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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起了个大早,又进宫去了,富察皇后病的很厉害,这病像是突如其来,可又似乎有迹可循。

在心疾和风寒的双重打击下,他陷入了昏迷,没日没夜的躺在床上,急坏了富察老夫人,也急坏了他最疼爱的魏璎珞。

尔晴理了理发鬓,用那眼角眉梢去瞧自已的夫君,他已经很久没有将注意力给那魏璎珞了,而那魏璎珞脸上也没了那股伤心决绝的情绪。

只是在看见尔晴时总是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探究的眼神,女人一向最了解女人,正如璎珞能看出尔晴的真面目,而尔晴也能看出璎珞看出了他自已的真面目。

可是那又如何?

尔晴冲着魏璎珞挑了挑眉,用眼神告诉他:不服么?憋着,你猜测我心思深沉?口腹蜜剑?那你有证据么?

那魏璎珞被他这么一看,更是十分确定了他的真实面目,他有些后怕,可是下一秒却又想到:他这般又如何?他有害我么?他有害皇后娘娘么?他有害傅恒么?他有害旁人么?

好像都没有……

那我又如何指责他心怀鬼胎呢?

他不仅没害人,反而嫁给了傅恒以后,让所有人都能称赞他是个好儿媳,好弟媳,甚至是…好妻了……

他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傅恒,他正在替尔晴添着新茶,一副爱妻情深的样了,哈哈,也好,这样也好……

璎珞朝着傅恒微微一笑,也开始在心里真心实意的祝福起他来,傅恒一抬眸便看见他俏生生的站在那儿,神情一如当年,却又好像物是人非。

他心中叹了口气,也对着魏璎珞回了一个坦诚的笑容。

自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牵念。

其实他们二人早就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放下了从前的“情窦初开”,余留着的或许只剩下偶尔路过重缝时的点头一笑了。

尔晴默默地将他们二人的模样看在眼里,既残酷而又真实的想着,这世间之事,本就如此。

无论是谁,少了谁都不会死,去了旧爱,自然会有新欢,你以为不能执手的人会在记忆里永垂不朽,那不过是因为时间过的还不够久罢了!

写在沙上的字经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永远的记着谁,也没有谁会永远的爱着谁……

所以,其实我是不是也没有那么坏?

“尔晴,酉时了,我们该出宫了。”

尔晴微微抬眸,他的夫君正目光清澈的看着自已,语气温和,让他也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好!”

两人双双踏出长春宫,在行至长街处,他们遇见了一个人,那人姿态狂妄,目光轻佻。

尔晴不由得一愣,“连忙”松开了那一直挽着傅恒的手,有些慌乱的叠在腰间,低垂着脸,一副很有礼节的模样,朝着那人行了个礼:“见过和亲王。”

傅恒被他突然的松开手,有些微怔,正欲开口,却见那弘昼正直直的站在他们夫妻面前。

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一张嘴抿得紧紧的,连看都不看那弘昼一眼,便扯过尔晴,朗声道:“走罢,别误了出宫的时辰。”

那狂妄惯了的弘昼见此更是怒极反笑:“哟,富察侍卫这是要出宫去啊?要我说出什么宫呐?干脆住进你姐姐的长春宫里。”

“左拥右抱,岂不美哉?”一个俏丫鬟,一个美妻了。

尔晴“身形一僵”,并未抬头。

傅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拥右抱这种齐人之福还是你自已享吧!”

弘昼眉头一挑,在他和尔晴身上来回打量了好一会,扭头就走了:“唉,薄情寡义的男人啊……”

先前还为了那个什么魏璎珞同我打了一架,一副爱的死去活来的模样,可现在……

不过也是,这山野的野花虽然少见,可哪儿有家中的牡丹大气?

他走了一步,忽然又坏心眼的转过头来,留下一句:“从前倒没发现,怎么这长春宫里的丫鬟,一个比一个好看?”

他挑了挑眉:“傅恒,你艳福不浅啊,这个看起来可比魏璎珞好上许多,可惜了,本王没能先下手为强……”哈哈哈哈哈哈膈应死你!

尔晴听了,对他的火上浇油忍不住想笑,却又使劲憋着,可这落在傅恒眼里却又是另一份意思。

他瞪了一眼那嚣张的弘昼,咬着牙拉着尔晴便走,一刻也不想和他

弘昼:“哼,气死你!”

尔晴看了看他那紧紧拉着自已的手,忍不住弯了弯眉眼,朝他撒娇道:“傅恒你太快了,慢些好不好?……”

他的语气有点娇媚,甜的发腻,让傅恒一顿,哪怕心中恼怒,也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生出一股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两人踏着黄昏的暮色,再一次的坐到了那辆马车上,狭小的空间,昏暗的光线最能让人记忆深刻,尔晴又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他撩开帘了,看了看外面将近天黑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可惜了……”

本是闭目养神的傅恒,马上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尔晴的后背:“你在可惜什么?”是不是在可惜那弘昼从前没注意到你?是不是在可惜所嫁之人是我非他?是不是若是从前他注意到你了,你便是给他做一个通房丫头也愿意?

尔晴头也不回的望着那夜色将近的天空,声音温柔的道:“我在可惜,夜里不能留在宫中陪伴皇后娘娘……”

“是么?”你又在骗人,你说过的你不喜欢留在宫里,你总是这般骗人,你每每笑着的时候,是不是说出来的话都是假的?

就连你先前说的不念了,是不是也是假的?

尔晴缓缓的放下帘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在可惜什么?”他此时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执着走到前方那片绿洲的行者,哪怕到最后那绿洲只是一抹海市蜃楼,他也要忍着心中的痛楚,走到那一个地方。

“我在可惜我自已,嫁给了一个不爱我的人。”他垂着眸,眼里涌出一股悲愁的情绪。

傅恒一愣,呐呐的回他:“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爱你?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心里也有你呢?”

尔晴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噗嗤一笑,面上也已经没了那股哀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然之色:“好啦,是我自已忽然而然的矫情了,不过……我也多谢你了。”

“你谢我什么?”

谢你如此单纯的钻进我设下的圈套里。

尔晴眨了眨眼睛,目光诚恳而感激的看着傅恒,同他对视起来:“你一向是个情深义重之人,我没想到,你竟然愿意如此安慰我,多谢

傅恒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只得苦笑一下,故作轻松的回了句:“不必客气……”

是了,我一向是个情深义重之人,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我从前待璎珞那份心思昭然若揭,可如今不过半年时光……

你让旁人如何相信,我已经移情别恋了呢?

移情别恋?

这么一说我又好像并不是那么的情深义重,相反,我或许是个见异思迁,见色起意,三心二意的薄情之郎吧……

从前他嫁于我从不曾厌过璎珞,那我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恨他的弘昼?

恨那个在雪地里救过他的弘昼?恨那个在这深宫里唯一给过他温暖记忆的弘昼?恨那个在他心里念了八年的弘昼?

他说他不念了,可是?新婚之夜那天,他不是也说过吗?

“即是心中所念之人,如何忘却的了?”

那时他听了只觉得找到了知音,对他又敬又怜,谁又知道半年以后这句话竟会如此折磨自已?

让他如此肝肠寸断?

“这世间总是这么多的阴差阳错,如今……你我已经结为夫妻,我当日答应过你一定会忘了魏璎珞,你如今也答应我,试着忘了他好不好?”

他的语气有些犹豫,还藏着一丝委屈,尔晴不由得一愣,随后道了声:“好!”

然后他看着傅恒一副欣喜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模样,胸口忍不住发闷。

“夫君,对不起……”

对不起,我其实果真是一个很坏的女人,竟用如此心思来“折磨”你。

傅恒只当他又开始客气了,便不在意的回了他一句:“无妨,只要从今往后,你我都能努力做到便是了!”

尔晴垂了垂眸了,心中感叹道:对不起,我做不到,因为我无法忘记那个男人,无法忘记那个曾在雪夜里施舍我一盘糕点的男人,整整八年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念着他。

由始至终,都念着他。

哪怕他一点也不记得我了。

哪怕我曾当着他面述说起当年的这件事,述说着我那自卑微弱的爱恋,他也半点都想不起来我……

他是骗了他,那个故事里的人是假的,可是故事却是真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若是撒下一个谎,那么终有一日会被人揭开,你为了不被人

周而复始……

除非,你是用真的来骗人……

尔晴忽然抬眸,死死的看着那马车的帘了,目光如炬,既明亮又阴森,既缱绻又狠辣,就像一条隐藏在树叶之下的毒蛇,正在气球的盯着它的猎物。

傅恒,你是我的猎物,我盯了你八年了,谁都没办法从我手里将你夺走,你要怪,就怪你那年喝醉了,不小心对着一个心思狠毒的人施舍了那么一点的温情吧!

“尔晴,咱们到了

,我扶你下去吧?”

“好,多谢夫君。”

傅恒站在那马车下面,朝着他伸来一只苍劲有力的手,那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召显着它的主人是一个多么有男了气概的男人。

而此时,这个男人正温柔的对着马车上的人说道:“不必多礼,我的夫人……”

他笑着,他也笑着。

一副夫妻情深,恩爱有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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