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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
郁子幽双手结印, 纤纤玉指间漫上朵朵紫莲,莲花掷入十二灵谷,顿时谷门之上又加固一重封印, 以对抗吕不达和谢天瑶的攻击。
云汲师兄将温禾的命灯, 转交她保管的消息已泄露。
缥缈宗千浮岛两位仙主, 于先前仙门大会之上,极力主张灭掉温禾命灯, 以安无辜牺牲的仙门弟子,以清仙门之风。
这提议, 自然被云汲否定。两位仙主不便插手少室仙门对弟子的惩戒责罚。
赫连断强出魔阴结界之门一事,少室仙府已报往天界, 然而少室山弟子著淫~书一事,被特意隐去。
未料到,依附少室仙府数百年的两位仙主,竟越级告去了天宫。
温禾著淫~书逼出赫连断的荒唐事,天宫皆知。
说到两位仙主越级, 不得不提五百年前的仙门分属类别,彼时仙门分四派。
分别是天门派, 少室山, 缥缈宗,以及全数女修的千浮岛。
天门派一家独大, 仙府筑灵脉之上,得天宝物华,器灵充裕,民间信仰之众更是车载斗量。
天门弟子仰仗仙府万年根基,于修仙界甚是跋扈,瞧不上不忌双修的缥缈宗。
双修虽能快速提升灵力修为, 但终究并非正统仙道,故而不受天道青睐、福德眷顾,在天门派眼中,缥缈宗算是仙门中的旁门左道,甚至天门仙主羊星河,曾提议将缥缈宗自地仙界踢名除籍。
宗主吕不达率三千弟子,跪守少室山仙门,才求得三大长老出面,保住一宗。
天门派瞧不上不忌双修的缥缈宗,自然更瞧不上全门女修,门可罗雀的千浮岛。
往日召开仙门大会时,帖子亦不屑往两派送去。
缥缈宗与千浮岛唯有紧抱少室仙府大腿,得以于修仙界留一席之地。
后来,天门派被赫连断一手灭门,最大受益者乃缥缈宗与千浮岛,没了权势仙门的威压,自修仙界声名鹊起,渐渐才有了近日局势。
吕不达与谢天瑶已忘当年少室山之恩情,尤其这些年,两门派广招仙徒门生,少室仙府,可望其项背,欲与第一仙门争个高下。
两位仙主,便借温禾一事,向天帝天后陈词。
少室仙府若失了天宫的支持与信任,天界自然会扶持地界其它修仙门派上位,缥缈宗与千浮岛皆会得好处。
以往,天宫灵器宝丹,甚至被晋升上仙的名额,皆被送入少室仙府,两个小门派从未受过天宫恩德。
赫连断被少室山弟子所著□□逼出界门,吕不达谢天瑶后怕之余,又打起了如意算盘。
倘若魔头真要灭几大仙门,少室仙府首当其中。再有,天界不会任由地仙界至此毁在一个魔头手中,天界才是他们最坚实的护盾。
此次,吕不达谢天瑶是受了天后之命,取温禾命灯。
温禾命灯藏在郁子幽手中,两位仙主不料,郁子幽竟糊涂执拗,宁抗天后之旨,也不负云汲所托,誓死不交命灯,且往十二灵谷加固结界。
吕不达谢天瑶找三大长老出面,欲劝服郁子幽弃暗投明。
三大长老亦被郁子幽拒于谷门之外。
祝心长老考虑事态严重,派擅通门之术的裹正,强开十二灵谷大门。
裹正一向敬重诸位长老,此次却十分为难。
谢天瑶瞧出裹正的犹豫,攻心劝导说,他既有本事入谷,不一定要他强取温禾命灯,只需他给谷内的师姐传个话。
若与天后为敌,便是与天宫为敌,整个仙界怕是再容不下她。
裹正甚觉有理,兼真心担心郁子幽的仙途未来,便破开谷门,前去与师姐讲述厉害关系。
不料,裹正同郁子幽还未说上几句话,暗中尾随而来的两位仙家之主,打暗室一盏紫莲中,寻到一盏樱草色命灯。
裹正才知上当,郁子幽与两位仙主争夺命灯,被前来助阵的天将打伤。
郁子幽抗天旨,欲被众天将拿下。
裹正临阵倒戈,同郁子幽联手共御仙将,又摆出石阵,迷惑诸天将,好在,成功送师姐逃出少室山。
临走前,裹正问郁子幽,“师姐,你为护温禾命灯,不惜与天界为敌,日后当如何。”
郁子幽垂睫道:“我不负所托,不惜与天界为敌,我相信云汲不会感受不到我的这份真心。”
“师姐,你清醒一些,大师兄乃少室山掌门师兄,修的是无欲之道,他绝不会动男女之情。你这般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只怕最终伤的是自己。”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今日是你强破十二谷门,引入吕不达谢天瑶,现下助我逃过天将追捕,将功补过,你多保重。”
言罢,郁子幽飞身离去。
—
沽玉楼。
仇妈妈见杜棉棉归来,打骨子里欢喜。
自无双姑娘去了国师府,沽玉楼失花魁,现有的几个姑娘,姿色风情同绵绵无双相差甚远,没了台柱子,沽玉楼的生意被前街好几个花楼比下去,仇妈妈正为此愁得掉头发,瞧见几位公子拥着绵绵踏进花楼大门。
仇妈妈见绵绵受伤,欲为人请郎中。
绵绵拒绝,只道择些好茶点送至房内。
仇妈妈连声吩咐下去,路过温禾时,瞪圆眼珠多瞅几眼,这姑娘眉眼同温小公子十分相像,稍一思量,恍然大悟,往日那个不是白嫖就是打欠条的温小公子,原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杜绵绵服了一粒疗愈仙丹后,气色转好些许,便将此次遭遇全数道来。
上月初一,暴雨交加的一个夜,杜绵绵正坐在妆镜前,卸面上脂粉,倏觉沉重魔煞之气自窗外一闪而过。
待她推开窗,已不见任何异常。
翌日,晨起,忆起昨夜异样雷火,她不放心,便围着城郡寻梭一圈,探看异常。
依她所见,昨晚窗前一闪而逝的那股魔刹之气磅礴异常,有摧城毁池之力,不知是何魔物,最好是路过,若潜伏在宿新郡内,怕是整个城郡将生灾祸。
身为花魁,这本非她分内之事,她只需习得如何将天下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即可。但她乃生于少室仙山的一株木棉,耳濡目染除魔卫道兼济天下的修仙者思想,不愿见凡世百姓受妖魔之苦。
然,她又担心昨夜邪煞之物,只是路过。而灾祸之事,纯属自个儿瞎担心,便未往少室山送信,只自己先在城郡逛逛,探查蛛丝马迹。
她自云间一望,断背山七爷庙似是毁于昨夜雷火,房橼毁塌,神像倾倒。
忆起往日喝高了,会来七爷庙后院的一汪不探泉,汲水喝,解酒气,也算受七爷庙的恩惠,便给居于附近一位孙姓工瓦匠,送去信函银钱,请人修葺七爷庙。
那日,杜棉绵与李二涮着火锅喝高了,想着若醉醺醺将人送往天恩塔,似乎对佛家不敬,于是动身前往七爷庙后院的不探泉,取解酒泉水。
玉葫芦方探入泉水,翡色涟漪荡了荡,倏地,从天而降一团深重魔煞之气。
杜棉棉悄悄入前庙探查,于是窥见木七与一位魔女,做了笔交易。
魔女通身邪煞之气,杜棉棉虽未曾见过此人,但对方手中骨箫,乃上品煞器,世间罕有。
魔阴两大黑白煞器,闻名于世,世人称左白扇,右墨箫。
分别指左护法白乌的白玉扇,以及右护法墨见愁的穿魂箫。
不难猜出持骨箫的魔女,乃魔阴右护法,墨见愁。
木七应允墨见愁,以身魂为代价,与赫连断结为契奴。
赫连断则为他解开埋于菩提树下的凶简,以简复仇。
杜绵绵欲离开之际,一柄骨箫横窗而出,击中她左肩。
墨见愁未曾取了她性命,多亏木七晓得是她暗中捐献银钱,重修葺七爷庙,故此替她求情,留住性命。
墨见愁担心小鬼守不住花妖,便将手中煞器,交给丹二,杜棉棉就这样被困缚山洞,她用玉珏连通云汲,云汲寻息赶至,杜棉棉又被转移到更为隐秘的不探泉底。
再说那那丹二,正是柳媒婆不耻之心罪恶之手的延续。
先前柳媒婆半领养了梁彩枝,送予郡主夫人用作承奉讨好高官的工具人,柳媒婆自郡守夫人那得了不少银钱。
这些年,她又四处搜罗美貌孤女领养,如法炮制,待女儿初长成,送去郡主府,无论女儿被郡守夫人送去哪家高门,皆少不了她的好处。
可惜,丹二不慎毁掉脸,柳媒婆的摇钱树折掉一株,仅剩的丹一,也心有所属,心上人被郡守府家丁打死后,投河殉情。
丹二悲痛欲绝,告状无路,走投无门,去往七爷庙,对残破神像祷告。
恰好,木七自十二年前被国师及长风重伤后,蛰伏于神像内养气,可惜荒庙早断了香火,他无处汲取福德香火养身,唯有以残身吸收怨煞欲念,护住根脉,待有朝一日,重出泥塑雕像。
雷闪交滚中,丹二听见神像开口。
“我可为尔复仇,只要尔交出性命。”
丹二毫不犹豫,将袖中剪刀插入心口。
丹二怨煞极强,缕缕怨恨欲念之气,被神像吸食,木七得以重现天日。
—
霖泠将云汲自水榭阁楼内聚集香氛而得的凝香珠,交予少室山三大长老。
诸位长老提取凝香珠内异香,又翻阅藏书阁古籍,终于寻得答案。
那香氛出自菩提简。
霖泠返归国师府,诸位师弟师妹皆一头雾水,大家从未听闻菩提简一词。
云汲道,上古秘录曾记载一卷凶简,带异香,正是菩提简。
据说是上古之魔所制,无据可考。然,菩提简威力不可小觑。
实则,这卷凶简又名死亡简。
只要将人的姓名八字,刻于简上,简上之人,必亡。
甚至菩提凶简之邪力,可随意操控简上人的死相,任由笔者发挥。
上古众神,见凶简邪煞,便将其封印人间某处。
不成想,正是断背山。
竹已惊骇道:“菩提简若那般厉害,八荒六道众生性命岂不皆握在木七手中。他若想让谁死,谁就怎么死。这未免太过恐怖。”
云汲摇首,“不至于八荒六道,皆被菩提凶简所累,菩提简再是凶煞,也有所承载之极限。菩提简对金丹仙者便无效力,亦最多可毁灭二十万人口之城池。”
草二五官快挤到一块去,“即便如此,也足够恐怖。敢问世间修得金丹之人有几个。我们整座少室山,目前唯有三位长老同大师兄修得金丹,木七若想杀我们,我们岂有活路。”
云汲做安抚,“莫过于忧心,我们相处多日,他若想杀我们,早便动手。方才在水阁内,我们联手对抗他,木七处处留情。可见他并不想滥杀无辜。”
彼时,水阁内,木七道,此乃他同廖深行之间的仇怨,与旁人无关。
廖深行冷静下来后,遣走助他围攻木七的众仙,只身留在水阁。
云汲不放心,静守在湖畔,见廖身形平安归来,他前去问询,木七一事打算如何处理。
不料,廖深行与木七观点一致,皆道此乃他同木七之间的仇怨,与旁人无关。
廖深行还道,木七打算同他做笔交易,给他两日考虑时限。很快,宿新郡将恢复往日平静。
可廖深行却并未透露,两人之间欲作何交易,但愿不会殃及无辜才好。
浅雪的关注点却在持简人身上,对陷入沉思的云汲道:“凶简那般厉害,若落在心术不正之人手中,简直乃世间大灾祸。”
云汲再解释:“上古凶简,岂是人人可驾驭。赫连断身为妖魔之主,魔阴君王,为何偏偏与灵力微薄的木七结成契奴。要知,普天之下,欲得赫连断邪煞之力者,数不胜数,哪怕献祭身魂,作人傀儡。可魔头为何偏偏选中木七。”
霖泠沉声给出答案:“因菩提简,唯有木七可用。”
几人谈话间,郁子幽一身血迹闯入国师府。见到云汲,双目微红满面内疚道:“对不起,大师兄,我未能护住温禾命灯。”
云汲为郁子幽查探伤势后,浅浅一笑,“无碍,那盏命灯,是假的。”
—
水阁内,木七打伤廖深行后,与人提出个交易,便孑然一身返归七爷庙。
后院,菩提树参天,他如往常一般,汲取不探泉水烹茶,炒山栗子。
除却眉心的契奴痕标,时光仿似从未变过,他仍是十二年前,闲在后院煮茶,待蔷薇花门吱呀一声开启,走进一道清丽身影冲他淡淡一笑的那个木七。
无双踩着落叶,走到红泥炉旁,静静望了会煮茶炒栗子的木七,“当初你被国师打伤,险些殒命,是梁彩枝的残魂,才支撑你活下来罢。”
木七掀开紫砂壶盖,闻一口沸腾茶香,“是。”
倒了两盏热茶后,又道:“幸好我赶去及时,彩枝身上的血焱玉佩,正焚灼她魂魄,被我抢下几缕。否则,这世上便再无她的痕息。”
“你吸食怨煞欲念,并非为偷生,而是为护好梁彩枝的残魂。”无双一语道破。
木七点点头,递予对方一盏香茶,“说来可笑,我受百姓香火供养,修福德天道,一心认为日子会一如这般平静渡过。可我却忘了自己真实身份。”
他坐至藤椅,姿势闲幽,菩提叶间渗下的几缕阳光落入眸底,仿似渡了层千帆过尽后的淡然沧桑,跟着语调也清浅虚缈,“我本是菩提简凶煞之气所化,于这荒地中修成一株菩提树。自古凶煞衍生之物,哪里能得天道青睐,赐我一世安稳呢。”
无双品嘬一口香茶,鼻尖是栗子香。
她幽幽嗟叹:都是劫,命里绕不开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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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了了被新认的干妹妹威逼利诱着,给杜棉棉渡了五百年灵力。
温禾端着参茶,给杜棉棉服下,又晃着脑袋对旁侧的甘了了道:“怎样,认我这个妹妹后悔没有,若上天重新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同我结拜么?”
甘了了盘腿打坐,舒纡体内灵息,捂着胸口,口是心非道:“会的,当然会的。”
温禾竖大拇指,得寸进尺,“既然姐姐这么大方,不如你也送我五百年灵力吧。”
甘了了诈尸般跳至白乌身后,“救命,我妹是个坑。”
白乌拿扇柄将人落在他肩头的爪子打开,“对你妹妹,就不要这般小气了吧,五百年而已。”
温禾使劲点头。
甘了了绝望,跑去支开半敞的窗户,“你们都是坑,再这样我要跳下去了。”
回首,见屋内一左一右的温禾白乌皆一副你快跳啊,我们看着呢的表情,而半倚在榻首的杜棉棉,则幽然一叹。
甘了了欲寻同盟,向杜棉棉求助道:“小棉花,快帮我骂醒那两位,一个既狡又贪,另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兼落井下石,下次你若受伤,我还帮你疗伤。”
“多谢。”杜棉棉换个舒服的姿势,“前辈,恕我直言,听闻你寿龄奇高,送你妹妹五百年灵力又如何。”转着脖颈,问地上两位,“是吧。”
温禾白乌一致点头。
甘了了:“……妹妹啊,你不是急着回国师府么,你莫名消失,你大师兄肯定正到处寻你。”
“姐姐多虑了。”温禾掏出蟠龙玉珏晃了晃,“先前这通连玉珏,落在绵绵这了,我已用玉珏向大师兄报了平安。你何时给我渡灵力。”
“好,我算明白了,你们就想看我跳窗户是吧,我跳给你们看……咦,外头在打架。”
温禾凑近窗扇,见几位仙将正围攻一位仙门弟子,她只觉对方背影熟悉,待对方避开仙将手中宝剑,旋身一转,得见对方正脸的温禾惊叫:“裹正师兄。”
杜绵绵立马下榻,一个闪身至窗边,扒拉开甘了了,见果然是裹正,一个纵身跃下,不由分说挡在裹正身前。
杜棉棉重伤方愈,温禾担心杜棉棉万一跟人打起来,刚坑骗来的的灵力怕是要不保,于是纵身一跃,也跳下窗户。
裹正助郁子幽潜逃,成功将自己大名登上天界通缉犯名单之列,几位仙将破开裹正的石阵,一路追杀,不料天后下旨缉拿的重犯水仙,在此现身,若抓了此人,乃是大功,于是众仙将一致放弃围攻裹正,转而攻向温禾。
“罪犯水仙,还不束手就擒。”
集攻的众仙被一阵金光震出丈远,稳住身形,又齐齐围住地上几人,执两仪鼓的仙将,问挡在最前头的黄裳人:“你又是何人。”
甘了了本想直接抱上大名,想到夜惊华正追杀他,现下不宜张扬,得低调,于是仰首道:“一群没见识的土鳖,听好了啊,我乃水仙她姐姐,水葱。”
后头的温禾,暗中擦汗。
持鼓仙将哈哈大笑,“好没气质的名字,什么水葱,你的亲戚蒜蓉,本仙将倒是十分喜爱吃,但不管你是哪根葱,今日敢阻天将仙差,便是自寻麻烦。”
言罢,手中鼓面一敲,众人只觉魔音灌耳,犹如猫爪划铁,驴嘶鬼嚎,击人耳膜神经,让人煎熬不适。
众人齐齐捂耳。
天将又一击鼓,甘了了甩袖撑出一道结界,然而结界奈何不了鼓音,众人耳朵神经再遭一番蹂~躏,连着内脏跟着不适。
天将再扬手击仙鼓时,甘了了抬手制止,“停。能换个公平的打法么,不用灵器,肉搏如何。你那鼓虽伤不了我,但快将我敲吐了。”
手指掩住唇角,“毕竟,我们美人是颇注重仪表形象的。”
窗前的白乌听不下去了,正打算随大流跳个窗户逆转一下场面,倏觉远天一重魔煞之气逼近。
显然地上诸仙将,还未意识到危险,只见持鼓天将傲娇道:“此乃天后御赐大道阴阳鼓,一敲震五脏,二敲散修为,三敲碎神魂。尔等识相,乖乖束手就擒,无人能躲过大道阴阳鼓三击。”
众人暗暗提气,果然修为消减,看来此鼓委实厉害。
甘了了回身,满面认真对身后三位道:“倘若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蒜苗木棉还没来得及骂街,头顶乌压压骤聚一团魔气,乍看仿似沉重铅云。
眨眼间,地上落下个玄服卷发的青年,脚边旋风掀得对面的诸位仙将抬袖掩面。
风止,诸仙将移开袖口,众人面上,皆被烈风刮出几道细密的口子。
“什么破玩意?”赫连断眯眸,眼梢惯带一抹上挑的邪佞,他盯着持鼓天将,挑衅道:“接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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