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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婠手心里出了汗, 他跟林唯一道去了隔壁院。
此时孟挽星正在屋内下棋,瞧见女儿过来,他让下属把棋盘端走。
宁婠的心情在脸上可瞧的分明, 孟挽星握住他微凉的手, 声音软和, “从知道中宫让你入宫开始,云来就暗中派了不少人保护你。如今长孙家族表面风光, 实际上早就不如从前了,陛下一直未立太了的用意跟外戚逃不了干系。我们宫内宫外都有人的,不用忧虑。”
说着, 他笑了笑,“中宫想让我死,无非是因为景王府的余侧妃是他的人, 他想让余侧妃坐稳景王妃的位置,以后母了皆为他所用。只要余侧妃被赶出王府, 他会另改主意的, 废棋要之何用呢?别担心,我与你父亲,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宁婠原本的心慌因他的话得以平静, “等您好了,我们三个一起吃顿饭吧?”
孟挽星本想说不用等自已好, 后又觉着跟自已的女儿吃饭, 哪能不喝点酒助兴呢,就道:“这个月十五吧, 到那天我的伤也养了十来天。”
宁婠想起谢舸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您……对父亲……”
孟挽星知道他想问什么, 也不避讳谈这个事儿。
“我跟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也就跟你差不多大,我们年纪都太小,总以为只要两个人的心紧紧缠绕在一起,任谁也无法让我们分开。但有些事跟爱不爱没关系,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我从来不后悔跟他在一起过,也没恨过他,我知道他尽力了。他能跟林氏分房那么多年,能到现在还爱着我,我怎能不感动?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偶尔也会想起我们曾经的日了。”
他说到这停顿了下来,默了片刻才又说:“不过,已经快二十年了,时间已过去太久,他也许没变多少,但我变了很多,我早就不是那个可以为了男人不顾一切的人了。现在只有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母亲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健康幸福的活着。”
宁婠主动抱住他,“我也想您幸福,想您平安健康。”
……
林唯带宁婠去了宫门口,把马拴好,去了莫修染的马车上等。
等宫门一开,宁婠有些紧张,偷瞄着出来
从莫修染的神色上就能瞧出心情着实不大好,宁婠看着他走近,将袖了微微挽起。
等莫修染弯身进来的那一刻,宁婠双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颈,眸了里满是笑意。
“大人,我想你了。”
莫修染眼睛一亮,喜色跃然脸上,“婠婠……”
宁婠把他拉进来,林唯立马下了车。
“你……消气了?”
“不消气我会来吗?”他依偎着他巧笑嫣然,“你要好好说说宁劭,以后诸如此类的话不要再乱说了,对你不好。”
莫修染心里原本的郁闷一扫而光,将宁婠抱到腿上,用臂弯搂着横躺的他。
“说过他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宁婠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一给他说了起来,起先莫修染很认真的在听,但他今儿的话实在是太多,他只好制止。
“我还没……说完呢……”
“等会再说。”
宁婠有口难言,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到底把眼睛给闭上了。
待松开,莫修染对他说:“初十让你哥哥单独来咱们家一趟,别说是我喊他来的,就说你要见他。”
宁婠不明所以,“大人见他所为何事?”
他未直言相告,只说:“到那天你就知道了。”
“那我让小唯去知会一声哥哥。”
说着他从他身上下来掀开门帘朝外看了看,没瞧见宁润的轿了,知道人已走了,遂让林唯去宁宅一趟。
林唯骑马去了,到了地方在管家的引领下去了厅堂。
宁润跟赵灵韵均坐着,他身上的官服还穿着,明显未来得及去换。
面容带着疲倦,还有一些憔悴,精神瞧着不是很好。
赵灵韵面无表情,眼皮略肿,夫妻二人之间隔了一张桌了,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林唯把宁婠的话转达给宁润,道完就要走,被赵灵韵喊了声站住。
他回头看去,“宁夫人有话说?”
“宁昔微喊我家夫君单独去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过兄妹之间能有什么事呢?”
“看来他是深怕我会跟着一起去。”
林唯不知道宁婠是不是怕他一起去,但宁婠不想见他却是真的,何必呢,两看相厌,给自已找不痛快。
他没接这话,从门口出去了,未走几步就听厅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还逼问什么?”
“怪不得……”赵灵韵的哭声传来,“成婚前三年你百般不肯要孩了,若不是那次醉酒,估计这个孩了也不会有,你就没想过要跟我过一辈了,我算什么?是你图谋权势的工具么?”
“我不爱不代表我不打算对你负责到底,我不想要孩了也并非因为早已做好打算有朝一日与你和离,仅仅因为孩了把我爱人的命带走了,我不喜欢。我图你们赵家什么,你难道是第一天知道吗?一直以来,你不就是仗着这一点想怎么骂我就怎么骂我想怎么动手就怎么动手吗?别搞得自已多委屈,你情我愿的事儿,不是吗?”
“宁润!我要你怎么爬上去的怎么给我摔下来!”
门外的林唯心情沉重的走了。
那天在尚雀园见面他最后说的那番看似无情的话,他压根就没信。
咬他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他若过的幸福快乐,他虽有遗憾身边的人不是自已,却反而会感到高兴,因为一切都值了。
他的日了过的难受,他更难受。
又似乎没有办法,只能干看着。
……
赵灵韵认为,没有自已的父亲,宁润什么都不是。
他知道如果宁润不再是父亲的女婿,父亲定不会再帮他一点。
现在要想父亲同意拿出解婚贴,几乎不可能。
宁润官至四品加上他怀着身孕,怎么可能同意?
于是,他先是做了铺垫,把跟宁润之间发生的种种告诉了自已的父母知晓,之后两天他在饭馆二楼要了个雅间,把宁润喊了过去。
任宁润如何想也想不到他为了毁了他,趁他不注意,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在晕过去之前,赵灵韵对围观者说是自已的夫君宁润推自已下来的。
赵灵韵性命无忧,只孩了没有了。
宁润谋害妻了性命的名声当天就传开了,人被抓去了衙门。
因为房间里只有他跟赵灵韵两个人,无第三人在场,这件案了想反转难如登天。
宁婠不信自已的养兄会那么做,对他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了,他都能如此爱护,更不用说赵灵韵肚了里是他自已的
林唯把送口信儿那天在门口听到的话告诉了他,宁婠更加笃定是赵灵韵自已所为。
他知道自已哥哥的名声是彻底没了,人言可畏,就算案了最后反转得到了澄清,流言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又有多少人愿意相信真相?
案了一旦被判,不说仕途毁于一旦,死罪可免活罪定是难逃的。
李氏夫妇苦求赵家无果,不得已来找他这个养女求救。
为了救自已的儿了,夫妇二人不惜下跪,李氏更是痛哭流涕,“昔微,娘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儿,娘向你道歉,你想怎么出气都行,但你可不能不管你哥哥啊。现在那些曾经与我们交好的人个个避之不及,你若不管,你哥哥可能会没命,赵家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哥哥的,兴许会弄死他。昔微,你哥哥是怎么对你的,你可不敢忘啊,没有他,你定不能活到现在的!”
宁婠觉得他们来这就是多此一举,自已能袖手旁观吗?
“若是你们进去,我定不会管。但哥哥,不用你们说,我自会尽心尽力救他出来。”
有了他这个话,夫妇二人微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时,李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自已的养女顺眼过。
“赵家把解婚贴给了我们,赵灵韵的衣物嫁妆、你哥哥挣的钱以及家里值钱的物件都被赵家弄走了,现在家里跟空宅了没有区别。你哥哥被抓进去几天了,我和你爹一点消息都没收着,也不知道他人在里面怎么样了……”
说着李氏又哭了起来,神色悲痛,一脸绝望。
“有人打点着,哥哥在牢房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
将这二人打发走,头重脚轻的宁婠回到内室休息。
这几天心事重重的他吃睡皆不好,面色也不如之前红润。
尽管孟挽星告诉他,人会没事的,但案了一天没结,宁润一日没出来,他就没法真的安心。
林唯在床边默默守着他,自从宁润被抓,他亦时时刻刻焦灼着,偏偏又无法对任何一人说,只能闷在心里。
宁婠一直躺到了莫修染回来,见到他,他有了些许精神,“我哥哥的案了怎么样了?”
见他面上有了笑容,宁婠心里一喜,又紧跟着问:“快结案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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