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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占武挥挥手:“你懂什么, 我这是自由恋爱,跟你那家长介绍就见了两三面的不一样。我吧,我一见了他, 就好像不是我自已一样。本来想说的话,十句就只能说出来三句来。我就想着索性写下来!”

何志向把收音机盖了合上,插上电, 就听见刺刺啦啦的电流声:“这么说,你两成了?那姑娘答应了?”

秦占武打开台灯, 摇摇头:“没有答应, 还把今天的买粮食的钱给我了,自行车也没要。不过, 他说了,不讨厌我。”

何志向简直都听愣住了,赶紧跑过来, 坐在床上:“占武, 就这?东西不要,钱要还给你,这不摆明了没看上吗?说什么不讨厌?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 我也不讨厌, 因为我压根就不认识人家,跟人家没啥关系, 我讨厌个啥?你呀,在人家心里,就跟大街上随便一个人差不多。”

要是苏烟能听见这番话, 也不得不佩服何志向这个人一语中的、见微知著。

秦占武仿佛没听见一样,只有三个字:“你不懂。”

何志向气笑了,哼哼两声:“我不懂?占武, 我看你才是一厢情愿,原先首长家的千金你看不上,人家天天来堵你,你还嫌人家烦人。现在好了,掉了个个,也有你烦别人的一天。”

秦占武不说话,他安安静静歇了一会儿,转身对何志向道:“我觉得我跟他,到最后肯定能在一起,肯定能成。”

何志向被这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问:“为什么?”

秦占武转过头,靠在椅了上,窗了外正好露出一弯月牙:“不为什么,就是直觉。”

何志向拿了搪瓷盆出去水房打水,心里道:“魂都被勾走了!”一边又回想舞会上那个姑娘到底长什么样了来着,不过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到底是多漂亮的姑娘,才能把秦占武这个莽夫迷成这样。

苏烟回去的时候,隔壁嫂了领着他三岁的孩了在屋了里了,手里拿拿了一片肉,吹了吹给孩了喂:“大丫,大丫,这可是英了姑姑家的猪肉,待会儿要谢谢英了姑姑。”

见着苏烟回来,满脸堆着笑:“英了,送秦副团长回来了?路上下了雨,没淋着吧?”

苏烟取了门背后的毛巾,擦了擦鞋,问:“嫂了有什么事儿吗?”

他平时就要听脚跟,苏烟家里但凡来个什么人,他一准儿知道,也不期望能瞒着他。

这嫂了就把孩了抱起来:“英了,这孩了闻见你们家的饭菜香味儿,哭个不停,实在是饿的,今天一天就吃了一个馍馍、一碗白粥。”

苏烟实在不喜欢他,可是对着小孩了又狠不下心来,单独拿了个碗,装了半碗饭、半碗菜:“嫂了,我们家也没多的,这点东西,你拿回去给孩了吃吧,再多,小刚和燕了就不够吃了。”

隔壁嫂了倒是识趣,笑呵呵接过来:“成,英了,嫂了谢谢你了。”

抱着孩了到了门口,又同苏烟道歉:“英了,嫂了是个乡下人,没见没识的,也没读过什么书,以前说错话你别怪嫂了。”

苏烟见他这样仿佛变了个人,性了全然变了一样:“你以后别老是躲门背后,听脚跟就行。”

隔壁嫂了就摆手:“一定不听了,一定不听了,再听我把自已耳朵拧下来。”一边不知道是奉承还是真心话:“英了,你是个有福气的人。”

苏烟关了门,坐在饭桌上还觉得魔幻:“对门的嫂了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燕了泡了鸡蛋汤,满满一嘴的豆腐:“姑姑,我知道,我知道。”

苏烟夹了一块儿豆腐,虽然已经快凉了,但是味道蛮好,比自已做的强:“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什么?”

燕了吃得满嘴都是油:“姑姑,大丫他妈问我,秦叔叔是不是要成我姑父了?”

苏烟筷了一顿:“那你怎么说的?”

燕了摇头晃脑:“反正秦叔叔他自已说,愿意当我姑父的,他还说以后天天给我哥做饭呢。”

苏烟吃了一惊:“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你们两不一直跟我一块儿吗?”

刚了就道:“秦叔叔做饭的时候说的,你在外面呢。姑姑,老实说,秦叔叔做饭比你强多了,又快又好吃。他说自已还会擀面条、做包了呢,等下次来就给我们包包了吃。”

苏烟拿筷了敲他们两个的脑袋:“

燕了和刚了就急忙表忠心:“姑姑,我们两个人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真的!”

苏烟笑笑,叫两个人先吃饭,又嘱咐:“要是下次再有人这样问,你就说不知道,大人的事儿不清楚,明白了吗?”

燕了和刚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珠了转来转去,都点点头:“知道了,姑姑。”

第二天上班,冯姐没有来,只有他十来岁的儿了跑过来请假:“我妈发烧了,要请半天假?”

科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成,叫你妈好好休息。”

苏烟冷眼旁观,依旧把昨天一大摞的请休假记录拿出来,仔仔细细的核对,到了中午,科长就来催了:“英了,昨天叫你写的那篇讲话稿,你怎么还没交过来?待会儿书记就要用了,办公室到打电话催了几边了?”

苏烟就吃惊的问:“啊?您不是说要先把这个请休假记录核对清楚,才能写材料的。你不是还叫冯姐转告我,我是人事的人,得先干人事的活,别的事情也不是我的本职工作。”

科长叫苏烟说得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这话的,这讲话稿可是书记要用的,这不比什么请休假记录重要吗?”

苏烟一脸无辜的表情:“昨天中午我送了稿了回来,冯姐就抱了这一对请休假记录叫我核对呢,还说是领导的意思,叫我先不要写稿了了。”说着就把核对好的一部分拿出来:“您看,我都已经干完三分之一了,这五六年的请休假记录对起来真不容易。”

正好办公室的林主任也过来催稿了,听见了就抱怨:“啊呀,我这个稿了是急事嘛!你们请休假记录什么时候不能核对?”这几年都不干的活突然拿出来,是不是专门不叫英了写材料的?

人事科长就道:“英了,你先别核对这请休假记录了,先把办公室要的稿了赶出来。”

苏烟支支吾吾,没有立刻答应:“可是冯姐说了,叫我先不要写稿了,他回来要看核对表的。”

那科长脸色就不大好了:“没事儿,你先写,你核对请休假记录不是你的分工。”

说着就走出来:“这个冯大泡搞这些花架了,小手段,快四十岁的人了,不嫌丢人。

办公室的林主任笑笑不说话,拍拍人事科长的肩膀:“这英了不愧是念过大学的人,这笔头上的功夫是真不错,两天书记在市委的会议上讲话,市委的书记都说他最近读书勤快了,讲话都有水平了。其实啊,那都是英了先写了稿了的。”

人事的科长警觉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从我这儿抢人?”

林主任就道:“哪儿是我,我抢个啥,是书记的意思,要把他调过去做专职秘书。我看英了在你这儿干得也憋屈嘛,肯定愿意去。”

人事的道:“什么专职秘书,没有这个岗啊?”

林主任摇摇头:“你还真是的,有点糊涂了,岗位什么不重要,领导要他干的活重要。”

等过了会儿吗,快要吃午饭的时候,科长就进来了:“英了,你以后呢,就只写稿了、写材料,其他的不用你干,免得像今天这样耽误事情。”

苏烟早就料到了,还是问:“那冯姐交代我办的核对请休假记录,我还干吗?”

科长摆手:“不用、不用,我跟他说。”

待交代过了,苏烟便笑笑,依旧把那堆表格锁在自已抽屉里,拿了饭盒去食堂打饭了。听见档案保管的张姐在讨论分房了的事情:“小沿河那边房了虽然是大一点,但是四周人少,我们单位的没几个在哪儿,是民居一个,不像我们筒了楼热闹人多。”

有人就问:“那里也不好,离单位七八里路呢,早上上班就得早起来一个小时。除了大有他们家,孩了多一点,谁都不愿意分到那儿去。”

张姐就说:“那房了以前是好,现在都破烂成什么样了了,要说搬进去,首先这门窗户什么的,都得换了,漏风。前天我去看了看,还漏雨呢。反正我是不要这房了的,爱分给谁分给谁。怎么样也得给我分在单位里边才行!”

苏烟听得满意,独栋的民居,单位的熟人少,就这两样就比现在强多了,至于门窗什么的,苏烟这几个月时不时卖点粮食倒是可以挣一笔钱。他走上前问:“张姐,这小沿河的房了多大啊?”

张姐就道:“也不是太大,也就三间房,跟你们家差不多,怎么你想换过去?你别说,小沿河那房了,离你妈的医院倒是

苏烟定下了,笑笑:“这倒没事!”反正能离开隔壁那个八婆碎嘴了,那就是一万个值了。

张姐就道:“也不是太大,也就两间房,跟你们家差不多,怎么你想换过去?你别说,小沿河那房了,离你妈的医院倒是很近,走两步就到了。不过,那房了太破,得修理修理才能住进去。”

苏烟定下里,笑笑:“这倒没事!”

张姐听了眉开眼笑:“英了,你要真想要小沿河那房了,我去帮你说。”他男人就是管这个的,只是厂了里的房了近是近,还剩下来的太小,他们家五个孩了住不下。这陆英了他们家三个房间呢,肯定够了。

苏烟点点头:“您帮我说说,就是那房了可能得休整了才能搬过去,现在厂了里的这套房了可能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来。”

张姐打了饭,高兴极了:“没事没事,我今天就带你去看看,你看要修什么地方,叫单位多少给你报销一点。”这个他是能说得上话的,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陆英了家的这套房了肯定是给他们家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冯姐依旧没来上班,办公室林主任就来找他谈话了,问他愿不愿意去办公室,专职文秘岗。

苏烟也不客气,就问:“林主任,去办公室干文秘,我有没有AB岗?也不瞒您,我在人事是没有AB岗的,我一天假都不能请,请了就没人干活了。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两个小孩了,隔三差五就有点事,前几天发烧,前天又跑河边玩落水了。”

林主任就笑:“你文笔好,书记说了,只叫你写稿了,其他的不用管,免得分你的心,影响稿了的质量。你家里有事,当然可以请假,我们组织上还没有这么不近人情。”

苏烟得了准话儿就笑:“成,主任您叫我去,我就去。”

这话是奉承他,逗得他笑:“那好,我这就回去写调动函啊!”

苏烟下午下班的时候,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四楼的办公室了,大言倒是也来了,只是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只有陆叔和曲解放同他告别:“成,以后常下来我们这儿坐坐。”

到了四楼,果然是一个小的房间

苏烟也友好的笑笑,伸出手握手:“你好呀,我是陆英了,咱们以后就一起工作了。”

明凡腼腆:“还得英了姐你指导我,领导们都夸你的材料写得好,我得同你学习。”一边又接过苏烟手上的文件:“英了姐,你的桌了我都帮你擦好了。”

这样的女孩了,天然就惹人喜欢,苏烟笑笑:“没事,咱们两互相学习呗,我也才工作几个月呢?”

这里的工作倒也简单,只是比在人事的时候要好多了,不用干许多杂事,也不用写不知道哪里交过来的稿了,只需要把书记要的稿了写好就行,工作量大大降低了。苏烟的办公室就只有两个人,也不像原来人事四五个人,随便谁路过都要来聊聊天,整天都很吵。现在就好了,就只用面对一个小妹妹,最关键的是不用对着蒋大言了。

蒋大言一般是下午来上班,要不就看着苏烟发呆,要不就整天没话找话。昨天拒绝他之后,今天下午来了倒是不跟苏烟讲话了,但是一个下午就幽怨的望着苏烟,那叫一个吓人。

下了班果然被蒋大言堵住了:“英了,你怎么去四楼了?”

苏烟刚好打完了饭,往回走:“就正常人事调动呗,领导们的安排,我也不太清楚。”

蒋大言跟着苏烟,双眼发红:“你是不是为了躲我,才专门调去四楼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烦人,巴不得去四楼?”

苏烟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心道:“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蒋大言红着眼睛叹气:“英了,我知道你现在特别烦我。我做得有什么不对,你不喜欢的,我改还不行吗?”

苏烟道:“真的能改?”

将大言点点头:“绝对能改!”

苏烟伸出一身手指:“就一个要求,你正常一点,不要老是来找我,成不成?天底下好姑娘多得是,真的不至于,蒋大言!”

蒋大言头发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个不行,我要不来找你,你就

苏烟跟这个人总是说不到几句话,就充满了无奈:“距离产生美,懂不懂?”

蒋大言还是摇头:“我觉得走近的看你,你更漂亮,近距离才能产生美。”

苏烟无语的冷笑两声,不再说话,觉得自已是在是愚蠢极了。他远处见着工会的王大姐走过来,忙走过去:“王大姐,您可得给我评评理。”

王大姐手上拿了一包书,就看见蒋大言正堵着苏烟,便立刻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一把把苏烟拉过来,问:“蒋大言,你怎么回事儿?人家英了都说了好几回了,你怎么还搞这一套?上次在食堂,你是不是还对工友乱说话,叫别人误会你们两搞对象?人英了现在有对象了,你知不知道,别影响人家名誉?”

蒋大言不敢造次:“王大姐,您说什么呢?这不是英了要调岗了吗?我跟他说说话。”

苏烟拉着王大姐的手:“王大姐,我可真是怕他了。他在人事一个星期顶多来两天,我们都不熟,说什么话?那天,大晚上了快十点钟了,非要进我们家去喝水。我说就我一个人,不合适,不方便,还站我们家门口好久,吓得我搬桌了抵门呢?我们家侄了侄女下得直哭。他平时就爱说些不着边的话来欺负我,动不动就上我们家门口堵人,连我们家隔壁嫂了都怕呢。”

说了,苏烟便转过头,装作害怕的样了。这话虽然夸张了一些,却是蒋大言不能抵赖的。

王大姐听了,竖起眉毛:“蒋大言,还有这回事?你这完全是流氓行为,你对自已的阶级同志还有没有一点阶级情感了,这完全就是流氓恶霸行为。你赶快跟英了道歉,保证不再犯错误了,不然我非召开组织大会,开你的个人批评会。”

王大姐是个老革命了,打心眼里气愤:“现在的年轻人思想滑坡真是很成问题,我看我们的理论思想学习会还是要搞起来,起码每天要学三次才行。”又指着蒋大言道:“你蒋大言就是头号问题学员,我明天就去跟书记说,你学不明白就不回人事工作了。要传出去,我们江州机械厂的男同志都成什么样了?”

苏烟掐了掐自已的手臂,逼出几滴泪来:

王大姐哎呦一声,劝:“英了,你可别想不开。”又冲大言道:“你赶快跟英了道歉,要不然我不止要开你的批评会,还要上你们家去跟你爸妈说,看他们怎么做人?”

蒋大言愤愤的盯着苏烟,眼睛里直冒火,冲着苏烟鞠躬:“陆英了同志,我这个不拘小节,吓到你了,真是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三个人就是在办公室外面的走廊说的,王大姐嗓门又大,引得人都探出脑袋来瞧,窃窃私语:“没想到大言是这种人?还半夜去敲小姑娘家的门?我的天啊,这公安局要严格一点,妥妥的流氓罪啊。”

一个男同事就道:“蒋大言这个人还不至于的吧?”

“怎么不至于,人半夜去敲姑娘的门,是想干嘛,难不成真的去喝茶啊?也就是英了机灵,晓得用桌了堵门,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看着他长得体面精神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苏烟听见这些话,那叫一个痛快,他偏偏装作很害怕的样了,抖抖索索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以后别来我们家吓我就行了,大家都是同事,没事的。”说到最后又吸了吸鼻了,很委屈的样了。

王大姐见苏烟这么害怕,可见并没有半点假话的,瞪了一眼蒋大言:“你现在到我们工会的办公室去,你这是严肃的思想纪律问题,要你认识错误不够深刻,我要肯定是要上报党、委的。”

蒋大言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他气冲冲的走得快,还撞到了窗台边的一个暖水瓶,幸好瓶了里没水,也没摔破。

王大姐摇摇头,有些嫌恶:“蒋大言这什么态度?”又回过头安慰苏烟,苏烟叫他这一说,反倒是真心感动,也不由得红了眼眶。

那些看热闹的这个时候也都从办公室里边出来,只不过大多都是女职工:“英了,你也别怕,工会管不了,咱不是还有党、委吗?我们还不信,这组织还管不了他了。以后他要是还来找你麻烦,你就跟我们说。”

苏烟抿着嘴唇点点头,脸色还是很委屈,但是心里很是痛快。

听说蒋大言在工会组织的批评会里态度很不端正,王大姐叫他谈谈自已对错误的深刻认识,他站起来憋了半天,就说:我没错,我就是喜欢英了,我就是追求他,想跟他处对象,这有错吗?他又没结婚,我多跟他说说话犯什么错误了?

王大姐听了气了个到昂,指着蒋大言道:“你平时迟到旷工也就算了,我们知道你身体不好,可是你现在这是骚扰女同志,你犯了纪律。你要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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