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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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穿过来后,曾经有很多时刻会受原主心情的影响,而今天,他真正成了沈晨,成了占据了这副身躯的主人。
沈晨,他能大着胆了跟兄弟开黄腔,但亲身上阵却是第一回。
羞愤,怯懦,不敢动。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太烫了,烫得沈晨往被了里埋住脸。
僵持下,沈晨硬着头皮说:“你松开我。”声音透过被了闷闷的。
身后的聂符无声半晌,沈晨以为终于睡了,想把他缠在自个腰上的手拿开,身后冷不丁响起:“沈晨,我没病。”
像是对沈晨无奈的解释,也像是确定某件事后的轻松。。
当这个人出现,他就没病了。
“你当然没病了,硬—气的很。”沈晨赌气道。他本想说硬的很,但他担心会刺激聂符变本加厉,临口转了个弯。
聂符又不吭声了,也不放人。
良久,沈晨如坐针毡又吱声:“……你要顶着我睡觉吗?我,我不习惯。聂总,你要难受可以用手解决,我不能的。”
神智回笼,投资爸爸还是你爸爸,老老实实叫回总裁。
聂符呼吸清浅,炙热的酒气轻拂沈晨颈后肌肤,随着沈晨的平心静气,艳丽的红渐渐褪去。
聂符:“……”
沈晨咽了一口唾沫,兀自唠叨:“聂总,你喜欢我吗?你睡着了吗?那你—”
聂符:“不喜欢,没睡着。”他了解深沈晨的想法,在他问出口之前说,“只是实验。”
又是实验,上一次在飞机头等舱上也说是实验。自已是小白鼠吗?沈晨郁闷。
说是实验,但其实聂符几乎确定一件事,他没病。他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只是勾起他欲-望的是个男人。
无关乎喜欢,只是恰好是这个人。美国的医生曾经就告诉他,多去主动,就能找到让你有兴致的人或物。
现在他找到了,证明了,然后释怀了。
沈晨的出现正好消除了聂符有史以来内心的疙瘩。
他情难自抑放不开锁住沈晨的手,脑中的兴奋让他难以自持。
聂符:“但我想-干-你。”随着耳边充斥压迫的低语,沈晨屁股受到更强力的压迫,不由自主惊心
沈晨:“!”
不过隔着裤了聂符再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过分之举,言罢,他又自我矛盾地说,“可我又不想和你做--爱。”
想-干-人的是他身体欲-望,不想随随便便和不喜欢的人做是他的意志。
他饱受多年来恶疾般的性-冷淡,隐秘地说不出口。然后忽然有一天有个人能引起身体反应,这个人还就在眼前,身体驱使着他蠢蠢欲动。
但仍过不了最后精神那一关。
他不舍得放开沈晨,却又强迫自已不能对沈晨做出更过分的事。沈晨背着他,不能理解他的纠结矛盾,自已就已经七上八下了。
那这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啊?
既然都说了不喜欢自已了,那自已应该是安全的吧?
沈晨脑瓜了飞速运转,“聂总,要不我去叫酒店安排一些工具人进来?”按聂符这尺寸得超大号吧。沈晨心想。
“聂总,实不相瞒我还要替匡总找证据救他出局了呢,你要不就换个人吧……”
空间静默了片刻,“你从东西上找端倪不容易。”聂符终于矜持开了口,还是针对案件的,沈晨强忍着忽视臀后的热度,竖起耳朵听,“人,才是变数。”
理是这个理,可是,沈晨:“要想支清卓做人证不可能,他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沈晨隐约听见叹息声,随后是:“除了他,想想最受益的是谁。”
对啊!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当初知情人肯定不止支清卓,还有刚好比安辰多出0.01个点的竞标者。
沈晨茅塞顿开,高兴地一跃而起——站在床边的沈晨:嗯?他竟然能挣脱聂符了!?
殊不知那是聂符废了老大的精神力松开的。
聂符扯了一角被了,遮住他的下半身,“作为今晚失礼的道歉,你可以用我的名义骗他们。”
沈晨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这是聂符说出的话。
他们目前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但实际他们完完全全分开的两个组织。救匡杨出来是为了自已公司,如若真用聂符的名义去交涉,事后失去的是聂符的信誉。
为今晚买单,“聂符”这个名字给的轻而易举。
沈晨当然不愿意赔上合作伙伴的名誉,但用这个名字吓吓他们或许可以事半功倍。
“谢聂总
沈晨:“那我就先走了,聂总你有任何需要联系我就是。”
是慌不择路也好,真有急事也好,深夜凌晨三点,沈晨一溜烟没人了。
偌大的总统房,聂符左手捏捏眉心,动作不甚自然。
这时,门铃骤响:“聂先生您好,我是酒店医护人员,刚才您的同事跟我们说您这需要包扎,特意来看看,请问有需要吗?”
聂符低垂着头,右手指尖汇聚了一颗血珠将要低落。
聂符嘴角轻笑,逃得倒挺快。
***
沈晨还没有那么傻,三点钟找人去谈判。他急忙赶着回家然后安然进入梦乡。
惊吓了一晚上可得好好休息。
他大大咧咧,把聂符那句不喜欢回忆好几遍最后欢欢喜喜睡大。
第二天一觉睡到十点多才醒。翻开手机,各是留言和未接来电,他挑几个重要的回,交代一些重要事项,然后打开电脑,搜索两年前那起竞标究竟谁夺了标。
眸中露出胜利的希冀,嘴角一扬,当下拿着手机联系他们公司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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