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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车行进走了一半,还没来的及将人送到将军府就发生了半路劫持,若真是半路劫持该打打该杀杀倒是还没什么,可最后这将军府中的小姐居然跟着一个杀手走了,这说出去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垢病呢。
乐宗管不到无忧,尤其是现在这个事情,看着她跟着那君惜走了,摇摇头也只得带着乐光年等人回去了。
乐光年倒是对与这个君惜有诸多的怀疑,尤其是方才他见到无忧说的话。
马车行驶在路上,那过了一条大街便要到了。
乐光年这才咳嗽了一声扭头看着乐宗:“父亲,对于十妹,您是怎么想的。”
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将军府,乐宗心中还有些安心,可忽然听到乐光年这么说那原本还带着安心的脸色立刻沉下去了:“年儿,她若是一直在将军府中便是一个祸害,可是如果没有她,那将军府便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若是她无用,为父自然是不愿意认她,可是现在她手里攒着的东西是咱将军府攀不上的。”
“年儿,你虽然是个小将军,但是始终还是个庶子,润若掌管着府中的生意,可也是个庶子,黛施是个舞刀弄枪的,可若这次真的和镇远将军的公子有联系,那么我将军府日后的光,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他看着乐光年,提到以后的日子眼中全是光彩。
“当然,前提是三姨娘必须是主母。”他笑了。
乐光年怔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乐宗的意思。
“可父亲,母亲还在,十妹还在,这主母….”
“这是下下策,如果说乐无忧我拿捏不住,她真的脱离了将军府,那么三姨娘就是主母,至于大姨娘,已经没用了。此前,为父会去求皇上,至少与乐无忧谈上一谈。”
这马车摇摇晃晃的停在了将军府,那处守门的见是乐宗等人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老爷,二少爷,您回来了。”
乐宗这爱下马:“老夫人呢?”
“老夫人在里处呢,听闻老爷您今日要回来特地张罗了家宴,这会儿应当是好了。”那看门的侍卫嘿嘿一笑,便听得那院子里出处传来了老夫人的笑声。
“宗儿
,年儿,回来了。”
离府虽有三日,但是这老夫人倒是过得舒服,见她一身暗紫色的衣衫甚是华贵,身侧搀扶着的是三姨娘和五姨娘,这四姨娘和六姨娘跟在身后,再看过去,那身后跟着的便是院中的各家小姐们。
“儿子给母亲请安。”
“孙儿给祖母请安。”
那下乐黛施和乐黛饶纷纷下了马车,赶紧上前给老夫人行礼。
“孙儿给祖母请安。”
“哎,快起来。”这几日心情应当是还不错,看到乐黛施和乐黛饶赶紧上前将人搀扶了起来。
“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六姨娘。”
这三姨娘便是乐黛饶和乐光年的生母,听到唤声才见她大方的调笑道:“方才那大理寺有人送信过来,说是过两日要到府中一聚,似乎是要找三小姐,老夫人正高兴着呢,那处又有镇远将军府来了话,也说是过两日到府中一聚,指名道姓的要见七小姐。想来,这皇宫走一趟也是得了不少好处。”
这一说,直接将乐黛饶和乐黛施说的脸色羞红。
“三姨娘竟说些羞话。”乐黛施嗔怪的看着三姨娘,引得众人都是哈哈哈大笑。
这后马车里,乐黛眉下了马车,听到那笑声,心里别提多么的难受了,这一趟皇宫唯独她与乐耀祖得了一身的骂名,而大姨娘也因此废了双手。
想到这处,她心中的难受就变成了愤怒。
这一切全部都是乐无忧害的,若是哪一日她得意,定要将乐无忧亲手掐死!
何春儿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笑声,那是越听越愤怒,搀扶下了马车,那脸色就没好过。
乐耀祖自然是同样的,下马车便向老夫人行礼。
“孙儿给祖母请安。”
“黛眉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
这一家三口往那儿一站,老夫人的脸色立刻就有些不大好了,可总归说还是自己的孙儿孙女,哪能不理。
“行礼,起来吧,眉儿和祖儿这几日在皇宫受委屈了。大姨娘的事儿我也是听说了,这双手废了就当是个提醒,平日里不要这么的作威作福,那脸都丢到皇宫去了。既然这双手
废了,那主母的权利就让回给媳妇吧,免得再传到皇宫里,说我将军府的姨娘霸着主母的权利。”
这老夫人一开口便是一大串的讽刺。
何春儿气的压根痒痒,那火气也是上了一半:“老夫人,当初这主母的权利可是您亲手交给我的?难不成就因为十小姐在皇宫中大放光彩就让妾身交出主母的权利?再说了,就算是妾身想交,这姐姐还不愿意接呢。”
老夫人被何春儿这么一说,那原本还有些好脸色瞬间黑脸了:“媳妇愿不愿意接,是媳妇的事情,她若是不愿意,这三房和五房难不成不能接?还是大房觉得双手废了照样可以接我一整个将军府的后院!”
“老夫人!”她一听这老夫人强硬的口气,立刻瞪大了眼睛。
乐宗站在一处,见急眼了赶紧道:“行了,别吵了!站在门口是让别人看笑话的吗!家丑不可外扬,进屋。”
这才将人,马车全部迎进了院子。
这赶了一路,已到晌午,一进院子便是浓厚的过年气息,满院的红灯笼,那丫鬟家丁皆是穿着红色的衣衫,甚是喜气,可这喜气在现在的将军府里显得异常诡异。
又说无忧那处。
君惜带的人全部送了回去,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同着无忧和喋赤,两人就寻了一处比较幽静的酒楼,在那二楼停了。
那小斯还是第一次见到无忧这么小的小姐,见她要了酒水便也没说话送进了那雅间便出去了。
那二楼能观望到整条街道的所有模样。
临近晌午,已有人陆陆续续的出现摆摊叫卖,那店铺也都打开了,纷纷将红灯笼喜庆的挂起来,那春节的气息异常浓烈。
君惜手中把玩着玉佩,然后将脸上的面纱褪去。
见他双目勾人,鼻梁高挺,脸颊菱角分明,眉如寒山,尤其是一身的气质,当是比那城中的公子们更加的俊美。
他勾着嘴角,一双眼睛含了情然后直直凑到了无忧的面前。
“六百年未见,可曾想过我?”
她优雅的斟着酒水:“这六百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哪里得空想你。”
君惜看她如此冷漠,眉头上了寒
霜,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你堂堂一个神灵,六百年竟然将你磨成这个样子?看来我是找不回以前那个蹦蹦跳跳天真无邪的无忧了。”
她听着君惜那惋惜的声音这才笑道:“如此惋惜作甚?”
“龙池怎么样了?可找到他了?我沉睡的时候你可是天天念着他。”
他说到龙池,无忧手中斟酒的动作停了一下,脸色也沉了一下,君惜看着她脸色变了,眉头挑了起来:“怎么了?”
喋赤看着无忧,声音淡淡:“龙主偷了主人的长生丸与花羽衣两人吃了。”
“什么?偷了你的长生丸?”君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龙池不是说会娶你吗?我沉睡的时候他可是向我保证过!”
“龙主与花羽衣两人偷了主人的长生丸便消失了。十几日前,主人遇到了龙主,龙主已成了南宫家的大公子,花羽衣成了宫中的昭仪公主。在皇宫参加宫宴的时候,花羽衣同主人起了争执,龙主未曾护着主人。昨日早,花羽衣伤了主人被绝王拿了下来送到地牢里,当天晚上被白泽救走了。”
喋赤将这两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君惜听着,听到最后那脸色都黑了。
无忧将酒水推到了他面前:“白泽什么时候醒的?”
“比我了十几日,醒之后曾来看过我。”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君惜有些生气:“纵使他吃了长生丸也依旧是凡人,你为何不下手将他杀了,若是我,定当出手将这对狗男女杀了。”
“前些时间,不小心杀了七十人,那地府的判官都找着我了,同我吵了一架,我答应他不乱杀人,更何况,还是龙池和花羽衣,更是要慎重。”
她说着,眼神看向了外面,一双眼睛里面早已没了纯真。
君惜就在她身侧,见她看着外面发呆,忍不住心疼。
“姽婳听过吗?”
“恩,追杀过我。”
“什么?谁?你告诉我,我回去把人剁了。”
“解决了。”
他缓了一口气:“六百年前建立了这个姽婳,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延续了这么久。一醒来长生就与我说,有人花重金要将军府十小姐的命
,说是这十小姐应当是你,我还好奇,说你是不是过得太过厌烦了,所以投身与凡人要尝尽冷暖呢。”
“然后呢?”
“然后我就接了,一接近马车我便知肯定是你,你的气息我太熟悉。”他一下子蹭到了无忧的身边,然后猛地吸了一口,瞬间双目便已经开始迷离了。
无忧无奈的摇头:“是良妃娘娘吗?”
“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这是皇宫传过来的单子,想来除了良妃娘娘也无他人了。”坐回到了一边。
他才眉头挑了挑:“喋赤。”
“尊主。”
“去外面问问掌柜的,有没有酥花糕,我醒了一晚了,什么都没吃呢。这人间的食物,许久未吃早就已经馋了!”他抬眼看着无忧伸手无抚摸她的青丝。
无忧没动作,看着外面的风景就这么任由他抚摸。
喋赤领了话开门便出去了。
那处一楼,喋赤刚下楼便迎面碰上了三人。
见那最前面的男子一身白衣,面容姣好,身形优雅,外面还下着雪,他一进门便收了伞,那店内有小二赶紧上前将男子的伞收了起来。
往后一男一女,那男子一身蓝衫,面容不算姣好,但是也算是上等,见他剑眉如飞,身形健硕,应当是习武之人。
循着那白衣男子看过去便是女子,这女子一身红色劲衣,面容飒爽,一进门便对着那门口的掌柜叫道。
“掌柜的,二楼可有雅间。”
那掌柜的一看三人这模样,赶紧站了出来:“有,三位吗?”
“四位,还有一人马上到,先领我等上去,那人到了你再领进去。”那女子开口很是利索。
那掌柜的哎了一声扭身便要引人,刚转身便见喋赤走了下来。
那掌柜的对喋赤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见她下来赶紧道:“姑娘,有什么需要吗?”
她没有将目光落在三人身上,而是回道:“可有酥花糕?”
“酥花糕?有的,您需要多少,等下让小二给您送上去。”
“两盘酥花糕,你店中其他的糕点各来一份,上好的饭菜,不油腻的,上好的酒水,入口甘甜的,全部上到方才我们
的雅间。”她说话很冰冷,但是语速很均匀也没有任何的着急。
掌柜的哎了一声:“好嘞,等下给您上去。”
喋赤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却听到那白衣男子开口唤道:“喋赤姑娘,不知您还记得在下吗?”
那男子和女子打量了一番,这才想起。
那女子恍然大悟道:“我说方才为何如此眼熟,原来是十小姐身边的丫鬟。”
她回头看了一眼三人:“毅勇侯家的白公子,镇远将军家的飒公子和飒小姐。”
说完然后就往那雅间走。
三人都是愣了一下,这什么意思,说了一句话便走了?
“你家十小姐难道同你一样无礼?见到我等还不行礼?”飒念是镇远将军的嫡女,那性子甚是泼辣,见喋赤如此无礼,自然也是有些不喜。
此次狩猎,她去了,但是去的比较晚,飒凝比试骑射的时候她才去看了几眼,这无忧到底什么光彩她倒是怎么接触过,可这两日说起无忧的话却不少,她也是有些耳闻的。
至于飒凝,骑射比试的时候与祁焕一处过,也是见过了十小姐,却也未怎么接触过,那白慕同样。
毅勇侯说是要介绍与无忧,可最后白家三子却一句话都未与无忧说话。
喋赤眉头皱了起来扭头看她:“主人只交代喋赤要吃食,未交代喋赤同三位说话。”她继续上楼。
那掌柜的一听全是官家人,也是额头冒了冷汗:“三位随小人上去吧。”
那飒念对喋赤很是不喜,气鼓鼓的踩着楼梯往上去。
三人就跟在喋赤的身后。
她伸手开门,这不开还好一开便看见了里面不堪入眼的一幕。
只见那君惜揽着无忧,此刻正趴在无忧的脖子上的,若是不明的人看了去,只当是在做些什么。
这一幕可将三人都给怔到了,那掌柜的赶紧快步往前走。
喋赤开门看见,见怪不怪的转身关门,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白慕的眼神还落在里面,等那门关了,他还没回过神。
飒念脸色羞红:“这十小姐真开放,在酒楼里做这些,还未及笄便亦如此,若是被人看去了指
不定要怎么说呢。”
白慕没说话,随着那掌柜的进了雅间,可他脑子里还是方才看到的那副景象迟迟散不去。
又说那隔壁。
无忧歪着脖子有些难受,眉头皱了起来:“你饿极了想喝血,手臂给你就是了,非要咬我的脖子作甚!”
见喋赤进来了,君惜这才坐住了:“脖子处的鲜血香的很,我六百年喝你一口血,吊了我六百年,自然是想的不行。”
喋赤掏出手帕,将她脖子上的鲜血擦了擦,才见那伤口愈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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