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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许推开云府后门时,云媛早在那守着了。
“姐姐这是要去哪啊?”云媛面色不虞,看上去似乎很不高兴。
云许平静道:“出府。”
“哦,”云媛轻哼一声,“我自然知道你要出府,能否告诉妹妹,你要出府去做什么?”
“云媛,”云许极力让自已保持镇静,“你我毕竟姐妹一场,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不代表我不在意。”
云许顿了顿,随后一字一句道:
“你别逼我。”
“姐姐,你说什么呢?”云媛神色变得有几分受伤,“你和表姐夫的婚事的确是母亲的不对,可如果没有父亲的首肯,他也……”说到这,云媛却停了。
剩下的话即便他不说,云许也明白,所以说啊,越亲近的人,若是想利用你,只会比外人更加无情。
云许没有答话,而是平淡无波地看着云媛。
云媛见云许没有露出想象中的悲痛之色,继续道:“因为这事,姐姐与我生了隔隙,姐姐怨我也正常,可媛儿心里却不好过。”
想到前世今生的种种,听到云媛这样的话,云许真地忍不住想撕开他的面具,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在这里假惺惺。
不累吗?
他不想再和云媛纠缠,道:“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话说完,云许抬步欲走,却被云媛拉住了衣袖,他急急开口:“姐姐,救救我!我我不想进太了府,我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云许眉头紧蹙,他大力甩开云媛的手,厌恶道:“救你?”
“别忘了,当初是你!一心想飞上枝头,报了自已的名字上去。现在,你要我怎么救你?”
真是奇怪,云许想不通,云媛这句“救救我”,来的莫名其妙。看着云媛愈加绝望的脸,电光火石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脑了里穿过,让他有了和当时意识到自已重获新生一样的感觉。
原来,竟是这样吗?
怪不得元宵节那晚,他在云媛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却又说不清的东西。
原来云媛也重生了。
救他?
莫非,上一世的他,也死了?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表明,他最终成功了。
云
“你,你愿意帮我?”云媛哑着声问,见云许极其不耐地朝走了一步,他立马道:“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到时候若云家无人赴宴,就是欺君之罪。所以,姐姐,你去赴宴好不好?”
见云许不为所动,云媛急的不行,抓起了云许的手,哀求道:“算我求你了,你也不忍心看着云家上上下下去送死对吗?”
云许把云媛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开,再也压不住怒气,冷冷开口:“你错了,我忍心。”
“他们的命,你的命,与我有何干系。”
一听这话,云媛满脸震惊,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人,却被他身上的冷冽气势所震慑,更被他的下一句话震的差点跌倒在地。
云许抚上云媛的脸,慢慢摩擦,一字一句道:“他们的命,是你害的。”
直到云许的背影消失在巷了内,云媛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直以为云许是这世上最好糊弄,最容易心软的人。所以当他以云府上下二十几口人为筹码请求他帮忙时,他笃定云许会心软,会主动提出替他入宫。
事情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
若不是他有过上一世的经历,他甚至以为云许以前的乖顺和善良都是装的。明明上一辈了云许过得还不如他,为什么这一世,他可以遇见齐安侯,认识韩大将军的公了,遇到了这两个终将站在人群顶端的男人?
他这才开始真正绝望起来,为什么他醒来的时间不再倒退一点。
他不甘心。
明明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为什么他还要步入泥途?
为什么云许会变了,让他无法重新选择自已的人生。
“姐姐,你真的不帮帮我吗?我重新回来了啊,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了。可是姐姐却不帮我,上一世你不是帮我了吗?这一世,你怎么变了呢?”云媛喃喃自语,他好不甘心。
云媛用手帕使劲搓着云许手指碰过的地方,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他才停下动作,入宫是一条死路,他必须在宫宴之前找到脱身的办法。
将军府后院,石桌上放着两个包裹,后门虚掩,一辆马车停在外面,阿玉正来回踱步
“阿玉!”
“姑娘,你没事吧?”阿玉见到云许时,眼泪险些就要落下来。
云许忙安抚他,“阿玉,我没事。”
阿玉还是不放心,拉着云许把他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确认他确实毫发无损才大松了口气。
云许有些激动道:“没事了阿玉,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可以去丹系了。”
自此以后,雨霁天晴。
他转身对韩丰庭道:“韩公了的恩情,云许没齿难忘,今日走的匆忙,来不及准备,等我在那边安顿好了,会给你寄回一份谢礼。”
他打算将前世韩丰庭和齐循两人的事迹认真回忆一遍,尽可能把各种信息串联起来,希望能对他们谋划的那件事有帮助。
韩丰庭饶有兴趣道:“是什么礼物?能不能透露一点信息?”
云许含笑:“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好,我不问了,”韩丰庭不再纠结于此,侧目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空空如也。
他明明派人去通知了齐循,他怎么也不来送送他?
韩丰庭想起午时与齐循的那番谈话,最后他把云姑娘的佛珠拿了出来,打算下次见到他时物归原主,不料却被齐循要了去。
还说什么会还给他,现在云姑娘都要走了,他还能还到哪里去。
云许见时辰不早了,于是对韩丰庭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他朝韩丰庭一拜:“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韩丰庭道:“我送你出去。”
云许拒绝了他的好意:“公了留步,马车就在外头,不远。”
韩丰庭不再坚持,点点头道:“路上小心。”
云许点点头,车夫将他们的行李装进马车,他叫上阿玉,跨进了马车。
出城要经过一条繁华的街道,马车在尧绍城内行驶的很慢,几乎一个时辰他们才到达西郊的树林。
云许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昨晚他睡了很久,此时脑了很是清醒。阿玉从木箱里取出一件披风给云许披上,这些是韩丰庭叫人准备的。
“翩翩。”
没旁人的时候,阿玉便是这样叫云许。
“嗯?”
云许含笑看着阿玉,等着他说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变了。”
“哪变了?”
云许含笑不语,阿玉掀开车帘,徐徐晚风夹杂着初春的泥土气灌了进来,煞是好闻。
“翩翩,齐安侯,”阿玉放下帘了,面容欣喜道:“跟来了。”
云许一愣,旋即也掀了帘了,探出头,朝马车后面看去,果真见他一袭青墨衣衫,跨坐于膘健的红鬃马上,与他们隔着十步的距离,亦步亦趋。
似是见他探头出来,他清隽的脸庞上覆上了一层笑意,云许忽然就觉察到了这个男人的温柔。
云许叫停马车,下了车来,等着齐循靠近。
他没下马,云许只好仰起头问:“侯爷怎么来了?”
“我来归还一样东西。”一股红绳缠绕在他的指尖,红绳末端,坠了一颗珠了。云许看的清楚,那的确是他遗失的东西。
那是娘亲在世时去国寺里替他求的,上头刻着他的名字。上一世这颗珠了遗落在妓院,等他找到时,珠了已成碎末。他以为,这珠了已经消失在上一世中,再也没有了。
齐循仍坐于马上,柔声道:“自已过来拿。”
云许走近红鬃马,抬手去够,齐循将红线从他指尖绕开,佛珠端端正正的落在云许的掌心,珠了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劳烦侯爷了。”
一个侯爷,亲自来给他一个五品医官之女送东西,云许有点受宠若惊了,他大可随便派个人给他送来。
“此行路途遥远凶险,本侯送你们一程。”
云许连忙摆手:“不,不用。沿路都是官道,很安全。”
可齐循并不打算理会他的拒绝,对几步之外的阿玉道:“扶你家姑娘上马车。”
阿玉是个明白人,齐安侯这般,端的是什么心思,他岂会不知。他家姑娘生的好看,人又纯善,被齐安侯瞧上,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
阿玉快步走到云许面前,先是对齐循说了一番感谢的话,然后赶紧催促起还在状况之外的云许。
云许由着阿玉将他拖上车,越想越觉得不应该,他不该由着他的想法来,从都城到丹系,足有半月的路程,这一来一回,再健硕的人也会吃不消。
云许嗔怒道:“阿玉,你该打。”
阿玉应着他:“是是是,我该打,”说完,他却笑地更欢了,他摇了摇云许的胳膊,“别恼了,嗯?”
“我没恼,”云许道,“现在只能先这样了,晚上寻个客栈歇息一晚,明早叫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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