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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陆宴迟偏偏这样曲解,陆听音懒的搭理他,却也没就这事做过多的纠结。
她走到岑岁身边,“嫂子,你好。”
岑岁有些慌乱地说:“我不是你嫂子,你叫我岑岁就行。”
“是,不是我嫂子,”陆听音很谨慎地用词,“还是,还不是我嫂子?”
岑岁顿了下,她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陆宴迟,向他求救。
陆宴迟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的时候半弯下身,随即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动作无比自然。
他伸手揉了揉岑岁的头发,语气温润道:“还不是。”
等他进了厨房,陆听音凑到岑岁面前,“嫂子。”
岑岁还是不适应这个称呼,温柔道:“你叫我岑岁吧,或者叫我红豆,都行。”
“红豆?是你小名吗?”
岑岁点头:“嗯。”
“行,红豆,”陆听音很快地改口,她安静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很快便问,“你看着好像很小哎,你该不会是我哥的学生吧?他怎么连学生都不放过!他还是人吗?”
岑岁哭笑不得:“我不是他的学生。”
陆听音似乎很失落:“啊。”
岑岁想了下,补充道:“我应该算是他学生家长?”
陆听音啊了声。
岑岁:“我表妹是他的学生。”
提到这里,岑岁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宴迟家里,她不喜欢被误会,虽然陆宴迟刚刚当着他妹妹的面介绍自己,是以“未来嫂子”的身份,但女人的想法和男人的想法不同。
她怕陆听音以为她使了手段,故意和陆宴迟同居。
结果还没等岑岁想好措辞,陆听音忽地凑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像是说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似的,“红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被我哥骗来同居的啊?”
岑岁摇头:“不是的。”
她正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陆听音似乎听懂了点点头。
岑岁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
陆听音转头过来,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岑岁笑着望着她,她的五官温柔,和陆听音的气质几乎是完全相反的。陆听音妖冶妩媚,极具攻击力;岑岁眉目清澈,眼睛极为漂亮,眼里有光。是很温柔的邻家少女的长相。
跟只兔子似的。
陆听音把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的心里却五谷杂陈的。岑岁刚才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从她的言语里,陆听音能够很明确地感受到她是个很简单的女生,没什么心机,也没什么城府,这样的女生……哪里玩得过陆宴迟啊?
进了趟医院就被陆宴迟骗到家里,分明陆宴迟能照顾她的地方也不过是一日三餐。还用医院的轮椅不能出租这样的烂借口,欺负一个从没进过医院的小白兔。
还趁机。
公主抱岑岁。
把亲密接触做的这么自然。
即便作为陆宴迟的亲生妹妹,陆听音全身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男人追人追的不动声色,还极有城府,岑岁这只小兔子闯入他早就布好的陷阱里却还跟他道谢。
陆听音咬牙切齿,低低地说了声:“禽兽!”
坐在她身边的岑岁听到了她说话,却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陆听音笑着:“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渴了,家里有吃的吗?”
岑岁给她指了下冰箱的位置:“冰箱里有面包和水果。”
陆听音起身走到厨房,她一拉开冰箱,看到了里面的蛋糕,“这个蛋糕怎么外面都写满了数学公式啊?谁生日啊?”
岑岁指了指陆宴迟。
陆听音面无表情,“原来是你生日,怪不得这个蛋糕看上去像是阴间蛋糕。”
“……”
“那儿买的啊?”陆听音用手指沾了点儿尝味,眼尾挑起,“这个蛋糕很好吃哎,奶油一点儿也不腻。”
陆宴迟:“谁让你吃了。”
“我就尝一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陆听音问他,“这个蛋糕到底是在哪儿买的啊,我也去买一个。”
陆宴迟走了过来,从冰箱里拿了菠萝包和泡芙出来扔在陆听音的怀里,接着伸手把冰箱门给关上。
他一只手按在冰箱门上,眉眼低垂地看她,“没得卖。”
“怎么会没得卖?”
“有人专门给我做的。”
“谁啊?”
陆听音的视线落在岑岁身上,迟疑了几秒,“红豆,这蛋糕你做的啊?”
岑岁把落在脸颊边的头发挽至耳后,语气温柔:“你要是喜欢,等我腿好了也给你做一个。”
陆听音应着:“好啊,等我生日的时候你给我做吧?”
岑岁温顺的要命,点点头:“可以的。”
陆听音在这边也没待多久,她离开前,从包里拿了一个礼物盒出来扔给陆宴迟,装作漫不经意的模样:“前阵子网上凑满减买的,就当做是你的生日礼物吧。”
陆宴迟不咸不淡道:“不需要。”
“拿着吧,好不容易凑齐两百块钱能减二十呢。”
“……”
把陆听音送走。
陆宴迟随意地将她送的礼物扔在柜子上,转头看向岑岁,他垂着眸,思考了几秒,说:“我妹妹被宠坏了,说话没什么分寸,你别往心里去。”
岑岁默了下。
这话似乎是在解释那句“嫂子”。
岑岁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没什么的。”
陆宴迟表情松散道:“不过她说的也没错。”
岑岁抬眸看他:“嗯?”
“不是嫂子,”他玩味般地抬了抬眉,几乎是用气音在说,“等追到就是了。”
岑岁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她一言不发,神情有些捉摸不透。安静几秒,她语气生硬地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和在一起也没什么差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执着于“追”。
分明他们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分明在他的眼里,她已经是他板上钉钉的未来女友,他为什么还迟迟不愿意将二人的关系确定下来。
蓦地。
岑岁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来,她将视线收回,双手有些无措地绞着,有些干巴巴地说,“你是不是就想和我玩玩?”
听到这话,陆宴迟的眼皮动了动。
他的脸上仍旧带着笑,但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按捺着火气地在说,“我和你玩玩?”
察觉到他话里的怒气,岑岁没敢吱声。
陆宴迟语气很冷,像是命令似的:“抬头。”
岑岁干巴巴地抬起头来。
对上她的视线,陆宴迟的火气顿时又没了,绷着的表情出现裂缝,眼尾自然垂着,喉结滚动了下,再开口时,像是无奈后的屈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有这种想法?”
他垂着眸看她,模样温驯,不带一丝锋芒。
印象里,陆宴迟即便低头皱眉抽着烟,神情里也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可一世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如今。
却像是脱下一身傲骨。
卑微地问她。
——“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有这种想法?”
岑岁的心里涌起一阵愧疚感和自责。
她神色讷讷地说:“我只是,有点害怕。”
“我没有不想和你在一起,”陆宴迟眸色沉沉,他很有耐心地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一辈子也就谈这么一次恋爱,不管是表白还是在一起——”
他的声音一顿。
岑岁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
他仰头看着她,桃花眼一敛,眼里像是含着光似的,笑的格外蛊惑人心。他捏了捏她的脸,像是在哄她似的,“——都想要,令你难忘。”
“……”
-
晚上临睡前,岑岁接到孟微雨的电话。
孟微雨:“姐姐,我和爸妈明天下午的飞机。”
岑岁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有些疑惑:“怎么提早回来了?”
“昨天和他们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把你摔断腿的事告诉他们了,”孟微雨有些歉意地说,“他们听到,马上就改签了。”
“……”岑岁纠正,“我只是轻微骨折,没有摔断腿,谢谢。”
孟微雨:“哦。”
过了几秒,孟微雨突然给她打了个语音电话,岑岁接起来,发现那边不止有孟微雨,向琴和孟建军也在。
两位长辈先是好一顿念叨,责怪她出事了也不说,岑岁用了几分钟才把他们安抚好。
又说了几句后,电话才挂了。
挂断电话,岑岁想了想,觉得得和陆宴迟说一声,于是给他发消息:【我舅舅明天回来,所以我明天就搬回去了。】
陆宴迟发了条语音过来:“这么突然?”
岑岁:【也还好吧。】
陆宴迟:“那行,我后天也差不多要回家了。”
岑岁也给他发了语音,语气很官方:“这段时间辛苦你的照顾了。”
陆宴迟的嗓音打着转,极其的不正经:“不辛苦,给钱就行。”
“……”岑岁盯着他发过来的语音又听了一遍,男人语调慵懒,字里行间透着股浓烈的调笑意味。她板着脸,不情不愿地回:“多少钱。”
陆宴迟压着嗓音,慢条斯理道:“你七号到我家的,今天十七号,一共十一天,看在我们的关系上,我算你十天,一天五十二块钱,你自己看着转吧。”
五十二乘以十。
岑岁很快就得出结果。
她也没多想,直接给他发了一笔转账过去。
转完账,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五十二乘以十。
答案是啥?
五百二。
哦对。
五百二十。
转化成阿拉伯数字——
520.
下一秒。
陆宴迟又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岑岁几乎能想象到他在隔壁房间拿着手机给她发消息的模样,眼梢轻佻地扬起毫无正行的笑,神情慵懒又散漫,带着点漫不经心地说,“这数字还挺让人脸红的。”
岑岁很想说你那脸皮比猪皮还厚,还能脸红?
她的心跳如鼓点般跳动,伸手探了下自己的脸颊温度,她默不作声地把语音转化成文字,“脸红”那两个字仿佛是她现在的真实写照。
她的心里突然有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没有任何犹豫,岑岁付诸实践,她又发了一个红包过去。
陆宴迟点开:“一块钱?”
岑岁举着手机,按着说话按钮,语气平静自若地回他:“前几天抱了你,占了你便宜,这是给你的——”
她声音一顿,慢条斯理地补充着,“嫖资。”
-
第二天,岑岁洗漱完,就听到门边的动静。
她拿过洗脸巾擦脸,借着洗手间的镜子看到门边站了个人,她声音含糊地说:“你怎么还在家里啊,不去医院了吗?”
陆宴迟靠在门边,因为刚起床,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不去了,今天在家陪你最后一天。”
岑岁擦脸的动作顿住。
她扭头看向陆宴迟。
他的头发有些许的凌乱,视线往下拉,他的双眼皮褶皱很明显,睫毛似鸦羽般浓密纤长,在眼睑处投下一层细细密密的阴影来。眉骨明显,脸部线条清瘦,神情里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的痞气。
跟大学生似的。
岑岁想。
见她半天没说话,陆宴迟出声:“怎么,不想我陪你?”
岑岁收回视线,慢吞吞地说:“没有,你不过去陪阿姨,阿姨不会生气吗?”
“不会,”陆宴迟说,“而且她下午就出院了。”
“你不用去接她吗?”
“她有老公,”陆宴迟笑着,“她老公会接。”
岑岁:“哦。”
她把洗脸巾扔在垃圾桶里,“那我们今天干嘛?”
陆宴迟眉目舒展开:“你想干什么?”
岑岁想了下:“不知道。”
他盯着岑岁的脚,叹了口气:“就你这样,也不能出去,在家看电影?”
岑岁点头:“也行。”
等到午饭后,岑岁和陆宴迟才挑选电影。
两个人选了好久才做出决定,看《复仇者联盟4》。
岑岁其实在去年电影上映的时候就看过了,但是选了很久也没选到两个人感兴趣的电影,最后还是选择看这部。
电影有三个小时,看完后岑岁就收到了孟微雨的消息:【我们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
岑岁收起手机:“我舅舅他们要回来了,我先回家了。”
陆宴迟站了起来:“这么快?”
岑岁:“啊?快吗,都快五点了哎。”
陆宴迟假模假样地看了眼时间:“我还以为才两点。”
岑岁瞅了他一眼:“我们看电影的时候都已经一点半了。”
陆宴迟笑着:“时间过得还挺快的。”
岑岁起身,扯过拐杖。但她其实不用拐杖也能走,慢吞吞地挪着就行。犹豫了几秒,怕孟建军和向琴小题大做,她决定还是把拐杖放在陆宴迟家,自己挪着回去。
陆宴迟看着被她冷落的拐杖,问道:“不带走?”
“不带,”岑岁,“我能走。”
陆宴迟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外挪,姿势有些搞笑。
听到了他的笑声,岑岁头也没回,硬邦邦地说:“你注意一下,你现在在追我,在你的眼里,我就算摔了个狗吃屎,你也要抱着我说我好漂亮。”
陆宴迟眉眼一抬,没说话。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像是在反驳她的话似的。
岑岁的心情有些不太痛快,她在玄关处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我不好看吗?那你喜欢我什么?”
陆宴迟低眉笑着,“喜欢你长得好看。”
岑岁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指责他:“你就喜欢我的脸,你好肤浅。”
“……”陆宴迟忍着笑,好脾气地问,“那我要怎么说才显得不肤浅?”
岑岁也想不出来,似乎是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了,她的语气有些郁闷,“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讨厌啊?”
“有吗?”陆宴迟笑着,“挺可爱的。”
岑岁勾了勾唇,她坐在换鞋凳上把棉拖给取下,拿过自己的棉拖鞋穿上。函数虽然是只猫,但某些时候跟狗似的,非常热衷捡鞋这事,见到岑岁把鞋子脱下来,立马叼起鞋放进鞋柜里。
岑岁单手撑着下巴,忧愁道:“函数,我要走了,你要记得想我啊。”
函数坐在走道上,什么都不知道地“喵”了声。
岑岁叹了口气,她想到了什么,扯了扯陆宴迟的衣角,仰头看着他,“你回家以后,能不能每天都给我拍函数的照片啊,我会想他的。”
陆宴迟闲闲道:“不能。”
“……”
什么人啊?
岑岁松开他的衣服,很刻意地提醒他:“你还记得你出差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每天都给你发函数的照片,”脑袋里的记忆随之扑面而来,“我还给你视频呢。”
陆宴迟从善如流道,“那就视频。”
“……”岑岁抬了抬眼,“视频吗?”
陆宴迟笑着:“视频还是照片?”
岑岁果断选择前者,但说出口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轻轻的:“视频。”
岑岁穿好鞋,扶着玄关柜站了起来。
陆宴迟作势伸手扶着她,在她开门的时候,突然伸手按住门板,把拉开一小道缝的门板给按了回去。动作很大,门楣都动了下。
下一秒。
岑岁被他拉着的手被他轻松一扯,整个人天旋地转般地落入他的怀里。视线正对着的,是他脖子间凸起的喉结,以及硬朗流畅的下颌线。
她毫无防备地叫了声。
陆宴迟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没有多余的动作。
而后,她感觉到他低下头,鼻息间的热气沿着她的额头往下,蔓延过脸颊,最后停在她的耳根处。
岑岁僵硬着身子,从后颈往下直到尾椎骨那一片都是麻的。
她的眼睑微微垂着,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了滑,莫名的,她有种口干舌燥的灼热感。
陆宴迟像是在用气音和她说话:“我没什么安全感。”
岑岁有些茫然:“啊?”
他笑了下,自顾自地说:“所以——”
“……”
“先盖个章,确定下归属权。”
话音落下。
岑岁感觉到那股滚烫灼热的气息往后拉开,绵密的灼烧感褪去不少,但在她猝不及防之时,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
意识到这是什么后。
岑岁缓缓地瞪大了眼。
陆宴迟弯下腰来,视线和她拉平,桃花眼里满驻深情与温柔,他的嗓音里含着细碎的笑意,“——盖好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宴迟:等在一起后,换个方式盖章。
岑岁:健康点的阳光点的盖章方式行吗?
陆宴迟:不好意思,你可能忘了。
岑岁:?
陆宴迟:我又不是人。
岑岁:??????????
这不就亲了吗!!!!你们催催催!我们陆教授二十八,不对,二十九岁了,是个很稳重的男人,亲都只敢亲额头呢(真没用!
然后大家,如果有营养液的话,灌溉点营养液可以吗,感觉这个东西还挺有意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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