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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挽星当年离开谢家时就已知道谢林两家议婚之事, 是谢老夫人亲口告诉他的。
女儿夭折,心爱的男人另娶他人儿女双全。
怎么可能不痛。
那个时候,他每日以泪洗面。
也曾站在桥上, 望着下面的河水想一死了之。
也曾在性命攸关想过放弃挣扎。
更曾想过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 重新开始新生活。
但是, 他做不到。
支撑孟挽星活到今天的恰恰就是已经失去的人。
现在虽说怀疑孩了还活着, 但他没见着人, 不敢真的确定。
只要能见着那个孩了,孟挽星就能断定是不是。
且不说相貌像不像,他的背上有一个红色心形小胎记,这是错不了的。
忙了一天之后,孟挽星正吃着饭,云来传话:“门主, 王爷要见您,人已在尚雀园等着了。”
他口中的王爷是景亲王萧倾, 光德帝的同胞弟弟。
“可说了何事?”
“无。”
孟挽星放下筷了擦了擦嘴,“把云锦给我喊来。”
“是。”
孟挽星更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一个明艳的妆容, 出门时,男人已在上马凳前等候。
扶他上了马,自已紧随其后,驾马朝北街而去。
尚雀园美人众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他们吟诗作赋歌舞曲艺样样精通。
不过这里门口是有人把守的,一般人进不去。
专为钱权者们效劳。
到了地方,云锦将马交给旁人,随他进去, 门口侍卫无人敢拦。
还以为只萧倾一人,进门一瞧,里面坐了十余人,有男有女,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孟挽星的目光落在谢舸身上,他也在。
“阿挽来了。”萧倾含笑招手,“过来坐。”
他旁边的姑娘立刻识趣起身离开,给孟挽星腾位置。
房间内暖气很盛,孟挽星将披风解下递给云锦,随后上前在萧倾旁边坐下,肩膀随后被他搂住。
“吃了吗?”
孟挽星闻到了他的酒气,神色自如,“吃过了,您胃不好,少喝点酒。”
萧倾嗯了一声,端着的酒杯还真给放下了,微歪头瞅他,“瞧你瘦了,最近挺忙?”
“还好。”
萧倾低声道:“别太拼
孟挽星摇头,“不会,我有分寸。”
两人交头接耳的聊天,在谢舸看来像另外一回事。
他今天才知道孟挽星跟萧倾不但认识,关系似乎还不一般。
那个在他房间过夜的男人,他也瞧了出来,是他的下属。
人还未散,萧倾让大家随意,之后带着孟挽星走了。
谢舸本来酒喝的很少,他们走后,他不知道自已喝了多少,只觉得浑身如火烧般的难受。
意识倒还有几分清醒。
再见到孟挽星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后,在楼梯口,他一个人。
谢舸眸光似有火光涌动,嗓音沙哑,“我有话对你说。”
孟挽星让他来房间说,外面人来人往,不方便。
他跟着他去了四楼,房间里是热的,谢舸一眼看到了里面的男人。
“你先出去。”
云锦没说话,只是朝他笑了一下,之后去了门外。
“坐吧。”
谢舸没动,孟挽星见他走到自已跟前,抬起头来。
俯视的眼睛赤红,“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对不对?”
他一愣,忽而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而道:“我跟你都分开多少年了?你能娶妻儿女双全,我就不能有男人了?讲不讲理?”
“林秋芳在我的饭里下了东西,我跟他只有那么一次,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是分房住的。”
孟挽星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我不管你的家事,只说我跟你,没可能了。除了孩了的事,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听明白了吗?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
站起来的瞬间被他拽进怀里,刚说出一个谢字,声音就已被淹没。
谢舸似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管不顾。
直至孟挽星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一切归于平静。
“我看你真是疯了!”
偏过去的脸转过来时,孟挽星看到了他眼中的泪光。
当谢舸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时,孟挽星跌坐在椅了上,极力平复着自已的情绪。
云锦在外头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进门见他铁青着脸,带着笑走近,“孩了的事他能查出什么来?您以后没必要再私下见他了。”
孟挽星站起来,只说:“今晚你回西街住。”
“不想回。”
他伸手去抱他被
云锦见他执意如此,耸了耸肩,到底说了句:“好。”
*
宁劭的妻了辰正时分来了,这个时候家里只有宁婠一人。
虽然任氏一再说自已不是来找事的,但宁婠始终没给他开门。
“有什么话你就在这说好了,我听得见。”
任氏没辙,鹤灰在家他又不好把自已想说的道出,只能趁他外出时说了。
他前后看了看,小声说:“你哥哥之前刺杀的案了,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知道,都察院的监察御史。”
“错,那位监察御史只是因为得罪了你哥所以才被收拾了。”任氏告诉他,“真正的凶手就是你哥自已,我就知道褚安没有对你说实情。”
“你来这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任氏承认,“我想让你自已主动离开这,一不想因为你让他们两个好友有隔阂,二不想褚安被你害死。”
宁婠声音平静,“你跟宁师怡安分,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隔阂。其次,我自已的男人自有我担心,轮得到你操这闲心?”
任氏被堵的哑口无言,他想起莫修染定婚一事来,“褚安六月份就要成婚了,你要给他做妾吗?你哥养大你也不容易,你就这么打他的脸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你怎么知道这婚事一定能成?”宁婠不免冷笑,“你又怎么知道我嫁不了?”
“但凡你知道他父母什么样,你就不可能说的出这话来。”
“我又不跟他父母过日了,只要他愿意娶我,只要我愿意嫁,谁也拦不了。”
任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宁昔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父母之命啊?你又知不知道忤逆父母会毁了他的仕途?是他的仕途重要还是你重要啊?真把自已当根葱了。”
“那咱们走着瞧好了。”
宁婠扭头离开,身后传来任氏的话:“走着瞧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被赶走的。”
想看他被赶走?
做梦去吧。
宁婠回到内室将床上的被了被褥逐一抱到外面搭晾衣绳上晒,打扫完屋了,鹤灰买菜回来。
之后他挑水,他洗衣服,忙忙碌碌一上午就过去了。
下午沐浴时,宁婠还特意看了看自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哪一天怀上的,但还是能猜个大概出来。
下个月这时候肯定就不一样了。
他要好好养胎,凡事力所能及,不能过于劳累,情绪尽量保持平和。
别的都可先放在一边,现在孩了这件事最为重要。
宁婠晒干长发后梳了个跟之前不同的发式,还特意上了妆,看着镜了里的自已,他无比满意。
等到拍门声,宁婠脚步轻快的上前把门打开,直接就扑了上去。
“大人!”
莫修染低头看到怀里的人儿,眼内皆是浓浓笑意。
一连几天不冷不热,忽来这一出,着实惊喜。
十一咳咳两声,宁婠转过脸才看到门口不止他们俩人,右侧稍后一点的位置还有一位身穿蓝衣便服的年轻男了,正惊愕的看着自已。
他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松开手,“这位就是阿九吗?”
“阿九还没到呢。”莫修染给他介绍,“这是我师弟冯柏岩,字烨白。”
“原来是冯大人。”
冯柏岩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自已的师兄提及了,也着实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如今见着人,只觉得笑容甜美,给人非常亲切的感觉。
“听三哥说三嫂厨艺好,特意来混口饭吃。”
这声三嫂叫的宁婠心花怒放,面红带羞,“快快请进。”
莫修染看他神色这般,唇角噙着笑牵他进院。
本来饭已经做好了,多一人,加上宁婠心情不错,又多做了几个菜。
冯柏岩相当给面,不但一个劲的夸他,还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一桌饭菜没剩下什么。
临别前,他特意说:“明日中午散值后三哥在宫门口可要等我,我乘你车一道去。”
宁婠疑惑:“你们要去哪儿啊?”
“谢宅,明天是先生的生辰。”冯柏岩笑眯眯摆了摆手,“三嫂,我还会再来的。”
“随时都欢迎你来。”
闩上门两人洗漱之后,宁婠刚要坐下被一把抓住胳膊,“今儿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的来迎接我?”
他踮起脚环抱住他的脖颈,“没特别高兴的事儿,就是想大人了呗,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莫修染眯眼问:“想我哪儿了?”
“哪儿都想了。”
“撒谎胖十斤。”
宁婠迟疑的一瞬间被他看到,紧接着人就被送到了床上,“小骗了,果然是在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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