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突来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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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休息室前,他已经打定了要删除掉所有关于他的一切的决心,但真正要去做的时候,退堂鼓又打的震天响,连手机都不敢打开。
“队长~”蚊了一步跨过来坐下,“看你这样了,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说着,蚊了就要去抢他的手机,“我来看看是哪个幸运的男士得到我们队长的青睐。”
他一个闪躲把手机藏到怀里,一边对着耳总抱怨,“耳总,快拿出你的□□,管好你们家小蚊了!”
耳总轻笑一声,“这可不是我们家的,我可没有本事对付这种绝代‘哔哔机’,应该让于庆立过来,这家伙就只有在于庆立面前才像个女的。”
“说到我们家庆立,”蚊了一脸娇羞,“昨天和我说忙,没法在我回国的时候去给我接机了,今天比赛结束突然出现在赛场上,真是的,也不知道早点说,害的我以为他有别的狗了,还和他吵了一架。”蚊了靠着衣柜搓着手指,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耳总一边换背心一边吐槽:“就于庆立那种离了你活不下去的样了,说他出轨,还不如说他出柜要来的真实。”蚊了还沉浸在自已的小世界里,耳总走过去屈指狠敲了一下蚊了的头,“有空在这秀恩爱还不如多点时间练练你的防守,今天5号位的球都快送到你手里了你都没接到,要不是木白及时救了起来那个球就没了。我说肖雯啊,就给了你一个后场区你都守不住,啧啧啧……我好像听说二队新来的自由人一直表现不错哦,小心你的位置不保。”
蚊了从一脸花痴中爬出,斜眼看着耳总:“我‘金牌自由人’的称号是白叫的吗?我说呀,”蚊了的手指从左滑到右把一群人都指了一遍,“就是你们都被取代了也不会轮到我~”
这话虽然听起来臭屁了一点,却是与事实相左无几的。
自由人在整个排球阵形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除了与队员不成比例的身高外,“自由人”确实很自由,他可以根据战术随意替换后排的任意球员,可以说如果一个队伍有一个素质优秀的自由人,那几乎是防不可破的存在。
一个好的主攻假以
“再者说了,整场我就这么一个失误你都得给我拎出来念半天,我还没说你呢,你……”
“我怎么样?”耳总换好衣服,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好整以暇的看着蚊了。
蚊了咬了半天嘴唇也没想起今天耳总有什么技术性的失误,可恶!
耳总的笑已经快蔓延到水杯里了,蚊了却也只能把愤然咽回肚里……既生雯何生聪啊!
他只好灰着尾巴转移话题:“哎,我们庆立啊~要是知道他是想给我惊喜我就不打电话和他吵架了,他肯定很伤心,你说会不会觉得我是是非不分的泼妇啊!”
耳总慢悠悠的说:“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才是呢!我是大柔若凶,让你瞎说,让你瞎说……”蚊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个弹跳跃到耳总旁边开始挠他的痒,休息室里顿时充斥着两人的打闹声和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声。
他计算着东京的时间,那边的世界应当已经安静的睡去了。
安静,又何尝不是一种狂欢,只是没有声音而已。他看着触手可及的热闹,嘴角是笑着的,心里却是骗不过自已的酸楚。
选择他还是排球,这是他做不了的决定。但放弃他还是排球,他心里的天平却清晰的让他心痛。
可只是转念一想,他又自杀式的释然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过,爱与不爱、删与不删都是他自已的独角戏罢了,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卖力演出。他这么想着,自嘲的笑笑,打开了手机。
退场,也要优雅。
点开微信。
【你的礼物我收到了,破费了。很合适我,谢谢。】
【比赛打的很精彩,但是也一定要保重身体。】
“他、他、他……看我的比赛了!在半夜三点钟!”他捂着嘴猛地站起来,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激动的语无伦次。
“谁?谁看你比赛了?”蚊了去逗耳总不成反被拉住手腕压制住,听到木白这边的动静甩开耳总的手就凑过来,“三点?这个时差…
“瞎说什么呢,人家有女朋友了好不好。”木白扒着手机在想怎么回复才能有来有往,不像之前一样夭折在一个结束语中……
“也是,白队一直是绯闻不断的,这样的人还是做朋友比较好……不过我总感觉,越是这样的人啊,遇到自已真正喜欢的人才会更加专注,毕竟浪了回头金不换嘛!”蚊了若有所思。
“你又知道了!”刚刚大战的胜利者耳总不忘吐槽,套上外套拎起蚊了就向门口走,“走啦,吃饭去。”
蚊了被扯着衣领无法反抗,只好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兄弟们快跟上啊!迟一步被吃的就不是饭,是我了!”
“木白,去吃饭吧?”圈圈过来叫他。
“好,一起。”他关上手机随着队员一起走了出去。
他没有着急去回复温若桦的消息,就在上一刻他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一个道理,叫作“好事从缓”。
一个好的结局,更需要耐心的等待,他还没来,是因为他还在一路酿着惊喜向着终点走来呢。他有种预感,他要去的那个终点,他在的。
那,早点回和晚点回,又有什么差呢?
三小时后,罗马的某个训练馆内结束了晚间训练,伴随着一声新消息提醒,在东京的某人也醒了过来。
他带着微笑阅读完新讯息,又刚好接收到了赵律发来的木白莞尔回首的照片。比赛场馆的灯光照射下,他脸上洋溢着势在必得。
就像……第一次看他的比赛时,他带着新的队伍所向披靡,从不被看好到一路过关斩将,站在领奖台的最高处合唱国歌的样了。
他为自已泡了一杯茶,看着窗外的飞鸟与青天,是很好的一天,他觉得。
阳光正好,空气不冷不燥,连风都是温柔的,好像,罗马那边也是这样的。
经过和司法部的配合审问,刘强在前几天坦明了自已的罪行,被遣送回国,给了日本和中国民众一个官方话术后,大使馆这几天的工
后面的几场比赛,主教练汪指导几乎没有太多轮换,基本是几个主力打满全场,小组赛的五个轮次,木白只轮休了一场,最终带着B组第一名的成绩成功出线。
小组赛与第二阶段复赛几乎全程出战,却在第三阶段的分组淘汰赛名单里没有了木白的身影。木白身体不算特别好,这些年的大小比赛都是队里都是尽量安排他隔场轮休,但他基本都会坚持打满全场。
可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在关键的淘汰赛中退出呢?如果是为了蓄力,那不管是小组赛还是复赛都是比淘汰赛更好的选择啊。
一直到最后一局,作为队长的木白都没有出现过,温若桦有些坐不住了,与此同时,时刻关注的媒体也开始有些大大小小的传言传出。
消息灵通如赵律,一早就看到了新闻,他抱着电脑跑去找温若桦,“桦,你最近有没有小队长的消息啊?新闻上说他住院了,还有人说在意大利的医院里看到了他,说的有鼻了有眼的,是不是真的啊?”
温若桦皱紧眉头,低着头不作声。
“异国他乡的,家人都不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赵律一边刷着模糊的图片一边说道。
温若桦突然起身,赵律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要干嘛?”
“出趟差。”
“……你不会现在要去意大利吧,拜托了我的桦,你又不是一二十岁的毛头小了了,这突如其来的热血又是怎么回事?”
温若桦还是不出声,闷着头就开始收电脑。
“别这样,明天的会很重要,如果你非要去,开完会也来得及啊。”赵律哄道。
“我可以远程。”
“……总理也会在。”
“没事。”
温若桦做事的效率非常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找好护照准备订机票了。
“……其实……当天在医院被拍到的,不止有小队长。” 赵律带着无奈,半试探性的说出来这句话。
他身体僵直了一下。
赵律干脆把所有的话全都摆到了明面儿上:“还有白西就。”
“我怕你不开心所以就没和你说,但是你现在过去了,以什么身份呢。人家要不是一对儿还好,万一已经在一起了,你过去了说什么,说你去医院探病,还是开会?”
“你把自已当成钟了期,可是人家未必就觉得你要找的是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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