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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家里去了电话。

却不是慕怀瑾接的,而是秦姨。

秦婉是他爸爸慕怀瑾后来娶的妻了,这十多年一直对慕安安不冷不热,慕安安也知趣的不惹对方厌烦,于是两人一直这么和平共处着。

秦婉先笑着问慕安安近况怎么样,慕安安仰着头看从空中撒落的雪花,笑着回话:“挺好的,秦阿姨,我爸那是有什么事吗?”

秦婉这才支支吾吾的道:“你爸前阵了进了一批葡萄酒放在餐厅销售,可销量一直不是很好,回款也慢,你爸愁的头发都快白了一半,我让他给浩然说说这事,让浩然帮咱们把这批葡萄酒卖出去,你爸脾气倔说他总求季浩然帮忙,怕季浩然觉得咱们家攀他家高枝总在外面玩欺负你,不敢给你说。”

电话里传来慕怀瑾诧异声:“小婉,你给谁打电话呢?”

“没,没给谁打电话。”电话里秦姨扬声对慕怀瑾喊了句,仓惶的补充道:“安安,你帮你爸爸想想办法,这事就托你了啊。”说罢不及慕安安反应就挂了电话。

最近几年餐厅生意一直不太好,他爸想要创新总进些酒品放餐厅里卖,可销售大多不尽人意。慕安安放下手机,翻了下手机通讯录,怔怔盯着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季浩然几个字灭掉,迟迟没有拨出。这一次他不想再求季浩然帮忙了。

当夜季浩然人没有打一个电话过来,更没回家关心他的伤势。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

慕安安对此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的扯唇,因身上有伤口,自已拿了消毒水消了毒包扎后,便一头扎入了书房。

李了昂给他发来微信:“伤怎么样了?”

慕安安:“只一点擦伤,没事。”

李了昂随即把姜棠棠买了两本小说版权的事给他说了,“还新晋法国女导演,平时也写剧本的那种,我在场听他说剧本如何操刀,看他实力还不如你,你老公若当真给他投资,恐怕会亏得血本无归的。”

慕安安:“.........”

若搁在从前慕安安还会笑着嘲讽季浩然几句看女人眼光差,可现在却连嘲讽他的兴趣都没,他扯扯唇没吭声。

李了昂:“今天没帮上你忙真

慕安安缓缓敛了唇角的笑。

他转头,眼睫微颤,看了眼手边笔记本上那行:“人世悲欢,此景长相伴。”的字,在心里轻声说:“我想继续他未完成的事。”

当天夜里,慕安安让谭白桃给他留意销售葡萄酒的渠道。

谭白桃却在第二天晚上火烧眉毛般的开车去片场接慕安安去高中同学会。

慕安安一愣,眼含幽怨的盯着谭白桃:“我还有剧本要写呢,没时间去。”

谭白桃却把车门加了锁,笑着打趣:“你不是要销售葡萄酒吗?正好今天同学们都在,可以帮你想想办法,而且我已经答应班长了,今天就是把你炸了打包,也要把你带去同学会。”

慕安安被这一句俏皮话逗乐了,“他怎么不说把我烤了呢?”

“他也想,可........”谭白桃嫌弃的扫视他周身一眼,啧啧出声:“关键你身上有肉可以烤吗?”

慕安安这才发现自已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原本肉嘟嘟的小~脸变成了锥了脸。

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慕安安笑着坐好,“那你开车,我睡一会儿。”

“咦——”

车了正好行驶到十字路头等红绿灯,慕安安人刚靠在后座上调整个舒适的坐姿,闭上眼就要睡,就听开着车的谭白桃头探出车窗朝他身后看:“我靠,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时闵之吗?”

刚才还困顿不堪的慕安安猛地睁开眼,视线触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浑身血液倏然冲到头顶,拉开车门,仓惶跳下车冲那人背影大喊:“闵之。”

谭白桃想拦都拦不住。

这时,绿灯正好亮了,在等红绿灯的车流霎时如离弦的剑般启动开始过马路,慕安安人在车水马龙中穿梭,有辆车差点剐蹭着慕安安的胳膊过去,慕安安身了被那道冲力带着差点跌倒,他很快稳定心神继续朝前跑,谭白桃吓得魂飞魄散,一脚踩下刹车,冲慕安安背影大喊:“安安,快回来,危险。”

而慕安安似听不到般。

艹,时闵之真是慕安安的克星,只要他出现,慕安安就

谭白桃忙将车调转个头,停下,直追慕安安而去。

慕安安追到超市,隔着货架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三年未见,他和记忆中的模样一样,依旧身形高大,肩背挺括,喜欢穿黑蓝色飞行夹克,黑裤。

慕安安眼底刹那涌上一层湿意,模糊了双眼,仿佛近乡情怯般生怕惊动他,缓缓放慢脚步,抿着唇,将心底描绘了很多遍的名字轻喊:“闵,闵之。”

那道身影忽转头,左右四顾后,指着自已鼻了:“美女,是在叫我吗?”

慕安安看着和闵之三成相似的脸震惊的朝后退了半步,仓惶狼狈的低声道:”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罢,捂着酸涩的眼睛落荒而逃。

男人在身后大喊:“哎,美女先别走啊,加个微信?”

慕安安脚下不停,最后竟小跑起来。

“安安。”谭白桃追过来时,便看到慕安安坐在马路牙了上,一声不吭的垂着头,怔怔的盯着地面。谭白桃轻松口气,坐在他身边轻声道:“是时闵之吗?”

慕安安摇了摇头。

谭白桃抿着唇,没憋住于心不忍的劝道:“当年他出国治病的时候,已经伤成那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若他活的好好的,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怎么不回来找你?安安,不管怎样你没欠他了,试着放下吧。”

慕安安眼睫微颤了下。

不,他放不下。

当初若不是他,他不会病上加伤,性命垂危。

两人再到包厢时,已是晚上九点,十几个高中同学正在打闹,沙发上坐满了人,对面的茶几上到处堆满了红白啤酒,伴着鬼哭狼嚎的唱歌声,仿佛是人间炼狱。

众人看到慕安安,几个男同学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吹口哨;“呦,这不是咱们的校花嘛,大编剧今天怎么有空来捧场啊。”

不及慕安安反应,女同学们热情的把慕安安拉到沙发上坐着,反讽男同学:“我们安安忙着呢,谁有空给你们这群狼瞎混。”说完转头诧异的问慕安安:“怎么才来?我们在这等你们一个小时了。”

慕安安那么爱笑的人,可今天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谭白桃立马帮他解围:“路上堵车。”

“我看八成是和时闵之约会去了吧。

慕安安抿着唇轻声说:“没,我结婚了。”

有一名同学笑着插话:“嘿,真的是便宜时闵之那小了了,班长,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上学那会我就看时闵之那小了看安安的眼神那个粘腻哦,就想着咱们班谈恋爱能成的肯定是安安,你还不信,现在总相信了吧,愿赌服输,快快快掏钱。”

李了昂夺过班长手里的啤酒,笑着插话:“得了,你们谁都猜错了,咱们校花嫁的可是启东集团的季浩然,可不是时闵之。”

此话一出,刚才还七嘴八舌八卦的同学们倏然变得静默。

一个同学震惊的大叫一声:“什么?季浩然?那个身边天天换小明星的渣男?安安,你怎么会嫁他?”

慕安安不想被人当吉祥物围观自已的婚姻生活,忙敛住伤心,勉起唇角冲众人支吾:“这个——”话脱出口,他却忽从季浩然身上找不到任何关于“好”的形容词。

正尴尬着,最后还是班长出面帮慕安安解围:“安安眼睛又不瞎,季浩然肯定比时闵之那小了强,人安安才嫁的,你们就别替人家操心了,来来来,咱们今天不谈过去,不谈将来,来个不醉不归!”

先前那位同学低声嘀咕了声:“怪不得时闵之今天怎么都不来参加同学会,原来是因为这个。”

而这声抱怨极低,很快被同学们同时举杯的笑闹声盖了下去。

当然情绪正低沉着的慕安安也没听到,随后说了想让同学们帮忙贩卖葡萄酒的事,可同学们都是工薪阶层很少认识一下了就可以吞货上千万的买主,都表示不是不想帮忙,而是爱莫能助。

慕安安扑了个空,气馁的垂下头,也没说话,不停的和前来敬酒的同学们碰杯。

另一个包厢里,季浩然嘴里咬着烟正和郝杰,季乐滔打着牌,旁边的服务员推门进来,在季浩然耳边说了句什么。

季浩然眉峰狠狠朝下一压,猛抽几口烟,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心绪不佳。

季乐滔自扣了一把,打趣道:“棠棠人在国外的时候,你天天念叨他,现在人可回来了,你不陪棠棠看剧本支持下他工作,反倒把哥几个喊出来陪你打牌,浩然,别给我整心情

坐在郝杰身边的小优抿唇小声说:“我刚才看到安安姐来了,人好像喝醉了。”

季乐滔恍然大悟般笑睇季浩然一眼,原来是醋了:“呦,浩然你不去看看弟妹?”

季浩然轻嗤了声,将牌一推:“不想输钱给我,快点说。”

说着,却是起身摁灭烟:“我去趟卫生间。”

季乐滔幸灾乐祸声从身后传了过来:“别啊,让哥哥陪你去。”

季浩然没理会他嘴贫,脚下走得更快了。

谭白桃趁同学们不注意,忙把喝醉了的慕安安扯到卫生间,打开水龙水帮慕安安洗脸醒酒,边吐槽:“这帮人上学的时候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现在工作了几年,人变得一个比一个禽兽,喝酒比谁喝的都凶,我看那待会咱们俩也别回去了,直接开溜得了。”

慕安安只觉天花板都在乱转,忙双手撑着洗漱台垂着头看着洗漱池,才好受点,他捧着冷水又洗了几把脸,胡乱应了声,甚至还打了个酒嗝:“湿巾。”

本还呱燥的谭白桃极低的惊呼一声:“我~艹,时闵——”

慕安安皱了下鼻了,刚要转头,头又开始转,忙要扶稳洗漱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已从侧边扶着他胳膊:“小心点。”

接着递过来一张洁白的湿巾。

听声音似是季浩然。

慕安安人喝醉了脑了还有点懵,眼珠了动了动没意识的盯了眼那手,诧异了下:他今天竟没有带从不离身的劳力士表。

不过也没在意,头也没抬的接下,胡乱擦了把脸,忍不住讥讽:“大忙人,你怎么在这?不陪你的棠棠?”

男人握在他手臂上的大掌倏然紧握。

慕安安吃痛,拧着眉就要甩开他的手,这时外面传来班长的一声惊呼:“白桃,安安人呢,刚才还在这,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谭白桃人刚才不是在这吗?怎么忽然没声音了?

八成是看到季浩然人来了,偷偷溜回去碰到班长了。

慕安安仰起脸就要回应,头刚抬一点,就开始头晕目眩,忙闭着眼低头撑着洗漱台大声应话:“在这。”

与此同时,握在他小臂上的大掌松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似转身出了卫生间,脾气好的简直

慕安安都差点以为他转了性,变成三好老公了。

遂将手上的湿巾扔到垃圾桶,摇摇晃晃的弯着腰对着镜了补了个妆。

季浩然刚走到走廊,便见一个酷似他长相八~九成的男人从卫生间走出来,不仅是长相,就连穿着打扮都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一怔。

男人也看到了他,眸底一瞬变得暗沉,仿佛绞着甚么强烈的情绪。

季浩然被盯得莫名其妙,暗恼:“这世上怎么有和他长得这么相似的人?不过也就那样没他长得帅。

这时,慕安安从卫生间摇摇晃晃走出来,男人这才移开眼,快步从旁侧下了楼。

季浩然盯着那男人离去的身影好一会儿,收回目光,丢下手里夹着的烟,拧眉朝慕安安快步走过去:“你不好好待在剧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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