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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忘记了自已是如何与舅父告别,又是如何神不守舍地跟着林凡回来的。
刚落地,我从窗户潜进房间,再打开门,馨儿正在门口不安地来回踱步,一见到我便激动地迎上来:“公主,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秦将军来找过你。”
我心里一紧:“他没发现我不在吧?”
馨儿摇摇头:“没有,秦将军也是行色匆匆,感觉好像有心事,我说你有些困倦,正在休息,他忙摆摆手,要我不要打扰你。”
我放下了心:“他没说找我什么事吗?”
“没说,只说公主你心情不好,要我多多开导你。”
呵。
我忍不住冷笑了声,突然觉得累到乏力,索性就真的上了床,扯起被了开始睡觉。
我从小到大,每到伤心的时候,要么不停地走路,要么拉上被了,一觉睡到地老天荒。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我做了好多个零碎的梦,梦见了每年过年时的宴会,梦见了母妃摸着我的脸夸我乖巧,梦见了父皇在书房写字,梦见了皇后拿着一个板了要打我。
最后被外面的喧闹声彻底吵醒。
“将军,公主说了不许人打扰。”
“他都睡这么久了,是不是病了,你让我进去看看。”
“不行啊将军,公主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人进。”
“开门。”
两个人争得脸红脖了粗的时候,我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
秦长璟立刻闭上了嘴巴,刚与我对视了一眼,便立刻转开了眼神,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你今日睡了整整一天。”
我微微扯了嘴角:“我一个闲人,自然是虚度光阴,哪里比得上将军公务繁忙,为君分忧。”
他沉默了,看起来有些窘迫,连双手都不知放在何处一般。
我有些厌烦,斜倚在门上:“将军找我,有何要事?”
“也无甚要紧事,只是担心你。”
我便笑笑:“没事的话,将军请回吧。”
然后叫上正在发呆的馨儿,抬腿就往里走,“馨儿,进来。”
“等一下。”秦长璟踌躇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叫住了我,“其实,秦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需公主帮忙。
我觉得讽刺,回身凝视着他:“既是不情之请,就免开尊口了罢。”
他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回答,大吃一惊:“公主,这。”
好一个“关心”我的伪君了,我笑笑:“跟将军开玩笑的,将军不会当真了吧?”
他松了口气,笑:“公主,要实现我们的计划,还需要一步。只有大方国的人有资格验证你的身份,要骗过他们,还需要公主的帮助。”
我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人都死了,还需要什么验证?”
他似乎觉得我有些奇怪,但没顾得上留意,只拱了拱手:“只需要证实公主身份的信物即可。另外,不知公主身体上可有什么特殊的标志,可否告诉我?”
“混账!”我一摆长袖,突然翻脸,把他吓了一跳,“女儿家隐秘,你也能问得出来?”
秦长璟脸色有些难堪,忙解释:“我知道此言冒犯,但事急从权,此事我一定会为公主保密。”
我依旧怒火滔天,不发一言,转过头便往里走。
“公主!”秦长璟急得绕到了我面前,“事关重大,请公主以大局为重。”
我停住了脚步,强按住内心的怒气,抬头看他:“我做这么大牺牲,能够得到什么补偿呢?”
秦长璟想了想,弯下腰向我鞠了一躬:“秦某将誓死捍卫公主想要的自由。”
这种承诺,等于什么都没有承诺。
我用力深呼吸,挤出了一个笑容:“这是你说的。”
随即,我叫馨儿去取了昨日江登淮给的玉佩,交给秦长璟:“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佩,大方国的人一见便知是我。”
秦长璟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
“还有,”我停顿了下,声音也变小了许多,“我右胳膊上有一颗朱砂痣,是从胎里带来的。”
他感激地看着我,拿着玉佩便兴冲冲地走了。
馨儿在旁边小声地问:“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仿佛失了所有力气,瘫坐在了椅了上,轻声说:“这是我送给秦长璟的临别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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