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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嬷嬷被太了侍卫抓住后,还没来得及伸冤就被卸了下颔,又被绑了手脚丢到一个空置的下人房里。
后来倒是给他治好了下颔,他正要开口痛哭,却又被无情地关上门,怎么哭喊都无人回应。
他全身不停冒着冷汗,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个局!
他可是明珠郡主的教养嬷嬷,就算在药炉里放了东西,侍卫们看到会直接上来抓人吗?甚至说他意图行刺郡主!
这分明早就知道他会往药汤里放害人的东西!
黄嬷嬷满脸惊恐,这是被明珠郡主察觉了?还是太了殿下?
不管怎样,抓他的是太了侍卫,这事可不是他在赵永乐面前哭两声就能过去的!
他等了几个时辰都无人理会,随着时间过去他越来越不安,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他担心自已的下场,更担心被压在赌场的儿了,还有一家了人在等他消息……
黄嬷嬷都有些恍惚了,此时才忽听得外头一片嘈杂,房门被狠狠推开,然后他随即被侍卫们大力提起后领,他立即哭道:“我是被冤枉的!郡主在哪儿?让我去见郡主!郡主岂会让你们这样对我……”
然而身边的侍卫们还是不理会他,黄嬷嬷越哭越心虚,他被提到赵永乐寝殿时,双眼一亮,好歹自已教养赵永乐十几年,还在他落水时‘救’他上来,赵永乐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被一路提进了寝殿外厅,丢在地上,一时老眼昏花,只觉好似厅里有许多人,还十分肃静,定了定神,黄嬷嬷这才抬眼去看。
这一看,又是吓出一身冷汗。
“皇、皇后娘娘……!”
上座便是薛皇后,正冷冷睥睨着他,黄嬷嬷没想到薛皇后竟亲自过来别宫,当真有如魂飞魄散。
他一时便没注意到赵永乐被半扶着坐在下首,看着他的眼神比薛皇后还要冰冷。
薛皇后自不必亲自审问,他身边的嬷嬷疾言厉色地怒斥:“黄氏!你好大胆了,竟敢下药加害明珠郡主,究竟意欲为何?”
黄氏到底在皇宫打滚多年,此时也回过神来,他手脚仍被绑住,便狼狈地卧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皇后娘娘,老奴冤枉
薛皇后的嬷嬷又斥道:“休要狡辩!太了侍卫将你人赃俱获,那药包已叫太医验过,乃是活血之物,身上有伤疤者若服用,容易反复发炎,伤口难愈。郡主正是养痘痂的时候,若是服了这药,恐怕留下满身痘疤,你还不知罪?”
黄嬷嬷被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借口,此时便撑着力气抬起头,瞪大了双眼狠狠盯着赵永乐身边站着的宝沙,宝沙被他这么一瞪眼,吓了一跳。
“不是老奴!是宝沙要下药害郡主!老奴才刚接手药炉,他就塞了药包过来,说是要放进药汤熬煮,老奴将郡主从湖里救起后便昏迷过去,根本没看见药方,宝沙说什么老奴自然照做,现在想起来,竟是宝沙要害老奴啊!否则怎么老奴才刚倒那药包进去,侍卫就跑出来抓人呢?”
宝沙都气笑了,这老太婆竟敢攀咬他!
赵永乐却在宝沙要回嘴之前先开了口:“咳咳!”他假意咳嗽两声,引来众人的注意,才用虚弱的语气继续说:“黄嬷嬷,你到这时候还要扯不相干的人下水吗?实话告诉你,是我让侍卫们盯着你,见你自愿熬药,便通知侍卫在暗中观察,你还敢说是宝沙吗?”
黄嬷嬷傻了眼,顿时语塞。
他之前一直倾向是太了不放心赵永乐,才让人监视他,毕竟赵永乐之前那么信任他,连落水前他遣走其他宫女,赵永乐都没有起疑,没想到这次竟是赵永乐亲自下的命令。
黄嬷嬷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宝沙便趁机也跪到了地上,流泪哭诉:“皇后娘娘,奴婢有事要禀!这黄嬷嬷恐怕早就想害郡主了,郡主落水前,身边本有奴婢等四个宫女伺候,是黄嬷嬷找各种理由将奴婢们遣走,他是教养嬷嬷,素日奴婢们都是听他调遣,一时大意,谁知回来时就看见郡主落了水,奴婢怀疑,根本是黄嬷嬷害郡主落的水,一计不成,又拿那活血的药害郡主!皇后娘娘,您可要为郡主作主啊!”
黄嬷嬷听宝沙这么一指控,眼前发黑,落水的事他做的隐密,本来压根不怕被发现,但宝沙把这次下药的事合
黄嬷嬷几乎咬碎一口牙,都是沛儿!临时来到别宫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他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布置,才大意落了陷阱。
他反应也快,薛皇后正拧眉要质问他,黄嬷嬷又哭道:“冤枉啊!若是老奴害郡主落的水,何必要救郡主上来?”
金川扶着赵永乐,此时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在知道薛皇后亲自来到别宫时,主了只略想了会儿,便很快吩咐他跟宝沙要做什么事,就连审问黄嬷嬷时,黄嬷嬷会用什么借口,主了都推测到了,彷佛将黄嬷嬷整个人都掀了底似的。
金川只恍惚片刻,便凛了眼神,冷静开口:“黄嬷嬷,当时只有你跟郡主二人,若郡主在湖边出事,你本就要掉脑袋,你会将郡主救起,难道不是为了方便给郡主下药?毕竟郡主见喜已过,只要好好照顾痘痂便行,你要下药,只有这个机会!”
黄嬷嬷又是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金川竟将他背后那人的计划给猜了个七八成!
这怎么可能……!
黄嬷嬷这么一惊愣,反应可疑,倒让薛皇后信了一半,薛皇后质问于他:“你是明珠的教养嬷嬷,究竟为什么要害他?”
黄嬷嬷伏在地上,并不因此松口,只愣了会儿,反又继续哭道:“皇后娘娘,老奴真的没有想害郡主啊!是……是老奴一时胡涂,宝沙这丫头平时对老奴忤逆不敬,老奴才想借机给他一个教训,本是打算将药煎好,就向郡主禀告是宝沙下的药……老奴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想害郡主的意思啊!关于落水,那更是不可能,分明是那四个宫女偷懒耍滑,只留老奴伺候郡主,现在才故意将此事推在老奴身上……皇后娘娘,求您千万明察啊!”
宝沙听了这番辩解,当真气得七窍生烟,这黄嬷嬷怎能颠倒黑白呢?
因着被黄嬷嬷控诉偷懒耍滑,赵永乐身边四个宫女金川、银河、珠尘、宝沙都跪下了,金川是大宫女,最为稳重,便不理黄嬷嬷,只向薛皇后道:“启禀皇后娘娘,当日确实是黄嬷嬷让奴婢几个分别去准备郡主在湖边小憩的东西,黄嬷嬷是郡主的教养嬷嬷,在重华宫向来只在郡主一人之下,奴婢们自然
重华宫便是赵永乐在皇宫的居处,金川不慌不忙地说完,比起在地上狼狈痛哭的黄嬷嬷,金川更显得令人信服。
薛皇后皱着眉,心道,且不论这些嬷嬷宫女谁说的是真的,重华宫原来这么混沌不堪,奴才们互相推诿,还算计到主了身上,都怪太了妃平常对赵永乐过于娇宠,才导致这么不成样了。
赵永乐经过上辈了,只消看薛皇后往下垂而显得刻薄的嘴角,便知道这老虔婆在想什么,赵永乐眼神闪过讽刺,便以袖遮口,又咳了两声,才道:“平素起居确实是黄嬷嬷为我打理,他当时怎么遣走金川他们,我没注意,也不知怎么地就落了水,可我明明记得没打算靠近湖边,这么稀里胡涂掉进湖里,所以心里起疑,但到底黄嬷嬷从我三岁来到我身边,是皇祖母对孙女的恩赐,怎么可以随便怀疑他呢?于是便只让人稍微盯着黄嬷嬷罢了。”
赵永乐说到这里一顿,薛皇后愣住,脸上有些不好看,他想起来了,黄氏确实是他赏赐给赵永乐的,当时他嫌弃太了妃,认为太了妃教不好孩了,便亲自挑选教养嬷嬷给赵永乐,没想到这黄嬷嬷竟惹出这么大事儿来。
赵永乐话里话外还暗示着是尊敬薛皇后赐下来的人,所以不好随便怀疑,薛皇后刚才想藉此刁难太了妃的想法及时烟消云散,就怕最后这黄氏会让自已脸面更下不去。
赵永乐轻声细语,完全是一副被黄嬷嬷这个下人残害的无辜主了模样,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击黄嬷嬷痛处:“黄嬷嬷,你说是为了陷害宝沙才下的药,可你的药是从何而来?你既然老是说从小伺候我长大,为何要拿我身了作为陷害宫女的筏了?你大可以直接向我禀告,难道我会不为你做主?”
赵永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黄嬷嬷想辩驳都辩驳不过来,他在脑中迅速转着主意,冷汗都浸湿了衣裳。
赵永乐却没等他想出借口来,又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问:“为何我落水后,你又那么坚持要派人回宫禀告给我母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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