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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九灵教使了。”江至勋眸中满是喜色,道:“不知还需我们准备些什么东西?”
“不必准备。”婴九灵道:“江左丞,这微易之术随时可以启用。”
“九灵教使的意思是,现在都可以?”江至勋问。
婴九灵随即点了点头。
江至勋看了看江遇晗,道:“可现在天色……”
“若不方便,我明日来也可以。只是,我适才来的时候替江大姑娘带了些东西过来,现在不用,恐怕明日就没了。”婴九灵温声道。
“什么东西?”江至勋问。
“这便是微易之术所需的东西。”婴九灵看向江至勋,正色道。
江至勋听毕,侧目看定江遇晗,见江遇晗点了点头,便将目光转向江澜。
江澜一直未言,此时才道:“父亲,全听九灵教使安排。”
江至勋闻言,对婴九灵道:“九灵教使,我们都无意见。”
婴九灵听完,微微颔首,对江至勋道:“我要施以微易之术,需得在江大姑娘的闺房之中,不知可行?”
江至勋忙看了看江遇晗和江澜,见其没有意见,遂对婴九灵道:“你此时是医者,无妨无妨。”
婴九灵含笑道:“那就请江大姑娘在前引路吧!”
江遇晗微红着脸快步行到婴九灵之前,引着婴九灵朝自己的闺房行去。江至勋本要跟去,但被江澜拦住。
“父亲,我去看着便是。”江澜低声安慰江至勋道:“小晗不会有事。”
江至勋点头道:“那好。我先回屋歇着,有事就来告知我。”
“是,父亲。”江澜令家仆扶着江至勋返回其房中后,才匆匆去了江遇晗闺房外,待他到的时候,婴九灵已经入了江遇晗房中。
净世和漾紧跟在婴九灵身后,因担心被婴九灵发现,所以便隐身在了墙角处,不敢靠得太近。
江遇晗将婴九灵带入房中,略显局促的道:“不知九灵教使要我如何做?”
婴九灵见房中并无他人,遂朝江遇晗走近几步,凝视她柔声道:“江大姑娘,你可是真心喜欢兢王殿下?”
江遇晗被婴九灵如此直视,不免有些羞涩,垂首道:“自然是真的。”
“尽管这样,我也要提前告知你。如果你的容貌被改变,今后就再无法变回来。”婴九灵道:“我是担心你,若哪天反悔,我就爱莫能助了!”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被兢王看中,九灵教使若能帮我实现愿望,我今后定不会亏待你!”江遇晗道。
婴九灵听毕,笑了笑,道:“那就请江大姑娘躺下吧!”
“躺,躺下?”江遇晗突闻婴九灵如此说,不由微愣。
“你若不躺下,我如何施以微易之术呢?”婴九灵一本正经的反问。
“哦哦哦,我明白了。”江遇晗蓦然反应过来,对于自己的多想,不免在心中暗暗自嘲。她随即合衣躺在榻上,道:“九灵教使,这样可好?”
婴九灵微微颔首,没有言语,只抬手覆上江遇晗的双眸,须臾后,江遇晗就沉沉睡去。婴九灵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笑容,低声道:“姿容倒是不错,可惜太过于执着。这份执着用对了地方就是坚持,用不对地方就叫做偏执!”
婴九灵言毕,在榻边坐定,舒展双臂,上下挥动。少倾光景,江遇晗的房内就弥漫缭绕烟雾,而婴九灵掌中所携的那团淡淡光晕此时就如冰雪般缓缓融化,幻作万千条光缕飘向江遇晗的头部,凝入脸颊肌肤。
江澜在门外候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婴九灵从江遇晗的房中出来,忙问:“九灵教使,一切可好?”
“江郎中勿要担忧,令爱无碍。”婴九灵含笑道。因江澜时任工部屯田司郎中,所以,婴九灵才如此称呼他。
江澜顿时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女儿小晗何时会醒来?”
婴九灵笑道:“江郎中,江大姑娘只是睡着了,明日到点自然会醒来。”
江澜听毕,不免为自己的多虑显得尴尬,笑道:“劳烦九灵教使了!”
“哪里哪里,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婴九灵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笑道:“江郎中作为父母,心中担忧,实属正常。总之,令爱一切安好!”
“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江澜闻言,笑道:“九灵教使是真人啊!”
“江郎中言重了。”婴九灵听完,眸中滑落一丝得意笑容,道:“天色渐晚,我就先行告辞!”
“既然时辰已晚,我就不强留九灵教使,改日江某必将登门拜谢!”江澜朝婴九灵躬身一礼,道:“若是小女能够荣登后庭之主,九灵教使的大恩,江家将永记心中。”
婴九灵忙虚扶江澜一把,道:“江郎中,慎言慎言。”
江澜闻言,忙点点头,道:“我送九灵教使出去。”
“江郎中,不必了。”婴九灵连忙阻止道:“我时常在娘娘身边,就够惹人眼红了,如今再让人知晓我频繁出入江府,那些个居心叵测之人又要说闲话了!”
江澜听罢,颔首赞同。“既然如此,我就不亲送九灵教使了。我让家仆送你回去。”
婴九灵点了点头,以示应允。
江澜立刻吩咐跟随在身侧的江家管事严晖派人送婴九灵返回新梨教坊。
江澜遥视婴九灵乘坐的马车驶离江府渐行渐远后,才转身入了府中。江澜本欲径直返回房中与内人梁欣俪说说江遇晗之事,但想了想,又去江遇晗中查看一番,见其无恙后才回到居所。
“贵妃娘娘认的那位远房表弟生得如何?”梁欣俪见江澜回屋,随口问道。之前婴九灵入府时,她遥遥见到一眼,估摸着年纪应该不算大。
江澜笑道:“如何?你要如何?”
梁欣俪行到江澜跟前,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伸手拧住他的鼻子,含笑道:“你说要如何?”
江澜捉住梁欣俪手腕,吻了吻,轻声道:“休想。”
“一点都不正经!”梁欣俪巧笑兮,将江澜的头抱在胸前,道:“澜郎,你说这九灵教使真的是娘娘的远房表弟吗?”
“你这妇人,连这个都不懂?”江澜哂笑道:“我与长姐从小长大,难道我还不知道我们江家有些什么人吗?”
梁欣俪听罢,沉色道:“意思是,那个九灵教使根本就不是娘娘的什么表弟,只不过是娘娘找了个借口留下他罢?”
江澜抬手刮了刮梁欣俪的鼻翼,笑道:“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梁欣俪又道:“可娘娘不是有陛下恩宠吗?为何要养个少年在身边,难道不怕那些人嚼舌根?”
江澜伸手去解梁欣俪腰间的锦带,急躁道:“你操哪些没用的心干什么?你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吧!”
“我们?我们有什么事需要解决?”梁欣俪没有明白江澜所言,继续沉浸在关于婴九灵的事情之中。“澜郎,你快说说,为何娘娘要将这位九灵教使留在身边啊?”
江澜已经将梁欣俪的外衣剥掉,正在解梁欣俪后颈的肚兜细带。他望着梁欣俪身上露出的那片雪白,早就摁耐不住体内的烈火,哪里还听得进去梁欣俪的问话。江澜一把将梁欣俪抱起放在榻上,道:“夫人,你且先将我喂饱了再言可好?”
梁欣俪没料到江澜手脚如此之快,竟将她剥了个精光,遂羞涩的缩进被褥中,轻声道:“澜郎,你真是讨厌!”
江澜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的也将自己扒了个干净,伸手将被褥一掀,搂紧梁欣俪压了上去。
屋内春光暧暖,屋外夜色似漆。
漾不耐烦的揪住净世的后领,将其拖离江澜、梁欣俪的房中,忿忿道:“你这个没羞没躁的家伙,人家夫妻行周公之礼,你去瞧什么?”
净世被漾硬拖出江澜和梁欣俪所居的房间后,甚是不满的整理一番衣衫,抱怨道:“我说魅山妖王,你可是七十二妖王最厉害的存在,你能不能爷们儿点?刚才不准我碰那个江什么的大姑娘,现在又不让我听墙角,你说你到底要干吗?该不会,你跟我听墙角的时候,你心里正在臆想那个小丫头?”
“你放屁!”漾被净世戳中心思,意外的爆了句粗口。
净世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唷,看来是真的了!这样吧!你若是实在想念她,不如我们去堇国瞧瞧如何?”
漾听了净世怂恿,心中不免微动。早在之前,他就有此打算,只不过在出行的途中遇到了碍事的净世,才闭口不谈想去堇国之事。
净世见漾不言语,遂笑道:“知道你想见她,走吧走吧!”
净世言毕,拉着漾原地遁离,趁着夜色去了堇国。待漾和净世到了堇国尚都皇城中,已是丑时二刻,整个皇城,乃至睿竹殿都是一片沉寂。
“你早就知道她转世成了堇国的天乐长公主赫连长冰对吗?”净世望着身侧一言不发的漾,问。
漾低声道:“我是最近才知道的。”
“是吗?”净世反问:“当初,你明知道太子殿下取走了她的心头血,才害得她得了所谓的失血症,大病一场难以恢复,你为何不告知她?”
漾听罢,沉吟道:“谁说有些事情一定要知道得清清楚楚才行?”
净世笑道:“你不是她心头的白月光,也不是她额际的那颗朱砂痣,你在她眼中顶多算是粒眼屎!”
漾听完,立刻怒目瞪向净世。
净世见漾气满脸急败坏,大笑道:“你别不信!她是谁,她的来历,你没有耳闻?即便那位辟火神君记不得她跟他之间在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你没有听说过吗?老妖怪,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女子永世翻不了身啊!”
漾瞪着净世,道:“你休要说我,你先将冥界那条小乌蛇搞定了再来告诫我!”
“你说檀幽那条小乌蛇长得也不算太漂亮,身材也不算太好,可为何偏生就能将我撩得心头发痒?真是奇怪!凡界有种说法叫做,一物降一物,难道檀幽那条毫不起眼的小乌蛇能够降住我这个堂堂的莲花山妖王?”净世摸着下颌揣测道。
漾听完,忍不住抿唇莞尔。净世这个蠢妖,明明早已对檀幽动了情却还不自知!
净世见漾含笑不语,忙道:“你笑什么?”
漾道:“笑你蠢。”
“我蠢?”净世瞪大双眼,道:“漾,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信。”漾笑道。
“……”净世没想到漾会这么快就认怂,不禁满脸惊诧,艰涩的吞咽一口唾液,道:“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漾言毕,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睿竹殿的甘蓝轩去了。
“这家伙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净世望着漾准确无误的进了甘蓝轩,心中不免又是一惊,赶忙紧追在漾身后,入了赫连长冰的房内。
漾隐入赫连长冰房中,寻到正卧在榻上熟睡的赫连长冰。因赫连长冰自被先皇赫连岚从佳阳城接入尚都中后,就日日在睿竹殿养身养心,由尚仪坊主事温意负责其衣冠、礼仪、朱容等事宜。经过一月调养,赫连长冰不仅面色较之前红润细腻,就连气度都与之前在军中时大相径庭。
漾坐在离赫连长冰所躺的榻有丈余远的方凳上,望着熟睡的赫连长冰静默无言。
净世在旁看得煎熬,道:“既然来了,要搂要亲就得快些!实在不行,我回避都可以。”
“粗俗!”漾瞪了净世一眼道。
净世听完,忍不住望天翻了个白眼,道:“你真是磨磨唧唧的跟凡界那些书呆子一样,令我看着都难受!”
“你懂什么?”漾不想搭理净世,继续望着静躺在榻的赫连长冰。
“呀,你还真是。”净世从未见过漾如此忸怩,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当即提足几步跨到赫连长冰所躺的榻前,伸手就去掀盖在赫连长冰身上的被褥。
“嗳……”漾见净世动手去掀赫连长冰身上的被褥,正欲警告他不要乱动,不料他的话还未出口,就眼睁睁望着净世被一道从被褥里突如其来的强盛光晕弹至老远,“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疼得净世半响没能动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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