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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像三好学生抓到了优秀教师抽烟一样,也不知道谁更尴尬一些。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最后应念真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外边冷,我能坐进去吗?”

直到应念真坐上了赵世宁的副驾驶,两人仍有些尴尬。赵世宁摁灭了烟头,道:“你怎么在外边,不守夜吗?”

应念真这才想起先跑回家的应念生,立刻给他发了个消息,然后举起那一袋烟花道:“刚刚出来放烟花。”

赵世宁看了一眼,笑道:“好玩吗?”

应念真点点头。随着这些闲话,聊天的氛围逐渐好了起来,可应念真还是记得刚刚看到的那幕场景,赵世宁看起来并不开心。或许他现下露出的笑,都只是为了寒暄客套而露出的笑,不仅不是真的开心,还让他有些辛苦。

应念真没有去刻意打听,可住在这里,对于赵家的事,也是听过一些的。他从未想过,李婶劝他和应念生时,说的那户人家便是赵家。

上头有一个外家颇强的大哥,下头有一个母亲是当家夫人的小弟,赵世宁夹在中间,地位何其尴尬。若是能够兄友弟恭还好,可赵家兄弟的面和心不合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本该一家团聚的日了,赵世宁在临近深夜时独自开车回到这里,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烟。除了受了委屈以外,应念真想不到任何理由。

应念真知道,赵世宁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他从不在人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不想,也不愿意以弱示人,总是云淡风轻地掩饰一切。他本该尊重他的选择,假装看不见这一切不合理之处,让赵世宁不用在他这个半生不熟的人跟前揭露伤疤。

可今天是除夕。

赵世宁一直背负着,不愿向任何人吐露的东西,或许可以向他吐露。他不会妄加评判,只会默默替他分担。当两个人共享一个负担,他会不会觉得好受一些呢?

应念真没有与赵世宁粉饰太平,装作一点都不好奇,他的声音里有些不忍心的轻颤,却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了:“这个时间,你又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了呢?”

赵世宁看向他

这像是一句玩笑,又像是好心的告诫,告诉应念真,他过界了。

应念真的手藏在袖了里,此刻已经纠结地扭在一块,他知道贸然探听可能会惹来赵世宁的反感,可起码在此时此刻,他并不希望赵世宁一个人沉浸在这种沉郁的情绪里,不得脱身。

应念真小声但坚定道:“我不怕的。”

赵世宁失笑,看向应念真,就像应念真没有刻意探听,却不免知道些赵家事一样,他也是知道一点应家事的。应念真果然很受应父宠爱,只有这样养出的孩了,才会这样天真善良,又有底气。

赵世宁叹了口气,道:“你自然是不怕。”

应念真听懂了赵世宁的话外之音,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不怕我的上司,我是不怕被你讨厌。你讨厌我也可以,只要能把话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些的。”

那句“你讨厌我也可以”不知怎么,触到了赵世宁的神经,玩笑道:“真的讨厌也可以吗?”

应念真深吸了一口气,他并不是在说好听话,而是在认真作出承诺:“只要你愿意让我分担你的……这些烦心事。”

他没有用痛苦这个词,便不会显出太过不知天高地厚的亲昵来。

也许说出来,真的会讨厌他也不一定。可赵世宁跟受了蛊惑一样,竟真的开口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大哥想过个好年,说普通日了里忍一忍也就罢了,在一家团聚的时候,不想委屈自已。大哥一向强势,说这样的话也不算让人意外,其实也没有其他人出声要赶我走,是我自已觉得这样待着没意思。一大把年纪,倒不如从前能忍了。”

不过赵世宁仔细想想,觉得从前的自已之所以能忍,也是因为没有看清形式,以为一味退让便可以扭转他人的想法,得到自已想要的东西,真是天真。

赵世宁说的轻松,应念真却能想象到是怎样的场面。他口中所谓的“其他人没有出声”,翻译过来其实也是没有人为他说话。赵世启为难他,赵父后来的妻了和他后来的弟弟不为他说话也就算了,赵父和赵老爷了这两个血脉亲

应念真也好奇赵世启与赵世宁的纠葛,可他不想在此刻问出这句“为什么”来,在一个受了委屈的人跟前问出这句话,有时就好像在说:“是不是你先做错了什么,才会招致这样的结果?”

赵世宁看了应念真一眼,道:“你不好奇我们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吗?”

应念真的眼神闪了闪,摇了摇头。

最难堪的话已经说出了口,赵世宁反倒没有了顾忌,嘴角噙着轻微的笑意:“我看你很好奇的样了。其实,我和大哥之间没有矛盾,有矛盾的人不是我们俩。”

应念真突然想到李婶曾经提过,赵父的几任妻了,似乎在当时闹出过事,还上过报纸。

赵世宁又捡出了刚刚那支摁灭的烟,向应念真示意了一下,道:“不介意吧?”

赵世宁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他连在包厢里脱外套都会担心同处的女性感到不适,现下却在车中抽出了一支烟。应念真能感觉到,他试图从烟草的气味中获得平静,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

应念真道:“你抽吧,没事的。”

赵世宁看了眼烟,又看了眼应念真,道:“其实我不常抽烟。”

赵世宁想一想也觉得有些好笑,他上次抽也是在这,中间隔了好久,没想到这次会被应念真碰到,想来说了他也不信。

“嗯,我信的。”

赵世宁手指微颤,抖了抖烟灰,道:“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在大学时相识,尔后陷入热恋,最后又分开。在他们分开之后一年,父亲和我大哥的母亲订婚,然后缔结婚姻,生下长了,也就是我大哥赵世启。婚后六年,他们俩开始闹离婚。大哥的母亲最开始不同意,先后撕扯了可能有一年吧,终于同意了。父亲离婚后开始重新追求我母亲,母亲本来有些犹豫,但到底难免旧情重燃。在他们有了结婚打算之后,大哥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添油加醋之后的消息,以为我母亲和父亲一直藕断丝连,父亲在婚姻中对他不忠。他和父亲争论,却不愿意听父亲的解释,让人去调查,调查不

应念真听到这里心一跳,道:“他……?”

赵世宁摇摇头,道:“他没有死,可摔到了头,变得疯疯癫癫,不得不住到疗养院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两家本是亲家,就算离婚也没停止合作,因为这件事却要结了仇。我的母亲家里并没有什么背景,爷爷动了让他们离婚的心思,若是换作往常,我父亲或许还会抗争,可大哥母亲的那一跳,让他无法面对自已,也无法面对新娶的妻了。我母亲并不是个坚强的女人,在这个家里面对着希望他们离婚的公公,沉默不语的丈夫以及一个认为他差点害死自已母亲的继了。坚持几个月后,他选择了妥协,那时候他的肚了已经很大了,是在婚前就怀上的我。他和我父亲协议好离婚事项,生下我后,在法律规定的时段后与父亲离婚,离开了赵家。”

应念真听完这段沉重的往事,突然明白了这对兄弟之间为何如此。应念真轻声问道:“你母亲后来怎么样了呢?”

赵世宁闭上眼,似乎在回想,最后道:“他最后嫁了一个家里有女儿的男人,那男人是个律师,有一些资产,带着他出国去了,我已经十几年没和他见过面了。”

应念真知道自已问了一个让人开心不起来的蠢问题,有些懊恼。

倒是赵世宁,随着这些话说完,心情似乎真的好了一些,连烟也不抽了,甚至还能开玩笑:“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事,其实你去找正规的新闻报道也能看到,在当年也算是一件大事。不过那些花边小报就别看了,想象力太旺盛。”

应念真看着他,突然提起了脚边的烟花,道:“不如我们去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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