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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缘今日一身暗红色的华服,妆容精致,配饰更加的华贵,这会儿见无忧和祁氏,那步子快的让人看不住,等看住的时候,沈缘已经把无忧从祁承怀里抱过来了。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儿,想死祖母了。”沈缘上来就将无忧亲的脸颊疼。
祁氏站在一边看着沈缘如此粗暴心疼的将无忧从沈缘手上抢过来。
“娘,您轻点,忧儿面皮博,您这么使劲儿,把她伤着了怎么办。”
祁氏无奈的叹着气,沈缘这才觉得不好意思:“瞧我这儿脑子,看着我家宝贝想的很,一不小心用劲儿了。”她看着无忧,嘴巴一动露出了两派牙齿:“忧儿想祖母没有?”
无忧见她这般滑稽,忍不住笑了:“想,日日都想着回丞相府,想祖父和祖母。”她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笑意。
祁承心满意足的笑了:“我家姑娘不想着我们想着谁。”他拉着无忧的手往城门处走。
祁氏看着祁承和沈缘对无忧这么宠爱心里都有点吃味,她可是俩人的亲闺女,结果一见面完全把自己给忘得了。
可细细一想来这也是好的,毕竟自己的女儿不像自己一般,不被别人疼爱。
沈缘一手挽着自家女儿一手拉着忧儿,别提多么的自豪了。
祁氏扭头看了一眼无忧,忍不住心中感伤,若是将军府的人对她们母女二人这样,想来也不会变成如此这般。
可是将军府永远都不会。
沈缘听着软玉将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越听越气愤,听到最后直接就甩脸色了,气的那是一个脸色泛白。
“乐宗当真这么说?气死我了,这个小子,晚日晚宴,我非得参他一本,今日不将他逼得签和离书,拿着圣旨我就跟皇上吵去!“沈缘走着走着忽然转身掐着腰。
无忧被吓了一跳,却心里暖暖的。
软玉说的话八九分都是带着假的,毕竟这其中她也是添油加醋了,乐宗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不说其他,若是让他在乐黛眉中间选,他选的只会是乐黛眉不会是她。
因为她不听话,甚至是狂妄,而乐黛眉不一样,她可以任由乐宗摆布
。
他是很忠于朝廷甚至是至死都不会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情,但是将军府内的后院他管理不好,甚至是根本不可能做到平等对待。
从一开始,祁氏被冤枉,再到后来她的狂妄乐宗的妥协,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将自己和祁氏看成是妻女,更没有将自己看成是女儿。当然,这其中也是因为无忧对他没有恭敬过,所以让父女俩没有共同的话题。
但是在乐宗看来,无忧那怕和自己和解真的接受了嫡女的身边也不过是为了巩固将军府根基的棋子罢了。
这处因为是晌午十分,所以迎进宫的人并不多,但是进来的官家老爷官职都比较小,祁承在朝堂上又是人人都知的,那周下看见的人都是弯腰行礼,祁承没了方才见到无忧那劲儿,而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回礼。
沈缘倒是把自己给气的岔气了。
祁承见自己夫人气成这样,赶紧开口安慰。
“你莫生气了,别把自己给气着了。“他拉着暴走的沈缘,沈缘这才气顺了一些。
无忧看着老夫老妻的俩人,顿时心中生起了羡慕。
爱情,往往存在于一些市井中。
约莫走了几盏茶的时间后,几人才到那进宫的石子门口。
无忧抬眼看去,只见那高耸的红色城墙连连绵延数里,那城墙之上每隔几步便站着守卫,再往上看,那高耸的城塔上插着写有龙的锦旗,那鲜红的锦旗在风中肆意飘扬。无忧眨了眨眼睛,再见那城门前站了一个身着太监服的老太监。
他手中拿着拂尘,头上带着朝冠,又见他面目粉白,双目和蔼,想来应当在宫中也是颇有些威望和权利的。
祁承走在最前侧,瞧着那公公,不紧不慢的上前拱手。
“叁公公,今日是您在城门口迎宾呢?”
那被称为叁公公的人见是祁承和沈缘,赶紧笑道:“老远就见着丞相您了,路途遥远,辛苦了。”
“不妨事。”祁承同他打着官腔:“这是本相的女儿和孙女。”他对着祁氏和无忧点头又扭头看叁公公:“您瞅着,可能带进去?”
那叁公公将祁氏打量了一番,笑了笑:“幼年时,咱家曾在
太后的寝宫里见过小姐一面,那时小姐不过几月之大,如今一见竟也有三十几年了,您都已经这么大了。”叁公公见祁氏面色红润不住的点头。
祁氏一听这公公说的话便知这人和毅勇侯一样,都曾见过她,只是她不记得了。
沈缘也跟着笑了:“可不是,当时芽儿出生的时候,皇太后可是亲自给芽儿做了个长生锁,至今那锁还带着芽儿身上呢。”她巧笑着,叁公公却哈哈笑了:“咱家当然是记得的,想来这日子竟然过得如此快。”他忽然停下了笑容,那眼里满是岁月的流逝。
将目光收回这才注意到无忧,但那目光不似其他人一样震惊和惊艳,反而多的是平淡。
无忧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却笑了,这叁公公能在皇宫里安稳的度过三十几年,并且到现在还是稳居皇宫中高官公公的位置,且不说其他的,光是手段和人情就已经让她很是佩服了。
那叁公公也不是傻的,看到无忧那笑容也是冲她尊敬的点了点头。
无忧见她冲自己笑,自然也是很有礼貌的回礼,这一来一回之间也是被祁承等人都看了进去。
沈缘自然是没有说话的,她这个孙女她虽然没有多少的接触但是也是没少看过她的手段,这会儿见叁公公对无忧又是如此的恭敬心里自然也是知道一些。
祁承自然也是看到了,他除了浓浓的自豪感啥也没有。
毕竟这个孙女做展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他曾经亲眼目睹过得,除了自豪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去表明现在的心情。
“咱家方才接到了毅勇侯,听毅勇侯说了一段方才在进京路上的事情。说来也是奇怪,那与毅勇侯碰上的仪仗队貌似是来自平贺将军府的。“他笑了:”老奴的记忆力应该还是没有退化的,我依稀之间还记的当初大小姐所嫁的夫家好像就是平贺将军府,如此算来已经有十几年了。“
祁氏的脸色稍微有些不好,沈缘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家女儿,那原本没有了的火气瞬间又上来了。
“这起这事儿我都气的慌,乐宗那臭小子,半道儿居然将我的闺女和孙女都给赶下了马车,我正打算见了皇太
后去皇太后那里将今日的事情告上一状,平白的辛苦了我这苦命的女儿和孙女。“她说着眼泪开始往下掉:”且不说平日在府中已经被各种欺辱,怎的进了皇宫半道儿上还要被这么欺负。想着我怎么也是个诰命之身,我家老爷怎么也还是个丞相,这苦哪能说咽下去就咽下去。“
祁承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沈缘,她的话就代表了自己的话。
叁公公梳着耳朵听着,见沈缘不再讲话他才开口:“这事儿咱家还是建议莫拿到台面上去说,怎么说都是自己事儿,明儿又是冬围,惹得一身烦躁这宴会也是难以办下去。若是夫人当真气的慌,咱家替您到皇太后那儿说两句,这该罚罚该骂骂的,省的放到台面上两家都过不去。“
祁承和沈缘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叁公公是有所考量的。
若是晚上真让沈缘或是祁承将乐宗给参上去了,那各家哪个心里没有点小打算?尤其是那朝廷中的各个分支,道不是晚宴还没结束就开始着手抢人了。
说白了,看在眼里抢的是人,让有些心里犯嘀咕的,那抢的可是未来路上的支持。
更何况,怕也是有人见不得平贺将军府和丞相府有什么冲突,毕竟,一个丞相一个将军,文臣武将,光是这两人的支持就已经撼动了小部分人的选择了。
沈缘嘀咕着,见那叁公公不说话也是笑着衬道:“叁公公不愧是皇上跟前的,这想的说的都让人脑袋一个激灵,这瞬间呀就把我这想法给点醒了。“
“夫人心里有数就好,咱家看着少小姐这个模样,想来日后也是大富大贵的,与那传闻中还是稍稍有些不同的。“
沈缘哎嘿一声笑了:“可不是,公公您看着就好,我这孙女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她说罢吧唧一口便亲了无忧一下。
无忧没说话,但是眼里的无奈却是已经特别明了的。
这一路上,叁公公没领着几个人,除了那寥寥而来的官家便只有无忧这么一家大户。
寻到了去处,叁公公便将沈缘祁氏等人送到了那去处。
此次前来参加冬围的人居多,女眷与男眷自然是分开的。
为了方
便走动,宫中各自分出了左院男眷和右院女眷,这左右两院未到皇宫的中央,只到了那大约不过是前花园的位置,而此次晚宴也是射在了前花园处。
到了那左右院,便有其他的公公过来接纳,祁承被小太监领着去了左院,而祁氏母女三人则是被领着去了右院。
那还未入右院便已经听到不少的女子巧笑声,听着当真是悦耳。
叁公公听着,那步子也顿住了,就这么停在了那右院的大门前:“这院子里的可都是各家的小姐夫人,各个长得是貌美如花。尤其是那高阳长公主的小郡主还有方丞相的嫡女以及名扬侯的小郡主,这三位姑娘可是长得貌美,尤其是那性子。咱家见少小姐年纪尚幼,想来与那几位小姐郡主们也是什么话说的。”
他扭头看着无忧,眼睛里面全是善意。
这会儿,祁氏和沈缘都不说话了,人家叁公公这个说的很是明白了,就是警醒无忧呢。
沈缘见她动了便将她放了下来。
喋赤就站在一边,见无忧下来眼睛看向叁公公便快速的上前从兜里掏出了银子。
“多谢叁公公指点,无忧不过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娃娃,晾也是那几位姑娘没兴趣的。”说罢她咳嗽了两声,那脸色瞬间便更加苍白了。
“忧儿。”沈缘见她忽然变成这般关忧的看着她。
无忧却不住的咳嗽,祁氏就站在一侧,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方才她肯定是做了一些事情才让自己变成这样。
叁公公还是第一次见这般,诧异之中还是带了一些明了。
“少小姐客气了。”恭敬的将那银子收了下来,暗自将那银子掂量了几下,竟然发现银子还挺重,霎时他便笑开了花。
“少小姐出手阔气,咱家再提醒您一句,晚宴皇太后正打算给绝王选王妃,早日咱家曾经听皇太后说起过,那人选貌似有少小姐的一份。不仅如此,毅勇侯似乎对少小姐也颇有意思,少小姐您现在可是恩宠加身,更需低调才好。”
无忧眉头没有皱,反而对喋赤道:“快多谢叁公公。”她刚说完喋赤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交给了叁公公。
叁
公公哪里能想到这么小的人儿出手可是阔气的很。
“哎呦,少小姐,这可是给多了,咱家也就不客气了。”他眼里带着光一股脑将那银子收到了怀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南宫羽那天那木簪阁交给她的道理,她学会了。
祁氏自然是不会怪异自己的女儿如此有钱,毕竟人家可不是一般人。
可沈缘就不明白了,看着无忧这一拿就是不菲的价格时,她脸都有些拧了。
但是碍于叁公公还在,她也是不好意思的,便没说什么。
领了钱财,也说了好道,叁公公这才领着沈缘三人进了右院。
那院内,各家的小姐正在熟络的说这话,那处没多远一边的小亭子里坐着几个颇是温婉的女娃娃,正在那处喝着茶水,那一脸高傲,不用想便知是叁公公方才说起的那几人。
正当那处小姐们说的兴起时,那方院子里的大门被推开了。
沈缘知无忧长得绝美,便让她将披风挂起来,防止有的人看了去心里泛酸,祁氏自然也是同意的。
随着那大门打开,无忧便见那院子里各色各样的女子颇是冒昧,小家碧玉,亭亭玉立的尽管不少。
这些小姐们都是官家的女眷,一见推门的是叁公公便各自寻各自的人去了。
无忧三人便踏入了院子。
“夫人,小姐,少小姐,这院子里的小姐们各院都是分开的,住的地儿也是不一起的,您往里处看。”叁公公指着那院子的里处,三人才见这右院竟然如此之大,从里往外竟然一眼看不到尽头,而且到处都是房屋瓦烁,可谓是壮观。
祁氏牵着无忧往前走,沈缘跟在后面,叁公公领在前头,还未走两步便听得后面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大笑声。
“本夫人当是谁呢,原来是左相的夫人,数日不见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着,当真是冤家路窄。”
这一声直接就切断了沈缘走路的步子,祁氏还未扭头看,便听得沈缘接道:“可不是冤家路窄吗,哪里都能碰到你这种泼妇。”
无忧头脑一紧扭头才见从那堆女子后面走出一人,这人身着黑褐色的华服,头戴朱钗玉石,面
若桃花,可见保养的甚是到位。
又见她身后跟着一女子,女子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但是却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小姐碧玉了,尤其是那一笑更是让人如沐春风。她身着浅红色的长衫,披着浅红色披风,头挽双髻更是衬得整个人都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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