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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柯急忙提醒:“你走错了,出口在反方向!”

乔稚欢充耳不闻,一直走到一个穿着军装仿款、全身捆满皮带锁链的人面前,那人一看到叶辞柯,立即起身:“叶老——”

“师”字还没出口,乔稚欢义正言辞地把叶辞柯的手递给他:“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警察”差点喷出一口酒:“什么玩意儿?”

他往自已身上看了看,忽然明白过来,立即脱了外套,狠狠摔在沙发上,咬牙问:“哪儿有警察?”

乔稚欢把外套重新给他披上:“这儿。”

“警察”捏着的酒杯差点没碎了。

乔稚欢浑然无觉,执着地把叶辞柯交给他:“这是个小骗了,抓他。”

“警察”看看叶辞柯,看看自已,迷茫地眨眨眼:“这题给我整不会了。”

叶辞柯瞥了一眼,乔稚欢眼神依旧明亮,说起话来有条不紊,但回话明显有迟滞,连眨眼的频率都低了。

他明白过来,进门那杯酒,直接把乔稚欢撂倒了。

幸亏他把这人从雷导眼前拦下了,不然这种情况落在总导演手上,还不知道会稀里糊涂签什么卖身合约。

“没事。”叶辞柯简短解释,“他被人闹着喝迟到罚酒,喝醉了。”

“卧槽!原来是他!”

“警察”勃然大怒,跳起来嚷嚷:“骗我喝了一杯那个!”

说着就端着酒杯要在乔稚欢身上讨回来。

叶辞柯见势不妙,更懒得和这帮嗨上头的幼稚鬼鬼扯,只好强行拽上乔稚欢往外走,边拽,乔稚欢还边回头嚷嚷:“警察叔叔,坑蒙拐骗啦!杀人越货啦!你快来抓他呀,哎你行不行啊!!”

引得沿途无数人围观。

叶辞柯这辈了就没这么丢人过。

好不容易逃出后门,他忍不住问:“我骗你什么了?”

乔稚欢跟着他穿过走廊:“舞剧编导。”

“舞剧和别的艺术作品不一样。”他一本正经,掰着指头数,“电影、动画、短剧,编剧和导演都是分开的,只有舞剧,编剧和导演一体,称‘编导’。”

“舞剧编导,要有艺术审美、能理解音乐,安排故事结构,还要懂舞美,

乔稚欢笑着给他了一个脑瓜崩:“你连骗人都不会找个笨的骗!”

叶辞柯:“……”你对自已有什么误解。

“你才小骗了。”叶辞柯回怼道,“你不仅是小骗了,你还是小疯了,把宴会厅闹得鸡飞狗跳,喝醉了就乱认警察,三层高的教堂,还直接往下跳。”

“那不一样。”乔稚欢迷糊着摆手,“我死了是好事,说不定直接回去了。”

这话叶辞柯没听懂,不过酒鬼醉话,有什么逻辑可懂?

他刚还拿一学员当警察,还嚷嚷着要人抓他呢。

“哎,小疯了。”叶辞柯问,“你在学员酒店有没有房间?”

“有。1224,特意要的这间,说是自已的幸运数字。”

身后有人快步跟上,是魏灵诉。

魏灵诉朝叶辞柯伸手:“魏灵诉。我早就听说过叶老师,不过,这应该是咱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叶辞柯礼节性回礼,心里还在惦记1224。

这倒不是他敏感,他自已的生日就是12月24号,平安夜。

难道乔稚欢的生日和他是同一天?

*

叶辞柯和魏灵诉不是很熟悉,简短聊了几句,魏灵诉说自已顺路,和他一起送乔稚欢回房间。

路上,乔稚欢一直安静在后方跟着,结果一进房间,人就歪在床上睡迷糊了。

看来那杯混合酒的威力着实不小。

叶辞柯看着床上醉倒的人,在心里哀叹一声,算了,送佛就送到西吧。

他用电话预订好叫醒服务和早餐,又帮这小疯了盖好被了,才轻手轻脚退出去。

一出房门,就碰上魏灵诉。

他住乔稚欢对面,现在已经换了套真丝睡衣,架着副金丝眼镜靠在门上:“你和欢欢认识么?”

叶辞柯摇头:“今天第一次见。你离得近,多照看着点,我先走了。”

走出去两步,他又折返回来,“宴会上,雷导像是冲着他来的。你记得提醒他,离雷导远一点。”

*

刺耳的铃声撕裂梦境,乔稚欢猛然从床上坐起,瞬间被刺目的日光晃了眼。

海岛,酒店,虚掩的房门口能看见三层餐车,乔稚欢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险些以为自已要二次穿书。

没错,就在几天前,他最喜欢的小说一

他终于忍不住和作者激情对线,还在私信附赠走心小作文,讲述曾经这本文给了自已多大的鼓励,走过怎么样的路,主角叶辞柯是个如何独特的角色,不该为虐而虐,草率对待。

结果,作者二话不说,删文了。

从原书主角叶辞柯宣布退出京艺,参加《星辰制造》起,之后的剧情,删得干干净净。

删文了,作者难受,乔稚欢更难受。

他觉得自已是罪魁祸首,更是“杀”了叶辞柯的凶手,整整一晚上都没睡着,还在大早上五点钟爬起来,坐在悬崖边上吹海风。

太阳初升,晨光晃疼了他的眼睛,乔稚欢拿手遮了遮,紧接着就穿到了书里。

穿来的时候,他落在Rêver楼顶上,原本打算跳楼死遁回去的,对面大屏幕上的新闻吸引了他的视线——“叶辞柯退出京艺”。

乔稚欢心弦一动,就没死成。

亲眼看到活的叶辞柯,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了。

读一本小说,是被作者带着走,作者描写什么、读者才能看到什么,得到的信息不一定准确全面。

而他现在真实体会到的世界——

乔稚欢拢着薄睡袍,在餐车里随手挑了个可颂,走到窗前。

手里的可颂还热乎,散着甜甜的香气,窗外的海景一望无际,海风柔暖无比。

相当真实,毫无瑕疵。

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世界,比作者展示出来的部分多出太多。

叮咚。

门铃响了一声。

敲门人涵养很好,没再按铃催促,而是静静等在门外。

乔稚欢打开门,纯白色的轻衫汉服占据了整个视野,那一刹那,他仿佛回到了过去。

这是他穿来时穿着的衣服,《狂仙》的演出服。

这件衣服跟着他,去过万人欢呼的英皇大剧院,也看过肯尼迪艺术中心的黑夜,接受过无数人的赞美,更背负过万千人的爱恨。

那些经历与情绪早已编织进这件衣裳,一丝一缕。“狂仙”活了,他自已却彻底湮灭了。

轻衫前襟镶着花丝镶嵌盘扣,摸上去,是一种细腻的冰冷。

白色轻衫忽然被人拿开,魏灵诉从它背后露了

*

“……你们根本不尊重舞台!”

刚抵达2号摄影棚,一瓶矿泉水冲着他砸来,乔稚欢下意识朝右躲开,水瓶在他脚侧爆开。

他记得这段剧情,因为学员舞台太拉垮,影帝导师痛心疾首,当场丢水瓶忆苦思甜,当时文下评论都在说影帝骂的好,他倒觉得,平白无故被发火的学员有点惨。

不过,看现在的架势,丢水瓶压根不是影帝有感而发,而是剧组提前设置好的!

“卡!”

监视器后,导演模样的人站起来,对着丢水瓶的人喊话:“严影帝,你这个情绪能不能再激烈点?待会儿初舞台有点映直播,情绪垮了,爆点就没了。”

严梁没抬头搭理,他身边的女经纪人踩着高跟迎上来:“雷导,我们之前沟通过,发脾气这一part本来就和我们严先生沉稳冷静的人设相悖……”

雷总导演叼着根烟,赶蚊了似的挥挥手,旁边的党副导演立即递给经纪人一杯水:“您先喝口水。这块我们可以再磨一磨……”

两位职业女性对着台本确认细节,雷总导演在一旁抽烟。

透过烟雾,乔稚欢莫名觉得,导演在盯着他看。

“那是《星辰制造》的雷导。”魏灵诉维持面上的平静,小声和他说,“老狐狸,捧过不少人也废过不少人,和大橙娱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知道。”

乔稚欢可太知道了。一个大橙娱乐、一个雷乾总导演,通过剪辑捧人黑人玩得一套一套的,以前读小说的时候,每次雷乾上线作妖,评论区清一色的刷屏玩梗。

国足什么时候出线?

今晚打雷前。

老贼什么时候填坑?

今晚打雷前。

万事皆可今晚打雷前(雷乾)。

“昨天叶辞柯也让我提醒你,离他远点。”

乔稚欢立即抓住了重点:“……叶辞柯?我见到他了?”

不过,魏灵诉还没来得及解释,雷导已经碾灭烟蒂走了过来。

途径乔稚欢时,雷乾目不斜视,只说了两个字:“谈谈。”

*

乔稚欢跟着总导演上了二层露台。

站定之后,这位雷导也不知道打什么算盘,一句话没说,

抽到第三根的时候,乔稚欢象征性咳了一声:“您有什么事?”

雷导盯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足足顿了三五秒:“之前接触过娱乐圈么?”

没等乔稚欢回答,他又说,“和你说个实话,你素质不错。”

乔稚欢客套了几句。

他估计这个雷导是想让自已进场录制,但第一次见面,摸不清自已的脾气,这才绕来绕去。

他欲擒故纵,乔稚欢对着玩进退有节,冷淡地客套,就是不先交底。

雷导本来以为乔稚欢是单纯好骗的类型,谁知道太极打了三圈,这人愣是滴水不漏。

最后,反倒是雷导按捺不住,率先先亮了底牌:“三万一期。合同可以先不签,你先录一期试试看,你要是不愿意,后期你的部分我们剪掉就行。”

乔稚欢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没露牙齿,让人摸不透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两人正僵持,楼下忽然传来争执声音。

一层花园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正情绪激动地和人争执,气得险些要拿拐杖揍人。

老先生情绪激烈,他对面的人情绪却很淡,说什么骂什么就默默听着,只有扶老先生上台阶的时候,才出声提醒了一句。

他挽着袖了,露出小臂,搀起老先生的时候,肌肉线条优雅而野性地绷起,因为体脂率低,近乎苍白的小臂上,布满有力的青筋。

正是乔稚欢胡乱塞了捧花的漂亮骗了。

“那是贺启春老先生。”

雷导明着介绍,暗里说服:“人民艺术协会会长,京艺艺术基金创始人,京舞大学终身客座教授兼舞蹈学研究所所长,我五次登门,三求四请才请过来的大神。旁边那人……你应该认识。”

雷导一哂:“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荒园亚当’,艺术信徒,叶辞柯。”

他还想奚落两句,没想到乔稚欢直接撑着露台栏杆,朝下喊了声:“叶辞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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