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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依旧飘摇,但是对比起早之前似乎是有些小了,祁氏就走在无忧的身侧,花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云来的发展史,祁氏也认真的听着,偶尔还震惊一下无忧竟然如此厉害。
话间无多久几人便已经到了那花团锦簇最繁华的地方,也正是云来酒楼之处。
祁氏只是远远站着,那云来酒楼倒是与街道上一条线的客栈人家倒是无多不同,若是说唯一的不同那便是酒楼上那块偌大的匾额。
只见那漆红的匾额上面飘扬潇洒的金色字体肆意挥霍,给人一种腾龙驾凤却又心生肆意的感觉,祁氏最先看到的便是那金色字体,正感慨是何人撰写时才见那漆红的匾额下面竟然用着同样挥洒的字体落款‘龙栖’二字。这龙栖二字是何许人的字?
正是如今龙栖的皇帝,整个大陆的统领者龙鸣!
祁氏震惊了一下,指着那块漆红的匾额这才问道:“忧儿,这云来难不成皇上也来过?”
无忧扭头看她然后轻轻一笑:“说起来,我与龙鸣倒也几十年未见了。”
“嘘,皇上的名讳你怎能随便乱唤,若是被人听去了便不好了。”祁氏见无忧光明正大的唤着龙鸣的名讳脸色瞬间便不好了。
无忧见祁氏这么紧张忍不住摇摇头:“好,我不说便是。“
祁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云来酒楼每日会有许多的人坐在酒楼门前或是站在酒楼门前等候的,就那怕是达官贵族或是王爷皇子,来到云来酒楼,就算没有雅座甚至是没有地方了,也是依旧要在外等候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云来酒楼掌柜的曾经被不少的官家给打压过,可是每一次都有人出面解决此事,久而久之整个龙栖乃是整个大陆都知,这云来酒楼的掌柜的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祁氏见那酒楼下满满当当的人,眉头一皱:“今日怕是我们来晚了,那处无地儿了,这么多的人,若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便不好了。“
“今日就是来吃东西,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吃到便回去吧,这大冷天的,飘着白雪,走来便已经花了些体力再走回去岂不是今日一天都要浪费了。”无忧拉着祁氏的手
往那云来酒楼去。
又说那酒楼的大门前,满满当当的人在到处踱步,其中不乏贵人,不乏百姓。
那大门敞开着,往里走便见那酒楼里上下二层皆是人群,在那大堂的中中间搭着台子,那台子上面正是唱着戏曲的花旦和老生,咿咿呀呀的唱着人是心里一番意味。
那高层的二楼之上便是单独的雅座,一间一间全都隔开了,那处小二,肩膀上搭着布条甩了一甩,声音洪亮道:“楼上一号中等雅座客官四位。”
这二楼,共一个上等雅间,五个中等雅座,七个中下等雅座,八个下等雅座。其中一等雅座是云来酒楼这么多年除了掌柜的和专门打扫的小二,其他人都未进去过。云来酒楼数几十年来,多少人为了这个上等雅座大打出手过,可掌柜的却从来未将这个雅座开放过。
那处站在一号中等雅座前的小二听到叫唤声立刻呼应道:“几位客官,酒水已备好,里面请。”
那领头的男子面上覆着银色的面甲,披着黑色的披风,看不清面甲的容颜,可那露出纤细的五指,却知这男子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平南王世子范宇,大学士世子方予安,以及一脸沉重的乐宗。
小二领着几人进了屋子,熟练的将酒楼的特色菜品点了一遍,斟上了茶水便关门出去了。
这酒楼里每日来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每日谈论着要事的更不在少数,也正是因此,这酒楼里的伙计都是带着眼色的,那处该说那处不该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一清二楚的。
这二层的雅座皆是正对着一层大堂开了窗户和后门的,从自己的雅间里便能看见听见外面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龙无陌往那后门走去,看着那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面无表情,只双手背在身后思绪沉思。
乐宗喝了一杯茶水,脸色这才因为暖意缓了一些:“臣最近暗地里发现七王爷勾搭上昌南王,只怕最近会有一番行动。”
方予安依旧温柔的面容听到昌南王时也是脸色有些变了。
“昌南王是当初皇上登基一手提拔上来的,他怎会和七王爷交到一处?若
真是如此,绝王,您应当要适时提防一下,毕竟昌南王在朝堂之上有着不少的拥护者,若是哪一日他真与七王爷勾到一起,只怕是朝中大半的官员会倒戈相向,到时我们的处境就会异常麻烦。”
范宇也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比起昌南王,我倒是有些担心七王爷会对十小姐或是大小姐出手。”
龙无陌原本还面无表情,可听到十小姐那面甲下的情绪忍不住波动了一下。
“不会的,十小姐的性子是不会看中七王爷,那怕是放着玉皇大帝到她面前,她也是不会多看一眼,更何况是平平无奇的龙飞扬。”龙无陌走回了软榻,席榻而坐。
乐宗一听到无忧的大名,那凝重的脸色立刻上了愁容。
“年儿同老臣说了,那日带着何春儿闹上丞相府绝王及两位世子是看到了,老臣愧疚,心里甚是后悔,怎的听信了何春儿的话做了如此糊涂的事情。可是说实在的,老臣并不喜欢这个十丫头,她的性子太过张扬跋扈,甚至是太过自傲了。”
方予安却笑了:“身在将军府,若是十小姐没有一点心思和能力的话只怕早就被那豺狼虎豹般的后院给吞了,她自幼体弱,到如今能活成这般已然是不易的。每日喝着药膳还时时担心何时人没了,十小姐的心中想罢也是极其难过的。”方予安看着乐宗,知他不喜无忧却也只能叹气。
“方世子,您也是看到了,我那十丫头当真是厉害,我这个父亲的脸面她何曾给过我?人前已然让我脸面全失,人后更是与我说不得两句,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龙无陌忍不住想到那满是是刺的女娃娃,低头沉笑:“由此看来,乐大将军的大小姐反倒是平平无奇了,且不说那面容比不得十小姐,光是那性子也与十小姐更无可比之处。为此,本王倒是异常好奇,拥有这样的嫡女难不成会丢了你乐大将军的脸?还是乐将军觉得,你的庶女乐什么来着?”他忽然想不起来了。
“黛眉。”乐宗擦着一把额头的冷汗,
“对,乐黛眉,难不成你觉得乐黛眉更适合做嫡女?”
他问到后面话语之中满是要挟之气。
乐宗被吓了一身冷汗赶紧摇头:“王爷说笑了,怎么会呢?十丫头是平贺将军府嫡女的事情,这个是不会改变的,王爷切莫恐吓老臣了。”
龙无陌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正这时,那云来酒楼的大门外传来了争吵声,声音直接将龙无陌等人引了出去。
“你们什么意思?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明明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她们几个人带着帽子看不清脸就先进去了?难不成本公子的时间不是时间吗?”
这声音很是洪亮,说话的语气也甚是不好。
几人顺着那处看出,立刻认出了那伙计领过来的人。
正是无忧,喋赤祁氏与花狐四人。
无忧,喋赤与花狐都带着披风看不清面容,而祁氏一进门便摘下了帽子,乐宗立于龙无陌身侧立刻就认出来了。
“夫人?”他惊呼了一声,龙无陌的面甲动了一下,他便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了。
方予安哼哼一笑满是意味:“没想到昨日一别,今日又能见到十小姐,当真是缘分。”
范宇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眼神落在了无忧身侧的花狐身上。
“那穿着白衫披着白披风的人你们可见过?”范宇好奇的扭着脖子。
“探不到气息。”方予安好看的眉目这才皱到了一起。
龙无陌不说话,就看着,看着下面将会发生什么。
乐宗却将那披着白披风的人认出来了。
“那是个男子,名唤花狐,是喋赤的弟弟。”他淡淡道,脸上满是凝重:“忧儿大约几岁时,跟随身边的丫鬟去了何春儿的院子做了粗使丫鬟,夫人担心忧儿无人照顾,便到了街上随意买了一个丫鬟,那个丫鬟便是喋赤。而后,她又担心忧儿被欺负,便上街又买了一个,阴差阳错买到了喋赤走散了多年的弟弟,如今已有好些年了,这两人便一直候在忧儿身侧。”
“阴差阳错?本王看,是有人早早就算好了的,说不定这喋赤与她的弟弟是丞相府安排的人也不一定呢。”龙无陌看着那白色的身影笑了。
那下,伙计一听要喊掌柜的,立刻就有些不大乐意了。
“这位客官,小的
身旁这位是带着信来的,我们掌柜的吩咐了,但凡是看到带信的莫管谁,先领进来。您也知,我们云来这么多年了,都是以规矩办事,怎么可能如此随意呢?”
“我不管,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今日我偏要问清楚,什么信不信的,那信管什么用!先来后到!本公子站与此处,茶水未尽,油盐未食,凭什么她们几个刚来的,说进就进了。”
那与伙计纠缠的男子,身高约莫三尺,面容华贵,身着的布料一看便是上等,大冷的天气他手中居然还拿着折扇,见他面容虽说不算是上等,但是也算是中上等,此刻他正挡在那大门处,看那架势誓有一种不让他进门他就死挡着的气势。
无忧见这人面容气鼓鼓的竟然有些许可爱。
花狐听见无忧的笑声有些意外,却还是不紧不慢道:“这位公子,先你们一步进来是有些难为情,但是我们与那掌柜的也有好些交情了,如今在里面我们也是有座的,进去便能坐下了,可您无座,进去也只能等着。”
“说什么呢你!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座,反正我不管,今日是我们先来的,理应由我们先进。”那男子傲娇的将头一抬居然开始说理。
那伙计看了一眼无忧,着急却又不敢说什么。
正这时,那大堂里才传来了说话声。
“南宫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声音很是敦厚,也很是震耳。
伴随着声音落下的便是这云来的掌柜的‘云自来’。
这云自来已有五十岁,可那身形外貌看上去不过三十岁,想来也是日子过得滋润,保养的甚是到位才不至于让他人看出年龄多大。
他穿着灰黑色的长袍,大拇指带着扳指,头上带着帽子,算不上膀大腰圆但是也算是身形圆润。
他面容很是敦厚,可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圆滑。
“南宫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要不这样,您看等下到您的时候,我让人给您送一份我们店里的糕点,那师傅新研究出来糯米糕甚是好吃,您啊,帮小人尝尝鲜如何?”云自来一出来便赶紧将南宫羽哄到了一边。
这南宫羽一脸傲娇,也就是听
到云自来说的话后才脸色有转:“掌柜的,本公子也算是云来的常客,可从未未享受过如此待遇。那男子说着与你有交情,那本公子与你也有交情,为何不让我先进去?”他指着花狐,语气很是不甘。
云自来一听南宫羽这话这才看向那处站着的花狐等人。
他虽未看到花狐与喋赤的面容但是却已经认出了她二人,不可置信的倒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赶紧往无忧那处去。
他那张脸带着激动带着震惊,甚至是带着难以相信。
只见他快步走到了无忧身侧,然后双手抱在一起对着无忧行礼:“可是掌…”忽然意识到不对立刻改口:“可是无忧姑娘?”
乐无忧勾着嘴角,轻笑道:“云自来,上次一别许久未见,可还好?”
她的声音稚嫩但是却极是好听,一下子便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去了。
在龙栖,就连皇上也唤云自来云掌柜,就连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这如今这个不过几岁的孩童竟然用着稚嫩的声音唤着云掌柜大名,想来与那掌柜的关系定是不一般。
南宫羽被无忧的声音吸引而去,又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没了气焰了。
云自来哎了一声,憨憨的笑了:“还如以前一样,只不过生意好了一些。”他抓着自己的衣角,见无忧那披风上还落着白雪赶紧拍着自己的脑袋:“哎呦,这么久未见只顾着说话了,您赶紧往里走,天寒地冻的别冻坏了。”他跟在无忧身侧,看了一眼南宫羽继续道:“南宫公子,今日这顿算小人请您的,您别闹了。”
“我…”南宫羽还没搞明白状况人就被丢下了。
云自来赶紧跟上无忧指着那楼下四五个未在忙活的伙计高声道:“你们几个,快去拿近日新出的糕点,那方通知后厨,过一会儿我亲自去做云来糕。”
“好的,掌柜的,马上去。“那伙计也不知道什么状况,领了话便去了。
云自来嘿嘿一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高喊:“上等雅座四位!“
“什么,上等雅座?“
“上等雅座?“
“上等雅座?这是谁啊?这么大的阵仗。“
“可不是吗?当初皇
上也只有在中等雅座,这上等雅座皇上都未进过呢?“
那上等雅座一喊,周下立刻传来了各种私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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