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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元年,李汗青所部在汉中站稳了脚跟,迎来了短暂的和平。
趁着这段和平时期,李汗青在汉中大展拳脚,开矿、建作坊、发展农业、兴办兴学……到年底又顺利地完成了对黄巾军的整编工作。
无疑,中平元年对李汗青和所部将士,甚至整个汉中来说,都是段极为美好的时光。
但对于汉廷君臣来说,中平元年就不如他们预料的那般美好了。
首先,他们本以为能轻易荡平青、并、冀三州的黄巾军残部,但被他们逼入深山老林的各部黄巾军残部的表现却极为顽强,在与各地汉军的战斗中丝毫不落下风,战斗持续到年底竟然又颇有死灰复燃之势了。
其次,就在春夏之际,区星在长沙率部起义,随即武陵蛮揭竿而起,各地小股义军更是蜂蛹而起,多大十余股,其中许多义军都打着黄巾军的旗号。
倒不是说他们真是张角的信徒,只是汉廷腐朽,百姓早已水深火热,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就像一把大火,彻底地点燃了他们心中的反抗之心。
“小民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民不必可轻……”
这首在民间广为传唱的歌谣便足以反应他们的苦大仇深了!
不过,区星聚集万余人席卷长沙,却只坚持了三个月便兵败身亡了,武陵蛮及其余各路小股义军也没能挡住汉廷官军的兵锋。
当然,最让汉廷君臣头疼的还是凉州叛军。
去年年底,董卓大败北宫玉伯所部,张温以三路大军围困北宫玉伯残部于金城,平叛形势一片大好,可是,开春之后,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突然叛变,与北宫玉伯残部遥想呼应,助北宫玉伯残部突破了汉廷大军的围困。
自此,凉州形势来了个大逆转,随即叛军蜂起,聚众数十万之多,与汉廷数万大军鏖战至初冬,逼得张温三路大军一直退到了陇山以东。
凉州苦寒,初冬时节已是大雪纷飞,一年多时间的战乱之后,各路叛军虽然获得了短暂的胜利,但日子却很难过。
加之,凉州叛军虽然人多势众,却是由大小十余股叛军构成,相互之间也是摩擦不断。
所以,在入冬之后,为了夺取更多的物资过冬便陷入了内乱,一番血腥的内斗之后,北宫玉伯、边章尽皆被杀,韩遂吞并了北宫玉伯的旧部,让王国做了傀儡首领。
韩遂掌控北宫玉伯旧部之后迅速从内斗中抽身,安卧金城,开始积极寻求外援。
于是,在腊月二十五这天,他派出的信使便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西城。
李汗青正在烧着无烟炉的书房里勾画着火炮的设计图,门外突然响起了吕布的声音,“大帅,钟部长有要事相禀!”
李汗青放下了手中的铅笔,“快请进来!”
这时节,外面天寒地冻,各部事务也有人打理,所以,处理完整编的事情之后,他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书房里,设计着火炮。
虽然单单以黑火药制作出来的火炮威力有限,但终归也有些威力。
水师的蒸汽机船上可以装上几门,城门上可以安装几门,每一支攻城部队也可以配备几门。
众将官虽然并不清楚他天天待在书房里到底又在鼓捣些什么,但都知道以他的本事肯定又在鼓捣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所以,如果没有要事都不会跑过来打扰他。
只是,钟繇今天突然求见到底有什么要事呢?
就在李汗青疑惑之时,钟繇已推门而入,连忙一礼,“见过大帅。”
李汗青笑着摆了摆手,“坐下说!”
钟繇也不客气,走到一旁坐下,这才神色凝重地开了口,“大帅,刚刚西城来了一队人马,自称是从金城来的……”
“从金城来的?”
李汗青的眉头微微一皱,“北宫玉伯的人?”
得益于军情处的情报工作,他早就知道金城已经成为了北宫玉伯的地盘。
钟繇却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下官刚刚得到消息北宫玉伯已经死于内乱,眼下金城是韩遂在做主……不过,他却推举王国当了新的首领。”
说完,钟繇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稍一沉吟,“如此看来,只怕羌人起事从一开始就是凉州的豪门巨阀在推动啊!”
李汗青一怔,有些疑惑,“元长何出此言?”
他对凉州之事的了解仅限于军情处刺探回来的一些情报,所以,并不明白钟繇为何这么说?
钟繇心知李汗青对于羌人的历史可能不甚了解,便仔细讲解起来,“自光武帝继承大统以来,凉州羌人屡屡反叛,汉廷平叛之后自然会极力分化羌人各部以削弱他们的实力,至桓帝时,凉州三明纵横凉州,羌人再无力反叛,却与凉州的世族巨阀在暗中勾结,此次北宫玉伯起事以后为何偏偏挟持了边章、韩遂,并将他们推举为首领?而韩遂偏偏在此次内乱之中还能杀掉北宫玉伯?”
李汗青恍然大悟,“哦!”
他明白了钟繇的意思凉州羌人被凉州三明彻底打残后便开始与凉州的豪门巨阀暗中勾结,而此次北宫玉伯起事很可能就是得了边章、韩遂的支持,所以才以挟持的名义将边章、韩遂拉进了叛军队伍,并让他们当了首领,正因为如此,在这次内乱之中,韩遂才有实力夺得最后的胜利。
见状,钟繇又神色凝重地问了句,“大帅要见他们吗?”
毕竟,若真像他推测的那样,韩遂便是勾结外族的罪人,在他看来,以李汗青的脾气,未必肯见韩遂派来的使节。
但李汗青却展颜一笑,“见啊!为什么不见呢?”
说着,他长身而起就准备去县衙大堂,但突然脚步一顿,又坐了回去,“凉州苦寒,他们远道而来肯定没少挨冻,也让他们进来暖和暖和……吕布,去把金城来的使节迎进来!”
门外的吕布连忙允诺,“是……”
见状,钟繇终于放下了心。
说实话,他也不怎么喜欢韩遂,但是,开春之后便要挥师南下攻略益州了,若能交好韩遂,确实能牵制汉廷的兵力从而减轻北面的压力。
李汗青对韩遂倒没什么成见,且不说刚刚那番话只是钟繇的推测,便是韩遂真地勾结边章和北宫玉伯发动了羌人叛乱又如何?
汉廷腐朽不堪,若无一场大乱,岂能大治?
开春以后,他就要挥师南下了,能争取韩遂这个盟友自然不是坏事。
很快,房门再次被打开,三个风尘仆仆的魁梧汉子被吕布带了进来。
三人都是一身羊皮短袄,黝黑的脸膛上泛着高原红,进门之后齐齐地冲书案后的李汗青抱拳一礼,“见过李帅……”
他们虽然身在凉州,却也听说过李汗青的赫赫威名,此刻李汗青当面哪里敢有丝毫不敬?
李汗青笑容和煦,“三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都坐下说话吧!”
说着,他指了指摆在书房中央的无烟炉,“天寒地冻的,三位怕是没少挨冻,可以靠近点。”
“多谢李帅体恤!”
房中温暖,李汗青又笑容和煦、话语亲切,三位从金城赶来的军汉明显都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又是一礼,这才落了座,却是没敢把座位移到无烟炉旁。
开什么玩笑,李汗青纵横南阳、肆掠豫州,打得汉廷毫无还手之力,那是何等凶悍的人物啊!
这等凶名在外的人物跟他们客气两句,他们哪里敢当真?
见三人有些拘谨地落了座,李汗青也没有继续客气,“三位奉命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见问,上首那个中年汉子连忙起身一礼,“我等奉大首领之命前来觐见李帅,一来是为了转达大首领对李帅的敬意,二来也是想请李帅能看在同为黄巾义军的份上对我军施以援手……”
说着,他便从羊皮短袄中取出一个火漆竹筒,双手托举,躬身递向了侍立在书案旁的吕布。
只是,李汗青听了他的话却是微微一怔,旋即才想了起来那北宫玉伯起事之时好像还真是打着黄巾军的旗号!看来黄巾军的影响力确实不小啊!
“大帅……”
就在李汗青暗自感慨之时,吕布已经快步上前从那信使手中接过火漆竹筒拆出一封书信,呈到了他面前。
他接过那封信,缓缓展开看来起来,但看着看着却是目光一凝,死死地盯着最后那一段
自大贤良师仙逝后,我黄巾军便群龙无首,各自为战,以至于处境艰难,独有李帅纵横南阳,威震天下,又在汉中干出了一番伟业,王国愿率金城黄巾军八万部众奉李帅为天下黄巾军之共主!
乍看这段话,李汗青不禁心底一惊,还以为王国这个被韩遂推出来的傀儡要搞事情呢,但旋即便释然了便是韩遂又有何惧?何况王国这个傀儡首领?想来这厮写下这段话也只是为了讨要点好处吧!
看来,韩遂一伙眼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一念及此,李汗青放下了手中的书信,抬头一望那依旧站着的中年汉子,展颜而笑,“既然同属黄巾一脉,本帅自当尽一份力!”
说着,他却是话锋一转,“不过,我军的余粮也不是很富裕啊!”
汉中的商品行销天下换回了不少食盐、粮食、布匹等物资,而且秋粮也大获丰收,眼下的存粮自然不少,但开春之后要用兵,他自然拿不出多少粮食支援韩遂。
那中年汉子神色一黯,却还是一抱拳,冲李汗青深深一礼,“李帅能雪中送炭,我等定会铭记这份恩情……”
其他两人也连忙起身,冲李汗青深深一礼,“李帅大恩,我等定会铭记于心!”
眼下凉州各路叛军为了一口吃的已经杀红了眼,他们虽然从乱战中脱了身,却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李汗青二话没说便答应支援粮食了,不管能支援多少,单是这股子豪爽劲儿也让他们感动。
李汗青摆摆手,笑容温和,“言重了!同属黄巾一脉,自当互相扶持!”
说着,他一望钟繇,“元长,我军的存粮最多能有多少富余?”
闻言,吕布微微一怔粮食的事什么时候归钟部长管了?
吕布反应不过来,钟繇却是人精,连忙起身从李汗青一揖,“回大帅,我军刚刚扩军完毕,粮草耗费破巨……在明年夏收之前,我军的存粮最多能有一万四五千石的富余!”
闻言,李汗青不满地皱了皱眉,这才回头望向了那三个使节,露出了歉意,“我军刚在汉中站稳脚跟,四面皆地敌,不得不扩军以自保……所以,富余的粮食不多,只能支援贵军一万五千石。”
那三个使节却是大喜过望,连忙又要拜谢,“多谢李帅慷慨……”
李汗青却有些歉意地打断了他们,“汉中地小民寡,所产粮食确实不多,不过,好在我军还能产出些其他东西,贵军若有销路,本帅倒能再筹集一些汉中出产的火柴、卫生纸等物送给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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