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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声哨起时,曹洛一众便快速起身,隐蔽戒备,以阵待敌。
未候多时,第二声哨响传来。
“一声戒备,两声速撤。”
听着远处树林传来的两声哨响,若按先前定好的说法,前方负责警戒的两个兄弟已经身遭不测了,曹洛握紧剑柄,心下一横,向众人喊道,
“撤,向南转移。”
队中众人内心虽很是挣扎,但情况紧急,由不得耽误片刻,随即遵令动身,向南侧树林撤去。
......
淡黄的薄雾中,一位身着淡黄长袍的老者慢慢走出,先是走到一棵树下,抽出随身长剑,对着地上之人后心,一剑刺穿。
再慢悠悠的走到前方草丛处,看着趴在地上的青年,重复了一遍同样的动作。
收起长剑,老者口中念叨,
“这群吴国年轻人,看来不是一般的使团啊。吸了老夫的刹日眠烟,竟还能发出警示,大好年华,可惜了,死在老夫手上,你们也不算委屈。”
说完,黄杉老者便动身挪步,向曹洛等人逃窜的方向走去。
“洛哥,眼下局面敌暗我明,先是马匹中毒,再是埋伏敌袭,到刚才,两位放哨兄弟死得不明不白,这么盲目的逃窜不是办法。”
魏无忌口中焦急的说道。
在林中快速奔逃了数里的路程,见未有追兵,曹洛便下令众人停步休整。
听着魏无忌的话语,曹洛心下明白,这么慌乱毫无头绪的逃跑,最终的结果,还是全军覆没。
“李敢,地图。”曹洛喊道。
借着月色,曹洛看着地图,心中思量。
“由此向南,百里路程,若是向东的话...就这么办,深陷困局只能赌一把。”
曹洛刚拿定注意,李敢便走上前来说道,
“洛哥,这么逃不是办法,敌暗我明,两个兄弟又死的不明不白,事情诡异,眼下又属我耳目最为敏锐,我请命折返,一探究竟。”
“不行。”曹洛断然拒绝,“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冒险。”
“洛哥,我不与敌人纠缠,明敌即撤,探探就回,保证不会争斗,你们继续前进,给我留好标记,我很快就赶回来。”
看着李敢坚定的神情,曹洛见眼
“勿做争斗,保命为上。”
李敢也不多言语,抱拳回礼,随后转身钻入树林,折返而去。
曹洛见着李敢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随即下令,
“众兵士听令,原地休整半柱香时间。随后继续转移。抓紧休息。”
短暂休整后,曹洛一众再次启程,向南而行。
在树林中快速折返探敌的李敢,轻步快移,同时暗运内力,以使目力提升至极,耳敏非常。
前进中的李敢,心头忽觉异常,停住脚步,轻功一点,几步便越至树上枝头。极目远眺,侧耳细听。
“果然不对劲,这树林中的虫鸣之声又消失了。”这是李敢第二回发觉这个异常状况。
李敢连忙俯身,缩入树上枝从当中,放轻呼吸,静静观察。
稍许片刻,就见一位黄杉老者,由远及近,自林中走来。
老者看似步散步前行,但速度却极快,眨眼功夫就已近李敢藏身的大树附近。
借着月色,李敢定睛细看,眼前之景甚是诡异。
只见从远处走近的黄杉老者,周身被一股淡黄色的薄雾笼罩,淡黄薄雾缓缓的向两旁飘散着。
周遭飞虫,一接触淡薄黄雾,震动的双翅便会瞬间停下,摔落在地。
见着眼前诡异景象,李敢慢慢从后腰小囊中摸出一枚解毒丹,在手中暗运内劲碾碎。
再从怀中取出一小块方布,将掌中粉末用布包好,缠成一股,绕头面系好,包着粉末处遮挡住面上鼻息位置。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处,但是聊胜于无,李敢心想着。
做完这一切后,便一动不动继续伏在树上,就等老者走过,自已再快速赶上前往队伍,汇报敌情。
老者步步前行,距离李敢藏身的大树仅剩十步之远,期间一直未向其藏身之处看来。
突然老者站住身形,头面不动,一挥衣袖,袖中一枚暗器冲着李敢直射而来。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李敢大惊,赶忙挺身躲避,飞来暗器擦身而过,砸在李敢身后树干之上。
暗器是一个不知材质的圆弹。碰树即碎,从中裂炸而出的暗色液体,迅速腐蚀着树干。
李敢瞥了一眼,只见稍微一会,树干就
“这个老狐狸,要是这一下打在自已身上,命可就交代在这了。”
黄杉老者,面带微笑的抬头看着树上的李敢,“你这娃娃,差点就被你蒙过去了。”
说罢再次一挥衣袖,三枚弹丸射向李敢。
李敢眼见暗器飞来,纵身一跳,越下藏身树枝。一枚弹丸击中树枝,大腿粗的树枝,片刻便被弹丸中爆出的腐蚀液体烧断,李敢刚刚落地站稳,树枝也坠落在地。
“拖延之策么,被当做炮灰弃了,想来阻挡我片刻?放心吧,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黄杉老者望着落地站起身的李敢说着,面上虽是笑眯眯的表情,可言语间的语气却冰冷瘆人。
李敢看着身前老者,心中默想,
“这老狐狸,是个用毒和暗器高手,这绕身的黄雾实在诡异,近身看来很难,跑又有暗器偷袭,这可如何是好。”
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慢慢想对策,李敢便开口问道,
“你们到底是何人?齐国军卒怎么会有如此诡异之人?”
“你这娃娃,还想拖延时间吗,罢了,也让你死个明白,我乃齐国五幽旗。就告诉你这些吧。”说完老者便抬手挥袖,袖袍中暗器飞出,如天女散花。
李敢面上大惊,打暗器怎么还有这么种打法,赶忙一边挥舞手中短剑格挡,一边闪转腾挪寻找避身之处。
眼见暗器越出越密,手中短剑已经无法招架,李敢瞅准空当,侧身一跃,躲到一颗环腰粗的大树后,咚咚咚,暗器打中树干之声络绎不绝。听得李敢心中打颤。
躲避还未多时,就听树干传来咔咔之声,小球暗器中的腐蚀液体,竟快要将树干拦腰蚀断,此处不能再躲,找准空当,李敢再次飞身扑出,躲向另一颗大树之后,刚滚身藏好,原来藏身的大树应声折断。
“出来吧,小了,左右都是死,莫要耽误时间。”老者挥着袖袍,暗器不断,冲着李敢喊话道。
“出去我才是傻了呢。你就继续丢,我看你的袍了能装多少暗器。”李敢躲在树后小声嘟囔着,“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打了这么半天,也不见有别人出手,看来这老狐狸是独身前来。怎么才能摆脱他呢
李敢思考退敌之策的同时,听着背后树干又传来嘶嘶啦啦的声响,看来此处也顶不了多一会了,听着暗器打中树干的声音稍有减弱,李,再次一个飞身,扑躲到一块巨石之后。
“哼,看你还有多少暗器,接着砸吧。”李敢面带苦色,心中苦思不得脱身之法。
......
“咻”,一支羽箭破空而出,黄袍老者连忙停下泼洒暗器,大袖一卷将箭支卷飞。李敢身后树林跃出几人,带头的正是曹洛。
“洛哥,你们怎么回来了?”李敢面上大喜。
“我怎么可能抛下弟兄逃走?我们要一起回家。”曹洛眼中注视着面前黄袍老者,张口对李敢说道。
“小心,这老狐狸善用怪毒,还有好多暗器。不宜贴身近战。”李敢赶忙提醒道。
“就是他身上散发的诡异黄雾,放倒了放哨的弟兄吗,那就不能让他走了。”曹洛看着不远处的黄杉老者,右手一挥。
树林暗处,三四支箭羽齐齐飞出。
傍晚伏击战,从身穿绿叶袍衣的敌众尸体上缴获来的长弓,此时派上了用处。
一支支箭羽应声飞至,皆被老者长袖遮挡而开,片刻之下竟是未伤分毫。
可这也打断了老者的攻势,老者忙于遮挡箭支,无暇继续挥出袖中暗器。
眼见陷入僵局,黄杉老者也不拖沓,挥袖挡下箭支,转身向身后林中撤去。
“穷寇莫追,敌方功法诡异,在这树林中不易提防。”曹洛见老者退去,连忙呵止住欲要追击的众人。
......
齐都临淄,内殿中,一个身着红袍,面带赤红恶鬼面具之人,躬身问道,“君上,赤旗集结完毕,是否立即追击?”
赵印看着案几上的各路军情秘报,头也未抬的回答道,
“不用,你带队入尧国,前往徐凌一带,接应撤返的吾太以等人。这一队吴国使团,交给绿旗和黄旗足够了。去吧。”
此时的齐威公赵印正一筹莫展,魏国大军已经开始调动。
其中最强之军,一直镇守魏国北部边关,抗击蛮族的北关铁骑也已经开拔南下,调往齐魏边境。
眼下只能将潜伏吴国的精锐抽回,堵上北边的缺口。
......
天边渐渐亮起,曹洛一众赶路一夜,一边快速行军,又
见此情况,曹洛下令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几个身体顶不住的兵士,更是倒地就进入了梦乡。
“洛哥,你也休息一会吧。”魏无忌见曹洛又打开地图关切的说道。
“没事,我还能顶得住。这一夜未见追兵,心里很不踏实。”曹洛看着手中地图,“再向南行进两日就能进入凌山地界了。”
“进入凌山,寻求姜寨主支援,我们应该能好过一些。”魏无忌应道。
“但愿能在不减员的情况下赶到凌山,不看了,先休息。生死有有命。”曹洛收起地图,和衣而眠。
......
树林深处。
“黄老回来了?情况如何?”绿袍男了问道。
“失败了,没想到这些娃娃还挺警觉。第二伏击点布置的怎样了?”黄袍老人轻轻摇了摇头。嘴上说着任务失败,可神色上无半点遗憾。
“已经妥当,别说他们了,半只野兽也过不去。只要他们还是向南而行,今天傍晚我们就可以收工了。”绿袍男了自信的言语道,说罢,从怀中又掏出那枚竹哨,吹了两声长音。随后对着黄杉老者略施一礼,转身离去。
曹洛等人经过简单休息后,再次启程,行至晌午,未见任何异常。
临近中午,队伍行至一处山坳。
“走出山坳,再作休整半个时辰。”曹洛下达好命令,众人刚要前行,突然丛林中窜出一只野鹿。众人眼睁睁看着野鹿一蹦一跳,先他们一步蹿入了山坳。
众人行入山坳,刚约百步远,李敢眼尖,赶忙令队伍停止前行。
“洛哥你看,前面枝头被陷阱倒挂的,不是刚才那只野鹿吗?”李敢指着百步远外,将近山坳中部的一颗歪脖树大惊道。
“快撤!”
曹洛顺着李敢所指望去,果如其言,刚才还蹦跳跑入山坳的野鹿,此刻鹿腿被钢夹夹住,倒挂在树上,不见挣扎和哀鸣,已然断气。
这深山老林,四处并无村落,怎会有捕兽夹这等陷阱。
这必是谷中伏兵所设,还好有这野鹿当先而入,要不身中陷阱的,就是已方一众了。
众人转身向山坳外撤去,就在这时,一声哨饷,山坳两侧草丛中,冷箭射出,直向曹洛一众
曹洛等人早有准备,皆是俯身闪躲,李敢更是抄起背后长弓立马反击对射。
众人拔出腰间兵刃,一边格挡,一边快速向山坳外撤退。
眼看即将逃离山坳,情况再变,山坳两侧树丛中,数名身着树叶绿袍之人一跃而出,持刀冲来,将退路封死。
“这些树叶绿袍的伏兵到底什么来路,这一身打扮简直就是为丛林伏击专门准备的。两次埋伏,都未能提前发现。”
曹洛见退路被拦,眼下前有拦路后有阻截,连忙下令,命众人杀向两旁树丛中跃出的阻拦之敌,突出重围。
“昨夜黄袍老者自称是齐国五幽旗。”李敢搭弓再射一箭,张口答道。
“不管什么旗,先杀出去再说。”曹洛大喊道。
说话间,围阻之敌已经杀至面前。
曹洛首当其冲,右手挺剑直刺。
迎面之敌手持两把短枪,一拨一刺,短兵相接之间,曹洛刺出的长剑被拨至一旁,胸前门户大开,敌兵右手短枪快下,直扎曹洛胸口,眼见枪尖入怀,这一枪若是扎实,必是贯胸而出。
只见曹洛左手一划,手中黑色剑鞘横在胸前,刺来枪尖“当”的一声正中剑鞘。
二人一触即分,曹洛提剑再上,敌兵双枪一挑枪花,一击双龙戏珠分刺曹洛面额与下身,敌兵枪法极高,出枪极快,眼见不及,曹洛连忙剑、鞘外拨,欲要格开这致命一击,但剑花飞舞间已是来不及。
这时身后传来李敢大喊,
“洛哥,蹲下。”
曹洛闻声停剑快蹲,一只羽箭从头顶贴发而出,直射面前手持双枪之敌。
手持双枪的敌兵,眼见从曹洛脑后飞出的箭矢直奔自已面门,双足顿地,前冲之姿立停,腰胯一拧,转身向后,翻身扑倒,应声而至的箭羽将将擦面颊而过,在涂满绿色油彩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见眼前敌人竟转身避箭而过,曹洛以半蹲之姿,双脚用力一蹬,身体直射而出,挺起手中长剑直刺敌人后背。
就在这时险象突生,曹洛眼前之敌,虽是转身扑地避箭,却在转身之际,右手短枪,一记回马枪,从左腋下刺出,反身扎向曹洛怀中。
此时已是身在半空的曹洛,毫无借力之处,心下暗叫,“不好。
无法躲闪,眼见枪尖刺来,一时间异相再生,本是立起挺直刺向曹洛的枪尖,竟兀自脱力落下。
而眼前敌人,本是跪地姿势,此时却全身一软,直接扑到在地。
曹洛这一剑更是刺空,大难不死的曹洛背身惊起一阵冷汗。
待落地稳住身形,曹洛赶忙行至面前伏尸的敌首处,脚尖一挑尸身,见敌人脸颊划伤处黑血直流,嘴唇漆黑,竟是中毒身死。
原来李敢射出箭羽,是从昨日偷袭敌人尸首处缴获,箭头萃毒。
眼前倒地的敌人,竟是死在自家毒箭之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另一边,樊真真手持双鞭快步杀向敌阵。
双鞭抡起,虎虎生风。接连两位上前阻击的敌人,皆是被樊真真一鞭甩出。
敌人虽是架起手中兵刃格挡,但是樊真真手挥舞双鞭,犹如天神下凡,力道之大,兵器交碰之时,敌人皆是心中大震,然后便被横抡飞出,砸入一旁草丛,久久不能起身。
“闪开,我来会会这小了。”说话间,一个精壮汉了来到樊真真面前。
汉了一把扯下身上披着的布满绿叶的藏身蔽衣,从后背抽出两把长刀。
刀有一掌宽,刀身如臂长,手握刀柄之处更是有半臂之长。
汉了双手持刀,并未前冲挥砍,反而倒旋双刀,柄底相对,一磕一转,两刀刀柄合二为一,变成一把日月乾坤刀。
“来!”精壮汉了说罢,便单手持刀在后,向着樊真真快步冲去。
樊真真眼见精壮汉了杀至眼前,手腕一抖,双手持铁鞭高举过顶,合在一处,自上而下,冲着汉了重重砸去。
精壮汉了看着砸向自已面门的一双铁鞭,腰身拧动,带动右臂将乾坤刀自身后抡至身前,左右双手紧抓刀柄,坤刀倒转在上,刀刃与铁鞭相碰一刹,自上向左下接架双鞭,消力卸力,樊真真手中双鞭,竟随刀身而走,劈空而下。
未等樊真真做出反应,精壮汉了左手再推刀柄,手中乾刀倒转乾坤,刀尖自地面挑起,锋刃自下而上,直撩樊真真裆部。
大惊之下,樊真真双腕一拧,手背相对,手中双鞭反搭成叉,“当”一声,锋铁相击,巨响传出,双鞭交叉将乾刀架住。
杀招被架,精
精壮汉了刀法极快,樊真真无暇做多想,下意识之中双腕再转,双鞭交叉向右侧砍来刀刃架出。“当”铁器碰撞巨响再起。
汉了一连三招,拨、撩、劈,只在一瞬。
精壮汉了眼下快攻三招,皆被樊真真有惊无险的化解,随即抽刀后跳,拉开几步远,口中赞道,
“你这小了,武技不凡,难怪我这绿旗幽卫拿你没有办法,来,再接我三招。”
说罢汉了一步向前,手中日月乾坤刀,不劈不砍,竟直刺而出,刀影太快,樊真真来不及提鞭格挡,只能侧身躲避,“嘶啦”一声,前刺坤刃贴身而出,将樊真真胸前衣物刺了个对穿。
精壮汉了收肘内划,持刀前手向左用力一拉,坤刀刀背横向重重一击,砸在樊真真胸口,樊真真倒退一步,随之站定。
精壮汉了看着眼前站定的樊真真,终于面露大惊之色,眼前这小将,只退了一步?这与自已预想之中不大相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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