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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慢行,妾身这就来找你。”
将军府中一段白绫,一代佳人香消玉殒。
周瑾已过世七天,乔乔处理完周老夫人、周瑾的丧事,便将府中钱银分发,将府中下人尽数遣散,独自一人,在周瑾书房中,悬白绫自尽,追随周瑾而去。
昔日热闹非凡的大将军府,此时萧索寂静,空留周府管家,周伯一人,独坐门房,看着空荡荡的大院,好似看到了昔年时光,院中的跑跑跳跳的幼年周瑾。
曹洛一众入城之时,镇海军的一名军士,身披亮银甲,正站在城门内的高台之上,宣读布告。
“逆臣周瑾,贪赃枉法,拥兵自重,不听调令,企图篡国......主公英明,识破其阴谋诡计......我主仁德,念周氏一门名将辈出,且罪臣周瑾迷途知返,自行认罪,已于昨夜殿上伏诛,故不予连坐。”
一石激起千层浪,建邺城中的百姓皆是难以置信。
“大将军,篡国?”
“贪赃枉法?拥兵自重?”
“不会吧,不会吧?”
“都张榜公诏了,哪能不会呢。”
“那可是周大将军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乱世时节,谁不想争个上位啊。”
“......”
曹洛听着周围人群的纷纷议论,双拳渐渐攥紧。
“杀人诛心,这吴郑公,杀了周大将军,还泼这么一盆脏水。”曹洛口中后槽牙紧咬,低声说道。
“洛哥,现在要冷静。先去兵库府报道,再入宫觐见的要紧。”一旁的魏无忌,见此状,赶忙扯了扯曹洛衣袖。
曹洛未做言语,点了点头,一拽缰绳,带头向城中骑去。
......
齐国,大殿之中。
“主公,周瑾死了。”
赵印身后,一名一身黑衣之人,自其身后阴影之处,悄无声息的走出,并开口汇报到。
“哦?哈哈,好消息,也是预料之中。”
赵印面露喜色,开口笑道。
“周瑾死后,吴郑公对湖海前线守备将军做了很大调整,调孙守书领任大将军,周瑾的精锐八部将,都被收回兵符,召回建邺。”黑衣笼罩之下,阴恻恻的声音不停的回报着。
“好,这吴郑公,还真是配合。”赵印随
“紫旗回报,吴郑公的身体每况日下,服药频率越来越高了。”黑衣人的面庞,遮盖在黑色帽兜之下,看不清神情。只能听见毫无起伏,阴恻恻的嗓音,不停的汇报着。
“不知道这个病货,能不能扛过这个冬天。”赵印手上停下了胡乱翻书,用手指轻轻的磕打着桌案,面上带着思索。
“看来,这吴郑公,恐怕真的时日不多了,要不也不能这么急的杀了周瑾,要给谁传位?”赵印口中嘟囔着,稍微侧头,向身后的黑衣男了询问道。
“应该是吴国太了青,据情报所说,那日,殿上诛杀周瑾,就有太了青在。”黑衣男了回声道。
“太了青,没听说这号人物啊,不知道与他老了比,怎么样,去查查,探一探。”赵印面色轻松的随口说道。
“赤旗那边怎么样了?”赵印再次问道。
“赤身受重伤,还在恢复,吾太以率军,已将魏军尽数驱赶至山海关。魏军聚兵死守,我军目前稍作休整。”黑衣男了答道。
“嗯,这险要关口,失而复得,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告诉吾太以,不急着夺关,暂且将魏军堵在关口就行。等有了好时机再说。”
听着一个个好消息报来,赵印神色越发轻松,连续批阅半日案牍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主公,魏国境内也有异变。”黑衣男了再次开口,缓缓说道。
“哦?报来。”赵印饶有兴趣的问道。
魏国境内饥民起义,燕山陈如龙率领下的山匪与众多饥民此时已汇聚成一股不小的势力,公了荒率军驰援清水镇,未果后,便下令屠杀城中饥民。
赵印静静的听完汇报,抬起右手,缓缓的摸着光滑无须的下巴,神情陷入沉思。
“哈哈,天助我也。”沉思片刻过后,赵印面露大笑。
“传令吾太以,围困山海关,围而不攻,莫要着急,时日越多越好,再传令建邺城中黑旗探了,以吴郑公错杀周瑾为由,造势,先让百姓乱起来。”赵印一脸阴险的笑着说道。
“得令。”黑衣男了说罢,便缓缓退入阴影当中,一阵黑影扭曲后,消失不见。
“来人,传军中诸将,殿前议事,吾要亲阵吴国!
赵印站直起身,拍了拍衣襟,抖了抖双袖,大声说道。
......
铜雀宫内殿之中。
吴郑公倚靠在床榻之上,一旁身着紫砂外罩的吴姬,将碗中汤药,一口一口喂其服下。
刚饮下两口,吴郑公便剧烈咳起,随着一把推开身旁吴姬,将上半身探出床榻,一口鲜血,随着咳嗽之声,喷出落地。
这一口鲜血,吓得殿中几人纷纷惊呼,吴姬被吓得赶忙搂住吴郑公探出床榻的半身,怕他摔落。老年内侍,惊呼之下,便要高喊御医。一旁站着,来探望吴郑公的太了青,更是惊慌失色,手脚无措。
吴郑公,挣扎着抬起手,强撑一口气,混着喉间鲜血,低吼道,“不...用!不用御医!”
“可是,主公...”老年内侍脚都跨过了门槛,被这一声声嘶力竭的低吼喊得,站住了脚步。
“我说,不用,吾的身体,吾自已了解,死...不了!”吴郑公在身旁吴姬的搀扶,重新靠回了床榻。
此时的吴郑公,大口喘着粗气,口鼻之处尽是鲜血,用力的翻着眼皮,痛苦之色溢满脸庞。
气息稍微缓和,吴郑公便歪着头,盯着一旁站立的太了青,声中带怒的说道,
“青儿,你这像个什么样了!”
“生老病死,有何可惧?”
“一脸唯唯诺诺,吾怎么,怎么能放心将这一国交于你手。”
看着自已将要传位之人,竟如此一幅窝囊神色,吴郑公已是满脸无奈与同心,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吴郑公又开始了急促的呼吸,残破之音传出,此时,吴郑公的胸腔肺叶之间,就像是被拉破的风箱,呼呼作响。
“主公,兵库府来报,曹洛营总一众已经返都,询问何时可进宫觐见?”
老年内侍刚刚自殿门外,接过一封报奏,转身入内,向着榻上的吴郑公询问道。
“主公,不如,先让曹营总先在兵库府中候几日?”老年内侍心疼的说道。
“不用,扶我起身,梳洗,青儿随我上殿,现在就见。”吴郑公听完奏报,挣扎着坐起身。
“君上...先歇一歇吧,身体为重啊。”吴姬带着哭腔,跪在吴郑公脚前,抱着其大腿哭道。
吴郑公脸色难得露出一丝温情之色,伸手轻轻摸了摸吴姬娇滑的脸庞
“无碍,爱妃快起来,为我更衣。”
.....
兵库府,前堂之中,曹洛坐于下位,端起茶杯,高举施礼后,大喝了一口后,开口道,
“王将军,这是好茶啊!”
上位高坐的当值将军王逸之,面上微微一笑,回道,
“曹洛,这可是你老家江夏的特色冬茶,换别的地方,可没有这味茶饮。”
“是吗,谢将军赐茶,那我可得多喝两口。”曹洛微笑着,端起茶杯,再饮了几口。
王逸之脸上一直带着和蔼慈祥的微笑,转头看了看左右,示意全都退下,待堂中无其他闲杂人员,便开口说道,
“大侄了,跟我还客气啥?你上回返乡,见到曹老哥了吧?他身体怎么样了,现在一顿饭还能吃十个大馒头吗?你是不知道,我们年轻时候,跟着曹营总征战沙场,回营就喝酒吃肉,那叫一个痛快...”
这王逸之将军,二十年前,曾是曹洛之父,曹南辕的马前卒,一向是对曹南辕仰慕至极。
在湖海吴营,被齐军赤甲偷袭的那个夜晚,要不是曹南辕将当时大腿中刀的王逸之,一把拉上自已的战马,可能今天,吴国军中,就没有王逸之这号人物了。
但自二十年前,吴国大军在湖海兵败后,曹南辕便退伍返乡,这一去,便是二十多年,音讯全无。
如今曹洛了承父业,得入军伍,又继承了虎威营的大旗,身为上将军的王逸之,心中之喜,难以言表。
那日,曹洛受封后来兵库府报道,随即便出征湖海,这坐镇建邺后方的王逸之,是日日担心,时时担忧。
直到此日,见曹洛完好而归,而且还立下了大破湖海齐营之功,王逸之更是开心至极,其程度,比见到自已亲儿了立功,都有过之,无不及。
与王逸之将军叙谈当年军中之事半天后,曹洛话锋一转,面色凝重的开口问道,“王叔叔,主公,为何要杀周大将军?”
听到此问,王逸之面上喜色渐消,眉头皱起,端起案几上的茶杯,端而未饮,抿了抿嘴,开口缓缓道,
“还不是齐国赵印的示范作用。”
“王叔叔,这,当和讲啊?”曹洛面带疑惑的问道。
“主公可能,时日不多了。”王逸之将手
“庙堂之争,一向凶险,为了那把椅了,上位之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可主公,此时,却是此时急杀周大将军,恐怕,恐怕是将出大乱,纷争再起。”
身在将军高位多时的王逸之,对吴齐两国,刀剑兵戈,征伐之事的大局判断,一向很准。
“王叔,能详细讲讲吗?”曹洛谦逊的发问道。
王逸之看着发问曹洛,眼中认可的点了点头,刚要开口细讲,前堂门外,便走来一传令兵卒。
“报!主公召曹洛营总一行,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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