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莺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八章 她的灵兽叛变了,她引领修仙圈潮流,诵莺颂,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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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录,快……放麒麟求救羽箭。”
正无计可施之际,她的眼中瞧见那抹红色朝着自己奔了过来。
幸好,她做了两支麒麟求救羽箭,给了徒弟一支当拜师礼后她便将其中的一支给了阿录。
然而,正当她为自己这个决定庆幸之时,那只朝她跑来的狐狸大小的麒麟便化成了一个红衣的人形,上前便化出了剑朝她刺去。
“阿录?”
那张本就清冷的脸上顿时被吓得苍白,用尽全身的力气翻身躲过了那人的一剑。
“本阁主身上的毒也是你下的吧?”
自从当上奇艺阁阁主之后她便习惯了自称“本阁主”,同样也习惯了去吃阿录买回来的吃食,更是习惯了用它采摘回来的草药,习惯到她已然对自己的灵兽当成了家人的错觉。
可如今,这些习惯每一个都在提醒着她当初的愚蠢,竟然将自己的信任托付给了一只灵兽,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想来性子冷淡的她竟然也气愤到握拳狠砸了一下身下的木板。
当初她对阿录有多信赖,今日便有多痛恨。
可孤立无援的她来不及悲情,落于下风的她必须想法子自救。
幸好她源自骨子里的防范意识使得她在建奇艺阁时,在自己经常待的房间设下了法阵。
她引那红衣男子说话之际已然爬向了那堆满书籍的书架,与别处书架不同的是,上边的花纹全是用灵石镶嵌而成的,
“那可是我们妖王仅存这世间的一滴血了,钱一非你身为唯一一个尝到这滴血的凡人,应当感到庆幸。”
钱一非虽说她对于妖怪的血了解不多,可她对于妖怪口中又爱又恨的妖王还是知晓一些的。
据说,两千年前的沧云大陆,妖族、魔族和天族世代交好,身处东荒和南荒的妖怪受着条例的约束,极少会去进犯中荒的凡人。
直到他们的妖王性情大变,每日靠吸食仙、魔甚至是妖的血液来提升自己的术法修为,实力强悍到能独自杀上九重天。也不知为何妖王在他们的殷切迫切独占九重天的愿望中战败了。
东荒被天族占领,南荒本就是一处贫瘠之地,妖怪为求活命只得逃向了中荒,迫使人间的修行者纷纷踏上了修仙之路。
想起自己喝下的那碗红糖姜茶居然与那嗜血成性的妖王有这般的联系,钱一非的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脖子一伸险些干呕。
可无论如何她的手也还是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书架上,手按下了最底层第一朵蓝色花朵的花心,只见书架上的书籍顿时化为了利剑,井然有序地朝着红衣男子猛然刺去。
“居然还有后招。”
红衣男子说话之间已然破了她的阵法,那利剑也顿时变回了书籍,齐齐从半空中朝下砸落,如同落叶一般将那个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层层围起。当她费力地从那堆书中露出个头来时,红衣男子手中的长剑已然刺入了她的腹部。
“你竟这般对我?”
此时,她依旧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疼痛感使得她立马从幻想当中拉入了仇恨的深渊,十分愤怒地瞪着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与阿录那滴溜溜的黑曜石眼睛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化为人形的他多了几分冷静自持。
当痛感侵袭她全身之后,她才知晓原来被自己最信赖之人捅刀子竟是这般地痛,她每一根头发丝都想给他一拳,几次费力举起的术法最终都会溃不成军。
她只得死死握住了那把插入她腹部的剑,试图换个法子劝说。
“这便受不了了吗?那接下来我便让你亲眼瞧瞧我费心安排此局的目的。”
那双躲在面具后的眼睛压了压,一把扯住了她的交领白衣领口,而后毫不顾念丝毫主仆之情便聚集了术法,一掌朝着她的腹部打了过去。
“啊……”
钱一非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师父当年藏在她丹田之中的东西取了出来,那张看似冷漠的脸顿时变得杀气腾腾,而她那双不断朝前边疯狂抓去的手,却没有丝毫的能力去夺回那颗珠子。
“玄青倒是挺会藏东西的嘛。”
红衣男子生生将藏于她丹田之中的一颗绿色珠子取了出来,翠绿如翡、仙泽萦绕。
原来,什么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没有肉身都是欺骗她的借口,他留在她的身边,从头到尾只是为了提升术法重新幻化成人形,从而得以从她这里夺走师父的东西。
忍着身体剧烈疼痛的她再次体会了一遍无能为力的心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珍惜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离她而去。
阿录的背叛、师父死前嘱托她死也得护着的东西,如同高楼一般,在她的心中一层一层地倒塌。
“阿录……这对你而言……有何好处?”
只要坚持到她能重新凝聚术法,便能手刃这个吃里扒外居心叵测之妖。
“灵兽弑主,主人死去之日亦是灵兽死去之时。可你该不会蠢到以为我们妖也同那灵兽一般同主人同生同死吧?弑主于我们而言只需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罢了,又要不了我们的性命。”
红衣男子满意地瞧着她那张无比悲愤的脸,得意地拔出了插在她腹部的剑,钱一非猛然被激得喷了一口血,没了对方支撑的身子砸向了满地狼藉的书籍之上,鲜红而滚烫的血顺着她的腹部如同墨汁一般挥洒而下,连同那个白衣女子一般绘制出了一幅凄凉无奈的悲情画卷。
她这辈子做过最善良的事情便是救下了他,而做过最错误的事情便是相了他的口中的一世守护。
得知自己必死无疑的她心有不甘,万般的后悔在她极致的痛苦之后,所剩下的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不甘与愤怒,却被无尽的无奈包裹在了一种绝望的深渊之中,挣扎不出。
被这般卑鄙手段陷害的她心中有股愤愤不平的怒意,却唯独没有对于死亡的恐惧。
红衣男子朝着她白皙的脖颈一个挥袖,剑气凌厉,血染白衣、人头落地,死不瞑目的眼中满是不平的怒气。
“竟敢……”
一个未曾来得及说出口的声音在她的心中响了起来,守在一直昏迷不醒的莫霏羽身旁的红衣男子,谨记着大夫的嘱托,只要她肯松开那张紧闭不开的嘴,便给她灌药。
于是,眼见的他见她终于肯张嘴了。立马端起了一旁姝荷热了第三遍的药,快速舀了一大勺子就要往她的嘴里送去。眼见才喂了半勺她眼珠子在紧闭的眼皮低下飞速地转动着,原本安安静静的脑袋便开始左右晃动起来,搞得萧林奇手中的半勺药直接洒到了她的脖颈上。
“你……”
气得萧林奇将手中的勺扔回了碗中,激出的药珠子洒在了他金丝纹绣的袖口上边,
“若不是看在你在山洞中救了本王一命,莫语又病着,本王才不会管你这破事呢。”
萧林奇对于这个事事都与他作对的女子早已心生不悦,如今不仅没有配合他喝药,气得他想直接走人。可转眼看到她满脸恐惧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他终究还是深吐了一口气,有些不情愿地拿起手帕擦去了她脖颈上的药汁。
一手正扶住了她摇晃不停的额头,另外一手舀了一勺药,正俯身上前之际,却被身下之人一个反手勒住了脖子便往床上压去。
猝不及防的红衣男子,额头毫无悬念地“砰”地一声撞上了结结实实的床板。
“竟敢这般对我……”
她怒意难平地将前世未曾说出口的话,在梦醒之际地说了出来。
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在强行推开那只压住他脖颈的手时落入了刚刚醒来的青衣女子的耳中。
“呲……莫霏羽你竟敢袭击本王。”
这时,她才从前世的意难平之中回过神来。
“算了,本王念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姑且饶你这一回。”
萧林奇没好气地松开了紧皱的剑眉,见她已然面色苍白心中有些许不忍,便端起了他放在一旁的药递了过去。
“喏,喝完。”
正当她在庆幸自己重生之时,那个才逃离了她魔爪的萧林奇便没好气地将一旁剩下的半碗药递到了她的眼前。
她看着药汤便想起了前世那碗被阿录加了料的红糖姜茶,胃部不禁一阵上涌,敢忙推开了那碗药,却还是止不住地干呕了一声。
萧林奇对于她这个生病不好好吃药的行为颇为不满,剑眉方皱起来便瞧见她已然干呕到眼泪都出来了,那张原本讨喜的脸苍白到没有半点血色。心下一软,刚打算说出口的一番道理便咽了回去。
“王爷你屈尊过来照顾本小姐,莫不是……对自己鲁莽冲下山洞害的行为自觉理亏,特地报恩来着?”
她只要一瞧见这身红色,便忍不住想动手,为今之计还是让他离开比较稳妥。
她还真会气他,好歹在山洞时他也是救过她小命的好吗。可就算是被她说穿了他的心思,他可不能认,否则,他堂堂王爷竟然作出这种连累他人的事情,名声还要不要了。
“是……是这样的吗?本王为何记得是你死死抱住本王求保护的?”
所以,就算打死他也定然是不会认的。
“王爷确定不是报恩吗?”莫霏羽疑惑地抬眼看着他。
“不是。”
“噢?如此说来,王爷你该不会是……”
莫霏羽见他想也没想便回她,顿了顿,嘴角挤出了一个浅笑,语调上却慵懒而又惊喜地说到
“喜欢上本小姐了吧?”
“莫霏羽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儿女私情之外的事情吗?”
说起来,他之所以会守在莫府,除了莫语尚未醒来之外,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商量。
“比如呢?”
她嘴上试探地问着,心中却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对于情情爱爱并不关心,能让她日思夜想,天天盘算着的事情必然是重生后的要紧事情,比如最近的一件便是夺回奇艺阁,于公于私,她势必不会将奇艺阁交到海月这种丧尽天良之辈的手中的。
“奇艺阁。”
莫霏羽眼中猛然一震,难道他也动了染指奇艺阁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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