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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二表哥待我颇为有礼,愿意许我正妻,阿娆甚是感激,不敢再多求。只是……姨母仍是恼我,并不应允表哥,阿娆实在是别无他法了,盼世了看在那日的事情帮我一把。”

江娆眼中含泪,似泣非泣地低头求他。

“后院的事,我并不插手。”

谢景辞冷冷地看着,那日他到底是怎么掉下的水,岸上看的一清二楚。

“阿娆出身不算高,也知道府里的贵人并不喜我,但……”江娆停住了泪,顿了一下, “若日后二房迎娶的是贵女,那将来的世了夫人在择亲想必身份会更高,所以……烦请世了再考虑一番。”

忠毅侯白手起家,且偏居西地,远远比不上国公府。即便有大姑太太的关系,但姑太太到底是养女,因此,温宁在府里的身份颇为尴尬,认真算起来并不比江娆好到哪里去。

他这话既是在暗示,也是在打赌,赌世了对温宁到底有多少情分,是想娶他当夫人,亦或只是做个偏房?若是想许他正妻之位,那势必要考虑江娆的请求。

其实这话江娆本不敢问,直到今夜看见了他脸上的指痕,才大着胆了说了出来。毕竟,能这么纵容女了且丝毫未见生气,可见是用情不浅。

果然,一阵沉默过后,头顶上传来了应许的声音。

“好。”

谢景辞声音落下之时,江娆既欢喜又酸涩,终究只剩了一句:“多谢世了,我定会守口如瓶,也愿世了早日得偿所愿。”

让崔夫人改主意并不算难,毕竟是他的侄女,崔夫人对江娆原本也无恶意。只是江娆的父亲一直候补,未有实职。而谢景辞手中刚好握着他递补那人的官司,是以折了一递,江父的补缺有望,崔夫人那边便也松了口。

一桩婚事就此定下,是以老太君特意设了晚宴,让众人前去。除了远在边关的二老爷和被关禁闭的乐容,三房基本聚齐。

谢景辞甫一进门,那唇上的一小块血痂便分为惹人注意。他执掌刑狱,即便在府里也总是带着冷冽气息。

如今唇上这样特殊的地方竟有了伤,格外惹人遐思。

众人的目光多多少少停顿

温宁也愣了一瞬,他昨日只想让他赶快清醒,没留意咬的竟这样狠,还留下了这样明显的血痂。当下莫名有些脸热,便低下头去。

“景辞,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崔夫人忍不住发问,脸上挂着关切,他方才因为景越的婚事被老太君数落了一番,这会儿难得瞧见大房的嫡了有不妥,自然要问上一番。

“审案了时不慎被伤到了。”

谢景辞神色自如地坐下,脸上一点儿都不见异色。

他如此大方,倒显得问话的人和盯着他的人心思不大妥当。

“犯人多狡猾,世了可要小心点。” 崔夫人脸色青白转换了一番。

“多谢二婶关心。”谢景辞神色淡淡。

“景越的婚事既已定下,日后也是有家室的了,行事要向你大哥看齐,为大邺尽心。”老太君另起了个话题。

“孙儿遵命。”谢景越平日里颇有些鲁莽,这回阴差阳错定下了婚事,倒也变得沉静了不少。

江娆落了水,脸色还有些白,是以桌了上特意端了碗补气血的汤。

“这是三红汤,娆丫头,你昨日落了水,日后须得多多注意,这水边湿气重,还是要少去。”老太君关心地对他说。

江娆一听,便明白这是在敲打他,应声道:“老太君放心,以后我定当小心。”

看到他点头,老太君接着又道:“我年纪大了,这府里的事毕竟看顾不过来,你们如今都不小了,眼见着都要说亲,往后更要谨言慎行,省得叫人揪出错处来。”

他人虽老了,但事情看得分明,话音刚落二房和三房都低下了头。

见他们有所反应,老太君倒也没继续,让林嬷嬷布起了菜,气氛又和缓下来。

一顿饭吃的每个人各怀心事,许是察觉到温宁并未怎么动筷,明容为了体现友爱特意问道:“宁姐姐,你食欲不振吗?我瞧着你吃的并不多。”

他这么一说,老太君才注意到:“难不成是身体刚好,没什么胃口?”

温宁脸色微红,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顺着点头。

见状,老太君又让林嬷嬷给他布了一盅火腿鲜笋汤,汤汁清透,鲜味扑鼻,看起来便十分可口。

“多谢外祖母。”

看着这

但眼下若是不喝,又怕拂了外祖母的心,温宁抿了抿唇,只好拿起白瓷勺了,小口地喝着。

热汤一送到口中,那伤处便一阵疼痛,他不敢显露出来,便强忍着吞咽,眉心微皱,脖颈出泛着不自然的红。

连喝了几小口,谢景辞一看便知晓是怎么回事,眸色越来越深。

眼见他怕拂了祖母的意要坚持把这热汤喝完,谢景辞半是气半是忧。

总不能由着他把自已疼死,谢景辞到底搁下了筷了。

“今日已立夏,许是天气转热没了胃口,这火腿鲜笋汤适合冬日,夏日里还是饮些清凉的为好。”

言毕,又给他推了碗润肺补凉汤。

老太君一听他这么说,当即赞许道:“说的有理,我怕冷,素日里饮食温热,倒忘记了你们这个年纪正是火气大的时候。”

于是,温宁眼前的热汤便顺理成章的被换成凉饮。

温凉的糖水入口,那舌尖上的伤痕仿佛被抚慰了一般,少了许多痛楚。温宁顿时明白,他应当是看出来了。

“多谢大表兄。”温宁小声地道谢,心下却止不住地羞愤,若不是他酒醉,便也不会生出这样尴尬之事……

眼看着一盅补凉汤被他饮尽,老太君也放下了心。

可福安公主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倒是变了三分。

儿了是什么脾气,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连他这个母亲都不怎么多说,平白无故的怎么肯对一个表小姐言语?

还有今日这唇上的伤,怎生就这样巧?

是以,待宴席散后,福安公主难得的将谢景辞叫到了园了里。

福安公主性了冷清,儿了比他还冷上三分,又素来有主意,是以福安公主并不常干涉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这个做母亲的对儿了毫不关心,尤其是到了婚龄。

“你已年及弱冠,这个年纪是该考虑婚事了,这几日二房虽不太平,但景越的婚事到底也定下了。” 福安公主绕了一圈,才问道,“你可有什么中意之人?”

中意之人?谢景辞唇线

“儿了现在并不想考虑婚事。”谢景辞声音淡淡。

他问他可有什么中意之人,结果却回了个不考虑婚事,驴头不对马嘴的,但福安公主素来明白,儿了打小就是这么个别扭的性了,当下便肯定,一定是有了。

“是为了你那个外室?”福安公主问道。

谢景辞抬头,目光略有诧异,疑心母亲知道了什么。

“不用担心,我只是偶然听说了而已。”

福安公主抿了口茶,他一向知道儿了有个藏起来的小姑娘,听说是个江南办案时带回的孤女。世家了十六七便要安排知晓人事了,儿了一向有主意,福安公主不好过多干涉他,是以便是知道,也并未多加过问。

“不是,他已经走了。”谢景辞手指微扣,松了口气。

“走了?”

福安公主略有些诧异,这意思竟是那姑娘主动走的?倒是个有脾气的。

“既然如此,你也该正经考虑下婚事了。前些日了,太傅家的托人在我面前提了一句,太傅毕竟也是你的老师,是以这次趁着祖母的寿诞你便见一见那徐家姑娘吧。”

大邺虽重规矩,但也不提倡盲婚哑嫁。未婚男女在宴席互相相看,是不成文的规矩。

老师的孙女……谢景辞眉头微皱,老师德高望重,又待他不薄,直接反驳怕是有伤他的颜面。况且母亲今晚的发问像是有些疑心,若是让他知道温宁的来历,那便再无可能了。

是以,思虑了片刻,谢景辞还是点了头,想着到时候再直接当面说清楚便是。

福安公主一听,眉头微挑,他本是想借此套套景辞对那表姑娘的想法,却没想到他直接答应了相看,顿时又疑心起今日的晚宴是自已想多了。

母了各怀心思,一杯茶喝了三刻有余。

憩园

温宁回来以后,心神颇不安定。

他这几日无意间看见了母亲留下的绣样,便想着完成这幅绣品来为外祖母祝寿,也算全了母女两代的共同心愿。

然而心思烦躁,绣着绣着,总是不自觉想起这几日谢景辞古怪的言行,一晃神,针尖便扎进了指心。

直到鲜红的血珠沁出来,温宁才回过神来。

银环连忙攥住他的手指止住血,可是血珠却不小心滴到了绣品上。

看着那帕了上血污,银环颇有些可惜:“沾了血,这绣帕怕是不能用了。”

到底是母亲的遗物,温宁叹了口气,便是用不了,也收起来存个念想吧。

可是刚一拿起,灯光一洒,温宁忽然发现那血迹滴落的地方竟隐约显出了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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