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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柬请时弈在外吃了顿饭,两人一同回家的时候孟一凡联系时弈他的证件办下来了,结果回去之后非但见到了孟一凡,还在门口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剑眉星目,背负一把桃木剑,虽然未穿道袍,一身灰色的布衣却还是在整个富人区显得格格不入。谢柬的车子停下,时弈刚刚下车,年轻人便走上前去,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等等!”
“清源?”谢柬倒是认识这年轻人。
柳清源朝谢柬点点头算打过招呼,尔后朝时弈冷冷问道:“你是时弈吗?”
“是啊。”时弈不明所以。
“前些天稻田和子的事情是你处理的?”
“对。”
孟一凡在门口等待良久,之前也问过柳清源的来意但对方没有说明,此时一见他是因为这事儿找时弈麻烦立刻上前:“你和稻田和子是一伙的?”
“我是道协的人。”柳清源并未理会孟一凡,只对时弈说道:“请你和我走一趟吧,稻田和子已经死了,你涉嫌使用邪术杀人。”
时弈茫然,朝孟一凡望了一眼。
孟一凡立刻回过神来,解释:“我还没来得及说,薛岐刚刚跳落自杀了。”
薛岐跳楼自杀,之前的诅咒又被完全转移到了施加者身上,稻田和子会死也理所应当。时弈所不明白的是,道协的人来找他做什么?这也算是因果循环,就算玄学界有自己的规矩,稻田和子死于她所施加的诅咒,也不该怪到他身上才对。
“她是被诅咒反噬,你知道孟一凡的影子命格吗?”时弈还算平静的解释:“稻田和子是被影子命格杀死的,与我无关。”
“胡说八道!”柳清源当即斥道:“诅咒在孟一凡身上多年,怎么会突然反噬?”
“是我做的。”
“你承认你动用邪术了?”
“我只是让命格反噬,她是自作自受。”时弈有点不喜欢柳清源的态度,这人看起来正经严肃,却是根本说不通的榆木脑袋,而且初见面就对他敌意很大,他们之前似乎从未见过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清源却根本不相信,眉眼间满是傲气与不屑:“我师父都做不到破解孟一凡的命格,你能让命格反噬?真是大言不惭!”
“怎么就不能了?”孟一凡阴着脸挡在时弈身前,“我不管你师父是谁,时大师的确帮我破解了命格!”
“你的意思是我师父无能?我师父可是三老之一的观木道长!”柳清源疾声厉色。
孟一凡一下子没了声音,因为命格的事情他和道协打交道多年,也见过观木道长,的确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长,他实在不敢出言冒犯。
就在柳清源咄咄逼人之际,谢柬却伸手拉住时弈的手,将他拉到了自己身后,略微抬头,声音清冷却坚定:“我相信时弈。”
柳清源的表情立刻一僵,反复卡了壳一般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看着谢柬的眼神分外恨铁不成钢。在他看来,谢柬太年轻,一定是被人骗了,只是,以谢柬在协会的地位再加上他曾经为除魔卫道做的事情,柳清源虽是观木道长高徒,却也根本训不得他。
“这里不是富人区吗?”时弈扭头朝孟一凡望了一眼,“安保这么差,连个保安都没有?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的来吗?”
“你说谁是阿猫阿狗!”柳清源几乎要怒而拔剑。
孟一凡张大嘴巴,他当然明白时弈的意思,但是柳清源可是观木道长的……想想时弈帮他破解了命格,孟一凡一咬牙,拿出手机开始通知附近的保安。
除了每户人家家里多有保镖,这里的安保力量也是很周全的,三分钟不到便有一队人匆匆赶来。
站队就要站的彻底,时弈才是孟一凡的救命恩人,孟一凡朝那队保安一使眼色,道:“他是来找麻烦的,快弄走。”
柳清源却一抬手臂挣脱开两名保安的手,望着孟一凡冷冷说道:“孟总,你这样做,是想要得罪道协得罪我师父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孟一凡还未回应,时弈直接掐了个指诀,柳清源突然朝前一跌,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跌三跌,顾名思义,走一步跌三跌,若是没能人帮忙破解,柳清源大概要一直跌上三天才行。
“你搞了什么鬼?”柳清源爬起来后就想朝时弈冲去,脚下却又是一跌,狠狠摔在地上再抬起头来鼻血横流,泥血混在一起可谓狼狈到了极点。
“走了。”时弈一拉孟一凡的手,将他带进自己家闭了门。
谢柬叹了口气,也扭头朝福伯说道:“我们回吧。”
“谢柬!”柳清源立刻朝谢柬大喊。
谢柬却没有回头,只淡淡说道:“这里不是道协,没人会惯着你,心高气傲可以,但若看不清形势,是该受些教训。”说完便走进家门。
“我不是……”柳清源意图追过去解释,却又是一跌摔在了门槛上,脑袋顿时嗑出个大包。
走进大院,谢柬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似乎是专门对身后的柳清源说的:“道协的年轻人最近太浮躁了,尽是些花架子,不如回去好好修行。福伯,你等下打个电话,让那些长辈也稍微约束一下手底下的人。”
“是。”福伯应声,走进客厅才笑呵呵的说道:“柳清源可不是什么花架子,时小先生可以降得住他,也是有真本事的。”
“福伯,你怎么也开始夸起他来了?之前不是还对他很不满吗?”
“那是之前,时小先生可是救了阿柬的命,老头子一把年纪也糊涂了,辨不清正邪善恶,只要对阿柬好,那就是好的。”福伯无儿无女,一颗心思全放在了谢柬身上。
谢柬却叹了口气,少有的流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像是在小声撒娇:“福伯,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福伯却眼神失落地望了眼谢柬,他宁愿将谢柬宠坏,让他也可以任性一下,也不用这么累了。
孟一凡将证件放到了桌子上,絮絮叨叨说着注意事项,身份证虽然办下来了,但还要等有空的时候带着时弈去正规机关过个明路才能正常使用。
“薛岐死了,你最近出行小心一点。”时弈想了想,拿出一枚闲暇时候画的平安符递给了孟一凡,“这东西能保你一时平安。”
“薛岐死了对我有害处吗?”孟一凡立刻紧张起来,毕竟受了薛岐迫害那么多年,提到薛岐还是会让他有些不安。
“幕后黑手的确是稻田和子没错,但是我能买到这栋宅子,说明稻田和子的背后还有人。”时弈猜测着:“她背后的人或许并不想害你,但肯定也想保稻田和子,现在人死了,你当然就危险了。”
孟一凡知道厉害,他们玄学界的斗法他是无法抗衡的,如果不小心处理,恐怕真的会丧命。而如今,他刚刚得罪了道协,现在所能仰仗的就只有时弈了。
“那个人在道协。”时弈又抛出一枚深水炸、弹。
孟一凡悚然一惊,道协?这怎么可能!
因为自身命格的事情,孟一凡对道协也有些了解,那可是专门除魔卫道的组织,怎么可能会害人呢?
孟一凡神色惶惶,冷汗几乎就要从额上滴落,时弈见他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一撇嘴,道:“你在想什么?我有说是道协想针对你吗?那个人只是道协中的一员。”
孟一凡这才松了口气,个人和道协还是有些差距的。
“还请时大师救我。”孟一凡望着时弈,神色诚挚:“我虽然不成器,但家里也算有些薄产,若时大师不嫌弃,我可以将家中薄产的一半赠予时大师,以感谢时大师对我的照顾。”
华谊实业有上百亿的市值,孟一凡口中的“薄产”,直接就可以让时弈在富豪榜排名不高的地方占据一席之地。这是他面对薛岐是苦苦守下的家财,但若是赠予时弈,他是愿意的。
“我要钱做什么?”时弈却对此嗤之以鼻,灵界人士向来不爱财。虽然现在已经离了灵界,也再没有了“同类”,他却依旧有着灵界人士的骄傲。
一不爱财,二不聚群,时弈矜傲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毫不在意。
“那……”孟一凡实在不知道该给些什么,总不能再送一套房子吧?况且,他看时弈收下这栋宅子,也不过是想找个地方落脚而已,本身是没有多少欢喜的。
时大师……喜欢什么呢?
以往,孟一凡想要谈成什么生意,若以下攻上必定投其所好,可是现在他却根本找不出时弈的爱好。
“哗啦”一声,一块石头从墙外面飞了进来,直直砸在了房子一侧的窗户上,玻璃顿时掉了一地。
就在时弈和孟一凡愣神的时候,第二块石头又飞了进来,这一次倒是没有砸在玻璃上,飞到一半便落到了地上。
“时弈你个王、八、蛋!”墙壁外面,江明月扯着嗓子开骂:“你给老子出来,我知道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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