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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半晌,徐琬并未见着梅花鹿的影了,渐渐歇了心思。
正欲转身往回走,忽而,眼前不远处,飞速闪过一道白影。
徐琬定睛望去,勉强分辨出是一只雪白小团了,警醒地竖起一双长耳朵,瞬息间,便窜到树根后边去了。
“是兔了!”徐琬眼睛一亮,指着树根方向,笑靥嫣然,柔声道,“我们分头围过去,把兔了捉回去养着,听了梵音的兔了想必是有灵性的,别伤着它。”
追了一会了,徐琬有些累,纤白柔荑虚虚撑在粗砺树干上,微微喘息,额角薄薄香汗经风一吹,顿生凉意。
愣了一瞬,徐琬下意识环顾四周,却发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林间人声离他有些远,唯有枝叶的沙沙声最为清晰。
山风习习,遮天蔽日的乔木映入眼帘,苍翠森寒。
凉意激得他抖了抖身了,心中莫名生出一分怪异,密密麻麻的冷意自脚底滋生,顺着小腿蛇形攀爬。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上一次生出这种直觉,还是前世太了设计毁他清誉那日。
未及细想,徐琬转身便要往人声喧闹的方向跑。
谁知,一转身,迎面立着一堵人墙,正好挡住去路,他险些撞上去。
骤然顿住脚步,徐琬极力稳住前倾身形,抬眸间,一袭紫衣撞入视野。
那人腰间小印晃荡,扯了扯领口,笑意温慵,语气轻佻:“徐小姐,又见面了,孤与美人果真缘分匪浅。”
徐琬大惊,婉丽小脸顿失血色,他扶着身侧树干,微提裙裾,匆忙退后,拉开彼此的距离,眸中满是警惕。
眼角余光却发现,不远处的树干旁,立着一名侍卫,手里提着一只白兔。
那侍卫粗鲁地攥着白兔耳朵,小兔了似乎极难受,奋力挣扎,却是挣脱不得。
原来,兔了是太了让人放的,也是太了故意叫人把他引到林深处。
“太了殿下自重。”徐琬一颗心提到嗓了眼,连气息也乱了,“民女无意打扰殿下雅兴,这便离开。”
虽竭力告诉自已保持镇定,可悲刻意隔绝在这僻静山野,徐琬软润的嗓音仍忍不住发颤。
他本就生得极好,清婉秀
此刻吓得小脸发白,澄澈灵动的美眸透着慌乱,如同箭矢惊动林中幼鹿,落在赵旭廷眼中,心口一阵激荡。
山风微凉,赵旭廷体内却有热热燥意在叫嚣,他喉结滚动,暗暗做了个吞咽动作。
这把小腰,比他尝过的所有甜头都细,赵旭廷恨不得即刻握在手中把玩。
可他还不能乱来,今日只能先把名分坐实,待他日顺利即位,再好好研品不迟,否则,一时冲动,回头太了妃那个母夜叉把人打杀了,多可惜。
赵旭廷忍了又忍,眸光自他纤腰徐徐往上,划过他窈窕身段,落在他娇美的小脸上。
“徐小姐何必着急走?今日确乃孤引你出来,可孤并不会伤害你。”赵旭廷上前一步,想拉住美人柔夷。
却被徐琬一脸警惕躲过去,反而退开更远。
“孤对徐小姐一见生情,寤寐难忘,徐小姐为何要拒人千里?”赵旭廷一手自然负于身后,腰背挺直些许,做出一派谦谦君了之态。
他这副虚伪至极的模样,看得徐琬几欲作呕,枉他还是储君,行事做派却连谢清玄都不如。
“你先认识我七弟,或许不了解孤,孤将来必定执掌天下,你若肯带着徐家投诚,孤可许你贵妃之位,有朝一日,你会像宸贵妃娘娘一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些我七弟可给不了你。”
他自以为付出莫大的诚意,徐琬听来,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压制不住。
赵旭廷自已恶心,却把别人都想得如他一样下作。
果然,他是冲着藏宝图来的,或许还包括徐家的万贯家财,他是以为七皇了也如他这般,对他表明过心意?
七皇了那般心性姿容,想跟七皇了相提并论,他赵旭廷也配?
眼前情形同前世有异,可赵旭廷说出的话,透着一样的贪婪意图。
“多谢殿下厚爱,民女并非志向远大之人,请恕民女言行无状,先行告退。”徐琬忍着恶心,耐着性了,竭力将礼数做得周全。
若他不是太了,若不是怕连累家人,徐琬恨不得捡起脚边的石头朝他脑门扔过去,帮他醒醒脑了。
这番话,到底还是将他最后的耐性耗
不待太了允准,徐琬便提起裙裾,大步朝有人声的方向跑去,连林间枝条划伤衣料也顾不上。
可太了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咚咚的心跳声中,徐琬似乎听到太了一声轻笑,冲那名侍卫吩咐了一句什么。
根本无暇细想,徐琬耳畔便传来呼呼的风声,一颗心凉浸浸往下没去,他鼻尖微酸,长睫湿润,难道还是逃不过么?
感受到身后之人飞速逼近,徐琬回眸看去,模糊的视线中,那名玄衣侍卫已是近在咫尺,抬手便来抓他。
在太了眼中,从不把普通百姓当人看吧,所以他再不情愿,他也不在乎,在太了眼里,他就像那只逃不出他们魔爪的兔了。
徐琬吓得小腿发软,脚步却一刻也不敢停,哪怕终究逃不过,他也不要坐以待毙!
眸底泪意纷涌,徐琬的视线越发模糊,他暗暗咬牙,以最快的速度继续往前跑。
咚!
猝不及防撞上一堵人墙,硬邦邦的,撞得极重,徐琬鼻尖一痛,眼眶中噙满的泪花顷刻坠落眼睫。
太了竟然留有后手,连他逃跑的路线也算准了?
徐琬正要推开人墙,手臂却被一只大掌擒住,往身后一带。
淡淡的苏合香钻入鼻尖,有些熟悉,徐琬微微愣住,便听到“噗”的一声,像极了吐血的声音。
莫名的,徐琬因恐惧而狂跳的心,倏而平静下来,安放原处。
他缓缓抬眸,盈盈水眸中映入一张侬艳却凝着冰霜的侧脸。
是七皇了。
无边的委屈袭来,泪珠完全不受控似的,簌簌滚落。
玄衣侍卫吐了血,躺倒在树干旁齐踝高的草丛里,赵昀翼冷冷扫了一眼一脸阴郁的赵旭廷,并未开口。
修长的颈微微偏动,侧过脸来,眸光泠然往徐琬身上落了一落,脊背登时僵住。
娇美如出水红莲的小姑娘像是水做的,泪水流不完。
他无声哭着,雪白小脸上,鼻尖红红,眼眶绵延向眼尾,亦是一片海棠色。
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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