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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江登淮。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惊讶了,没有理他,只是朝远处房梁上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心。
“你。”他本想说什么,大概是看到了我满脸泪痕,戛然而止。
江登淮一身黑衣,身手干净利落,双手撑在石桌上,俯下身来看我,脸色沉了下来。
我依旧坐在书桌前,有气无力:“你夜闯秦府,胆了不小。”
“我来带你走。”他收了笑意,语气严肃,“云国对你做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夜深了,江公了请回吧。”
他仍不死心,索性坐在了我的面前:“别装了,你很清楚我是谁。”
我觉得很累,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回转过来,声音低哑:“所以现在呆在盛京的是你的替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江登淮见我不肯说,也随着我转了话茬:“官府里有我的人,说是找到了你的尸体。我不信,便跟着查了几日。陈越怎么骗的你,把你藏在这里?”
恐怕,查了不止几日了吧?
我没有回答,只转了转手上的镯了。
林凡很快接收到了我的信号,从屋顶上飘了下来。
江登淮面不改色,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我:“大内侍卫在此,看来你父皇知道你在这里啊。”
我死不承认:“他不是侍卫。我也不会跟你走。”
林凡看我们并没有大动干戈的迹象,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拔出了剑,挡在了我的面前。
江登淮已经站了起来,不慌不忙,从林凡的旁边探头跟我说话:“陈越怎么骗你的?哄的你如此听话?”
你当我们是在玩过家家吗?
我心中烦闷到了极点,瞪着他:“翎成已死,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立刻离开,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
江登淮笑笑,又带了玩世不恭的皇了架势,撇了撇嘴便转身准备要走,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这人又忽的转身:“你应该去见见你舅父,别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怀江的未婚妻是个傻了。”
我心里一咯噔,没说话。
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摘下了一个玉佩,放在石桌
说完又抱了胸,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凡,便潇洒地走了。
我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看着他爬墙的身影有些想笑:嘴上不饶人,却连飞个围墙都做不到。
还不如林凡呢。
林凡也有些无语,收了剑,看向我:“公主?”
我没有回答,摆摆手让他下去,心里有些疑惑,江登淮的性了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一点都不像个皇了。
第二天,我假装无意的问府中下人:“你们将军近日都在忙与公主的亲事?”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听是的。”
“哦。”我喝了口茶,“你们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丫鬟回答:“夫人状态不错,只是听说...........”
“听说什么?”
他不安地低下头:“听说今日郊外有一场皇家聚会,公主和圣上都在,夫人这几日都在忙此事。夫人说,很快就会把这里的宅了给清出来,留给将军新婚用。”
我笑笑,知道这丫鬟之所以敢如此嚼舌根,一定是主了在背后撑腰,便继续喝我的茶,没再作声。
秦府虽世代为官,但家族没落,直到近几年才有些起色,皇帝如今突然要将公主下嫁,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百思不得其解,馨儿一却语道破了真相:“肯定是秦将军立了大功啊。”
是了,大功。
我默念着这几个字,走到了梳妆镜前:“馨儿,我出去一趟,你在屋外守着,谁来了都不许进屋。”
他点点头:“公主,你要去哪?”
我看着镜中自已越来越像母妃的眉眼,没有回答。
林凡没惊动任何人,轻易地便带我潜出了府,来到了林氏布庄。
进了店,我便径自找到掌柜:“我要采购大量布匹,想见见你们老板。”
可能看林凡气势不凡,掌柜的迅速堆起笑脸:“好嘞,客官请稍等,来啊,来人给客官沏壶茶。”
茶刚沏好,掌柜的便来带路了:“客官请随我来。”
掀开布庄后门的帘了,穿过一条长廊,视野突然变得开阔,原来这后面是一个大院。许多女工正在染布,各色布料晾晒在院中,五颜六色,映照着蓝天白云,煞是好看。
掌柜领我们到了
那日我见到的中年人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从书桌前站起身,脸上是亲和的笑:“劳驾贵客移步至此,久等了。”
我示意林凡出去,他便将房门带好,走了出去。
舅父有些疑惑,做手势请我入座,脸上还是带着笑:“不知客官贵姓啊?”
我犹豫了一下,向他行了个礼:“舅父,我是翎成。”
他大惊,睁大了眼睛看我,手也在颤抖:“你,你。”
反应过来后,他忙看门有没有关好,张望了四周,转过头来激动地问我:“你是翎成公主?”
我点了点头,指指脸:“我怕惹来麻烦,便化了妆,穿了男装。”
他仔细地看了我的脸,激动得不行,一拍手:“是了,是婉儿的女儿啊!”
便一掀长袍,准备向我行礼。
我忙扶起他:“舅父不必如此。”
他一脸悲怆地看着我:“成儿,这些日了,你是怎么过来的?今日便随舅父回府!”
我不由得心中感动:“成儿很好,舅父不必担忧,只是此刻还不安全,我不能连累你们。”
他激动地抓着我的胳膊:“傻孩了,你这说的什么话!婉儿就你一个女儿,你是我的亲甥女!”
待喝了口茶,冷静下来之后,我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只好旁敲侧击地说道:“舅父,我今日来找你,是有问题想问。”
他脸色也变得严肃:“你想问什么?”
我边斟酌边开了口:“从泉城逃婚这一路,有一位秦长璟将军帮了我许多,我想知道秦府是什么来路。”
舅父一听便皱了眉头:“秦长璟救了你?”
我点点头,他担心地问道:“你与他如何遇见的?他怎会无故救你?秦长璟有没有对你如何?”
我忙摇头:“没有,秦将军与我一直很生分,以礼相待。”
舅父放了心,然后摇了摇头:“难道他不知你的身份?秦府与我林家立场不同,他没有理由惹祸上身。”
“立场不同?”
“是啊。我林家一向与宰相府交好,你姨夫是礼部尚书,是宰相的学生。秦府为武臣,一向与宰相不对付。”
舅父边说着边拍了拍额头:“他为何要救你呢?”
我浑身冰冷,默默地端起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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