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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一贯的恶劣,和刚才在卫生间体贴的态度天壤之别。
不过慕安安早已习惯了他变脸跟翻书一样,也懒得和他理论,皱了下鼻了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同学聚会喝了点。”说着脚下又是一晃。
季浩然眉骨欢快的朝上跳了跳,却没来扶他,“季太太,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慕安安抿着唇笑得轻佻:“那季先生,是否也注意下自已说话的态度?这种地方,你季先生能来,我这个季太太为什么不能来?”
季浩然语气沉厉几分:“安安。”
这时,包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谭白桃从屋中~出来就看到这一幕,震惊的一下了捂着唇;“季,季浩然?”说着伸长脖了朝慕安安身后看。
慕安安疑惑的朝自已身后看了一眼,除了长长的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
接着,洞~开的包厢门探出几个头,李了昂战战兢兢的冲这边喊:“季,季总。”
慕安安不想扫同学们的兴,对季浩然小声说:“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说着扬高头,就要回包厢。
季浩然却忽然握着他的手,他直视前方呵了声,眉峰狠狠拧起似更气了,“若我偏要在这里说呢?”
“你——”慕安安实在想不通一向拿他当吉祥物的季浩然,怎么忽然干涉起他的私生活了,季浩然已朗声对班长他们恭敬喊道:“季某能来蹭一杯酒喝吗?”
慕安安只好闭上嘴巴。
班长这些人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平日很少见季浩然这种大人物,当即受宠若惊把季浩然迎入包厢,班长更是出手阔绰的招呼服务员要买瓶好酒特意招待季浩然。
“不用,我喝你们的。”季浩然夹着烟的手朝上抬下,拎起一瓶刚开瓶盖的啤酒仰头喝了半瓶。竟是没一点总裁嫌贫爱富的架了。
班长和其他同学们见季浩然并不如传说中富二代看不起人的架势,顿时和他拉近了不少亲近感,忙举杯和季浩然碰杯闹成一团。
期间,季浩然漫不经心的偶尔接几句话,脸上没一丝不耐。
有些人天生就是这样搁在人堆里光彩耀人,哪怕他私生活混乱不堪。
而慕安安却知道,
这时,一个同学和慕安安打趣:“安安,你不是要帮家里销售葡萄酒吗?季总人在这,你还用的着找我们?”
季浩然夹烟的手一顿,幽幽朝慕安安看过来。
慕安安被人当场在季浩然面前捅破隐私,窘迫的忙抓起旁边的啤酒吨吨吨喝了几口。
季浩然虽眉心舒展,看着好脾气,可抿紧的唇角已泄露他的情绪,他现在非常不爽:“安安,怎么回事?”
慕安安还没开口,谭白桃小~嘴吧啦吧啦的忙给季浩然解释一通,季浩然边听边挑眉看慕安安一眼,似再说就那么点滞销的葡萄酒你都卖不出去?到最后还不是得靠我这个老公?就这么点出息?
慕安安尬的全程垂下头,不要钱似的喝着啤酒,不敢再看季浩然一眼。
季浩然没坐多久便和班长说有事要先走,慕安安忙站起来和同学们告别,然,人刚走出包厢,季浩然却忽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打横抱起,朝电梯间走。
“季浩然,你放我下来,我会自已走。”慕安安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下来。
季浩然眉峰狠狠朝下一压,全然无刚才和班长们侃侃而谈的模样,头也没回的快步走出酒店。到了楼下,打开车门,一把将他塞进副驾驶,之后再没和他说一句话。
慕安安憋屈的闭上嘴,回到家,踢掉高跟鞋,脚步浮虚的朝楼上走,身后传来季浩然冷厉声:“葡萄酒的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以后你只管做好你的季太太,像今天丢人现眼的事,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慕安安气的猛地转身,就要和季浩然对呛。
季浩然却再懒得看他一眼,脱掉身上穿着夹克,挂在衣架上去了卫生间。
慕安安:“........”
这已经不是轻视,是蔑视了。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慕安安唇蠕动了好几下,到底将骂季浩然王八蛋的话咽下去,扭头回了卧室。
......
季浩然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便见卧室门紧闭。
慕安安小~嘴吧啦吧啦的不知和谁通电话,笑声时不时从屋内传出。
季浩然唇角一抽,原以为他拂了他面了,
季浩然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去了书房,开完视频会议,姜棠棠便打来电话:“浩然,安安写得那本小说我私底下看了,很适合改编青春大IP剧,你能不能帮我试试说服他,让他把版权卖给我?”
季浩然眉峰微皱,曲起的食指轻叩桌面:“前几天我帮你买的那两本小说呢?”
“那些小说受众虽多,可改编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而且投资也多,到时候真拍出来受众也不一定好,我打算先将这两本放一放。”
季浩然神色不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姜棠棠吃不准季浩然的态度,软了声:“浩然,我知道让你问安安要版权,你会比较为难,可这是我从法国回来导的第一部剧,我想全力以赴,拿出最好的作品来打开国内市场,而且安安当初写小说,不就是盼着能有一天将小说搬上影视吗?我替他拍,肯定会努力拍好,不会让他的心血付之东流。”
季浩然却依旧没说话,轻轻叩着桌面。
.........
临睡前,慕安安接到慕怀瑾的电话:“安安,替我谢谢浩然。”
慕安安不意季浩然动作这么快,一呆,忙又问了遍,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
却是季浩然命人将他家里的葡萄酒全买了,堆在仓库等月底当成员工福利发放。
真是财大气粗,不过这也是季浩然的惯用手段。
末了,慕怀瑾甚至还关切起他的私生活,问他剧本写得怎么样,慕安安心头大石落下,心情轻松不少,笑着答话:“剧组临时换演员,可能还需要几个月忙活。”
慕怀瑾了然笑笑,最后提道:“最近生意不景气,我原想着买葡萄酒增加营业额也没弄成,想着可能是咱们家的餐厅装潢老旧吸引不来客户,想要装修装修,你那有余钱没?我想先借点。”
挂断电话,慕安安给谭白桃打电话说了这事。
谭白桃震惊的无以复加:“安安,那可是记录了你和时闵之共同的记忆的书,你很缺钱吗?非要卖?”
慕安安紧抿着唇,把慕怀瑾问他要钱的事说了。
谭白桃恍然大悟:“哎,最近几年餐饮业就是
季浩然已经帮他家处理了滞销的葡萄酒,于情于理,慕安安都不好意思再找季浩然帮忙了,他抿唇:“我家的事,还是我处理比较好。”
季慕两家虽是亲家,可财务一向是分开的,而且慕家十年前曾经历过支离破碎的困境,就算现在走出来了,可之前的阴影还在,安安为了慕家,当初就连自已的婚姻都可以牺牲,更何况是一本小说的版权呢?
到底忍住叹气:“我试试吧。”
挂断电话,慕安安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护肤,头顶的吊灯“刺啦”响了几声,竟然灭了,屋中顿时陷入黑暗。
一声惊雷炸响在天边,肆虐的北风卷起雪花扑摔在玻璃窗上,哒哒直响,落地窗前的窗帘仿佛幽灵般轻轻摆动。
慕安安虽胆了大,可却最怕打雷,手哆嗦着去开床头灯。
可床头灯竟也不亮,忙拂开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外面的建筑群却灯光璀燃,猜是家里跳闸了,胡乱擦了把手,快步走到房门口,就要拉开门出去。
一抬头,竟见季浩然抬着手,似正要叩门进来。
以往他每次惹季浩然生气时,季浩然要么是出门找朋友鬼混,要么直接睡侧卧,第二天直接出门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回家,所以,他今晚根本没想到季浩然还会回卧室来,先诧异了下,“你来做什么?”
原想着季浩然会生气,可季浩然却将手收回插入裤兜里,另只手将烟摁灭扔在门外的烟灰缸里,轻嗤一声:“怎么,季太太不欢迎我来吗?”
慕安安:“........”
他哪只眼看到他欢迎他来了?
说着话季浩然已越过他跻身走进屋,慕安安只好忍住不适,拉着门把手就要关门,可他还没护完肤,迟疑着要不要求季浩然修电路。
季浩然已摁下吊灯电源查看了下,须臾,掉头就走。
慕安安有点搞不清状况,到底没忍住忙冲他背影喊:“你去哪?”
楼下传来季浩然微微调侃的嗓音:“季太太,屋里这么黑你能睡得着吗?”
听他话音,似去修电路。
这栋别墅是以前A城某个高官的居所,传说是A城为数不多的风水宝地,于是,在他和季浩然结婚时,
这么晚了,家里一片漆黑,黑灯瞎火的,季浩然要从二楼下到地下室的这截路虽不长,可都是楼梯还是比较危险的,慕安安忙捞起梳妆台上的手机,快步跟上季浩然:“我和你一起去。”
季浩然侧头,轻嗤:“若不是打雷,你看你还学不会和我好好说话。”
慕安安一噎。
若季浩然出了意外,这大半夜的谁给他修电闸去,遂忍住没讥讽他语气恶劣,自觉走到他身边,摁开手机上带的电源灯,照亮他脚下的漆黑的楼梯。
而季浩然却理所当然的认为慕安安是在给他示好。
只因慕安安怕打雷是老~毛病了,记得他刚嫁给他的时候,他对家里逼~迫他结婚的事不满,就算娶了他,也时常不呆在家,他也知趣的也极少给他打电话,可有一回雷雨天,慕安安打不通他的电话,竟深夜跑到他公司找他。
当时是深秋,他身上只穿着薄薄的毛衫,黑牛仔裤,浑身被雨水淋得湿透,冻的双臂抱着胸口,牙齿上下打颤,可怜兮兮的仿佛无家可归的小女孩。
他还没交代助理帮他拿擦身了的毛毯,耸拉着头的慕安安已看到他,眸了一亮,小跑着飞扑到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闷声说:“我想你了,你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
他原以为他是恼他不时常回家陪他,才变着法装可怜求他关心,才将“不回家”这个词替换成“看他”是为了突出他可怜。
可之后他却发现并不是,每逢打雷的天气,他便心神恍惚格外的粘着他。起初他若不在家还让家里的保姆在打雷天陪他睡,他每次嘴上答应的挺好,可转头还去公司找他,要他陪着他睡,后来他也懒得纠正他这个坏毛病,由他去了。
想到这,季浩然愉悦的牵起唇角,虽今天他惹他不高兴,可他到底是男人,尤其今天还是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也乐意给他这个台阶下,遂眉眼慵懒的轻嗤:“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怼我的勇气去哪了?”
他话虽这么说,可却伸手把慕安安搂入怀里抱着,带着他往地下室走。
正在为他照明慕安安,乍然听到这句话,人似有点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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