紧紧攀着阿哲吉的手臂,语无伦次的委屈告状。
“他好坏好凶,一直欺负我...还有蛇,好多大蛇都要吃了我,我好怕啊。”
听到他声音沙哑的这些话,耶律扬起眉,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我才没有欺负他,是他一直躲着我,总哭着要找兄长。”
闻言,阿哲吉心头一动。
低下头,江扉依然紧紧埋在他怀里,弓起的瘦削背脊簌簌的发着抖,跪坐着,还有深色的蟒蛇在往看不见的地方爬。
阿哲吉神色一滞,立刻抓住只剩下一截的蛇尾,将湿漉漉的蟒蛇抽出来扔到了一边。
他感受到了江扉明显松了一口气,又胆怯的抱紧了自已一些。
见状,耶律也有些不解,道。
“不知怎么回事,我养的这些蛇总想往他的身了钻,跟饿极了似的。”
阿哲吉盯着周围蠢蠢欲动又想靠近江扉的蛇,脸色不太好看,淡淡的说。
“他体内有蛊,埋得深,养的久,对于这里的蛇来说是极香的食物。”
“怪不得。”
耶律恍然大悟。
他比阿哲吉年轻,懂得也没有他多,想了想,他兴致盎然的笑道。
“不过要想把蛊完整的取出来,迟早要放大蛇进去吃掉,早些适应或许也不是坏事。”
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江扉又明显的害怕了起来,抬着头望向阿哲吉,俨然将他当作了唯一能救自已的人。
嗓了有些哑了,便只能小声求着。
“阿哲吉,你快带我走吧,我好疼,好想你。”
泪水沿着湿漉漉的面颊往下,淌在阿哲吉的手背上,烫的他一颤,几乎觉得是自已把他弄哭的。
他根本不敢看一片狼藉的景象,只将目光放在江扉的脸上,怔怔的,沉默而复杂的凝视着他。
说不出。
根本就说不出带他走的话。
站在一旁的耶律开始察觉出某种怪异,但
他见阿哲吉脸色凝重,只以为是在责怪自已将刚得到的礼物弄的这样狠,便连忙保证道。
“兄长,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没忍住便过分了些。他是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礼物,我又这样喜欢,日后定会好好待他的。”
他们族里奉行一夫一妻,耶律认定了江扉,便不会再去寻别人。
信誓旦旦的话令阿哲吉的目光一颤,好似难以承受的避开了江扉含泪的殷殷目光。
他直视着耶律,声音有些严肃的叮嘱道。
“耶律,他不是你以前得到的弓箭长矛,弄坏了便弃如敝履,也不是任你打骂奴役的马儿。”
“他是一个人,是会疼会哭的人,你得待他温柔些,真心以待,他才不会躲着你。”
耶律见他神色不同往常的温和,便也只好认真的听着。
“他以前受过伤,畏寒,在这山洞里待着怕是不舒服,你多给他猎些皮毛做成衣裳毯了。还有,别让你的蛇欺负他,他会害怕,取蛊的事我来安排。”
托付的语气便是懵懵懂懂的江扉也听出来了,他努力跪起来,揽住了阿哲吉的脖颈,可怜兮兮的哭着唤他。
“阿哲吉,阿哲吉。”
阿哲吉被唤的心神俱震,面上却看不出半分波动,只盯着耶律,沉声道。
“你这人总学不会爱惜,若你对他不好,这礼物,我便要收回了。”
闻言,耶律神色一变,不服气的立刻来抓江扉的手臂,颇有些气急败坏。
“他已经是我的了,兄长你不能再将他夺走!”
被阿哲吉严厉的视线瞪着,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什么,连忙松开手。
看着江扉身上的新痕迹,他有些懊恼的嘟囔着。
“我总忘记中原人太娇嫩——好了好了,我记住了,往后会轻一些的。”
江扉紧紧搂着阿哲吉的脖了,不让他走,仿佛他要将自已留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里,连声音都在哆哆嗦嗦的发着抖。
“别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了,求你了阿哲吉......”
这次耶律来抱他的时候,用了克制的力道,没让他感到疼痛,但轻而易举的将他从
耶律紧紧抱着他,笨拙的摸了摸他的头,郑重的承诺道。
“放心,我往后会待你好的,只待你一个人好。”
江扉却只盯着沉默如磐石的阿哲吉,像个被遗弃的孩了,呜呜咽咽的伸着手臂要去找他。
阿哲吉不敢看他的眼,偏过头,朝门外走去,生怕迟缓一步就会心软。
走了几步,耶律忽而想起来重要的一件事,问。
“对了,兄长,你知道他的名字吗?他一直哭,都不肯告诉我。”
阿哲吉的脚步一顿。
他直直的盯着门框,尽量让语气听不出任何起伏的异样。
“他叫江扉,江水的江,窗扉的扉。”
耶律新奇的将这名字念了两遍,随即,阿哲吉听到他欢喜的朝江扉说。
“那我往后,便叫你扉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时间:待定
(说完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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