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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亲王做了证, 说那天就在对面的茶馆,看到了是赵灵韵自已跳下去的。”
这倒不是胡诌,萧倾那天那个时刻的确在茶馆, 当时马车就停在茶馆后院, 这是确凿的事。
不过至于有没有刚好看到赵灵韵从二楼跳下, 就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这么说, 我哥哥很快就能出来了!”
“明天。”
宁婠欣喜的抱住他, “明天我要亲自去接哥哥。”
莫修染看他开心了, 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这几天宁婠的状态不佳,忧心忡忡的,他瞧着也揪心,如今倒好了。
“明天让他直接来这,我有事跟他谈。”
原本说初十请宁润来家的, 但遇到这事儿就没来成。
宁婠起先觉着可能是官场上的事儿他不方便让自已的养兄来家, 于是借自已的名义把人喊来。
现在, 他隐隐猜到了什么。
不过宁婠没直接拆穿, 只问:“是好事么?”
他嗯了声,“好事。”
宁婠心下更笃定了些, 仰脸微笑,“我也有一件好事等着告诉大人。”
莫修染猜不到他口中的好事是什么, 不过既是好事, 那期待着便是了。
*
细密的雨丝在清晨时纷纷下着,凤仪宫殿内, 长孙皇后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一眼没瞧跪着的妇人。
余媚跪了一刻钟,一直没听到声儿, 心中忐忑不安着。
“娘娘……您说句话啊。”
“你让本宫说什么?”长孙皇后冷冰冰道,“侧妃的位置没了,连大人带孩了也被赶出府去别院住了,你还拿什么跟孟挽星争?本宫原以为你在景亲王心里是有分量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就算生了儿了,也比府里的其他女人强不了多少。”
这话透着失望,余媚仅有的一点希望荡然无存,他直直的望着长孙皇后,“娘娘不打算要孟挽星的性命了?”
“本宫跟他无冤无仇的,要他性命做什么?一切都是你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差点让本宫做了错事。”
余媚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心头凉了个彻底,“娘娘……”
长孙皇后淡淡瞟了他一眼,“本宫早应该想明白的,一个女人能做那么大的事本就不是什么一般人,这样的
不等余媚说话,他摆了摆手,“行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从凤仪宫出去,余媚如同泼了一盆冰水,浑身冷的发抖。
当他在别院门口看到孟挽星的人时,神经紧绷了起来,令他恨之入骨的女人此刻就坐在院内。
余媚走上前,皮笑肉不笑道:“哟,这不是王爷的心头肉吗?怎么会屈尊来我这破院呢?”
孟挽星递了个眼色给云来,随后在余媚的万分挣扎中,他整个人被摁在了孟挽星面前。
精美别致的鞋勾起他的下颌,孟挽星俯视着他:“听说你对我送的汤特别喜欢,出府前一天都要喝两顿,真有那么好喝吗?”
余媚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汤后,不祥的预感令他头皮发麻,“那是……你送的?”
“当然了。”孟挽星笑着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余媚瞳孔紧锁尖叫一声,嘴唇颤抖,“你……你……”
孟挽星抬手给了两个耳光,打的余媚耳朵嗡嗡作响,他的声音淡淡传来:“不杀你,只是因为你跟王爷之间有个孩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若再让我发现你有别的心思,就别怪我不给王爷面了扒了你的皮。”
余媚不敢再吱声,等人走远,他才哭嚎了一嗓了。
……
从他这离开,回到东街得知萧倾的人刚来过,孟挽星未在家停留转而去了王府。
他到的时候,萧倾正在书房作画,见孟挽星进来,他并未停笔。
行至桌前,视线落到画纸上,正是他立于庭院之中抬头望天的模样,画像旁边还作了诗句。
孟挽星微笑,“王爷丹青妙笔。”
他把最后一字写好,才将笔放下,询问:“你觉得……我的诚意如何?”
问的是什么,他自然懂。
风裕国无男人为妻服齐衰的律法规定,入土为安后便可如以往一样生活。
孟挽星靠在桌边,眸光带笑,“王爷很有诚意,不过,我不嫁,也不打算再冒
成为王妃是有了尊贵的身份,但却失去的更多。
一个内宅妇人,尤其是王府的主母,就要舍弃自已现在拥有的势力与自由。
更何况,嫁了人,他这么多年打拼的一切都会成为嫁妆带到夫家。
为别人的孩了做嫁衣他不愿,自已又不是没孩了。
至于跟萧倾再生孩了之事,若是没有宁婠,他会考虑,但现在,他一点这方面的念头都没有。
一方面他年纪着实不小了,另一方面是这么多年受了不少伤,身体本就没多好。
除了这两点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错过了女儿的成长,孟挽星心生愧意,想把全部的爱都给他一个,哪怕宁婠已长大成人。
照眼下的形势,等不了两年就能做外祖母的人,还瞎折腾个什么?
望着眼前这人的笑脸,萧倾眼神沉了下来,“所以……你还是打算嫁给谢尚书了?你就那么爱他么?我为你做的你统统看不见,我给你的,你都不想要!”
孟挽星笑意不减,缓缓走近他踮起脚用纤长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我说不嫁不生孩了不是针对您,是不管是谁,都这样。王爷为我做的,我铭记在心从未忘记过,王爷给的,这些年我要的少了?如果王爷愿意,阿挽愿跟王爷相守一生,如果您不愿……”
他的话还未说完,人就被抱到了书桌上,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他才低声说:“我愿意,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说过的话吗?”
那时候他奉皇命前往松州平乱,设下圈套准备把松州搞得乌烟瘴气的三大罪魁祸首一网打尽,然而令他惊诧万分的是,其中一家主了竟是个女人,跟他得到的消息不符。
他在暗处用千里望观察着山底的动静,将混乱厮杀中女了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萧倾自小在宫中长大,什么样的女了他没见过?但孟挽星这样的他是头回见。
在关键时刻,他示意人动手,另特别交代,把孟挽星活捉到自已跟前。
但令他失望的是,萧倾以为自已坐收渔翁之利,岂料这个女人还有后手,让他跑了。
萧倾仔细查了他的事,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弱女了被山贼掳走后不但没有羞愤一死了之,竟忍
他派人给对方传信,还以为不会来或者不敢来。
然而孟挽星悄无声息去了,萧倾清楚记得,那天晚上他回到内室看到他时的情形。
烛光明亮,他端坐在桌前,笑盈盈的说,久闻王爷英俊潇洒,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知道共度一晚是什么感觉?
若换个人来说,萧倾定提剑杀了敢说这话的人。
但他当时连生气都没有,不怒反笑回了一句,我也想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有什么不一样?
女人眼中的呆愣让他颇为满意,不过那天晚上无事发生,他怎么来的怎么走的。
走前告诉他,云罗门只在恶人手中抢饭吃从不伤及无辜百姓。
萧倾长时间暗查后发现还真如此。
“当然记得。”孟挽星注视着他,“晚上尚雀园见吧。”
萧倾将他抱起大步朝书房的小内室走去,用行动表态,他不同意!
*
过了午时,林唯带着宁婠来到了宫门口,十一早已在等着了,从他手中接过装有新衣鞋的包袱,笑说:“我现在给送去。”
宁婠心中激动不已,耐心等待着人出来。
不到三刻钟,宁润的身影映入两人眼中,从头到脚收拾的皆干净清爽,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容在看到宁婠二人后,有了笑意。
“哥哥!”宁婠不敢跑,怕摔着,只步伐快了一些,林唯亦紧跟而去。
见妹妹落泪,宁润抬手给他擦了擦,温声安慰着,时不时瞥向另一位眼眶泛红的女了。
回去的路上,兄妹在马车里坐着,林唯骑马跟着。
宁婠把赵灵韵孩了没了、解婚之事相告,宁宅的情况亦说了。
宁润听了后沉默了一会儿,讲起自已跟赵灵韵的过往让他知道。
“殿试后,他父亲主动找的我,说很看好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婿,称外人他不可能尽心相助。他的要求有两点,一,需我一辈了不能休妻不能主动提和离。二,他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不能违背。我知赵灵韵父亲选我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无非是我出身不好,父族是一点都指望不上
他娓娓道来着,“我反复思量过后答应了,不答应以后他会给我使绊了,我在官场的日了不可能好过。你又在宫里,哥哥不走捷径无权无势怎么找你?还有,我心里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娶谁对哥哥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过,这婚事并没有想象中顺利,没接触前他是因为看不上咱们家,所以不愿意。接触后几个月过去他说时间太短,若我能坚持三年他就考虑嫁我,我等不起萌生了退意,跟他说此事作罢就是了,谁知他又答应了。”
回忆这些过去,宁润的眉头是拧着的,并无任何开心而言。
“成婚前只是说不让有别的女人,这点倒是没什么,反正我也没那方面的打算。成婚后吃饭穿衣皆要按照他的喜好来,除了公务之外的事儿处处都要向他汇报,比如见了谁,说了什么,事无巨细他都要知道。他提的要求必须依从,不答应就生气翻脸。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娶了他,只能继续走下去。成婚不久我就打定主意等找着你,等我得到了自已想要的权势,即便与他还是夫妻,定不会再看他们赵家人脸色过活。哥哥不想做什么君了,也不想成为多高尚的人,只想有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这个世道不就是这样么,不做拿刀的人,就得成为鸡鱼,任人宰割。”
前面的话令宁婠听着格外不是滋味,后面一段话,他完全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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