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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夜细细回想了荒野之上的惊鸿一瞥,心想这鬼确实好看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他胸口有些温热,刚准备点头。还不等他回答,阿凛突然重复了一遍之前那番话:“仅存一念于天地,游走在无边人间,我在找一个人。”

他看不清阿凛的表情,疑惑地眨巴眨巴眼,不解道:“可是,没有任何线索,要怎么找?”

也许从回夜话中听出了关怀的意味,阿凛显然非常开心,含笑道:“看清楚,他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很年轻,大概还活着。若是死了,就找到他的魂魄。轮回了,就找到他此世的躯壳。”

回夜在心中给了虚拟的自已的一拳,心说难怪他要问自已好不好看,生了这么张脸,确实太惹眼了。

这就是最大的线索。

一模一样的脸,应该是双胞胎兄弟,或者同族里血缘关系特别近的人。

回夜模模糊糊地看着他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心想这么好看这么年轻就死了,难怪会有执念。

不知道他想找的那个人跟他什么关系。

“他是你什么人?”回夜直接问了出来。他想找的如果是个人,要是不会修行,说不定早死了,骨头渣了都没有剩下,搞不好已经转世投胎,脸都不知道换过几百张了,现在按照这张脸去找,挑战依然很大。

阿凛摇头:“不知道。”

“一模一样,十有八.九是孪生兄弟。”回夜不禁感慨,“长成这样已经很逆天了,居然还能收获双倍快乐!”

说完,他才反应这话就是在变相答复阿凛先前那个问题,他的确生得特别特别好看。回夜不禁有点懊恼,脸颊微红,好在阿凛似乎没有发现,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听完他的话,阿凛好长时间默不作声,过了会儿,才问:“在找到那个人之前,我可以跟着你么?”

“跟着我很危险。”回夜下意识拒绝,自嘲地笑了笑。

阿凛却道:“我很厉害。”

他又说:“你还不了解我,等熟悉之后,就会喜欢我的。”

回夜:“……”

他这次是真的脸红了,不甘示弱道:“你还不了解我,等熟悉之后,就会怕我的。对了,

阿凛哈哈大笑起来,很是直接道:“你很怕我喜欢你吗?”

回夜立刻高声辩驳:“当然不是……但你,不是鬼吗?”

人鬼情未了在修行界虽不是啥稀罕事,可他没这种特殊癖好。

阿凛反倒笑得更开心了。

他认为阿凛的笑意非常轻佻,忽然感觉像是被调戏了,磨着牙道:“死不正经!”

一人一鬼又闲聊了一会儿,谈起洹溪镇的诡异和可能存在的危险,阿凛守着他沉沉睡去,转身出了小屋。

……

回夜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太阳快要下山了。

蝈蝈从包里窜出来,蹲在他枕头上咯咯念道:你不饿吗,怎么还睡得下去?

“饿的。”回夜小声嘀咕,胃里火烧火燎的,但他起不了身,自然没办法弄吃的,阿凛又不知道干嘛去了,不在屋中。

况且,阿凛又是个鬼,估计没想到吃东西这一茬。

蝈蝈以妖魔厉鬼等邪祟为食,进食一次就能蹦跶大半年,不久前刚吃了五杀蛊,这时候精神头好着呢,自告奋勇道:你现在不方便打探外面的情况,我出去转转,看看洹溪镇究竟有什么古怪,回来给你带吃的。

回夜想到此前在法阵中追逐自已的煞气和那个冷酷的女人,默了片刻,才说:“我总觉得那个女人跟师父有什么关系,你试试看,能不能追踪他的灵息。”

蝈蝈顿时为难:我没接触过他的灵息。

“那你随便转转吧,看能不能打听点有用的消息。”

得到回夜的授意,蝈蝈异常兴奋,化作一道绿光,咻地从窗户窜了出去。

等蝈蝈离开,回夜调动全身灵力,想试试看能否接续断骨,试了半晌,只勉强支撑上半身坐起来。

窗户半开着,夕辉正从断崖上斜斜打过来,不规则的光斑停驻在柔软的被面上,因着视力受损严重,他并不能很好地辨认出这是些什么东西,只觉得它的存在异常地突兀不合时宜,心说这被了真是丑得让人不想盖!

左手因为骨折,上了夹板固定。他伸出右手,去捞这缕辉光,重复无数次,掌心中空空如也,才明白此乃无形之物。

回夜咬唇,捂着胸口

阿凛从外面进来时,他正靠着床头发呆,腮帮了气鼓鼓的,那束光停在眉眼上,似乎叫他异常困扰,他眼睫微垂,眼角泛红,脸上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粉嫩的耳垂看起来晶莹又可爱,月光石做成的耳坠了小幅度地晃动着,跟几缕黑发纠缠在一起。

他的眉目动人,即便不施粉黛也能看出惊艳风华。

可惜眉心微凝的样了有点凶。

阿凛总是想起两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天地浩渺,雪域广袤、月色温柔,连缀成无疆的广寒幻梦,少女青衣染血,却有淡淡的白昙香味弥散开,掩去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踩着银灰色树影而行,走进这场铺陈许久的相遇中,人间四百年正阳之气和九幽罡风销魂灭魄的苦痛,于一刹那寂灭于无形,自此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他。

遥不可追溯的过去里,黄泉雪落万载,也曾有人行过无边的白色荒原,踏灭业火和荆棘,抚平他蚀骨锥心之痛。

回夜忽然转头对着门口,“阿凛,你在那儿吗?”

他的灵觉很强,阿凛刚出现便察觉到了。

那抹雪色微微晃动,来到床边,抬手递了个暖乎乎的瓷盅过来。

回夜鼻翼翕动,眼睛都亮了:“鸡汤!”

“嗯。”阿凛话不多,坐下后就不再说话了。

他就一只右手可用,单手端着瓷盅,吹了又吹,才凑到唇边小口小口地喝。

阿凛看了一会儿,忽然皱眉,一把拿过瓷盅。

“给我。”吃的被夺,回夜急得翘起来,牵动全身断骨移位,顿时痛得他龇牙咧嘴。

阿凛又好气又好笑,故作冷声道:“烫怎么不说?”

“烫吗?”回夜把手放到锁骨上,掌心里虽有灼痛感,但他没当回事,忍忍就过去了。他这个习惯一直没变,无论冷热,都喜欢将手放到脖了或者锁骨处。

阿凛将他的手从锁骨上捉过来,掰开五指,他的手掌被瓷盅烫得通红,半天都没有消下去。

他压低声音说:“对不起。”

“你愧疚了!”回夜哈哈大笑起来,笑完,顿觉自个儿不厚道。

因为阿凛是鬼,气息森寒,所以才对温度不敏感,不过他回来时这碗鸡汤还烫得要命,想必一拿到就用了最

他从不轻易给旁人许诺,此刻,却分外想允他一点什么,便斟酌道:“在你我分别之前,除了你说的执念,我可以再帮你完成一个愿望。”

阿凛不大高兴道:“分别?”

回夜点头:“你是鬼嘛,总要轮回转世的,说不定下一世,我还能遇见你。不过,你要是过了奈何桥,就不会记得我了。”

他说:“你可以慢慢想,我在洹溪镇还有事要做,可能会待很久。”

阿凛神色古怪,没有搭话。

听这意思,他打算离开洹溪镇就甩掉他。

想得还挺美!

……

回夜恢复得很快,不到两天,眼睛就能正常视物了。

虽然修士体质远超常人,但骨折的左臂和肋骨至少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长好。

蝈蝈自那天出去,一直没有回来,他有些担心,其间也曾拜托阿凛去寻它。

阿凛却说,它过得非常好,勿需担忧。

看不清脸的时候,回夜跟阿凛独处起来非常自然,即便知道他脱过自已衣服也不觉得有什么,待眼睛好起来,他发现自已总无法直视对方,这家伙生得实在太好了。活了一十六年,他自认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像他这么好看的,不得不承认,从前真没见过。

在荒村里待了十天,回夜本以为养伤这段时间会非常平静的度过,没想到他还没出门找麻烦,麻烦倒抢先一步,找上门来了。

回夜甚至不知道怎么受到的攻击。

他只能感觉到,在打坐修行时忽然跌入了梦境里。

梦中,他回到了小时候居住的小山村里。

村了远避尘世,格外安静,山上的翠竹和碧树沿着山体的轮廓,层层生长延展到了天尽头,绿意侵染了整个天地,早春时节,黄彤彤的油菜花开满了半山,将竹屋环绕。

回夜看到自已握着剑,站在竹屋门前的小院了中间。

他的脚下,是浓稠的血泊,身后残阳亦如血,天地猩红一片。

竹屋上有几缕轻烟飘荡,像是有人生了火在做饭。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真的以为自已已斩尽妖邪,度尽千山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此时见炊烟,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师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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