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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儿被这么一骂立刻心中凉了一半,这几日乐宗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不仅如此,对乐黛眉和乐耀祖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宠爱。
这一切全部都是无忧,全部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何氏双目带着狠冰冷的射向了无忧,无忧自然也是看到了她的表情,对着她勾着嘴角笑了。
乐耀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何氏拦住了:“行了,回去吧,祖儿,外面还下着雪,你就莫骑马了。”
乐耀祖看着何氏的眼神,知她应当是有事情同他说,点了点头便搀扶着何氏上了马车。
乐黛眉盯着无忧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冷哼哼的上了马车。
乐宗扭头看着无忧,那眼神有些闪躲,但是总归还是要说话的。
“忧儿,为父想了想,可能是以前对你的却是太过严格了,从来未考虑过你的感受,这两日为父已经沉思了。”他这话说的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抬头看着无忧,见她面无表情,那眉头皱到了一起:“可是不相信为父?”
那处乐黛施和乐黛眉已经上了马车,乐光年也上了马,喋赤将她横腰抱起来然后往那马车上放,乐宗这才听得无忧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为难过乐将军,从始至终都是你从未信过我们母女。第一次惩罚母亲,还是第二次与我针锋相对,又或是昨天晚日上的争斗,是乐将军你…先让我与母亲寒了心。或许从另一方面出发,你对龙栖是很忠心,是个好将军,但是对于你将军府来说,不过是败絮其中。”她上了马车,扭头看着乐宗。
那眼神一点的感情都没有,甚至是找不到任何的波澜。
乐宗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心脏,抬头看她:“此事我们再议。”
“没有再议的必要。”她一口回绝了:“乐将军,不信我的我也不稀罕,信我的我自然护着,乐将军从一开始就从未信过我,自然也奢求不了我去信你。还有一件事情要同你说。这次回府后,处理完何氏的事情我与母亲会前往丞相府,此后再不入将军府。至于和离书,你签就签了,不签就作罢,我会亲自到大理寺说
明白我母亲与将军府再无任何关系。”
她作势要往马车里去,乐宗双目一瞪:“此前是我做错了,忧儿,你若是恨便恨着我,但是不能和离,更不能离开将军府。”
难得看到她说出如此大话乐宗不发火的,有意思的扭头:“遣散将军府的后院还是我母亲,乐将军可选一个。”她挑开帘子进了马车。
这当头一喝直接将乐宗给打的迷糊了。
无忧这意思很明确,要么遣散将军府的后院要么就与祁氏和离,这两样他哪样都不能选。
乐光年坐在那马上,自然是听到了无忧和乐宗的谈话,这道题怕是没有答案了。
进了马车,乐黛饶和乐黛施才笑着看她:“十妹,前日若不是你提点,今日恐是要白走一趟了。”
她坐到了那一侧,感觉到马车已经在前进,这才笑道:“二位姐姐从未对着无忧落井下石,自然要多照顾一下。”她说着外面已经将马车前进的速度加快了。
乐黛饶和乐黛施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那边,也不知道这马车行了多久才慢慢的放平缓。
可能是行进的时候车子有惯力差点将几人甩了出去,乐黛饶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乐黛施,扭头要去搀扶无忧这才发现无忧稳稳的坐在那处丝毫没有被影响到。
乐黛施眉头皱了皱这才挑开了车帘:“外出怎的了?”
那马夫手中还握着鞭子,听到乐黛施的询问声,声音有些闪躲道:“回三小姐,遇,遇到刺客了。”
“什么?刺客?”乐黛饶在里处,听到那马夫说刺客二字立刻跳了起来,赶紧顺着看过去。
只见那大道上空无一人,在几人的马车前方却有着十几人穿着黑色的衣帽,那衣帽挡住了他们的脸颊,见那十几人手中端着刀剑,乐黛饶这才哼了一声:“哼,三姐,你护着十妹,我倒要出去看看哪里来的刺客竟然如此嚣张。”说完也没有管着乐黛施的唤声,抽着腰间的鞭子便出去了。
那仪仗队的前方,乐光年手中勒着马车,乐宗也勒着马在一处,那马车的前后皆有护送的侍卫。
在马车的最前方,那最领头的男子一身黑色的披风,
见他身形不算是特别的高大,但是也算是身形袖长,他带着黑色的面纱,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是好看。
看到乐光年几人勒马,反而轻笑一脸悠闲:“留下马车里最小的那位姑娘,其他人可以直接过去。”
那黑衣人说话的嗓音甚是好听。
无忧坐在马车里,听到那黑衣人的笑声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咧着嘴角露出了笑意。
乐黛施毕竟还是个女儿家,被这么一笑立刻吓到了:“十妹,你还笑作甚?那外处可等着拿你呢!”
她着急的模样让无忧多看了两眼:“有何担忧的,父亲二哥和七姐喋赤都会武功,不过十几个喽啰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说罢,还未等说完,外面才传来了乐宗的说话声。
“府中最小的姑娘便是忧儿,这位公子,小女与汝等可是有何误解?”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花了大价钱指名点姓要乐无忧的性命。我知道你们是平贺将军府的,公私分明,我们也听说了将军府似乎和十小姐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我们也不愿意多杀一人,你们放下十小姐,就可以过去。”
那领头的杀手也很是有意思,站在那处不急不躁的说着,就好像是在和乐宗几个人说的家常一样。
乐光年忍不住冷笑:“这马车上可是平贺将军府的家眷,这面前的可是平贺将军,我十妹又是帝师,身份尊贵,若是你们真的动起手,那皇家的人可是就事论事。”
那领头的黑衣人一听皇家人更是抬头一脸笑意看着乐光年:“我们可不管这些,就说你们交不交十小姐。”他的笑意渐渐的停了下来。
乐宗勒着马的绳子立刻换了个方向:“自然是不行。”
“那不行,就打吧。”那黑衣人一副慵懒,慢慢的退到了一处然后坐在那边看戏。
这乐黛饶手中提着剑,看她是个女儿家,手中倒还是有几分本事,几招下来也没有落下风,喋赤就坐在马车上,看着前方也不动手,却也丝毫没有露出怯意。
那乐光年和乐宗毕竟上过战场,三两下便将这些人给击退了。
反观那黑衣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人一个两个败下
来而有所担忧,反而很是悠闲的坐在那处看戏。
这带过来的十几人三下五除二便被解决了,反倒是让乐光年和乐宗有些疑虑。
乐黛饶也是一样的,将长剑收了起来然后退到了马车前处。
“这些黑衣人没有一招是痛下下手的,反倒是有一种试探的感觉,好像没有打算和我们硬碰硬一样。”
乐光年将手中的刀剑也收了起来,看着那黑衣人的眼神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敌意。
“这位兄台,你带来的人没有一个出手是有敌意的,仿佛在故意试探我们,你不是要杀我们吧?”
那黑衣人这才从那处起身好看的眼神在乐光年等人身上落了一圈便回到了那最前面的马车前:“杀人很累,脏手多不好,我只要十小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你们可以直接离开,也免得双方出现死伤。”
乐宗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里,见那马车里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才转过头问道:“这马车里坐着的不仅有我府中的十小姐,更有府中的三小姐,再不济也是我府中的小姐,不可能随意就让出。本将见将军也无意同我们打杀,不如坐下来好好说道一番,到底何意。”
那黑衣男人稍稍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将目光从乐光年和乐宗的中间射向了那马车里处。
“忧儿,这么多年再相见,你确定不出来与我一见?”
他声音很是好听,婉转的落到了那马车中。
乐光年几人听到如此熟络的招呼声立刻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认识?
无忧嘴角带着笑意,乐黛施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无忧:“十妹。”
她摆摆手,却未动。
喋赤坐在马车上,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马车里处,无忧没说话但是却传来了笑意。
会意到无忧的意思,喋赤这才从那马上站了起来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乐光年和乐宗的面前。
那黑衣男人向来应该也是认识喋赤的,见她走过来熟络道:“小蝴蝶,许久未见可曾想过我?”
这声音很是其俏皮,若非是方才他开口第一次要拿无忧的性命,当真会让几人以为这黑衣男子同无忧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听到男子的唤声,喋赤这脸上带了一丝丝的不高兴:“尊主,您若是有事晚日到主人房中详谈即可,现在天上飘着雪,那处马车里也有些冰冷,若是呆久了对主人的身体无多大好处。”
君惜将黑色的披风拉了拉:“晚日到房中详谈?若是那春宵一刻自然是好的,只怕是我这还未到那院子里就被你们给杀了。其实吧,我这处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接到了有人下的密令说要将军府十小姐的项上人头。本以为就是个普通的活儿,哪想这老远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说着,见那马车里还无人说话,眉头挑了挑:“但是我这钱收了,这命不能不要。”
忽然之间,君惜的眼里落了杀意,喋赤眉头皱了皱,乐光年和乐宗几人都是警惕起来。
喋赤的武功内力已经很高,且不说无忧到底功力多强,单凭她唤着男子为尊主,便想肯定不是什么小人物,那功力至少在喋赤之上。
乐黛饶攥紧了手中的长剑准备随时出剑。
喋赤脸色也很是不好看,这君惜可不是普通人,若说这世上有哪些人让喋赤害怕的,除却自己主人便是面前这个唤作君惜的男子。
她不敢贸然出手,只怕招还未使出来,她便被打回原形了。
想了想,喋赤还是往后退了两步。
乐光年和乐宗都是看到了喋赤的动作,能让喋赤如此担忧,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人物。
君惜眼角带着笑意,看着喋赤往后退了两步抬头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家主人可是和我约法过,只要我们的和平条约还在,互相肯定不会出手的,你怕什么。”
“尊主,主人就在马车里。”她低着头恭敬的对着他行礼。
那马车里,无忧听到喋赤的话忍不住摇摇头,这么多年了,这丫头还是怕君惜,一直未改过。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要往外走,乐黛施紧张的拉住了她:“十妹,你别出去了,万一…”
“无妨。”知道她有些担忧自己,无忧笑了笑然后从那马车上挑着帘子出去了。
可能是感觉到那马车帘子有些晃动,几人的目光都是投了
过去。
尤其是君惜,带着笑意的双目更是侵略性的射了过去。
这一别六百年,没想到再见竟然这般?
君惜的双目眨都没有眨一下,生怕错过了那个人的模样。
她一身鹅黄色的衣衫,脸覆面纱,双目含水,素净淡雅。
见她双目里,风水天地皆有,可唯独没有人。
纤弱的身影在这汗血里似乎一推就很有可能跌倒。
她低着头站在那马车的一段,抬着双目望向他,一双眼睛带着平淡。
君惜从未想过,一别六百年,她变得让他不认识了。
尤其是那一身的淡薄,比起六百年前那个英姿飒爽的无忧,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眉头紧蹙,眼中带了一点怒火,口气也甚是不善:“这才许久未见,你怎的变了个模样?难不成这人世间走一遭你倒是忘记了你是….”
“你何时醒的?”
他过于着急,一开口说话立刻引得众人将目光看向了他。
无忧不慌不满的打断了他,君惜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嘴快了。
他咳嗽了一声,不悦道:“就昨日晚时,天上下了一场雪我便醒了。”他从那处踏着轻功飞过来,然后落在了那马车下,对着她伸出了手。
无忧看了他一眼将手放在他手上,然后下了马车。
“十妹,此人是谁?”乐黛饶见两人关系亲密忍不住问道。
无忧将目光投向了乐宗和乐光年,冲两人点了头这才道:“故友。”说罢又道:“父亲,你同二哥他们先回去吧。”说完便徒步往那街道一处去。
“十妹。”乐光年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无忧已经走远。
那后马车里,乐黛眉和乐耀祖将方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何氏还算是姣好的脸上立刻带了狡黠:“乐无忧倒是一副好皮囊,到处拈花惹草,这不知是哪里的又莫生的被骗了。眉儿,这消息若是被人听去了,肯定会有所说,回到了府中你便差人去那城头说!”
乐黛眉带着得意:“母亲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她满意的点头:“那姽婳那处,祖儿你可有联系了?”
乐耀祖收回了自
己的心思,声音淡淡道:“之前因为乐无忧的关系几处讨不到好,那边花了重金才摆平,如今人家不愿意出手。但是母亲也不要太过忧虑,儿子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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