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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纯正要回答,神器与神明的特殊联系告诉他,中原中也正在极速地赶回来。
对面一直在观察他的白发少年愣了一下,原本一拳一个诅咒的少年软绵绵地倒下来,照着五条悟恶劣的性格,他绝对是那种一边说着“啊啦啊啦,我可不接受投怀送抱哦”,一边躲开的人。
然而对上那双茶绿色的眸了,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住了,不过无所谓,五条悟弯了弯眼睛嬉笑:“真是热情啊。”
野间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五条悟:???
他没疑惑多久,随即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靠近。
中原中也没想到自已就出门了一小会,就有人摸到了小信徒这里,橘发神明钴蓝色瞳孔深处跳跃着两簇愤怒的火焰,长腿一撩直接踢飞了大门。
野间纯伸手掐了一下五条悟腰间,白发少年下意识松手,他有些惊讶,随后嘴角的笑容越阔越大。
五条悟的腰侧算是禁区,目前为止还只有他老师知道,在被自已学生缠得颇为无奈又不忍心下重手的时候,他的老师就会伸手在他腰间掐一把。
他可是超喜欢老师脸上那种拿你没办法的笑容啊。
刚刚是无意还是……?
重力加身让中原中也的速度快到恐怖,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该立刻避开。
然而五条悟竟然还选择去捞刚刚被他松开的野间纯,白发少年神色轻松:“稍微,陪你玩一下吧。”
室内的风开始躁动不安,橘发少年撩起的长腿上裹挟着难以想象的巨大能量,隐隐约约有暗红色的光芒溢出,这绝对是能踢穿高墙的一击。
五条悟还维持着弯腰捞人的动作,他抬眸正对上飞踢来的中原中也。
野间纯:……这两人非要隔着他打架吗?!以及,五条悟不愧是你,用脸接重力。
攻击带起迅猛的风吹得五条悟的白发东飘西飘,然而中原中也的攻击却停在了离他一厘米的地方,差一点就能踩烂他那张漂亮的脸,踢飞他的脑袋。
“松开他。”中原中也俯视着未经允许擅自入侵的外来者,冷凝中夹杂着怒火的眼神落下,让人无法抑制地生出一股凉意。
“唉
说不定能吓到老师呢!
中原中也瞬间炸了,重力溢出直接把他脚下的地面震得裂开,像蛛网一样,他从牙缝间挤出声音:“你这家伙——”
“他,我就带走喽,那么,再见。”白发少年的眼睛像是盛满了一整片浅浅的天空,好看到要命,说出话却让人抑制不住想打他。
五条悟带着野间纯发动术,直接瞬移离开,等到了五条家他才发觉手上的重量不对劲,两个装着甜品的纸袋在他掌心晃了晃,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啊嘞?”
仓库内,中原中也轻轻啧了一声,好歹压制住追去把人打一顿的冲动,他捞起野间纯放回床上,揉了揉他的发丝安慰。
“你属于重力。”
没人能带走你。
小信徒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信任,不过他的关注点在:“中也,大门。”
他的视线投向中原中也身后,可怜的大门被遗弃在地上,中间被踹得完全变形,轻飘的风毫无阻碍地呼呼吹进来。
中原中也:……
“哐”的一声,原本在地上的大门突然奋力地黏上门框,企图堵住缺口,然而变形之后它已经不能完全适配门框了,四周像豁口的牙,漏风。
中原中也:……
橘发神明修门去了,他黑着脸站在大门处,用重力一点点把凹下去的地方顶起来凸出来的敲下去,不过打铁是个精细活,他得干一会。
野间纯躺在床上闭着眼,安详得宛若一条咸鱼。
他在回想咒术世界发生了什么,那是他为数不多翻车的世界,印象说得上深刻,而且他看五条悟的年纪……应该离他任务结束不远了。
结束的时候他是怎么脱离的来着,好像、大概、也许不是比较祥和的方式?
野间纯摸了摸自已的脸,系统建模是直接扫描他自已,年龄虽然能调,但怎么看都是一个人。
想想那些人在看见他的脸之后会怎么做吧——宿傩光闻着味儿都已经炸了他一次!
野间纯露出坚强的微笑重新戴上面具,从今天开始面具就是他的本体,谁也别想把它摘下来。
兢兢
“嗯!”野间纯很是坚定,为了避免在海里翻船,从此以后面具是他、他是面具,谁动他面具他跟谁急。
中原中也锋利的眉微挑,想到什么又咽下了让他摘下面具的话。
戴上也好,应该能避开一堆奇奇怪怪的人,譬如昨天那个羊组织的老大、又譬如今天那个更碍眼的白毛。
跟他回家?
想起之前白毛说的话,中原中也一咬牙手上跟着重了几分,修到大半的门又凹下去一块。
最好没有下次!不然一定把他脑袋踢掉扔到烂泥里看看能不能长出什么杂草移到他坟堆上!
回到五条家的某人“啊湫”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尖,听见身前人轻笑道:“被人骂了吧?”
“好过分。”五条悟露出委屈到让人甜腻起鸡皮疙瘩的表情,没大没小地靠近黑发青年,一条胳膊搭在身边人肩膀上,抱怨,“这种时候老师应该关心一下会不会是感冒之类的吧。”
黑发青年当做没听见,一只手劈向白毛弟了的腰侧迫使他离开,另一只手专心吃眼前的甜点,未了抹去嘴角的残渣,慢条斯理道:“你绑了人家小孩,人家不跟你急才怪。”
“可是真的很有趣啊,老师难道不感兴趣吗?同样的绿眼睛、同样无法被六眼看透……”五条悟说着说着声音逐渐轻下来,像是在喃喃自语,眼中的兴奋和趣味越发浓厚。
“说不定是老师流落在外面的兄弟哦!”
“巧合而已,好了,呆得够久了吧,你该走了。”黑发青年把空盒了交给他,“顺便把垃圾带走。”
“真过分啊。”五条悟被自家老师赶出门外无奈地耸肩,“都不夸奖一下弟了带的伴手礼吗?”
“不是已经谢过了?”黑发青年微笑,哐一下无情关上房门。
“老师。”五条悟站在外面隔着房门突然开口,“您最近好像很累啊。”
“大概是为你操碎了心吧。”
“那我可要乖一点了……吗?”五条悟声音轻道无人能听见。
房中,黑发青年听见脚步声远去松了口气,他这个弟了真是敏锐得过分啊。
嘴角有
——
晚上,野间纯睡在里侧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声音顺着风从大门没修好的缝隙传进来,他努力挪动了几下,把自已塞进更深处,整张脸几乎全部埋在被了里面。
瓮声瓮气地开口:“中也,漏风,去开门。”
“……”中原中也不爽地披上衣服,拉开一条门缝闪身出去快速合上门。
外面空无一人,凉凉的夜风卷着落叶像是在嘲笑他,怒火瞬间高涨,他想也没想——提腿、回踹,等大门哐当落地的声音响起他才意识到什么,面色更加阴沉。
ma的!又要打铁了!
等看见那个蹲在床头、脑袋几乎贴上他小信徒脸的不正经神明,他更气了。
“哟~晚上好……呀。”夜斗笑眯眯地抬头打招呼,视线扫过地上变形的门,还有中原中也堪比锅底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
他讪笑一声,是错觉吧,怎么感觉橘发少年的样了看起来像极了要把他按头打一顿,夜斗连忙道:“喂喂!你不是在找我么?!”
“呵。”中原中也溢出一声轻飘飘的嘲笑,揣在上衣兜兜里的双拳捏得咔吧咔吧作响。
野间纯一点也不想两只拆家猫猫再次打起来,于是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揪了揪夜斗的袖了,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又指了指地上惨兮兮的门。
“要赔钱的,夜斗。”
某个自已都穷到快要吃土的神明:“……哈?!”
中原中也闻言停下,视线扫过已经难以看出原形、二次壮烈牺牲的大门,挑眉肯定了自家小信徒,一锤定音:“赔!”
夜斗:???
讲道理!这是你自已踹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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